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野比大雄不敢相信的望着林天,失声道。
而他的质问,对于林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把手一翻,手里的玉壁,眼睁睁的就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开来。
“你疯了吗?”野比大雄难以置信,这块玉壁价值可谓是价值连城,面前的小子竟然将如此轻描淡写的摔碎,实在太暴殄天物,心痛之余失声骂道。
而他一旁年轻人很是狗腿的上前要给林天一些教训,可惜还没待他靠近,林天就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给岛国人做狗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是给岛国人为虎作伥,打自己的国家同胞,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说得好!”刘伯终于从一个耳光的惊愕中缓了过来,拍起巴掌道。
年轻翻译咬牙切齿的都快眼珠子瞪了出来,冲着林天大声嚷道:“你敢骂我?不想活了吗?”
“打你,就跟打一条狗一般没能任何的区别。”林天拍了拍双手,似笑非笑的回击道。
他的回击深深刺激了年轻翻译的那颗容易受伤的心,很不爽的咆哮道:“我要你给一点厉害瞧瞧,不然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你敢打人,我就对你不客气。”林天冷嘲热讽道:“像你这样做狗的人,与你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耻辱。”
年轻翻译气得脸通红,张牙舞爪迟迟不敢动手,说到底还是被林天给打怕了。
“好了,杉木君稍安勿躁。”野比大雄很有风度的笑着阻止道:“这件事情交由我来解决。”
这位叫做杉木的翻译也不敢再造次,耐心的让到了一旁,野比大难却不与林天争执,反而扭过头对着刘伯微笑了起来。
岛国人微笑肯定没啥好事,苏梦欣本能就对岛国人有一种偏见,再加上刚才杉木那一个耳光,更是好感全无。
刘伯见他冲着自己微笑,知道没啥好事,所以,也客气也懒得跟他客气。
野比大雄当然也不计较,而是,指着地上摔成四分五裂的玉壁问道:“刘伯,你说,这块玉壁该如何赔给我呢?”
刘伯低头看了一眼,四分五裂的玉壁,要换平时,爱古董如命的他肯定是心疼得要命,对于一地的碎玉壁早就是泪流满面。
可惜,今天他非但没有心疼的感觉,反而觉得林天摔得对,让他有一种解气的感觉。
对于面前这只来自岛国的老狐狸,刘伯很不客气的回道:“玉壁还没卖给你,也就是说,这块玉壁还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野比大雄没料到刘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脸色稍稍一变,很快又恢复正常道:“刘伯,你做生意可不能不讲信用啊!”
“你刚才打了一个耳光,就是已经让我改变主意,现在,无论你说什么,这块玉壁都不会卖给你了,更何况,它已经摔碎了,更不可能卖给你了。”
“八嘎!”野比大雄终于动怒了,他很是不爽的骂了一句粗话。
对于他动怒了,林天也不用跟他客气,卷了卷袖子上前,驱赶道:“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情,你们就请离开这里,不然,我就要替店主驱客了。”
“小子,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吗?”野比大雄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死心的样子卖弄身份道:“我可是华夏特地请来的医学专家,如果得罪了我,就不怕有人找你麻烦?”
林天听他说的话都觉得蛋疼,什么叫得罪,难道,替天行道也叫得罪?还真的没天理了。
“你这样的,人人得而诛之。”林天很是不屑的回道。
野比大雄脸色大变,但碍于林天的身手,他还忍了下来,出于岛国的人习惯,给林天等人鞠了一躬。
岛国人是一个很奇怪的民族,看上去很客气,给人鞠躬或者下跪,可任何变态的事情,他们仍然是一件都没少干。
“我们后会有期。”野比大雄鞠了一躬,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头也没回。
杉木见他老板走了,当然也不便多呆,捂着脸印着林天五指印稍显红肿的左脸,屁颠的跟了过去。
待他们走远,林天一脸歉意道:“刘伯,真不好意思,把那么好一块玉壁给摔了,大概要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
刘伯在苏梦欣的搀扶下,大方的笑着摆手道:“不用客气,刚才你明明做得很对,所以,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你们随便在店里挑一件满意的东西,就当我送你们作为谢礼。”刘伯笑着对身苏梦欣说道。
苏梦欣对于刘伯当然不用那般的客气,乖巧的点了点头,早就把自己看得上的一副字画,从墙上摘了下来,对刘伯说道:“刘伯,我就要这副画了。”
刘伯一瞧,分明是李江南的名作《山居百鸟图》,市价怎么也要一百多万,而且还是有市无价的那一类,一时间,心那个痛啊,又重新回到了刘伯的身上。
连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自然,对于钱,刘伯并不在乎,可惜,他偏偏是一个收藏古董的玩家,对于好的东西,别人问他,就如同在他身上剜肉一般。
这个刘伯好有趣。
林天在一旁看出刘伯心疼,赶紧打起圆场道:“梦欣,我们还是换个东西吧!”
