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前途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你到了一定的地位就身不由己,被推着往前走,无法再回头了。你想想,我就是现在不当官了,能当一个普通市民吗?”
“我想是不能了。无论是心态,还是习惯,或者是别人看你的眼光和态度,都无法使你成为普通人了。”
“对呀。我要退下来了,想找一个男朋友,还是要被关注、被谣传、被指责的。尽管我可以不理睬,但总会感觉是在聚光灯下,无法过平静的生活。”
“所以说,你左右为难,进退无据,那就只好往前走了。”
“对。”
志刚吻着琳莉的眼睛、鼻子、嘴唇,悲悯地说:“可怜的琳莉,我要好好心疼你、爱你。”
琳莉手里把玩着小弟弟,它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立起来。琳莉跨上去说:“我还要。”
“你不累吗?”
“机会难得。不怕累。”
琳莉坐上去,又开始快乐地一起一伏。这次志刚的时间很长,琳莉的高潮过去了还不射。志刚说:“你不要做了,停下来吧。”
琳莉说:“不行,你还没有出来呢。”
“我知道你没法坚持了。”
“你没出来会很难受的。”
“要不你给我吧。”
琳莉愣一下说:“好吧。我还没给男人打过飞机。”
琳莉用一双小手折腾了好久,才让志刚一行白鹭上青天。她的双手双臂也累得酸痛不已。
琳莉刚走,兰花带着汪黛兰进来了,说:“志刚,黛兰来看你了。”
今天是兰花陪志刚,琳莉进来时她就知趣地躲出去了。
为了省钱,汪黛菊已经出院,志刚叫小翠在民工之家免费安排一套房子,给她姐妹住。黛兰眼泪汪汪地说:“冯总,想不到你也受伤了。你应该叫我过来服侍你。”
“不用。”
志刚笑着说,“你服侍妹妹就够辛苦了,哪能叫你来服侍我呢。黛菊好多了吧?”
“好多了。就是还不能下地走动。她听说你也受伤了,吵着要过来看望你,让我拦住了。”
“对,不能让她过早地活动,那样对恢复不利。你告诉她我没事,不要来看我。”
“冯总,”
黛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住的地方也不要钱,我真过意不去。现在黛菊已经能自理了,不需要我天天服侍,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工作,我挣下钱付你房租?”
志刚说:“在黛菊完全恢复并可以工作以前,房租都不收。你要是能抽开身,可以安排一个工作。现在这样坐吃山空确实不行。”
“谢谢冯总了。”
“黛兰,以后别叫我冯总了。都是乡亲,你小姑存梅都叫我志刚,你也这样叫吧。”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志刚对兰花说:“工作的事情,你安排一下吧。”
“好。”
汪黛兰走了。兰花问:“刚才那个漂亮女人是谁?”
“是一个大干部。”
“大干部?她刚才骑你了吧?”
志刚笑笑,等于是默认了。兰花这些天陪志刚最多,和他**也最多,只有志刚刚来时和兰花一起烧饭那段时间可比。兰花很长时间没有别的男人了,天天守着三哥,两个人太熟悉,基本上没有激情,
**只是例行公事一样。本来和贵玲、家芳还有换妻游戏,可大志受伤以后,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游戏就自然停下来了。兰花虽然不像贵玲那样好**,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望还是很旺盛的。
志刚觉得自己最近冷落了三嫂,也想和她多亲热亲热。
行凶的指使者古雅被拘留了10天。志刚这边没有起诉,也没有提出任何赔偿要求。本来古雅要教训的是春儿,与志刚没有任何瓜葛,却把志刚打成这样,她觉得不好意思,和父亲古晨曦来看望过志刚好几次,主动提出赔偿,志刚都没答应。古晨曦果然是风度翩翩,难怪女学生那么喜欢他。古雅在形象上继承了古晨曦的优点,身材苗条性感,脸蛋美得经典,但气质属冷艳类型,让人敬而远之。
志刚恢复以后,古雅多次打电话请他吃饭,以表示歉意。志刚觉得也该给人家一个面子,便接受了古雅的邀请,但他提出要带春儿参加,说既然要沟通,就充分一点,把话全部说透,大家一起把疙瘩都解开。
古雅订的酒店在学校附近。春儿说她不敢去,怕见到父女俩,志刚便开车先到学生宿舍去接她,带她一起去。上车后,志刚说:“你有什么怕的?所有的错都在古雅,你没有一点错,所以你要理直气壮地去。”
“我没有错吗?”
