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酒厂的老人了,你认为我要并购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有井儿支持困难就不大,不过天明这小子可能有想法。”
“他会有什么想法呢?”
“他没有做过企业,跟井儿爸后边时间短,没学到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经营工厂的难处。现在突然有机会管整个厂子了,喜欢这个权,不肯放。”
“他要是有能力,我可以让他来管啊。”
“可他偏偏就没有能力,还想管。上次那1000瓶酒就是他要干的。我想井儿这么积极支持并购,也和他有关系,怕他把酒厂给毁了。”
“他还掌握了酒厂的酿酒配方和关键工艺吧?”
“是啊。因为已经决定招他做女婿了,所以井儿爸就把秘方传给他了。连我都不知道。”
“徐厂长,你了解天明吗?他人怎么样?”
“人还算老实,就是受教育太少,道理懂得少,做事有点愣头青。”
志刚在酒厂转悠了一下午,隐隐地有点不祥的感觉。
井儿来叫志刚去吃晚饭,志刚问:“会开得怎么样?”
井儿脸色有些严肃:“天明坚决反对并购。”
“天明对决策有多大的影响力?”
“影响力不大。不过,有一件最麻烦的事让我头痛。”
“什么事?”
“我家的工艺秘方在天明手中。连我都没有。”
“你爸当时为什么那么着急给他?”
“我爸病重,知道自己时间不长了,再说又有传男不传女的传统。按说,不结婚也不能传给女婿,可我爸先认天明做干儿子,这样就可以先传给他了。”
“那你爸传给他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协议?”
“有。那也是祖传的一个必要的程序。女婿必须答应一辈子不休掉舒家女儿才可以结婚,还要承诺不得把秘方透露给任何人,只能传给他和舒家女儿所生的儿子或女婿。还包括所生孩子必须姓舒等等内容。”
“这个文件在你手里吗?”
“在。我妈给我了。”
“这个一定要保管好。”
他们走到井儿家门口,志刚站住了,他想到下午在酒厂里的不祥感觉,说:“井儿,我不能到你家吃饭。”
井儿也站住了:“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午在酒厂就有不祥的感觉,我想我还是远离你家里的是非为好。毕竟是我来并购你家酒厂,你家的是非和我是有密切关系的。”
“那你怎么办?”
“我想都不能住在镇上了,住到遵义城里去。”
“那好。我开车送你。”
他们又往回走,井儿给家里打电话,是春儿接的,她告诉春儿,志刚突然有急事,要到遵义城里去,不回家吃饭了。不容春儿再说什么,她便挂了电话。回到厂里,她开着那辆兼送货的江淮瑞风商务车送志刚。
一个小时就到遵义城了,找到一家酒店开好房间,他们一起上楼。一进房间,井儿先抱住志刚吻起来。她叫志刚来,这也是个重要原因。
志刚何偿不是如此?他要住到遵义城,也是为了安全,毕竟井儿已经结过婚了,小镇上熟人多,恐怕井儿都不敢和他**。
距离上次在上海**也没有几天,他们却像阔别很久一样饥渴难忍。志刚又抚摸到这美丽的**了,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精致的乳房洁白无瑕,圆滑润泽,至今一点都不松驰,还像少女一样。那层次分明、鲜活润泽的蚌肉也像花朵般美丽。志刚知道,这些女人的花朵也有美丑之别的。
井儿这两天晚上都想要男人,却做不成,早已难受之极,志刚明确感受到了她的急迫心情,便让坚硬的玉柱进入她娇嫩的洞穴中。这已经被男人无数次折磨过的洞穴,却越发对他有吸引力,让他感到更娇嫩而倍加爱护。他们每一处接触的地方,都能互递信息,敏感地反应。
井儿的高潮很快到来:“啊——志刚!啊——志刚!啊——”
“志刚”两个字是在连续的“啊”之间急促地叫出来的,像是潮头不断溅飞出来的两粒珍珠。
志刚自如地掌控住局势,依然骄傲地挺立在井儿深处。井儿愉快地笑了,说:“志刚,你现在更厉害了。”
“感觉到了?你不知道,我有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出毛病了。”
“真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结婚后第一次回上海以后。兰花和贵玲急坏了,你当然不知道。”
“后来是怎么治好的?”
“就是疗养一段时间。主要是心理问题,加上酒后纵欲、心情抑郁。好了以后,就更厉害了。”
“为什么好了就更厉害了呢?”
“关键是解决了心理问题,更自信了。你不觉得我**时更自信了吗?”
“感觉到了。比你做生意还自信。”
井儿高潮又到了,一浪一浪地掀起志刚,伴随志刚熟悉的叫喊,让志刚在极度兴奋中引爆自己,变成潮头的一串串泡沫,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志刚口中衔着井儿已经变柔软的乳 头,问她:“饿不饿?”
