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八仙的根脚可在太上圣人那儿。
是,斩杀的因果是远比坏人弟子飞升更严重。但是你死之后,鸿钧道祖不是也渡化你为命运吗?这本就还了大半,现在她才是欠一点儿,便少一点儿报仇的理由。
毕竟因果是可以抵消的,如果说一开始的因果足以她玩死个圣人的话,那么在道祖还了大半后,她也就只能从命运长河选择了。
命运长河那么多的选项,她可以不抵消因果的动用最惨的结局。
看上去她是有了报仇的利器,但是又何尝不是让道祖困住了。凡是跳出命运长河的,她都无能为力。更重要的是除非她老老实实执掌命运长河,否则她只要动手,便很有可能抵消因果。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句话用在命运长河身上,实在是再正确不过了。
娲皇宫,女娲娘娘张开双眼,笑了。随着因果业力的抵消,功德成圣的娘娘立即是修为增涨。那些本为业力拖住的功德,又分了出来。
女娲娘娘斩灵龟,以灵龟四肢支撑洪荒世界。这是大功德,也是大业力。大功德别人夺不走,大业力别人也削不掉。
只要天地还受其支撑一天,便有大功德,大业力。除非灵龟自己主动抵消。毕竟支撑天地的,可是她自己的身体。外人既代替不得,这业自然也是难消。
若非道祖当年出手,娘娘都不知如何是好。当然了,道祖个扫把星,在他的帮助下,娘娘也不好过,比如兄长伏羲陨了,比如人族气运分出去了,再比如人、妖成了死仇等等不幸,无不说明了一件事:没事别求道祖,有事更加不要求道祖。
可许仙不同,无论许仙是怎么搅和得命运,怎么消去的业力,娘娘是都不必付出代价的,她是人族之母,子代母还债,要什么代价?
就是三清也说:“师妹这是占了好大的便宜。”
元始则问老子。“师兄,那八仙怎么办?”
“唉!”
老子先叹了口气,命运长河变了,而以他们与命运的关系,实在是不好插手。于是说,“修道不是修枯禅,闭门修炼,又有多少益处?让他出去寻他自己的机缘去吧!”
太上老君—发话,这从宋朝修炼到明朝,直等飞升的大仙,也只好抬起他的屁股,走出自家的洞天福地,去寻找自己飞升的机缘去了。
大层面的事,到此而过。
“哈哈!”
许仙这一次赚番了。不仅肉身、灵魂法则成形,九转玄功突破三转,迈入了四转,其修为更是一举跨入了金仙中期,甚至还隐隐还要突破。
这且不说,许仙摊开右掌,一道蓝色的电流在手掌心猛地一闪,立刻变成一团蓝色火焰,这蓝色火焰不同于一般的火,竟是完全由电流组成,充满着狂暴的力量,像是一只小小的凶兽被秦翰玩弄于股掌,却又挣脱不得。
这是雷劫的力量,磨掉了劫,吸收了雷力,现在许仙已经是雷劫了,不,是掌控雷劫之力。
修真者逆天改命,显然一个雷劫并不足以让他止步。更何况劫起自于天地初开的一种机制,许仙虽说炼化了,吸收了这种机制,但是不等于他自身便是机制了。即便他合道,也最多与鸿钧一样,他是劫,劫却不是他。
这样的选择,这样的大毅力,大牺牲,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更不必说合道不是你说合便合的。道祖合道,有三次讲道功德;命运合道,有支撑天地功德。都是大功德,大造化。
不是许仙妄自菲薄,合道之道,还真的不是那么适合他。许仙想了一下,挥手放出了他收入神木中的朱棣—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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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势如破竹
人间地狱。
从神木中许仙的家: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rì复rì,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如此如诗如画的庄园,令人心旷神怡,三万六千毛细孔全都舒展开,尽情呼吸,尽情愉悦。却在转瞬之间挪入了一片虚无。
没有人可以接受,因为那景象就像是观看一场核爆之后的世界。
雷电甫一触及地面,就会将地面的上岩石、土块汽化,作为一个浊气上升的时代,汔化的土石同样可以带上天空。在雷电下劈和浊气上升的过程中,又会引起自然的规则:周围的空气向爆心的抽吸,进一步将尘埃卷入烟云之中。烟云在被风吹走的过程中,一些较大的尘埃逐渐降至地面,形成了现在这样的灰尘雨似的飘落,而那些微细的尘埃,则将长久地漂浮于空气之中。而雷电下劈必然会在庆芒寺和森林中引起大火,大火所产生的滚滚浓烟在上升的过程中,必然与那些漂浮着的尘埃相遇。从而一起随着西风带环绕地球作周而复始的旋转,并不断地向南方方向扩散,最后即形成一个弥漫于整个空间的遮挡层。
遮搞层。不仅会让天空变的灰蒙蒙的。据历史记载,1815年4月,印尼的一座火山爆发,喷出数以万吨计的火山灰,升入高空,悬浮于空气之中弥月不散,结果使世界上许多地方出现异常的冬天。美国的纽约州竟下了一场六月雪。
这里到底会不会六月飞雪,还不尽可知。气温下降,倒是可以感受到了。
朱棣他们每—个人都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王叔。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们都看向许仙,因为他们是绝对没有想过这里依然还是庆芒寺的。
“这里是庆芒寺。”
许仙身上依然是干净、儒雅的—袭儒衫。
他的衣服如此的整齐、没有半分损伤,与这世界简直成了截然不同的分界线。这分界线不仅没有让人心中不舒服,反而是成了他们希望的所在。
“庆芒寺?这儿?”
