《一醉天下(原名:迷醉京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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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天下(原名:迷醉京华梦)-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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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纷繁混乱的时代,我注定适应,注定接受命运的安排。除此以外,我别无选择。遗老遗少们一心复辟,可他们想过宣统帝的想法吗。他是个孩子,怎么会有个大人们复杂的想法?一厢情愿,真真可笑!
他们借用宣统的想法,趁机实现自己未完的意愿,贪图享受,不顾国难当头!外国大使馆纷纷进驻北平,形成不同的租界,中华大地正遭受史无前例的蹂躏!
棉暖虽是满清后裔,可她也有顾虑。复辟是条不成功的道路。她的矛盾和顾虑也对我讲过,她不是全然信君主专制,共和未必不是好事,但若大总统的人选换一换,复辟根本是无稽之谈。她对孙中山的印象深刻,强调他为人正直,为了国家和人民肝脑涂地。
——“小暖,你先答应伯伯吧。容后我们再想对策!”
棉暖真挚看着我,鼓励我。
我朝她点头。她说得有理,这样僵持不下我占不到任何便宜,即伤感情又伤精力。
我看着普伯伯,一字一句道:“伯伯,小暖都听你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依你。”
“好好,小暖想开便好。其实栾沂是个好孩子,只是现在时机不对,若成功复辟,我们找到王爷,然后为你们举行盛大的婚礼,好不好,是新式婚礼!”
我勉强笑笑:“好。伯伯说什么都好。”
“我们是欠栾沂很多,可这些都是钱,将来一定有机会还他,小暖,你相信我。”
“嗯,伯伯,我们不能总欠人家,赚到第一笔钱就还他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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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临走激情
——“小暖,别总和普伯伯扛,他毕竟为王府服务多年,所谓的新式政策,他不是无法接受,只是习惯了模式。那样的模式,虽是他付出,可他心安理得。”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从米行出来之时,朦胧中普伯伯似乎说,说“我是说拥戴老爷,而不是年幼的溥仪!大清需要老爷。小姐,记住,你去找张勋!不管他在东西南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我怎么会忘记呢这么多事交织在一起,差点冲淡这件事。
伯伯和紫禁城里那些遗老遗少们,看似一丘之貉,实则,他在为我的“爹”韬光养晦!
没错,就是借着为清帝复辟的幌子,趁机拥戴我“爹”。
普伯伯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他的心机如此慎重。
从最初醒来,睁眼说假话骗我,再到我昏迷时对栾沂的坦白,我不相信人可以变得这么快。
草草收拾衣物,预备明天和普伯伯离开。我急需去另一个地方,慢慢愈合伤口。
我对坐在床角的棉暖道:“明天我们就安心离开,你可以接受吧?”
她浅浅点头,不言不语。
“那我睡了。你也休息吧。”
我对着心底数绵羊,可没用,心里四处弥漫着栾沂的模样,我告诫自己,路是自己选择的,定要承担后果,不能总留后路!
逼迫自己,终于有了朦胧睡意
梦境很复杂,但千篇一律,又是长姐。可唯一不同的是,我看见自己躺在水晶棺里,长姐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我,长久不说话。
我浮在洞穴上方!坦然接受眼前的一切。
不知在追逐什么,睁开眼,普伯伯背对着我,我呼道:“伯伯?”
     他猝然转头,很柔和笑道:“小暖东西收拾好啦,事不宜迟,我们今天就走吧。”
     天亮了?
     窗外晨光熹微,太阳还未出来,我掀开被子,缓缓坐起,揉揉惺忪的睡眼,答道:“好,伯伯,我们就走。”
     天气已经热起,我穿上薄薄的外套,忽想起,问道:“伯伯,车票买好了?”
他背起我的包袱,拉开房间的门,“昨晚睡不着,去车站碰运气,没想到还剩今天的车票。我想着,我们的病都好差不多了,多住几天还会花费银子,省一些还是好的。”
“嗯,账结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到时一起还他。”
心里明白,拿下伯伯肩上的包袱,道:“我自己背吧,伯伯会累的,小暖年轻,该吃点苦。”
他没有回绝,把包袱丢给我。于是,我俩一前一后出了医馆。关上院门之时,我看了一眼那两匹马。它们应该在睡觉。乱风吹过,吹起它们的马尾,却吹乱了我的心。
心如止水,心如止水。现在要有这样的心态。
清晨的街道人不多,三三两两谁家女?
车站的路有一段距离,我跟在普伯伯的身后,目不斜视走着。
诧异之下,瞥见普伯伯的背影,佝偻弯曲,和老人无异。岁月不饶人,普伯伯为我“爹”费了多少心?
有得微微喘气,可普伯伯没有停下,我紧跟其后。
“伯伯,小暖!”身后有熟悉的声音。我快速回头,看见栾沂,心里的一汪碧泉,终打破平静,波澜起伏
“你还来作甚?不是已经说清楚了!那些钱也写了欠条,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们了!”
栾沂的脸色有些僵硬,听到那些话,硬是压下心底的暗淡,笑道:“车站太远了,我送你们一程吧,这是最后的请求,不要拒绝!”