春儿疑惑地问,“我怎么觉得我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是你心虚。古晨曦已经离婚了,你和他谈恋爱完全正当,一点问题都没有。”
春儿心里才有点踏实。进了酒店,她还是牵着志刚的衣角跟在后面进房间,低着头不敢说话。
古晨曦和古雅都在等着了。古雅和志刚握过手,也和春儿握手,说:“春儿,这件事我是冲你去的,我爸已经批评我了,是我做的不对。”
春儿眼圈一红,泪水就落下来了。古雅赶紧抽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古晨曦说:“女儿是爱父心切,伤害了你们,尤其是让冯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请你们原谅。”
志刚说:“幸亏打的是我。要是让春儿挨这顿打,恐怕小命都没有了。”
古雅搂住春儿,还在给她擦眼泪,说:“你看你这小样,要是真嫁给我父亲,还要我天天哄小孩一样哄你,像什么话。”
她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春儿也破啼为笑。志刚说:“就当她是小孩子玩一回吧,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
古晨曦说:“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不该欺骗小孩子的感情。”
志刚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她喜欢你是你的魅力所在,不是欺骗。杨振宁大师的爱情比你俩年龄差距更大,你能说他欺骗了吗?”
菜已经上桌了,古雅说:“我们喝酒吧。冯总说的对,今天把话彻底说开,就没有问题了。”
志刚和古雅坐在一起,他悄悄地问:“你就不怕他们又好了?”
古雅看着对面春儿和古晨曦眉飞色舞地谈着,说:“我现在才想明白,别看他俩一个是老顽童,一个天真烂漫,好像到一起很投缘,其实他们走不到一块。”
志刚说:“你只明白一半。他俩确实如你所说,走不到一块。假如他俩投缘呢?你是不是还要想办法拆散他们?”
“当然要拆散他们。”
“错了。如果他俩真投缘,你就应该祝福他们。怎么能拆散他们呢?你产生这种心态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那就是你可能有恋父情结。”
“胡说。我怎么可能有恋父情结?我只是觉得如果父亲娶了春儿是很荒唐的,比我还小,是我的长辈,而且我还应该叫她妈。这不荒唐吗?”
志刚看着古雅略显严肃的漂亮脸蛋说:“这个先不说。我给你算算命吧。”
“你还会算命?”
“没有算过。不过我知道你的命运。”
“你说。”
“你至今未婚,或许谈过恋爱,但是没有过那种海誓山盟的热烈爱情。”
“你怎么知道?”
“首先是你的性格决定了,其次,你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选择男朋友,却总是不如意。对不对?”
古雅瞪大眼睛看着志刚,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志刚怎么知道?她确实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检验那些追她的人,有的是形象不行,有的是气质差远了,总之没有一个能附合标准。
看着古雅的眼神,志刚知道猜对了。他心里有些得意,看来自己具备赌徒的天份,每次押宝都押对了。以前让静圆师太还俗他就是这样押宝的。他心想,你还不承认有恋父情结,我看你恨不得自己嫁给父亲才好。
“这样你永远不会找到满意的男朋友。”
志刚说,“就好比你请几个水平很高的画家来,对着一座山画一幅风景。画家不可能画得和原物完全一样,因为越拘泥于形似的画家越平庸,可是画精彩了你又认为它不像原物。你说怎么会满意?”
古雅若有所思,觉得很有道理。
志刚继续说:“形象可以相象,但是两个人的气质不可能完全一样,你到哪里去找和父亲气质一样的人来?再说就是同一个人,不同的年龄阶段他的气质也会有变化。”
古雅似乎有些明白了,端起酒杯说:“谢谢你。”
志刚想,响鼓不用重捶敲。不要再敲打了,便说:“我们一起喝吧。不打不相识,下次请你们到我那边去做客。”
古雅喝干杯中酒,又给大家倒上,问志刚:“你说,我怎样调整才能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放宽心态,包容一切。我问你,如果你将来结婚了,丈夫在外面有相好的女人,你会理解吗?”
“不理解。我会想办法拆散他们。”
“你就不会想一想,你丈夫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想一想,或许有你的问题吗?”
“他在外面有女人,怎么会是我有问题?”
“所以说,对别人要宽容一些,你才能理解他。绝大多数离婚的都是一方把另一方推出去的,自己拆散了家庭,还以为是在挽救家庭。”
“我还是不理解。”
古雅摇摇头。
“你可以好好想想父母为什么离婚。是不是你母亲所作所为等于把你父亲往外推?”
古雅想想说:“从结果来看是的,但我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父亲这样做是果不是因。你应该问你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古雅手里端着酒杯在沉思,志刚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你在意的不是父亲比春儿大多少,而是和她上床了。你是在嫉妒。”
古雅独自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