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闯皱着眉看着她,这是怎么了,她最近,怎么这么爱哭的。
他不喜欢她哭,她的眼泪,看得他说不出的难受。
“我只不过因为家里没酒,才出来买点。电话这么巧没电,所以不通。好了,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不要哭了!”
笨拙的哄她,语气却更像是在恐吓威胁。
话一出口,他也有些懊恼,是不是太凶了?
下一秒,罗绮灵给了他肯定的答案,她哭的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啊!”
摸了摸口袋,手帕竟然没在。
无奈,只好用手一下下帮她擦去已在她脸上泛滥成灾的泪水。
他忽而的温柔,让她难以抗拒,就这么顺着自已的心抱住了他。
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钟闯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从前两人也不是没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可说不出为什么,这一次,却这么不同。
两人就这么站着,钟闯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竟然像有了自已的意识一般,时刻想往她的双肩搭去。
咬牙克制了许久,终还是输给了想抱她的心情。
双臂收紧又收紧,她就在他的怀里,哭泣时的每一下颤抖,都那么清晰的传递给他。
罗绮灵却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他抱她!
他这是,在回应她么?
挣扎着从他怀里探出头,钟闯不满她的抗拒,皱着眉疑惑的看着她。
“钟闯”
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嘴唇上下轻动,他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接着,她像猜到了他的想法,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起初他只是被动的,一下下回应她。
可渐渐,他不再满足于这蜻蜓点水般的接触,手扣住她的头按向自已,将吻一点点加深
☆、迷了
钟闯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一尝到绮灵嘴唇的甜味就不想放开了。
他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不能自控的深陷其中。
不该是这样的,他钟闯流连花丛多年,不敢说走在河边脚未湿,但也不过是雁过留个声儿。
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个嘴上张狂的主儿,其实骨子里,却不是个敢做的人。
这小二十年里,他也只错过那么一次。
而且,还是个酒后乱
从那以后,他给自个儿定的规矩,醉了一定要回家睡。
今天,他明明没喝多啊!为什么,全身都不听使唤了呢?
=======
觉察到了钟闯身体轻微的抗拒,罗绮灵反手抱紧了他,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退却。
她知道自已现在的样子一定糟透了,但她今晚,只想顺着自已的心意去做。
身体与身体之间,毫无间隙,恰是最完美的契合。
她的凹凸有致,像是在他身体上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不能用理智思考,只能顺从本能,将她拉近,再拉近
接下来的一切似处是顺理成章,当被钟闯放在酒店巨大的床上那一刻,绮灵觉得自已是死去活来了一次一样。
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她很难用言语形容,只知道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钟闯。
这个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爱,却知道永远也放不下的男人。
=======
钟闯的动作并不温柔,生涩且稍嫌强硬到让她有些疼。
他甚至没有任何前戏准备,将二人衣物全部褪去后,便横冲直撞进入她的身体。
但,她不过不着痕迹地轻轻皱了下眉,他便硬生生停下了所有动作。
身体强烈的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快感,他知道他如果动一动,那感觉便会蔓延全身,通向四肢百骸。
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知道,她在疼。
很快,身体适应了他的侵入,想告诉他可以动了,却因羞怯不敢吭声。
无奈,只好抿着唇动了□体,希望可以提醒他。
谁知此举却引他一声怒吼,她便吓的再一动也不敢动了。
钟闯其实并不知道这是一种暗示,只是刚刚绮灵一下轻微的动作,他便感到身体某一处,就快要爆炸般的疼痛折磨着他。
他不能再这样停滞不前,他现在像脱缰的野马,只想快意驰骋。
他的进出,牵扯着她的感官,桃红的面颊和摄人魂魄的眼波,让他深深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此时的她,不像她。
没有少女的娇羞,没有平日里对他的闪躲。
她就像一个食人心魂的妖精,妖冶地在他的身下摆弄娇躯,婉转吟哦。
====
钟闯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感觉得,如此熟悉。
黑暗中绮灵的呼吸和呻吟,都和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在耳边响起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她身体的触感,细滑软腻,让他爱不释手。
他是成年男人,不是不想女人的,却宁愿一个人看片打手枪,也不愿随便找个人来解决需要。
他一直觉得,XING这件事情,一定要有爱才可以进行。
而她如此真实的反应,告诉他一个他最最不能接受的事实——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从来都知道,自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承认,自已守旧古板。
但是,他真的很有那个情结,虽然这也不是他的第一次,但他真的很介意,她在自已之前,先有过别人。
他不清楚自已为什么这样想,他并不爱甚至并不喜欢她。
他们不过是一场酒后乱XING,那何必追究那已不知是几时的过去。
可是,心里那狂堵憋闷的感觉,就是生生硌在那里,让他难受。
他不能自控的发了疯一般想知道那男人是谁,罗绮灵是不是爱着那个男人。
以他对她的了解,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一定不会将自已交付出去。
那么,既然爱另一个男人,为什么现在又和自已上床。
她到底,当自已,是什么!
