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的客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吃香,点她坐台已经需要预约了,而且有时还要提前一天预约。小红这边的客人也经常点小芳,小红极不情愿,却也只好叫红艳安排小芳过来坐台。尤其是一个叫朱先民的装潢公司老板,是小红的老顾客,最早的时候每次都点小红,后来小红当了妈咪,他也总是叫小红安排小姐。小芳刚来的时候,有一次小红手下小姐全在坐台,朱先民来了,小红便让红艳安排,红艳安排了小芳。那天朱先民带小芳出台,还有些勉强,嫌小芳的乳房不大,虽然长得漂亮,却不够性感,可当他和小芳**时,那弹性十足的洞穴把他裹得紧紧的,让他尝到了甜头,从此就只点小芳一人。
朱老板带着一帮朋友又来了,小红早就接到他的电话,叫红艳晚上把小芳安排给他。朱老板和朋友们唱到11点半结束,便每人带一个小姐走了。朱先民带着小芳到他经常去的一家酒店住下。做过爱以后,又缠绵了一会,朱先民恋恋不舍地要回家了。他老婆厉害,要求他每天再晚都要回家睡觉。
小芳走进浴室,准备再洗一把澡,把男人留在身上的东西洗掉,听到敲门声,朱老板在外面说:“小芳,我东西忘记拿了。”
小芳裹上浴巾去开门,却不是朱老板,两个蒙脸男人冲进来,把她按到床上,粗暴地轮流**她。完事后,两个男人提上裤子,对她拳打脚踢。其中一个拿把刀在她眼前晃着,说:“从此以后离开浪潮KTV。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把你这小脸蛋划成鱼网。”
小芳知道这事肯定是小红干的。只有她了解朱老板,知道今晚在哪个宾馆,还知道朱老板晚上一定要回家。她关上门,继续到浴室洗澡。洗好澡,她扒到床上哭起来。
志红每周五都要和家芳聚一次,实际上是和张成幽会。每次吃过饭,她都不愿意到浪潮KTV去,家芳说:“你不用担心,大力不在那里了。”
“大力不在了?到哪里去了?”
“听说到大鹏承包的民工之家去了。”
志红这才同意去唱歌。她喜欢在那种氛围中和张成跳舞,把乳房贴紧张成的胸,感受着他小弟弟坚硬地顶着自已小腹,等待着晚上充满激情的云雨之欢。正跳着,听到对外面有吵闹声。家芳耳朵最灵,跑到门口一看,只见对面包厢里打成一团,玻璃器皿被砸得稀里哗啦,有人拳打脚踢并高声喊叫。这时从里面跑出一个人,一头就冲到家芳怀里来了,是一个小姐。家芳抱住她,只见她脸上流着血,双眼紧闭,显然被打得不轻。这时对面冲出一个男人,手里扬着啤酒瓶还要打这小姐。家芳赶紧抱着小姐躲进包厢,志红到门口拦住那人,喝问道:“你干什么?”
那人满身酒气,推着志红说:“你不要管闲事,老子要教训这个小婊子。”
志红不退反进,高声说:“你是干什么的?凭什么这样打人?”
那人还对志红扬着啤酒瓶,这时两个保安跑过来把他拉住,架着他往外面走。志红回头进到包厢,志芳说:“她昏过去了,怎么办?”
志红说:“赶紧打110。”
“不能打。”
张成说。
“为什么?”
志红问。
“被领导知道我们在这种场合,前途就完了。”
“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你还要什么前途。”
志红说着掏出手机,张成伸手拦住她。
家芳说:“赶快送医院吧,我怕她不行了。”
“走。我们送她去医院。”
说着,志红又对张成说:“要你的前途去吧。”
家芳开车,就近往区中心医院赶。志红取出手机报了警,并告诉警察自己带伤者往医院去了。家芳把车直接开到急诊大楼门口,志红抱着小姐往里跑,高声叫着:“医生,赶快救命。”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跑过来,有人推了个推车,志红把小姐放上去。一个医生问:“怎么回事?”
志红说:“被打了。”
看着手推车被推进了急救室,志红才觉得身上发软。幸亏她是农村出来的,有劲,否则抱着小姐跑这一小截路还真不行。家芳跑过来了,志红靠到家芳身上喘着粗气,两人一起坐到走廊边的椅子上。
一个护士走过来说:“你们谁去把费用交上。”
“交多少?”
家芳说,“我来交。”
“先交一万元进去。”
家芳去交钱了。志红喘息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些。
家芳交完钱回来,有两个警察到了。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问了一些问题,包括伤者的姓名身份、她俩的姓名身份以及和伤者的关系等。听她俩说不知道伤者的姓名,领头的警察说:“谢谢你们的见义勇为和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到KTV的时候,打人者已经走了,我们会把他查出来的。”
警察走后,志红对家芳说:“张成他们要是听到警察这样提问,又问姓名又问身份,恐怕胆都会吓破了。”
家芳不屑地说:“什么政府官员,一点男人样子都没有。”
志红问:“上海男人都是这样吗?”
