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让抓掉了。许仙无奈不得不帮她盖上。
男人也许可以控制自己不出轨,但是不等于同样可以控制生理反应。
“呢…”一条浑圆嫩白的大腿伸出来,当场便压在了许仙低头去盖衣服的头上。
甭裂衣衫、呼之yù出,散发着浓郁的芳香,配合在她们那娇慵懒散的姿态、楚楚怜人的风情
煎熬,绝对的煎熬。如果可以,许仙真希望自己也睡着了。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她们不仅性感,睡姿更是差的离谱。眼见一个耳光扇来,下意识地握住了那只柔嫩细滑、软若无骨的小手。许仙享受着那完美触感的同时更加莫名其妙了,不过美女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他惊奇——她竟然开始很细致地抚摸他被握住的那只手!每一个指头都从头捏到根部,还用她那小巧的指尖在每个指肚上都磨蹭几下,如果不是她的表情依然是认真睡觉的表情。许仙几乎以为她是在挑逗自己了——饶是如此他也被那温柔的抚摸弄得后背全起了鸡皮疙瘩。天性的冲动开始出现,令他不得不悄悄地微微弯腰,却又不好意思用力抽出手来。
“我们—路走来,什么人影也没有看到。”
这时上面突然又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火都没有熄,他们又下来了?这是许仙也没有想到的。
“嘤…许大人好男人为什么都喜欢男人去了!”
是翠娘,她在说梦话。
许仙立即一把捂住她的嘴。许仙这—动,那些把腿压他身上,或是别人身上的女亲兵们起了连锁反应。就像是多米诺牌,—个倒。其他的都会跟着倒。
“嘘…”许仙指了指上面。
她们都醒了,也都听到了。
一开始他们在谈论怎么找不到人,但是突然一个大声说:“贱人,sāo~货。我们已经看见你了,你躲什么躲?有种偷男人,没种见人啊?大家都来瞧一瞧啊看一看啦,有不要脸的贱人荡妇**。大家都来看啊,免费的sāox,不看白不看,不摸白不摸。”
那些污言秽语,听得连许仙都觉得好刺耳。围在许仙身边的众女当场便是花容失色。
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们尽皆去看许仙。这时候仿佛她们一个个都成了美娇娘,还是没有武力值的那种。
许仙对她们比个手势,让她们准备杀人。
这时候,一个威严的女声说:“他是怎么了?”
声音中还带着嗒嗒的声音。
但是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许仙脑中突然闪过一段熟悉的记忆。只是两相对照却发现,神韵不太一样。
这时候只听上面的人说:“回骨领大人。他刚刚让人甩了。”
“我看看。”
那个被人叫大人的又说。“塞什么塞啊?就你那么个小豆丁,露在外面,老娘也没兴趣多看两眼。难怪没人要你!”
这是极具侮辱xing的话,惹得一个男人开口说:“骨领大人,我们是请你来抓人,不是干这事的。”
“哼!你们自己无能,不仅分身死了一个,就连花树妖都死了一株。我看你怎么向大王交待?你冲老娘发什么威风?”
那位骨领大人也恼了。
过了片刻,那个男声才又问道:“那么他们的骨头有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你的人真是蠢死了,连人的面都没有见到,便死了!果然是有什么统领,便有什么样的手下!”
骨领离开了。
那个男声也哼一声离开了。
过了片刻,只剩下几个人。其中一个说:“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回去了?我还要找人类美女呢?”
是那个开始大吼的。
另一个说:“不是我说你,你在本族找多好,为什么非要找人族。”
“你们懂什么。这人族的女子皮肤又细又腻的,比咱们自己女人皮肤糙,毛孔大,好多了。”
“可是咱们的母亲在孕育咱们的时候,在那地方使用的血肉太少,大不起来。就是把人类女人骗到手,还是留不住。”
“这样。你们有没有胆子?”
“你想干什么?”
“咱们的母亲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大王们一定会再派一个母亲来。咱们可以请求这新来的母亲帮咱们把那儿造大—些。”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你们难道忘了,—开始咱们连生殖器都是没有的吗?”
声音渐渐远去,听不到了。
“你们在干什么?”
许仙本来是半蹲着听,但是到听完后,却发现他腿上坐了一个人。
她把腿抬起,横坐在许仙身上时。不知什么时候撩开的碎花布裙已经升到了腰间,露出了里面中空,完全没有任何遮掩的修长美腿。双腿一岔开,就以面对面的姿势,跨坐了上来。屁股。为了不给许仙的膝盖造成太大的压力负担,她还很贴心的尽量凑近了许仙的大腿根上。如此姿势,当真是诱惑而yin~靡之极。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下来?”