“饿。”
“我们吃饭去吧。”
他们穿好衣服,下楼走出宾馆,找一个小吃店随便点了几个菜。吃过饭,井儿还恋恋不舍的,志刚知道她还想要,他自己也想要,可时间不早了,要是再回宾馆做一次至少要两三个小时,便说:“你回去吧。免得让他们说话。”
井儿心里明白,只好开车回去了
第15章 天明要离婚
为免生事端,志刚第二天就带春儿返回上海了。他的不祥预感却应验了,而且把他也牵扯在内。
柳凤的父亲柳强听天明说,井儿要把酒厂卖给一家上海公司,着急了,这样天明就无法控制酒厂了。他和柳凤妈姐妹俩商量,决定叫天明尽快离婚,赶在并购之前。如果离不掉婚,就把并购的事搅黄了。
井儿听天明说要离婚,大感意外,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婚?”
天明拿出几张照片给她:“你自己看。”
井儿拿过照片,是自己和志刚进宾馆开房的照片,她说:“你跟踪我?”
“不是我跟踪你。”
“不是你跟踪?那是谁?”
井儿觉得事情复杂了,似乎天明的背后有人。如果有的话,是谁?
天明当然不会说背后的人是谁。
“你和这个冯志刚有男女关系,所以我要和你离婚。”
“你凭这个就说我和他有男女关系?他是来出差的,我送他到遵义城,帮他开宾馆有错吗?”
“可是你和他在宾馆里待了三个小时。”
井儿更确定天明的背后有人了,而且还跟踪她到遵义城了。她庆幸听志刚的话回来了,如果再回宾馆待上三个小时,就说不清了。甚至跟踪者会破门而入,抓他们个现刑也未可知。
“他是来谈并购的,这么大的事在宾馆里谈三个小时多吗?”
天明倒底还是老实,没话说了。
“天明,你告诉我,是谁把这些照片给你的?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反正我要和你离婚。”
“天明,你可是签了协议的,答应不离婚的。”
“可是你有别的男人,我就有理由离婚了。”
“这话不是你说的,肯定有人教你。”
井儿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了志刚,志刚说:“你说得对,天明背后肯定有人。这个人想达到什么目的不知道,但肯定是冲着你家酒厂来的。”
“你看我该怎么办?”
“在情况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答应天明的任何要求,更不能答应离婚。就是弄清楚情况了,也不能和天明离婚。”
“我知道,如果离婚我家祖传的酿酒工艺就流失出去了。可是志刚,我情愿不要酒厂,也想恢复自由身,然后嫁给你。”
“井儿,我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我知道,你当初嫁给天明不是为了酒厂,而是为了你父亲。现在你父亲虽然不在了,可你要是把酒厂弄没了,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
“以前家里有父亲,在外面打工又有你们老板顶着,我是无忧无虑。现在自己当家了,才知道有这么难。真不如出家当尼姑算了。”
“你千万别和我说出家当尼姑,我刚劝一个尼姑还俗了。放心吧,事情总会过去的,到时候你回过头来看,会觉得这事情太小了。再说还有我呢。”
“就是有你我才踏实点,否则我真的会放弃了。”
“我们还要抓紧把并购的事落实,我怕天明背后的人也会破坏这事的。”
“行。那我在家里就行使否决权了,和你们把合同签掉,你尽快派人过来。”
井儿回到家里,和妈妈商量签约的事。妈妈虽然不管事,可她的态度至关重要,尤其是要行使否决权,如果天明脑子动得快一点,说服妈妈反对并购,还就真的并购不成。
听了井儿的解释,妈妈脑子还是清楚的,她说:“你是老大,这事你去办吧,我支持你。”
“谢谢妈妈。”
“傻丫头,和妈还客气。我还要提醒你一下,要让天明找不出什么理由,你的股权分配恐怕还得重新考虑。”
“有什么问题吗?”
“你徐叔虽然在我们家干了一辈子,可还算是外人,你给他股份,天明就有挑刺的理由了。”
“你的意思是不给徐叔股份?”
“你对徐叔的心意妈知道,妈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如果这样做,事情就会复杂了。妈想啊,你徐叔家里没人,给他多少股份他都消受不了,反正妈这里有一份,以后靠这份养徐叔和妈两个人足够了。”
“妈,你说的也对,反正徐叔有什么事,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给不给他股份都没关系。可是我已经和徐叔说过了。”
“说过也没关系。你徐叔我了解,他肯定说不要,对吧?”
“是的。”
“放心。徐叔那里妈和他说去。”
志刚把兰花叫过来,对她说:“你叫办公室准备好所有签约文本,尽快赶到茅台镇和井儿签约。”
“这么急吗?”
志刚把情况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