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凛一起,我们在一起,我爱你。」语无伦次的说著同样的话。
陈凛疯狂的吻著他,将他的嘴唇弄的流血还不肯放手,铁锈味在嘴里渲染开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毫无知觉,连门把被转开的声音都没听到,冯瑞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们两个。
楚宁猛的推开陈凛,恐慌的看著冯瑞。
冯瑞眼里迸射著寒光,阴冷的看著两个人,陈凛一脸冷笑,对於这样的情况竟然没有一丝尴尬。
「过来!」冯瑞怒喝。
「别去!」说完,陈凛跩著楚宁的头发,当著冯瑞的面又吻了上去。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混乱,冯瑞跨步迅速的走过去,凶狠的拉住楚宁的手腕一把跩起,楚宁痛叫一声,听见冯瑞大吼著。
「你离开!」是对陈凛说的。
陈凛豁的一下站起,嘴角带著的笑容有些冷酷,楚宁睁著眼睛看他,对他说出来的话有些不敢置信。
「好,我走。」陈凛完全没有犹豫,在两个人的注视下走到门口,才又不慌不忙的转过来看著房里,「我会回来,带他走。」
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空气里弥漫的火药味顿时消散不少,楚宁看著门口,手腕还被冯瑞扣在手里,一直到传来巨痛他才哼叫一声。
「舍不得吗?」冯瑞的眼里满是冷酷的意味。
他放开楚宁因他施力而脱臼的手,眼底早已不复先前的温柔,满是歹毒的意味,无情的看著那人捧著自己的手腕,想哭却不敢哭的看著自己。
冯瑞转身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脚交叠在一起,一派悠閒的看著他,说出来的话却毫无温度。
「什麽时候开始的?」
楚宁没有说话,抓著自己疼痛的手腕,手掌软绵绵的垂著,十分诡异。
冯瑞哼了一声,忽然间迅速的抬起右脚由旁边切入,楚宁的左膝被踢中,碰一下摔在地上爬不起来,哀叫一声,缩著身体倒在地上。
视线里头冯瑞高高在上的冷睇著他,只是微微低头,十分不屑的样子,楚宁狼狈的坐起来,却又被他一脚踹倒在地,这次冯瑞一只脚踩在他的左脚脚踝上,并没有离开,不轻不重的力道也足够让楚宁头皮发麻了。
楚宁的眼泪还是没有掉下来,他并不敢哭,诺诺的喊了一句。
「老师」
可冯瑞哪里还有做老师的样子,他想起刚才楚宁对陈凛说的话,脚下顿时用了五分的力道,倒在地上的人觉得痛了,起身想要推开他的脚,却因为左手腕脱臼,右手必须捧著才不会痛,所以只能做些轻微的挣扎。
「老师不是故意的」楚宁哽咽著,对於冯瑞残酷的样子有些恐惧。
男人又问了一次。
「什麽时候开始的?」
楚宁害怕的缩著肩膀,把脱臼的手搋在胸前,一味的摇头并没有坑声。
空气里的温度越发冷凝起来,冯瑞反而笑了,楚宁只得骇然看他。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楚宁只开了开口,便又闭上嘴巴,还没来得及辩解,左脚的脚踝又喀擦一声,狭小的房间里头顿时爆出楚宁惨痛的哀号,冯瑞毫不留情的用力踩住,连弄的脱臼了都还是不肯将脚离开。
竟然敢背叛他!
冯瑞眼里只剩狂妄的怒意,毫不怜惜的将楚宁从地板上抓起丢到床上去,人还在床上挣扎著哭叫的时候,又反手给了几个耳光,打的楚宁耳鸣,痛的窝在床上起不了身。
楚宁在疼痛里头只觉得渐渐的开始发冷,脸上红肿著,除了左手,连左脚也痛的让他直打哆嗦,他的背都已经靠到墙上,却还是惊恐的想往後缩,冯瑞站在床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有握紧的手掌透露了一点他的情绪,极度愤怒。
楚宁无助的看著门口,求助似的在盼望什麽一样,让冯瑞的心紧紧抽在一起,他没多作思考,伸手去拆解自己的皮带,刷一下,下一秒就抽在楚宁的身上。
「啊——」
楚宁终於崩溃的大哭了,伴随著抽打声,皮带已经如雨点打在他身上,每一下都让他火辣辣的疼痛,好像在火上打滚一样。
说不出那种害怕到极点的感觉,楚宁只能尖叫著,断断续续的求饶,冯瑞红著眼,已然是失去理智的样子,说什麽也不肯停下动作。
楚宁的衣服渐渐的开始渗出血色,倒在床上抽蓄著,脸上惨白一片。
冯瑞丝毫不心疼,打的累了,便将楚宁的手抓过来,两只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也不顾他的手脱臼,绑得死紧,然而被打的那人根本就已经说不出话来,半抬著眼,流泪的看他。
楚宁纤细甚至略嫌单薄的身子上,挂著一件渗透血迹的白色衣服,脚上也流了一些血,左脚脚踝向手腕一样怪异的歪垂著,冯瑞想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将之接上,任楚宁这样疼痛著。
他靠过去,两脚分开跪在楚宁身边,双手撑在他脸旁,低著头看那个脸色惨澹,却疼的几乎无法说话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湿漉漉的一片,冯瑞这样看著,竟觉得这样的楚宁也十分诱人。
