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黑线直接从她嘴里钻进去时,她却好像突然惊醒了,身上爆发出一团黑光,居然把那黑线一下子融化掉。
少女也立刻恢复了神智似的:“你对我做了什么?不——你想要对我做什么!你休想得逞!”
亓官锐察觉到蛇蛊被黑光弄死掉,心情很糟糕。
这不是第一次了,但他的蛇蛊向来无往不利,为什么还会有能克制蛇蛊的东西?
他不能忍受这个!绝对不能!
尤其是在子车书白面前,他怎么能丢了这个面子!
顾白很想嘲笑变态一下,但想想这设定是他自己玩出来的,自觉理亏就闭嘴了。
写小说嘛,主角一帆风顺金手指大开当然是非常爽的,可要是永远都事事顺利的话,那还写个毛啊?就算读者也会审美疲劳好吗!当然是要在大杀四方的前提下偶尔遭遇磨难但立刻解决磨难并且再度连连突破才是爽文的要诀!
所以变态主角的吞天玄蟒血脉已经很逆天了,就必须有个什么东西能稍稍抑制一下。
譬如说,蛇蛊不能吞噬控制比主角等级高的武人,而如果等级高出主角好几个阶层的强者分出自己的异种力量到子孙后辈的身上,那么子孙后辈在遇到蛇蛊的时候,那异种力量就能同样灭掉蛇蛊,保护自己的后代一次。
当然,异种力量也不是循环利用,而是一次性的用了就没。
顾白不知道亓官锐以前还失败过一次,但是这一次嘛,他知道得很清楚,这位被魔域驱逐的魔人少女,本身其实是魔域一个位高权重强者的外孙女。
但魔人少女的身世略狗血,大概就是“爱上了敌人的少女生下女儿但其实敌人其实是欺骗少女的并且给少女的家族带来了巨大的危险若不是反应及时已经毁家灭族了,少女痛苦不已又要被族人处死后来为了不拖累父亲的名声干脆自杀,老父亲泪眼婆娑暗地里收养了外孙女抚养但外孙女长大之后不知为什么身份暴露要被族人驱逐,老父亲为了保全自己一脉只得放弃外孙女任凭外孙女流落到敌人的地盘去”,这种关于种族、抉择、家族、独立关系等最容易催泪又俗套爆了的爱情+伦理故事。
这里的少女是魔人,敌人当然就是一位想要通过少女在魔人卧底的武人,而族人嘛,也就是魔域的人啰。
原著的后续剧情就是亓官锐跟着少女到魔域去顺利搭上那位“老父亲”并且在魔域里组建自己的势力、直到最后不断升级并且利用吞天玄蟒血脉成为魔域至尊了。
现在这部分剧情肯定是崩掉了,要不要继续走下去,那也是个严肃的问题。
顾白摸摸鼻子,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反正这个世界的气运都在死变态身上,他爱咋地咋地!╮(╯▽╰)╭
亓官锐不是个容易气馁的人儿,他既然第一次失败了,那么就来第二次呗。
于是他再度放出了一条蛇蛊。
他和已知设定的顾白不同,他只是想要再试探一下这力量,想要知道力量有没有什么限制的方法——无疑他成功了。
就在这第二条蛇蛊放出后,少女的眼睛蓦然睁大,那蛇蛊一瞬从她七窍里钻入,飞快地寄生在了她的脑子中。
而少女明媚的大眼睛,也在这个时候忽然变得呆滞。
亓官锐微微一笑:“那么现在告诉我……关于魔人,你所有知道的一切。”
68
68、告白 。。。
少女她表示……她什么也不知道。
没错;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作为魔域当权者的外孙女;因为狗血的身世一直被她外公密切地保护着;生活圈子小得令人发指;当然更不可能对魔域的大计划有什么了解。至于后来她外公的政敌发现了她的身份并揭露出来,她就立刻被驱逐出去;之后更是开始做飞贼了……鉴于她只不过是低级武师的水准,还只能找不那么厉害的地方下手。
就这么个武力值低又没什么阅历的女飞贼;她能知道个啥?
顾白听少女说完后,他赶脚自己已经不敢去看亓官锐的脸色了。
浪费了两条蛇蛊准备从妹子口中多多少少掏出点有用消息的死变态你还好吗?
……好吧,都是他的错。
原著里第一个跟变态主角滚床单的妹子顾白本来就没用多大的心思;差不多就是猜测了一下□丝们对异域风的热爱设定了个胸大无脑的美艳人儿,顺便作为开启魔域给主角增加BOSS线路人脉的钥匙而已。
至于智商情商是啥?啪啪啪活色生香才是王道啊!
