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该解决你了。”
鼠妖看向许仙。
“你真的这么确信可以杀得了我?”
许仙很快恢复了平静。面对危险,恐慌毫无作用,那么便平静对待吧。
许仙坐在地上,很平静,平静到可以观看四周的风景。
“你不要虚张声势了。破了本大王的法,本大王不相信你一点儿损耗。”
鼠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它的语言说明它还是有所迟疑的。
许仙转头看向它,没有出声,只是淡淡的微笑。“是吗?”
照妖之光出,直shè向鼠妖的天灵。
“吱-”鼠妖一声尖叫,抱头鼠窜。
“老鼠就是老鼠。”
许仙笑了笑躺在了草地上,表情平淡,就像是一个踏青者。
然而,许仙自己知道他是动不了了。
任何力量对载体都会有一个附加力,就像是大炮的底座,如果底座不好,受不了几炮,便损坏了。
许仙现在的情况差不多,虽然是有貂蝉教授的剑技,但是毕竟是初学乍练。领悟得再好,也只是理论,只是境界。身体是不可能一rì千里的。
以前只是放光,没有破法还好。破除法术,无论是质还是量,都不是释放照妖之光可以比拟的。不过也正是如此,许仙才知道自己身体之脆弱。
体内体外二重天。体内是核能,身体却才堪堪达到了铁皮的程度。没有爆炸,已经是幸运了。
许仙静静躺着,不敢露出一丁点的破绽,谁又知道那鼠妖是不是隐在四周,准备二度攻击。
直到傍晚,许仙才起身离开。“看来境界是不能再忙着提升了。”
没有教导,只是传承。许仙是没有想到这境界上去了,肉身跟不上,还是无用。“水桶原理。如果能有灵丹妙药补补就好了。”
福祸所倚,身体受了创伤,也便有了泄露。那照妖光芒在是照妖镜时,可是随时随地发shè着的。
本来由于遇上白素贞,许仙以极大的意志才勉强形成了不漏之身。现在却是又漏了。
许仙起身已是傍晚,再加上下山,已是黑夜漆漆。
漆黑的夜晚,永远都不是平静的。特别在这黑暗中还有人在发光,肉眼看不到的光,却吸引了可以看到的存在。
黑暗的街道中,突然多了一条黑影,远远的吊在许仙的后面。急急赶路的许仙似乎恍若未觉,继续借着月色向庄园赶去。天都这么晚了,不知道拍卖进行得如何了。
黑影越来越多,却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而且跟的越来越近,来到近处,皆是鬼怪。
有的面目青紫肿胀,有的脖颈折断耷拉着脑袋,还有些满身血污的。更有那化鬼太久,不复人时面目的。一个个跟在后面,偶尔还发出一声怪叫。闻之使人心惊。
这时,许仙自然注意到了,心惊这京城的冤魂怨鬼怎么都冒出来了。
这时,一道信仰意志从众鬼的头上传来。许仙恍然大悟。“原来都是照妖之光吸引来的。想那照妖镜竟然可以吸引万妖入洞,全部定住。吸引到鬼魂也并不出奇。只是现在我身体不爽,根本使不出轮回力送他们轮回。”
只是吸引,有照妖镜在,他们也不敢做什么。不见他们都送上了信仰吗?
“可惜了,现在不能印证,这信仰有些可惜了。”
非是神邸,这信仰吸收不了,只能眼看着信仰力不断消散。
“是不是不管身体了,继续印证。也许许仙的身体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人都是希望更好,总是抱有万一的渴望。再加上许仙的年龄并不大,更加有冒险精神。当然,换句话说,也可以说是少年冲动。
只是他还没有冲动起来,便见他得的气运变化了。云碗的样式,而一道道信仰自发跳了上去。
人望。
许仙眼睛一亮。
神收集的是信仰,而落在人身上,自然变成了人望。
唐姚令《使两浙赠罗隐》诗:“何当世祖从人望,早以公台命卓侯。”
宋朱熹《策问》“乃咨人望,使任斯职。”
许仙静静思索着,印证道法,脚下却不停,但似乎因为,体会了新的道理,身上的信仰丝线开始下垂,有如华盖垂帘,护住许仙的身体。
人信仰,得人望。那么鬼信仰便是得鬼望了?
许仙并不言语,只是阔步向前,望之所在,更是无须担心众鬼会害自己。
一人前行,百鬼随之夜游,一路上不知吓坏了多少猫狗。
直到到了庄园,众鬼才离去,显然是顾忌着什么。
“许公子恭喜了,富可敌国。”
先是沈万三,又是貂蝉。
待到回了自己屋中,许仙才问貂蝉道:“到底而多少?”
貂蝉说:“五千七百四十四万两。”
嘶-有钱,实在是有钱。
“不对,不是五百万两—瓶吗?九瓶怎么会五千多万两。”
许仙问道。
貂蝉说:“一开始是这样,但是到了后面争夺的厉害了,价格也就上去了。沈员外说,若非公子要现银交易,价格会更高。”
许仙当然要现银交易,他又不是傻的。身为后世人自然知道大明宝钞是个什么东西。那东西就是再多,也不过是废纸—张。
一两张,做个收藏还可以,但若是多了,却是不行。
“那银两都收在哪?”
