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欠你8千块钱我还好不好?”
“你还?要还得还两万多,就不是8千了。再说,现在我哪里舍得不要你呢。”
郑挺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志春,虽然一脸的惊恐,仍不掩脸蛋的漂亮。志春是瓜子脸、大眼睛,鼻梁挺直,皮肤雪白娇嫩,那一对被束缚得紧绷绷却仍然高耸的乳房尤其让人眼馋。郑挺不再啰嗦,解开志春上衣,把一对饱满的乳房解放出来。看着洁白晃眼的乳房在眼前**般地颤动着,郑挺不再犹豫,扒下志春裤子,扳开她两腿,就把已经坚挺得要**的棒棒往那里戳。志春护痛,往后面缩,郑挺把她抵到床头,双手扒开蚌肉,便不管不顾地杀了进去。
“啊!”
志春痛得叫起来,那东西全部进去以后,疼痛才稍减,她的泪水也流淌下来。
志春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留守农村的时候,她也无数次地想象过与其他男人**的情景,也希望有那种机会,但她从不敢真做。现在与大力在一起了,她更不会想要别的男人。却没想到大力竟然如此混蛋,拿她来抵赌债。
进入志春里面,郑挺停下来了。他也怜惜这个漂亮女人,不敢劲使太猛。她看着身下女人泪水横流的美丽脸庞,柔声说:“对不起,你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男人。他真是个混蛋,要是我哪里舍得拿你抵债。”
痛疼逐渐消失,志春感到蚌肉里有了感觉,叹了一口气说:“你快点吧。嫁给这个赌徒算我倒霉。”
郑挺见女人不反抗了,高兴地一阵猛攻便交账了。志春坐起来,拿起衣服遮住身子说:“你快走。”
“走?我不走。”
郑挺也坐起来,“大力欠我8千块钱,说好我要睡你10次,每次800块钱。这么贵,我哪能只干一下就走?”
“你还要?”
志春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求你了,那钱我还给你行不行?”
“我不要。再多钱我都不要了,我就要你。”
郑挺一把扯掉志春手里的衣服,一双大手就摸到了她的**上。长满老茧的手刮得志春白嫩的**有些痛。郑挺的舌尖逐个舔她的**,比他的手要轻柔多了,也让那两粒樱桃有了反应。
郑挺把志春身上抚了个遍,然后才又杀了进去。志春强忍着快 感不去配合他,但是蚌肉不听她的,欢快地在开合,里面的快乐不断袭扰着她的神经,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呻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最后爆发了:“啊——”
“他妈的。”
郑挺起身说,“老子花钱,还让你这么快活。不公平。”
志春和一个陌生男人**,虽是被动的,却控制不住自己来了高潮,不禁羞得拿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脸。郑挺穿好衣服,对着她被遮住的脸说:“明天这个时间我还来,你要在家等我。你要是不在家,我就到单位去找你。”
也不等志春回答就走了。
大力晚上还没有回来,志春知道他是没脸回来。可是明天下午要不要在家等郑挺呢?如果不等,他找到单位去,让人家都知道了,岂不是太丢人。
志春决定还是在家里等郑挺。她已经不觉得有多可怕了,郑挺不会伤害她,就是来和她**,而且她也来高潮了。大力这混小子有什么好,还值得为他守贞吗,况且还是他把自己送出去的。不过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太丢人了。
郑挺准时来了。他宁愿请假被扣工资,甚至不惜丢掉工作也要来睡这个漂亮女人。志春不再拒绝,让郑挺在自己身上乱揉扎摸,然后**自己,他将棒棒塞进自己时,蚌肉已经张开,顺顺当当地进去。她也不再强忍着拒绝快乐,不断地呻吟,到后来主动扭动着下身,配合男人的动作。高潮如期而至。
郑挺依然把志春抱得紧紧地,吻着她的嘴唇。两天来这是他第一次吻志春的嘴。志春张开嘴,让他舌头进入口腔。
“志春,”
郑挺边吻边说,“你以后就做我女人吧,我挣的钱都给你。”
“我不要钱。你把钱我怎么养家。”
“我没有家。你不信?我还没结婚呢。”
“那我和大力离婚,你愿不愿意娶我?”
“太愿意了。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到哪里找去?”
“哼。哪次你赌输了又把我给抵债了。”
“我怎么舍得拿你抵债?绝对不会。”
“说得好听。大力刚结婚时说的比你还好听。”
“你说,要我怎么样做你才相信?去杀人还是去跳楼?”
“我什么都不要你做,我也不会嫁给你。我要是再有机会嫁人,绝不嫁给喜欢赌钱的男人。”
“我要是把赌戒掉,你嫁不嫁给我?”
“别说那没用的了。我还不一定离婚呢,就是离了也不一定就非要嫁人。”
“不嫁你也要做我的女人。”
“我凭什么做你的女人?你有多好吗?”
