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钟确的啦,你身体不舒服么,我怎么能让你来回奔波啊。”齐瑞的策略是将狗腿进行到底。
她不会告诉陈唯一是她配合的钟确不让陈唯一回学校,同床而睡神马的最能发展JQ了,她离她的大餐又近了一步。
第16章 第十六章 吃醋
第十六章吃醋
秦简最近工作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总是在加班。有一个星期没和陈唯一联系过了,下午终于等到闲了下来,想约她下班后吃个饭,迫不及待的给她发了个短信,接到的却是钟确的电话。
钟确说陈唯一正在睡觉,秦简简直快要气疯了,强压着心里的怒气,不停地抽烟,喝酒。再翻着手机里为数不多的短信,开着电脑调出聊天记录。
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秦简就只能苦笑。陈唯一似乎很懒,连标点符号都吝于给出。
她本不该是这样功利的人,秦简很不甘心的开车去了陈唯一宿舍楼下,在不远处的树下等着。
等了一下午一晚上,陈唯一都没有回来。
一瞬间,虐了秦简一晚上的想法一一列在他的眼前。
原来他这一年多来的追求抵不过钟确的2个多月。
原来她的周末上班,也会上到床上去。
看,这就是他爱了一年多的女人,如此的恬不知耻,如此迫不及待的爬上了老板的床。
要命的是,他还爱着她。
不再等下去,调转车头就去了学校附近已经快要打烊的酒吧!
陈唯一没再和齐瑞多说什么,稍微收拾了下自己就和齐瑞出门了,齐瑞还没吃早餐,两人就去了学校的小吃街。
正等着齐瑞,就接到了秦简的电话。
“唯一,你在哪儿?”电话里传来的秦简的声音带着落寞,又有点哭腔,似有无限惆怅。
“我马上就到教室了?等下有课,你怎么了?”
秦简接着闷一口酒,苦笑一声,刚才回来么!
“你已经和钟确在一起吧!”
用的是感叹句而不是疑问句。
“没有啊!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说到钟确就想到了早上尴尬的一幕幕。
“你能过来吗?”秦简试探性的问问。
“我等下有课啊,毛概课,你知道的,这个老师最坑爹了。”
“我在你们学校附近的布兰卡,我等你过来。”秦简率先挂了电话,唯一,就为了我一次好么?捏着酒瓶的手指逐渐泛白。
“哎,我有 课”手机那边传来的只有盲音。
陈唯一戳戳正吸着刚买来豆浆的齐瑞,“刚才秦简打电话给我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齐瑞吸吸鼻涕,再搓搓有点发红的鼻头。
“他说他在学校附近的布兰卡,让我赶快过去,你说大早上的,他在酒吧干嘛啊!而且今天是周一,他不用上班的么?反正就是怪怪的。”
“啊,没事没事,布兰卡就快要下班了,到时候他自己会回去的。”
两人没再多讨论这个问题,然后就一起去上课了。
课堂上,陈唯一肚子又开始疼了,她总是这样,第一天和第二天疼的想死。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正做着梦,又感觉裤兜的手机震动,烦躁的手伸进去摸着直接摁掉。本来睡着了还能忘掉疼痛的。
震感又传来了。
爬起身,抓抓头发,再掏出震动不已的手机。
屏幕显示“秦简”。
接起来,头窝在角落,把手机藏在头发下,等那边说话。
“喂,你好,这儿是布兰卡,这边有位先生喝醉了,您好像是他的朋友吧,我看通话记录最近拨打的是您的,能过来接一下么?”听筒传来一个男声。
“我想办法赶过去,你先等一下。”陈唯一压低嗓子说道。
“好,请快一点,我们已经下班了。”
“恩。”然后陈唯一就挂了电话。
齐瑞眼睛脱离她正在看小说的手机,凑过来,“怎么啦?”
“秦简在布兰卡喝多了,让我去接,你有认识的他的朋友么?”