五千多万两的银子会有多少?许仙是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这更是他第—次赚到这么多的钱,自然是激动不已,要看看自己赚到多少。
貂蝉笑着带他去了,就放在他隔壁。
先不说许仙看到银子的场景,先说这么一个拍卖会。传到皇宫老朱耳中的拍卖会。
皇宫。“什么?五千多万两?jiān商,这群jiān商!”
这么大的事,别说有众皇子参加,就是没有,老朱的锦衣卫也不是吃干饭的。
第44章、老朱发火只为银
皇宫的上空飘荡着老朱的怒火。他能不愤怒吗?
想他大明王朝,收得税银不过两百万两。而今天—天那些商人便拿出了五千多万两的白银,这些银子可是二三十年的大明赋税啊!还得是风调雨顺的情况。
老朱能不吃味吗?
老朱现在就像是一个暴发户,以为天第—他老二。但是—场拍卖会却伤了他的脸面:皇帝还比不上下面的人有钱。
朱樉是来报信了,但是他也没想到老朱会这么生气。
不光朱樉来了,凡是参加的皇子是全都到了。
不来不行啊!许仙中途离席,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在许仙离开后,一应皇子也出手。因为以这时代的医学水平,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后代不出现傻子。
然而五百万两的高价,绝非他们负担的起的。他们不得以势压人。
在他们想来,他们皇子身份一出,还不是手到擒来,哪个敢和他们抢。
但是他们失算了,人家不仅仅敢抢,就是貂蝉也不理睬他们。仿佛他们就是一普通人似的。
这他们哪还忍得住,自然来找老朱告状。
老朱大儿子朱标生于元至正十五年(1355年),正史记载其乃高皇后马氏所出,是为太祖嫡长子。当时虽仍处乱世,但其父早已是一方诸侯,并凭藉其出色的军事和政治才能,很快完成了建国大业,使他在十三岁尚未成年时,便已贵为太子。既没有经受戎马倥偬、生活磨难,亦未身陷宫闱惊变。
在朱标为太子的这个时期,众皇子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哪个敢如此不给他们面子。可是现在有了,自然众怒难平。
朱元璋更是大怒:“匹夫安敢欺侮皇室太甚,乱民也,宜诛之。”
“父皇且慢!”
众人看去,却见朱棣站了出来。
老朱一直都觉得朱棣很像自己,对其也是非常喜爱,见他出来,不免稍息了火气,问道:“棣儿,你有何事?”
朱棣说:“这人恐怕杀不得。”
“为什么?”
老朱问,其余皇子也想知道为什么。
朱棣说:“父皇,如果咱们没有买到,便要杀了他。那天下人会怎么看咱们?”
朱棣没有说出“天下人会以为他们老朱家杀人夺财夺宝”但是这意思众人都听出来了。
太子朱标立即趁热打铁道:“是啊,父皇,这万万使不得。人家以宝货易银,如果杀了,咱们与强盗何异?”
太子朱标是最反对老朱乱杀人的了。
不久前的荆棘说,他反驳不了,但是这件事,却是个极好的理由。
出身皇家,而且贵为太子,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然而父子俩出身不同,所受教育不同,生活境遇不同,思想作风和处事方式自然也就不同。太祖主张以猛治国,运用法庭监狱特务和死刑镇慑官民,使人知惧而莫测其端,太子却生性忠厚,又长期接受儒家教育,所以往往讲仁政、讲慈爱,认为杀人愈少愈好;太祖要用全力消灭内部的敌对力量,巩固皇家统治,太子却要照顾将相过去的汗马功劳,照顾亲戚情谊,兄弟友爱,向父亲说情争执。一个严酷,一个宽大;一个从现实政治出发,一个从私人情感出发;一个yù树立绝对的权威,一个却总有自己的原则而不肯屈服。如此这般,父子间的分歧rì渐扩大,冲突不断升级,也就难以避免了。这类的矛盾和冲突若出现寻常人家的父子间,也就罢了,但发生在皇太子和性情暴戾的皇帝身上,这给懿文太子造成心理压力之大也就可想而知了。在这样情境中,朱标不仅难以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相反不得不常常在漫长而没有期限的等待、紧张、郁闷甚至惊恐之中苦忍度rì。他中年而逝,固然不会仅仅是因为其父亲的一次怒斥,但他们父子间rì趋严重的矛盾冲突,无疑早已在逐步地消耗著他的心力,损害著他的健康,终致因一次似乎偶然的事件而一病不起。
老朱—听,便知道自己儿子打的什么主意。
诚然,老朱不喜欢富商,但是许仙不同。许仙不仅是认可自己移民策的人(老朱本心上并不想杀许仙,一开始也只是让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