於是他低头去亲亲楚宁冰冷的面颊,又情色的咬了他的嘴唇一口,软软的,冷冷的,不像以前一样温热,却能够让他渐渐灼热起来。
这时已然和医院那时不太一样了,冯瑞琢磨著该从何下手,一边把楚宁身上浸了血的衣服用力撕开,脱裤子的时候,冯瑞听见了轻微的哀求声。
「老师对不起不要」
楚宁抽泣著,没有力气的挣扎在男人的眼里成了磨蹭,反倒增添了更加淫靡的气氛,他动作迅速的退下了楚宁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剥落,脱的时候完全不顾及脚伤,楚宁痛的一抽一抽,紧皱眉头。
什麽对不起,什麽老师。
他只想好好的当楚宁一辈子赖著的人,让他走不得,离不了自己,谁知道一转头,楚宁却和陈凛溺在一起,竟然还说他爱陈凛。
冯瑞沉默著,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慢下来,他捧著楚宁的脸,大拇指摩擦著他滑细的面颊,顿了顿,低头轻轻的吻了他粉色柔软的唇,楚宁撇过头有些抗拒,冯瑞便扳过他的头,再吻,那人却转来转去。
一怒之下,男人恶狠狠咬住了嘴唇,血腥味一下子弥漫开来,楚宁便不敢再动。
冯瑞冷笑著。
果然还是怕痛,让他痛的话,就乖一点了。
楚宁不知道冯瑞在想什麽,战战兢兢的看著他把手伸向自己脱臼的手腕,用力一握,楚宁的身子变反射性的弹了起来,嘴里痛哼著,浑身都在发抖。
「痛老师,好痛」痛的要抽筋似的,冯瑞依然握著,残忍的用力揉捏,看著身下的人瑟瑟颤抖,并无半分的不舍。
楚宁勉强的睁开双眼,求饶著。
「好、好痛!老师冯瑞求、求你」
声音细细软软的,又带著哭音,痛苦的求他的样子只让他施虐因子更加疯狂起来,他伸出舌头来,轻咬著楚宁小巧的耳垂,而後将之含到嘴里。
「什麽时候开始的?」他又问了。
楚宁缩著肩膀,犹豫一下,才摇摇头,「没有,老师,没有」
如果他老实的说,那麽冯瑞或许还不会这麽火大。
他都说了「我爱你」了,难不成他刚才眼睛瞎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和接吻的两个人其实都是错觉?
冯瑞眼里的怒气越发的张狂,他抬起眼来看著楚宁,猛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背夹住他胸前的突起,不意外的看见他弹跳一下。
「楚宁,为什麽背叛我?」
冯瑞在这样狂大的怒意里头,不由得就觉得有些受伤,於是问出来的声调让楚宁愣了愣,又哭了出来。
「老师,我真的没有我没有」
男人直起身来,将他翻过去,手腕摩擦到了让他痛的倒吸一口气,但很快的,更大的疼痛便从身下传来,楚宁的尖叫声如同指甲刮在玻璃上那样让人头皮发麻,冯瑞深深吸了一口气,便将自己的性器往里头鼓捣著。
每一下都撞到最里头,撞得太过用力,甚至有些血液飞喷出来,溅在床单上,楚宁只觉得自己痛的有种要失禁的错觉,全身都在痉挛,唾液都顺著嘴角流出来,他还在断断续续的尖叫。
这样子还可以叫爱吗?
冯瑞这样子是爱他吗?
每个说爱他的人,都这样伤害他,楚宁在碎成粉末的思绪里头,捕捉到一点绝望,随後无力的趴在床上,身後的撞击越来越大力,他了无生气的瘫著,冯瑞又拉起他的腰,觉得手上湿湿滑滑的,抬起来一看,才发现都是血。
他顿了顿,下意识的伸手去探探楚宁的鼻息,很微弱,於是他把楚宁翻过来,他的眼睛半睁著,嘴巴有些合不起来,仔细听的话可以听得见些微的呻吟,冯瑞又低头看了看,才知道那些血是刚才用皮带抽出来的。
身下的人早就已经浑身血淋淋的,他却煞不住自己的愤怒和欲望,混合著情绪让他动作粗暴,再也停不下来。
冯瑞带著些微喘息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楚宁原谅我」
原谅我这麽爱你。
39。春城飞花(虐待有,慎入)
早春的时候还十分的冷,陈凛在这样的温度里头却只穿著一件短袖,坐在窗台前,手里拿著一根已经剩下一半的菸。
本来是没有菸瘾的,除非心情特别郁闷的时候,才会想到这种东西。
在天界没有菸的时候,他就喝酒,这样寒凉的夜里,不由得就想起了和楚宁在春城的那些日子,多了冬城君,纷纷扰扰,却还算惬意。
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和春城君的名字,现在想想也没什麽必要,那时他也只喊楚宁叫「春城君」,春城君也只喊自己叫「夏城君」,偏偏惟独冬城君的名字他记得清清楚楚,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碰到他,非得替楚宁报仇不可。
什麽时候开始变调的?那还是要追朔到冬城君对楚宁的感情,用情太过深刻,甚至於有些扭曲了。
他才刚开始察觉冬城君的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楚宁被他囚禁在冬城里,受尽污辱,等他找到的时候,楚宁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