“我除了喜欢赌钱,真不是坏人。”
“大力也一样,除了喜欢赌钱,也不是坏人。”
“志春,老实告诉你,我看不起大力,连老婆都能输,算什么男人。既然你把我和大力看成是一样的人,我就告诉你,我和大力不一样,从今天开始戒赌了。”
“你戒不戒赌不关我的事。现在我还是大力的老婆,还在拿自己的身体替他还赌债。不过你明天不要来了。”
“为什么?”
郑挺瞪大了眼睛,抬起身看着志春,“你还没有还完呢。”
志春抿嘴笑笑,这是她在郑挺面前第一次笑:“你别急嘛。我没有说以后就不还了。我的意思是这样容易让别人发现,还影响工作。你不要上班了?”
郑挺挠挠头:“你说的也对。那我以后就直接打电话约你了?”
“不过,我只陪你10次还清赌债。是你说的。多一次我都不干。”
郑挺欢天喜地地穿好衣服走了。他觉得这一把赌得太值。就算收手从此不赌了也值。
大力还在工地上班,他赌输老婆的事只有周信峰知道,他恳求周信峰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他不敢回家,住在工地上,只能天天赌小麻将。两人在一起干活时,周信峰悄悄问他:“你真是好赌不好色?老婆都不要了?”
“谁说的?还清债老婆还是我的。”
“那可说不准。就怕等你的债还清了,老婆也跟人跑了。她和谁睡觉不是睡,凭什么偏要跟着你?还等你再卖她一回?”
大力停止推刨子,呆呆地想着,周信峰说的有道理。
“我说,像你这种人,控制不住自己,就应该把赌戒掉。”
周信峰继续说。
大力回过神来,说:“我也想戒,可就是戒不掉。”
“我有一个办法。”
周信峰说,“不是说好色就不好赌吗?你去玩女人,就没心思赌钱了。”
大力白他一眼,说:“说得轻巧。有女人玩,谁还那么好赌?玩女人得要多少钱?只出不进,还不如赌。本钱大是赌,本钱小也是赌,还有可能赢钱呢。”
“那要看你会不会玩了。”
周信峰得意地说,“会玩的不但不要花钱,还能赚钱。”
“你说的是当鸭吧?我在深圳听说过,那里比上海多。可是咱们这个年纪已经当不上了。”
“谁让你去当鸭?叫我当我还不当呢。你说吧,想不想玩女人?我带你去,不要花钱。”
“还有这么好的事?当然想了。”
大力十几天没回家,已经憋着难受了。
“今天晚上,我带你到民工之家去。”
“什么?我不去。”
“不是带你回家。是大鹏承包的那块民工之家,专门租给富婆的。”
晚饭后,周信峰带大力到民工之家去,大力躲躲闪闪地拣靠墙的地方走,生怕被志春看见。周信峰说:“你怕什么。志春不会看见的。”
他们上到三楼,在一个门前停下,周信峰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脸蛋漂亮、气质高雅的贵夫人。大力跟着周信峰进去了。外面是个客厅,贵夫人叫他们在沙发上坐。大力估计这个女人有四十多岁。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高高的胸前,一对紫葡萄一般的**顶着薄薄的睡衣,几乎和在外面一样,连周围的乳晕都看得清楚。大力继续往下看,里面一片洁白,只是小腹下面那块三角地是黑糊糊的,明显没有穿**。他的小弟弟禁不住地起来了。
“王姐,”
周信峰这样称呼王洁敏,“这是彭大力,刚从南方过来的,我想你一定喜欢。”
王洁敏坐到大力身边,摸着他胸前强健的胸肌说:“好。我喜欢。你去洗澡吧。”
大力洗好澡,披着浴巾出来,王洁敏示意周信峰去洗澡,便转身走进卧室,边走边说:“你过来。”
大力走进卧室,王洁敏转身抱住他,胸前一对**房紧贴着他的胸肌,他的小弟弟顶到了王洁敏的小腹,他不好意思地往回缩,王洁敏却一把抓住了小弟弟,直接脱下他裤子,把小弟弟放入嘴中。
大力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志春害羞,从来不会用嘴含他的小弟弟。他也老实不客气,双手从王洁敏的背部抚摸到胸前,把那一对**房抓住揉搓。王洁敏一直把他做到濒临崩溃,才往床上一躺说:“你快进来。”
她已经忍不住了。
大力快速杀进去。这女人的洞穴很空旷,棒棒在里面游刃有余、自由出入。女人在下面主动出击,不断左右扭动、往上挺起、左右摆动,让棒棒在洞里左冲右突地磨擦和撞击洞壁,使快乐如泉涌。大力那空旷的感觉渐渐被收紧,知道她的高潮马上来临,便更卖力地快节奏冲击她的洞穴,像是用他的木钻打洞一般努力往里深入。王洁敏猛然凌空挺起,把大力那足有170斤的身体顶到空中,然后轰隆一声落到床上,接着又挺起。伴之而响起了她尖锐的叫声。她的蚌肉忽松忽紧地夹着棒棒,松时有如无物,紧时却似用手紧紧握住。忽然有大量的液体在蚌肉松开的瞬间喷出来,并随着一紧一松,有节奏地间断喷出,如男人射出液体一样有力地直射到大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