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顾白才慢慢看向亓官锐的脸。
咦居然没崩掉还在微笑?他是不是低估了变态的承受力……
亓官锐还真是只有一点点失望而已。
他想得更多的是,这个魔人少女的身份值得利用。
如果能借助她搭上她的外公,再借机往魔域里安插人手……之后不论是魔域还是灵武大陆,都渐渐能被他收入掌中。他需要什么样的消息,就可以得到什么样的消息。
暗暗做了些打算,亓官锐让人将妹子放了出来。
妹子被下了蛇蛊之后,忠诚度直逼亓官耀,好像脑残症状也稍稍好了点,都不那么大声说话了。
亓官锐很淡定地让亓官耀把外衣脱下来给妹子穿上,又让亓官耀将妹子带下去先安顿好,自己则拉着顾白,就回到他们俩入住的房间里了。
至于亓官耀带走妹子后有多少人认定这是亓官家主的美貌小三且为罗素素点蜡烛……就不在亓官锐的考虑之内了。
顾白一边被亓官锐拉着走,一边略叹了口气。
又一名后宫阵亡了……这到底是闹哪样……
亓官家准备给亓官锐的房间,那必然是顶顶好的。
不仅面积是普通房间的好几倍,其中的高床软枕、华贵家具、精致装饰,都相当的豪华有品位。
就算还是比天都城城主的房间略逊色些,但也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这个是底蕴问题,人力所不能解决的。
顾白一看,挺满意。
他直接走进浴房,就要洗澡。
然而他才刚刚脱下外衣,门就又被人推开了。
无疑还是亓官锐那变态。
从痴迷到痴汉,这简直是一个不忍直视的过程。
顾白抬手一拍,就把他直接拍了出去。
呵呵,当劳资还让你为所欲为呢?死变态!
亓官锐顺势被拍出去,勾了勾嘴角,没怎么在意。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拍,每一次子车书白洗澡他总是要经历这么一轮……子车书白到底还是心软的,只要让他出出气,自然而然,就是他要得到好处了。
果然他再走进去,再被拍出,连续三次后,顾白就不拍了。
顾白泡在水里,这次甩了条毛巾过去。
劳资这不是心软,是废物利用!
亓官锐笑容温柔,半跪在水池边,开始给顾白擦背。
唔……好舒服。
顾白半眯着眼,神情异常享受。
死变态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亓官锐眼含笑意,一面用毛巾给顾白擦背,一面用手指慢慢地按压,揉捏。
他能听到水中人发出的满足□,手下也不禁更加卖力了。
而他的身体也开始生出燥热,飞快地想身下的部分汇聚而去。
想要……很想要……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越来越下、越来越下……
顾白被揉捏得昏昏欲睡,慢慢将头仰起,想要更舒服一些。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皮肤越来越多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眼前,更没有注意到子车书白的壳子在这样充满了氤氲水汽的环境里,带着一种多么引诱人的味道。
当然,他也绝不会注意到,原本一直半跪在水池边的人,是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服,进入了水池中。
亓官锐低声呢喃:“哥哥……”
顾白“嗯”一声,这死变态又要干嘛?
他睁开眼,发现那张让他刻骨铭心的帅脸就杵在他的面前。
……坑爹啊。
这家伙啥时候来的!
劳资的警惕心有那么低吗!摔!
还没等他怎么反应,亓官锐的一双手已经按在了顾白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贴近过来,几乎就要和贴合得密不透风。
顾白不用多敏锐,也能发现有个什么硬邦邦的玩意儿抵在了自己的腰侧。
真特么让人想一刀切掉。
亓官锐鼻子里低哼一声,带着一种沙哑性感的味道,竟然是前所未见的色气。
顾白心、痒、了。
尼玛不带这么使美人计的!
这是变态变态变态你醒醒啊醒醒!
亓官锐贴得更紧了,他的侧脸在顾白的脸上蹭了蹭,用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顾白头皮都麻了。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被舔舐的地方立刻向下,一直到尾椎处,让他整个都不好了。
甚至他身体上原本柔软的那处,也慢慢地坚硬起来。
卧槽啊……
是不是要被变态掰弯啊……
这绝壁不科学好吗!
劳资是不是斯德哥尔摩了啊!
亓官锐当然也立刻察觉到了顾白的反应,他抑制不住地低低笑了几声,开始来回动跨,让自己的硬物在顾白的腰间地划动。前端沁出的液体黏湿着沾染到顾白的身上,尤其显得□起来。
这样磨人的感觉,从前亓官锐控制着顾白的时候没干过,反而是现在被顾白控制的时候,开始“曲线救国”了。
顾白全身都发麻了。
除了一个地方硬着其他地方都软了有木有!
真是……但必须抵制变态不能让他得逞啊!
总赶脚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妥协了之后就有很多事要像脱肛的野马越跑越远了有木有!
亓官锐在顾白的耳边,轻轻啮咬着他的耳垂:“哥哥……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柔和,很暧昧,带着一种极为诱惑的意味,就好像深海里的海妖,每一个发音,都在引人堕落。
这堪称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只要顾白一个点头,他就要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度,将顾白整个吞吃入腹!将他击溃,将他席卷得片甲不留!
顾白有点摇摆不定。
他清醒地察觉到自己的情欲冲头,就算脑中一直叨咕着“男色害人”“警惕变态”这样的字眼,还是有点热得难以控制了……菜鸟就是菜鸟,被直接爆菊的时候还能粗神经吐槽,一旦被正儿八经地勾引起来,简直就要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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