=======
在外人看来,几个人里面,他钟闯是没心没肺没正事的一个。
他和骆奇是可以用纨绔子弟形容的,不过,骆奇起码事业上还小小的有些成就。
而他,从始至终都是败家子一个。
他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他是最让父亲头疼的儿子。
可他心里清楚,他只是从一开始就习惯了被钟源掩盖住所有的光芒。
钟源和骆云一样,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倒他们的。
他们可以把事情做到最好,最起码比任何人都好。
从小时候起,所有的人就喜欢拿他们两兄弟来比较。
钟源好胜心强,什么事情都抢在先做好,他性格中庸,做事情完成就好,不求更多。
所以,大家一提起钟源都永远是竖大拇指的,而一提起钟家的二儿子,就不过是遗憾勉强的微笑。
他并不是做的不够好,也不是不能够做的更好,他只是不喜欢被拿来和别人比较。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已的新兄弟。
他的不争强,让他理所当然的成了败者。
他本是不在意这些的,哥哥能够得到欣赏,他也觉得与有荣焉。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哥哥身上,就连他最亲的家人也一样,不再关心注意他了。
=======
内心里有失落,有无奈,他只不过想得到些温暖得到些爱,可这些,都被钟源一人占有了。
正是青春的暴动期,于是,他走了另一个极端。
他调皮捣蛋,不务正业,让所有人都头疼。
每个人提起他,不再是委婉的批评,而是毫不掩饰的摇头叹气。
父亲常常跺着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他却贱脾气的觉得开心。
终于有人看得见他,他不再是哥哥身后透明的空气。
于是他的行为愈发乖张,做事情也愈发离谱。
他是恶习一身,可是,有一样,他很坚持,就是他一直龟毛的守身如玉。
说出来他自已都想笑,一个平时荤话张口就出的人,竟然没女人,哪里会有人信!
=======
在这之前,他只有一次,就一次。
那天是钟源生日,他请了很多人回来庆祝,那天真的很热闹,全家好像都在张罗忙活这一件事情。
他就像空气一样的存在了,每个人都匆匆从他身边走过,他无论站在哪里都很碍事。
那天,他连个配角都不是,甚至连个群众演员都还嫌不够。
他喝的很醉,心里很闷,他错了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懂他。
他就是这个悲催的一个人。
坐在楼梯的拐弯处,黑暗中,一个人自斟自饮,自怨自嘲。
一口酒呛下去,咳出的不知道是酒还是泪。
一双温柔纤细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只感到她呼吸的热气扑向自已。
他想,她一定喝的不比自已少。
他正想将她的手拉下,她的唇却随即而至,落到他脸上、鼻上、嘴上
他的初吻,就这样,永远的离他而去了。
她身上的体香混着酒香,渐渐令他意乱情迷。
他开始回应她,手指颤抖着,解开了她的衣裙
=======
她好像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