不仅是她,其她的人也或靠或攀在许仙身上,铁飞花立即让她们下来。
她们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当即便羞得脸红脖子粗。
她们不是故意的,真心的。她们只是不太能听清上面的人在说什么,不是每个人都有许仙这么好的耳力的,蹲坐在—块凸起的石块上,便可以听清外面人说的话。而这话的内容又关乎她们的生死,特别是一开始不知道哪个的吼叫,她们真的以为被发现了。所以她们自然要贴近洞顶,好听清楚—点儿。(未完待续)
第316章、建造第一处主场
为了听清,只有不断靠近声源,爬起了许仙这座人山。
“等—下,不要起身。”
铁飞花命令她们下来,她们自然要听,而且现在就是她们自己也看到自己姿势的不雅,但是她们刚动身下来,翠娘却让许仙一把抓住。
坐在正面的翠娘不仅让抓住,还往下—拉。
这一拉,便带动她的身体顺势下坐。要知道古人的衣服是很宽松的,更不用说一个还没有穿内衣,这么一坐,立即坏了。
翠娘只觉得有一件硬物进入了自己体内,当场便花容失色。这与她绝对不是件乐与回忆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既让她怕,又让她不敢反抗,她只求不要痛,不要再进来。
许仙起了生理反应,虽然有衣服隔着,也进去了一点。这点他自然感觉得到。
两人都不好动,不好出声。
其她女子见他们这样搂抱在—起,再想想自己刚才的动作姿势,不由—阵害羞,立即整理自己衣服,又有些羡慕地看着翠娘。
她们不知道为什么翠娘到现在都不下来,但是她们设身处地一想,如果是她们,她们也不愿意下来。
这些天,她们实在是太惊慌失措了。她们也想有个男人抱住自己,帮自己定惊。
许仙与翠娘搂抱在—起,现在更加不好分开。—开始翠娘是怕的,她怕疼。
不,这已经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疼。骑木驴的痛不yù生,已经超出疼痛的范畴。她怕的要死。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印象中的疼痛只有刚—开始的一次,然后似乎没有再来。来的反倒是蚂蚁爬过的麻麻的感觉。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受不了了。
“嘤…”她叫出声。立即狠狠地抱住许仙,并向下又坐了些。
她不想,无意识的。她的这样举动并不是她故意的,而是与历史中的西方除女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宗教裁判所的从职人员都是身穿黑袍的禁yù苦修的修士。在他们眼中,一切带感性魅力的事物都是“魔鬼”女色犹为万恶之恶,必蹂躏摧残之而后方才泄其“忿”其凶惨阴毒比明代宦官特务有过之而无不及,却更为“名正言顺”地“神圣不可干犯”发挥着非秘密力量而超秘密力量的功能,酿成了弥漫欧陆的“女巫迫害运动”这场运动虽然恐怖,但是也使得后世人知道了。女性身体与男性的不同。那就是承受了剧痛的女性身体,或者会停摆,或者会变得敏感,甚至是兴奋。
宗教所便是以此来证明对方是不是女巫。后世则证明这不过是女性的正常机理。
这—点跳舞蹈员的都知道。拉韧带,—开始是疼得人眼泪都能流出来,但是拉开了。习惯了,却又会感觉很舒服,很畅快。
现在的翠娘便是这样。就像是那一个“当疼痛超过极限的时候会怎样?”的留言板上的留言一样:有极限啊!过了极限很舒服,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我拉韧带的时候就出现过这种快感,起初是疼后来疼出眼泪了,再后来就感觉疼的特爽。这种事得自己亲身实践过才能知道非要书本上的话关于刑讯的书上有的,他们会防止受刑的人出现这种快感现在翠娘便是这样。—方面异物的进入疼,但是却疼的很舒服。
她就这样抱着许仙,等待着她人生从来都没有感觉冲刷她的身体,冲刷她的灵魂
不大会儿功夫,天黑了,外面的火光渐渐暗了。
“啵!”
许仙与翠娘分开。
“什么声音?”
女亲兵们问。
翠娘羞的不敢出声,许仙也没有解释。没有嫁过人的姑娘是不懂的,但是铁飞花懂,她知道那是水分充分密集,密不透风之后。才会发出的声音。难道他们刚才怎么会?不是说他更喜欢男人吗?
“我出去看一下。”
许仙出去了。外面的火并没有熄,只是边缘地方变得红黑色,就像是烧出的木炭。
“混蛋!为什么是我们留下?哪儿还会有人,有人不一早烧死了!”
有人,竟然有人把守在这儿。人不多,只有十个。
许仙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出手。剑气。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许仙便一口气斩杀了他们。这时许仙立即叫来铁飞花她们,带她们上去。
洞口上方没有人,但是外面有。这儿毕竟是官衙。
许仙想了一下。“你们等我一下。”
说完又下去,把杀死士兵的衣甲带了上来。“穿上。”
官衙,许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