他们不是不相信许仙。实在是落差实在是太大了。“王叔。怎么会?”
许仙说:“这儿刚才进行了一场修真者之间的战斗。修真者移山倒海,坏了一处寺院,又有何出奇?”
坏了—处寺院?这是坏了吗?所有都觉得许仙说的实在是太轻松了。
“王叔,难道那人就不怕伤之无辜?”
朱棣问道。
“我不是一早把你们收入我修真府地了吗?有谁受伤了吗?”
许仙没有提神木的事,空间木材就是天地灵宝,当然不可能随便对别人说,朱棣是叫他叔,但是这不等于许仙便要把自己的宝贝向他展示。适当关心一下有谁受伤。便可以了。
“不,没人受伤。王叔把我们保护的很好。孤是问,那人他就不怕伤及无辜吗?”
朱棣怕许仙不明白,加重了语气,并说了一个“他”字。
暗示的这么明显,许仙懂了,他说的是雷信。许仙说:“你觉得他会在乎吗?”
想了一下,又说,“修真者有句俗话。”
“什么俗话?”
“不成圣,终归蝼蚁!”
许仙看着他。
这七个字一出,朱棣是面色惨白,成王之后的优越感,是尽皆抛弃了。身上,连最后的一丝温暖气息也遁于无形。人生最痛苦的死去,不是受尽折磨而死,而是遥遥无期的绝望而死。
冬天来了,令朱棣感到寒冷的并非这气温下降,刺骨的寒风,而是一颗颗冷漠的人心啊!
蝼蚁!
听过,甚至知道蝼蚁是什么?但是用在人身上
朱棣不得不去想是什么令他们如此冷漠,如此绝情?是司空见惯的经历令他们麻木不仁?“王叔,为什么?”
为什么?许仙想了一下,又说道:“不成圣,终归蝼蚁!”
不用解释,无须解释。这一句就足够了。就和人为什么杀猪一样。为什么?
看上去似乎是有无数的解释,但是所有的解释归根结底只有一个:是人,是猪
朱棣获得了解释,又或者没有。他是枭雄,枭雄自有枭雄的理解。“王叔,您可以救孤吗?”
“可以。”
许仙先是肯定。
“王叔愿意留在孤王身边!”
朱棣有如寒梅傲雪,喜笑颜开。
然,下一刻许仙却摇了头,说:“我不可能在你身边。追寻大道,才是我的归宿。”
许仙的言论使朱棣感到凄凉。字已描述不出他内心的愤怒,言语已表达不出他内心的悲哀。他觉得他生活的已经不是人间。不是吗?凭什么?你说换我的魂,便换我的魂。说杀我,便杀我。不成圣,终归蝼蚁吗!
这不是人间,而是残酷无比的地狱。一群群冷血的恶魔到处滋生,冷漠一次又一次被传递,希望一次又一次被灭绝,这哪里还是美丽的人间?
冬天来了,朱棣却看不到任何chūn天的希望,连最后的一丝希冀也没有。在这一片肃杀的天空中,漆黑的乌云久久不散,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无边的寒意,波涛汹涌而来,已使他内心发颤;无尽的绝望,铺天盖地而至。已使他心灵窒息。
许仙自然是知道朱棣为什么发呆发愣。一个高高在上,掌握千千万人生死的王爷,突然之间。他自己也成了一只小虫子,成为了别人挥挥手便会死亡的存在。这强大的落差,绝对会让人发呆发愣。
许仙没有为他解释修真者伤人有业力,伤害他这样的历史节点,更是足以令金仙陨落。
有必要吗?
面对已经动过手的雷信,这样的解释还有必要吗?
就像后世所有人都知道核弹威力,并诉说着核战不会爆发。从各种角度,各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