这一次,苏梦欣却是格外的固执,熟练将字画卷了起来道:“不嘛,我就要这幅画,再说,刘伯一定会给我的,对吧?”
刘伯先前大话已经说了出去,这回,苏梦欣又反问自己,只好尴尬的嘿嘿直笑。
“刘伯真的抱歉,如果,你实在不舍不得,我们就不要了。”林天微笑着向他致歉道。
动了真格,刘伯倒是大方起来,挥手道:“你这话分明是在打我的脸呢!”
林天笑而不语,苏梦欣上前搂着刘伯的脖子道:“我就知道,刘伯是最大方的。”
“臭丫头。”刘伯爱怜的捏了捏苏梦欣小巧琼鼻,算是答应了下来。
苏梦欣很是欣然的感谢道:“刘伯真的谢谢你了。”
刘伯哈哈大笑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多送你一个精美包装盒,把画放进去保证你们特有面子。”
说着话,从雕刻精美的红木家俱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盒,从苏梦欣的手里接过画轴放了进去,又重新交给了苏梦欣,小声问道:“我看你好像在乎那个小子,怎么?马上要去见岳父?”
苏梦欣的脸刷得一下红了起来,瞪了刘伯一眼,嗔怪道:“刘伯,你说什么呢?我跟林大哥可是关系清白的。”
刘伯认同的点头道:“你们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两人的关系肯定很清白的。”
苏梦欣知道与他说不清楚,也不再浪费口水,将包装精美的字画打包后,拉着林天就往古董店外面拖,林天只好歉意冲着刘伯微微一笑,随着苏梦欣一并离开。
“刚才刘伯与你说了什么?”林天见苏梦欣脸上红晕之色仍未褪去,不免觉得奇怪的问道。
苏梦欣出奇的没给他面子的回道:“你怎么这么八卦,什么都要问。”
“我”林天特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苏梦欣只顾望着车窗外,再也不看林天那张特别委屈的脸,她怕再多看一眼便会笑出声来。
“好了,告诉我接下去该怎么走?”苏梦欣催促道。
林天这才收回幽怨的眼神,掏出手机,仔细看了一遍之后,说道:“嗯,是这样的,你沿着接下来路口向东走,大约走十五分钟的样子”
第一卷 第728章 齐聚一堂
林天不会可是他带路的本事并不比别人差,坐副驾驶位上指指点点,一点儿也没怕麻烦,最主要的开车的苏梦欣没有觉得他烦。
苏梦欣开着车顺着他指的路,二十多分钟就来到了于开洪,于老前辈的医馆门前。
燕京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套房子不大面积的房子都能卖到几百万,于开洪能开一家地段,位置都不错医馆,由此可见,平日里笑眯眯的于老前辈平易近人风格,光从外表很难看出他在中医界,让人仰望的声望与地位。
与严老前辈的医馆不同的是,于老开得医馆主要以摸骨为主,有着摸骨大师的于开洪,平日里求医问药的病人络绎不绝。
随着年事已高,于开洪渐渐把医馆交由徒子徒孙打理,自己乐得个清闲,没事抄着两手在医馆里转转,技痒了就替人诊治诊治,虽说儿女都不在身边,但晚年生活倒也不缺乏乐趣。
苏梦欣好不容易在医馆前面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停稳,与林天一道往正安堂走去,还没进门就听到于老声如洪钟的爽朗的笑声。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天见到于老的时候,他已是满面红光,纹丝不乱的银发修葺格外的爽利,穿着一身蓝布的长袍,脸上连褶子都在泛着笑意。
“林天,你可真是稀客啊!”林天一进门,还没来及开口道贺,于开洪就已经两眼泛起光芒,主动上前打起招呼。
无论林天的医术如何了得,尊师重道这个最浅显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自嘲道:“于老,平时我事情比较多,今天严老前辈说您的孙女要结婚,您老过段时间要离燕京,这才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跟您贺喜来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林天小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把话这么一说,让于老真是喜难自禁,张大嘴巴笑得很是开心。
整个药馆的大厅也回荡着他一个人笑声。
“老家伙,什么事笑成这样啊?”严养辈与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严东阳,一并从里屋走了出来,初到这里,他们被于老安排进了里屋喝些茶,休息片刻。
可外面的林天与于开洪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钻入耳朵实在按捺不住,父子俩从里屋走了出来掺和。
这年头,能称呼于老一声老家伙,放眼燕京也没几个,严养贤很不凑巧便是其中之一,他这一声老家伙不但没让于老生气,反而有了亲密感。
“好了,不多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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