“我跟他还没你俩熟哎,他和阿尚关系不错,但是我也很少见的。他也不是本地人,没有亲戚在这儿的。”
“总不能叫高尚去接他吧,高尚还有班要上的。算了,我想办法去吧,他就算有朋友,也应该在上班吧。”
“可是,这节课下了还有一节美术史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酒吧都下班了。马上就能下课,我溜出去。我赶在下节课把他送回家再回来,来不及的话你帮我请个假。”
“哦,好。可是你肚子还疼啊。”
“我忍忍。”
毛概课中场休息时,陈唯一装作上厕所溜出去就没再回来。
出了校门,即使没多远也还是打了个车过去,等她慢悠悠地跑过去,肚子也受不了。
不大酒吧现在只剩秦简和一个侍应生了,即使是白天,布兰卡也是暗沉沉的,只有暗黄复古的灯光。
秦简趴在吧台上,大衣扔在旁边,桌上酒瓶也被侍应小哥给清理干净了。
“小姐,这位先生”
“我知道了,能麻烦你帮我叫辆车么?”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还没买单。是不是麻烦您”侍应小哥没再说下去,等陈唯一给钱。
陈唯一摸摸自己的口袋,只有几十块钱的零钱,走过去翻秦简的大衣,还好钱包还在。
看了看吧台上的账单,从钱包中抽出几张粉红色的钞票递给小哥,“不用找了,麻烦你帮我叫辆车再帮我把他给扶过去吧。”
侍应小哥出去叫车,陈唯一给齐瑞发个短信:问下高尚,秦简家住哪儿,快点。
过了两分钟,短信就飞了过来,除了秦简的地址还说了体己的话。
陈唯一只是笑笑,好朋友间,不解释。
接着摇了摇秦简,还是不清醒,无奈,怎么能喝成这样。
在侍应小哥的帮忙下,把秦简扶上车,报了地址,再把手里拿的大衣披在只着线衫的秦简身上。
到了秦简的公寓,陈唯一又请司机帮忙把秦简给折腾上去,幸好只住二楼,又从口袋里摸出公寓钥匙,再开门。把他拖到床上,脱了鞋,盖上被子。
秦简嘴里一直呢喃:唯一唯一不要和钟确在一起。唯一,你好狠。
陈唯一听到秦简说什么没再理他。
秦简在车里呆了一晚上,已经冻感冒了,现在正在发烧。陈唯一也不知道怎么照顾醉酒并发烧的人,只拿了毛巾给秦简擦擦脸,进了厨房,给他煮稀饭。然后又出门买了感冒药。
回来煮好稀饭后,将电饭锅调到保温,又接了杯水,和药一起放在床头。
找来纸和笔,写道:起来喝杯水,头可能不会那么痛,你有点发烧,桌上有感冒药,电饭锅里有粥,饿的话,先垫着。还有,去酒吧和打车的钱我从你口袋拿的,账单在你钱包里,你看看。我已经让高尚帮你到公司请过假了,调整一下明天再去公司。我回去上课了。
把写好的纸放在桌上,钥匙压在纸上,就锁门走人了。赶回去吃午饭午休,准备下午的课。
秦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醒来,酒的后劲比较大,头痛欲裂了。环顾下是自己的卧室,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锤了下自己的头,他对早上发生的事已经忘掉了,只记得他很落魄地去了酒吧,然后给陈唯一打电话叫她过来,陈唯一没来,他就一直闷酒喝,然后就醉了,没意识了。
晃眼瞟到桌上放的水,拿起来喝一口,再拿起桌上的纸。
原来是她把他送回来的,心间荡漾起一片暖,奔去厨房喝粥,感觉粥也是甜的,瞬间洋溢起无数幸福感。
秦简拿起手机给陈唯一发过去一个短信:唯一,谢谢你照顾我。
陈唯一回:好好照顾自己
依然没有标点符号,只是一句简单的“好好照顾自己”,就够秦简幸福一阵了。
这就是他爱的女人。
秦简没有捅破昨天的事,也没有说自己在陈唯一学校附近酒吧喝醉酒的原因。
陈唯一不解,也没再追问什么,她本来身体不舒服,还要去照顾另一个人,不想再招惹什么是非了。
只是傍晚在学校又碰到钟确让她比较头疼。
“钟确,你怎么来了?”还很开心的向他问好。
“我怎么不能来?”钟确不太高兴,说出话来也比较冲。
陈唯一没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个的。
齐瑞出来打圆场:“小唯好好说话啊,钟确看你身体不舒服才过来看你的,小两口么,床头吵床尾和,好好说话。”
“谁跟他小两口了!”陈唯一今天一天都挺闹心的,强颜欢笑着跟他说话,他还冲了。
“来我车里谈,不要在这儿站着了。”钟确也很头疼。
“我不去。”陈唯一心里委屈。
“一一别闹,这儿这么多人,你也不想被人看笑话吧。”
“是啊小唯,你们先谈着,我先回寝室。”齐瑞赶紧溜回寝室了,她怕陈唯一的河东狮吼啊,显然今天是她错了,只期望钟确能稳住陈唯一。
陈唯一被拉到了钟确的车里,两人都坐在车后座。开始谈话。
“你今天怎么去秦简哪儿了?”
“唔,他喝多了,我去帮忙照顾他。”陈唯一直视着车的前方,不看钟确,她不想吵。
钟确侧着身子看着陈唯一,紧捏着她的手,“我不准你去照顾他。”
“钟确,我不舒服,不想跟你吵。”陈唯一要挣脱钟确。
“一一你看着我,我不准你去照顾他。”
陈唯一不耐烦的转过身子,看着钟确,“钟确我说了,我不舒服,不想吵。”
第17章 第十七章 强吻
第十七章强吻
钟确看陈唯一脸色突然发白,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我给的药就没吃吗?”
从陈唯一手侧拿过她的包包,开始翻腾找药,药没找到,倒是翻出了陈唯一放的卫生~巾,陈唯一抢过包,护在怀里,“你不要乱翻,药我给放在寝室了。”
“都说了你身子不方便还去照顾别人,怎么就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我要回去了,这儿也没水。”陈唯一可怜道。
“你住六楼,这样爬上去有点吃力,我去给你拿,或者你是想让我抱你上去,你自己选。”
陈唯一没理他,扭头看窗外。
北方的冬天,在这个时间天已经差不多黑了,车窗上倒影着两人重叠的脸,陈唯一能看到钟确对她无奈地表情。
钟确摸摸她的头,推开门下车就走向陈唯一的公寓楼。
陈唯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