我拉着伯伯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拒绝,就当是了却最后的心愿。
“上车吧,的确挺远。”普伯伯先登上车,接着腾出手拉我上去,我顺势上车,蜷缩在窗边,几乎不说话。
栾沂在外面驾车许久,普伯伯掀开帘子,道:“栾沂,你陪小暖说说话,我来驾车。”
     不管伯伯是怎样的用心,我都要抓住最后的机会。
     栾沂率先开口:“小暖,我大概知道你们离开的原因,不过,我愿意等待,总有一天,你们会回来,所以,放手去上海干吧,能帮到的,我会尽力!”
我目不转睛看着他,悲哀想到:直到这刻,我还不了解栾沂的背景、喜好,以及更多的生活细节。只是一味索取。这样到头来,徒留空切
“栾沂,谢谢你,直到现在,我也只得对你说这些。余下的,我帮不了你任何!”
他凑过来,握住我的手,柔柔亲吻,缓慢道:“小暖,是爱促使我不顾后果的痴狂,相信会因你的离去而逐渐康复。”
栾沂背过身子,微微颤抖,我不解把他转过来,却发现他的眼睛早已湿润。他呜咽道:“小暖,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微笑摇头,既知注定的过程,用力攥紧拳头,笼住他的肩膀,用唇吻去他的泪水,慢慢移至下方。他像是被唤醒,猛地回吻我,舌尖在我的唇齿间徘徊,我下定决心,终于张开,他的舌慢慢滑进,在口腔内游戏,我被吻得心旌神往,不自觉躺倒在车厢内,他压在我的身上,大手四处游走
薄薄的外衣褪下,他的泪无声落在我的锁骨上,我战抖一下,紧紧抱住他。他的手揉捏我的胸部,感觉下面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不会是这不是玩火烧身吗?我刚想推开他,可心里告诉我不能那样,敏感如他,怎会感觉不出我的抵抗?
周身火烧火燎,我热得几欲喘不过气,他温柔抚摸着我,热微微退却,可另一种无名之火却愈烧愈旺,我几乎没有抵抗力了,任由他在我身上索取。
他的手居然伸进我的衣服!我惊得睁大眼睛,却没有反抗的能力,张嘴想阻止,唤出娇媚一语,他的下手愈发疯狂,低头啃噬我的花蕾,又吸又允。感觉下身涌出清凉的液体,我浑身战栗,第一次知道害怕。
我张嘴咬自己的手臂,留下深重的牙痕,大脑终于清醒,软软道:“栾沂,不能这样!”
他好似没有听见,继续蹂躏我的全身,我用力推开他,“栾沂,伯伯在外面!”正由于伯伯在外面,我不敢喊不声。
他脸上的欲望渐渐退却,眼眸也恢复清明,赶忙爬起来,顺势拉起我,“小暖,我鬼迷心窍了!”说完帮我整理衣物,扣上内衣带子的瞬间,我忍不住泪如雨下,“栾沂,我走了,你一定等我。今天的事,不怪你,这是我们共有的责任。”
“到了,该交代的,应该说完了。”普伯伯停下车子,伸头进来道,“小暖,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点点头,岂会不知伯伯的用心?只是,差点越雷池。今生不为谁守身如玉,可也需慎重,毕竟是终身大事。
栾沂坚持送我们进车站。普伯伯也没阻拦,倒乐得轻松,把包裹一股脑全丢给栾沂,颇为无奈道:“是你让我给你的。”栾沂哭笑不得。自冲我挤眉弄眼,可我硬是不敢看他。想起刚才的种种,脸不自觉就热起来,我岂能那样开放?居然,居然还让他亲了那里!
很快就到了车站,人并不多,我安静坐在候车室里,死命想躲开令我脸红心跳的人。
普伯伯和他在门口说话,我不想关心。定是栾沂给了普伯伯提供什么帮助
“小姐,真是你吗?”我抬眼看,竟是马车店的老板。
“是啊,老板你怎么在这?”
他满脸喜庆洋洋,脸色颇为红润,整个人显得特有精神,“我来接儿子和孙子!”
“咦。”我不可思议道,“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几天前托人给我带口信,说是今早的火车,我就和小牛子一起来了。”他笑吟吟道,“小姐,你这是?”
“哦,我是离开北平,去上海。”我坦诚相告,“那里挣钱容易些。”
“这样,年轻人出去闯闯是好事。嗯,小姐,你刚说去哪里?”
“上海。”
他有些得意道:“呵呵,这下我可以帮上了。小姐,我的儿子孙子就在上海干革命,资金应该积累不少。”
既然他们是革命军,我何必掺和?
他继续道:“小姐,你再等等,等他们下火车,我把你托付给他!”
不想和闹革命的沾上关系,我急忙摆手道:“不了,不了,我并不是孤身前往,”我指指门口的伯伯道,“我和伯伯一起,不用麻烦老板了。”
“既然小姐有家人相伴,那暂且放放,若是在上海着实有事,你尽可以托人带信给我!能帮上的,我一定尽力帮。”
我微笑点头。
等到八点整之时,候车室准时响起上车的提示音,我道:“老板,我要登车,你多保重,后会有期!”他笑笑,“小姐慢走!”
我独身向外,自先登了车。随后普伯伯也上来,栾沂站在车站上,朝我们挥手告别,我忍不住偷看他,他却目不转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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