“一部分是的。胆小怕事,不愿意承担责任。”
“家芳,以后我再也不见张成了。你还要那个所长吗?”
“不要了。这种男人我见了恶心。志红,下次帮你找个好男人。”
“不管是什么男人,上海人我不要。”
“上海人也有不错的。你不要打击一大片嘛。”
这时大鹏从外面跑了进来,问道:“伤得怎么样?”
家芳说:“还在抢救呢。你认识她吗?”
大鹏说:“她是我那里的小姐,叫小芳。”
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几个护士推着小芳出来了。志红见她还在昏迷中,问护士:“她情况怎么样?”
“中度脑震荡,脑部有没有内伤还有待检查,折断的肋骨尖头戮破了肺部,还要观察治疗,防止肺部感染。”
伤者被送进了重症病房。一个护士说:“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如果不放心,留下一个人守着。”
家芳说:“志红,你和大鹏回去休息吧。”
志红说:“我不会开车,怎么回去?还是我留下来,你们先回去。明天找贵玲给我请个假,然后再叫个人来换我。”
大鹏说:“志红,谢谢你了。你们俩帮了我的大忙。”
第二天上午,贵玲带着小双来了。护士说小芳的情况很稳定,很快就换到普通病房。贵玲让小双留下来照顾,便带着志红回去。
“贵玲,”
志红说,“我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做得对。要是我也这样做。”
“可要是找不到那个人,小芳的医疗费谁来负担?”
“就是找不到那个人,也要大鹏来负担。要是大鹏不负担,我来负担。”
“这我就放心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怕叫你出钱?”
“那倒不怕,我没有钱,叫我出也出不起。我是担心没人出钱这小姑娘就不能治疗了。”
“放心吧。我们外地人不互相帮助怎么行。”
“我困了,睡一会。”
“你睡吧。”
志红靠着一会就睡着了,直到贵玲在临村会馆院子里停车才醒。
志红回到家里就睡觉,直到晚上志春开门进来才醒。志春问她:“你昨晚上哪里去了?今天又没有去上课。”
志红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应该去参加电大面授课。她把昨晚的事跟志春说了,志春说:“你休息好了,先做饭吧,吃过饭我把今天上的课讲给你听。”
志红说:“你就吃现成的?今天你来做饭。”
志春笑着说:“好。我今天做饭,慰劳你做了好事。”
志春回到隔壁自己家,已经11点了。她刚洗完澡,就听见轻轻的用手指弹门的声音,知道是郑挺来了,便开门让他进来。
郑挺见志春穿着睡衣,尖尖地挺着两只乳房,走路时乳房连睡衣都一起抖动,禁不住燃烧了,正要抱志春,志春一指浴室说:“去洗澡。”
郑挺乖乖地去洗澡。志春拿出大力的睡衣递进去,他出来时却什么也不穿,高高挺着小弟弟,抱住志春就滚到了床上。志春的睡衣前襟散开了,露出雪白的两只乳房,郑挺从乳房抚摸到下面盛开的花朵,让早已等不及的玉柱插了进去。又是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他俩都饥渴。
志春问道:“你明天又是上早班?”
“是啊。回去就上班,省事。”
“下次不要这样了,这多伤身体。”
“不这样我怎么见你呢?白天不能见,只有晚上偷偷摸摸的了。真希望早一点娶你。”
“那你努力啊。志刚都答应只要你拿一半合格证就结婚。”
“那也要等好长时间。”
“我给你调动一下工作吧。”
“你能给我调动?算了吧,我可不想让你再求你弟弟。”
志春差点说露了嘴。小翠已经接近临产,工作早已逐步交给志春了,所以志春现在有权利给他调动工作。她不想告诉郑挺,怕伤郑挺的自尊心。她想,还是不露声色地把郑挺调得近一些,既不影响两个人考文凭,又可以方便见面。
正想着,高潮不期而至,郑挺把她送到了云端,自己也毁灭了。
郑挺不敢在志春这多待。越待越舍不得走,可他必须要在早上5点接班前到单位。他狠狠地亲一下志春的唇,便挣脱志春双臂的缠绕,起身穿衣服。
郑挺从院子后面翻墙出去,这是他每次都走的通道。然后走一刻钟到国道上一个公交站,有一趟通宵公交车到市中心,然后再转一趟通宵车到宝山区,再走20分钟才到单位。通宵车1个小时一趟,要等多长时间就看运气了。今天运气不错,等20分钟车来了。郑挺上车找个空位坐下,把斜挎在肩上的包放在双腿上用手按住,便摇晃着脑袋睡着了。他有这个本事,上车就能睡着,大约40分钟后到站,他睡到35分钟就能醒。
下车后,还需要走十几分钟才到转车的站台。他刚走几步,就发现有两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