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晚来的话,感觉还是以以纯为重的,何以容心里酸酸的,酸了一阵,便苦笑起来;现在会这样;怪得了谁呢?还不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几天确实辛苦以纯了。有她帮我换药,我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但要回去的话还得再过段时间才行。”何以容看着自己的手臂和膝盖等处受的外伤。有两个地方伤得略重,就算好了,那伤疤也没那么快会消。还好天气越来越凉,可以穿长袖长裤摭掩住。
“欢欢怎么样?在你那儿还习惯吧?”确实真想那个小丫头。
“欢欢很乖,不过她和以纯难得来上海,我却伤着,也没办法带她们出去玩玩。”何以容有些歉意地道。
“那你就好好配合以纯,赶紧把身体养好吧。上海也没什么好玩的!”
何以容那么说,其实挺希望秦晚来说他可以马上过来。秦晚来却没有顺着她的话说,她叹了口气,没再吱声。
“那不打扰你休息了。”秦晚来也没了什么话说,很快挂了电话。
“你要去上海?这时候去上海干什么?”叶向东出远门得提前向单位报备一声,叶举很快就知道了。
“我休一天假,加上周末,过去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叶举倒也没有让人监视何以纯的动向,所以并不知道她这会儿人在上海。但叶向东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去上海,他还是想问清楚:“国庆已经不到一个月了,那么多事情要办,你这时候休什么假,等过了十一再休息不行吗?”
“我只是去趟上海而已,不会影响十一的安排。”
“到底什么事说都不能说?”叶向东越是不说是什么事,叶举越是想要问个明白。
叶向东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小晨让我过去一趟。”
“晨晨,晨晨出了什么事吗?”一提叶晨,叶举马上担心起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您别担心,晨晨不让我告诉您的,您非要问”
“好了好了!晨晨心里肯定还是怨我的,不然不会我一出院她立马就走掉。家里也一天都不肯住。难得她肯找你,那你赶紧过去看看吧;她怎么一下子跑去上海了呢?不让向武跟着她还是不行!”
“晨晨也大了,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先回办公室了,还有点事要处理。”叶向东没办法回答叶举的追问,不得不拿叶晨来做挡箭牌,这还是他成年之后第一次对父亲说谎,虽然表面上没露什么馅,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事关叶晨;叶举挥了挥手,没再追问。
叶向东回到办公室马上给叶晨打了个电话,刚才一时急智拉出她来做挡箭牌,还没跟她商量呢。
“不错不错!大哥也有开窍的时候。”听叶向东简单一说,叶晨马上笑了起来,好很乐意做这样的挡箭牌,“放心吧,老爸要是打电话问我,我不会给你漏气的。”
“那谢谢你。”
“哥呀妹的还有什么好说谢谢的,做这种事情当然要相互通气,彼此掩护嘛,以后我指不定也有让大哥帮忙的时候。”叶晨笑眯眯地说完才问:“以纯和欢欢怎么去上海了呢?”
“说是她堂姐身体不舒服,过去照顾几天。”
“应该没那么简单吧,不然大哥干嘛急着赶过去。”叶晨很聪明。
“她也没跟我细说,只是听起来像是有些麻烦。”
“嗯,以纯那种个性,肯定有麻烦也不会讲,大哥亲自过去看看比较好。”随即轻笑一声问:“大哥这样不放心,还决定去上海,看来是准备放手追求以纯了是吗?”
“这不是你鼓励的么。”叶向东唇角轻扯,带着一抹笑意道。
叶晨则正了语气道:“大哥不怕以后被别人议论吗?虽然大嫂的意外只是巧合,只怕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吧,肯定会对大哥的名誉造成不利影响的。”
叶晨一开始没有细想这些事,因为她自己本身并不在意这些。但后来细想之后,却明白这样的事对叶向东这样职位的人影响可不会小,所以想知道叶向东是怎么想的。
“人言是可畏,但跟要和以纯生活一辈子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我其实主要是怕她将来会有心理压力。还有,爸那边已经是在极力反对了,以后可能还需要你帮我劝劝爸,现在也只有你的话还能影响爸。”
“好!大哥这样坚定,不畏人言才是真感情。不过以纯可能会有不小的心理负担,这个也需要也自己去克服了。大哥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我自然是要帮大哥的。”
“嗯。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也要小心些,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啦!放心,没人敢欺负我的。”
听着叶晨自信的笑声,叶向东挂掉电话笑了笑才收回心神处理公务。去上海的事他给以纯写信说了,但没看到回复,她很有可能还没有去看邮件,本想打电话说一下,想想还是到了上海再说吧。
虽然何以容上次拔打许瑞安的电话没打通,差点儿要气死,后面都不肯再打。但隔了两天许瑞安却又带着一堆东西自己过来了。
刚吃过午饭,阿姨已经走了,欢欢也去房间睡午觉了。何以容则在自己房间看书,是何以纯特别给她买的一些书和杂志,天天躺在床上,得有点事做才不会整天胡思乱想。
而何以纯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也不太爱看电视。过来上海后一直没用电脑,正想着要不要借何以容的电脑用一下,随便逛逛,也看一下邮迹大门处响起了敲门声,声音不大。
连着敲了几遍何以纯才觉出应该是敲她们的大门,有些奇怪地过去,透过猫眼看了一下,原来是许瑞安,他干嘛有门铃不按。
何以纯沉着脸开了门,许瑞安到也没有急着进门,而是小声问:“以容现在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承你关心,好得很!但要是见到你可就难说了!”何以纯语气不好;声音倒也压低了。
“她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也是没办法啊!”不提什么身份地位,一个堂堂男子汉,无形中就在一个小女子面前矮了一大截,许瑞安也很不是滋味,但自己确实也是理亏,因此不得不好言好语跟何以纯说话。
“你的决定是什么?”何以纯不管许瑞安怎么想,她只想知道他到底想怎么处理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许瑞安仍是问:“你帮我问了以容没有,她怎么说?”
何以纯不耐烦起来,这人还真是懂得推脱。看来这种事情,不管何以容反应多大,还是得让他们自己面对面谈清橙较好。想了想,何以纯让到旁边道:“你还是自己和以容姐谈吧,她的情绪可能会有些激动,你跟她好好说。”
“好好如果她太激动,还请你帮忙打个圆场。”许瑞安挺诚恳地请求。
“长痛不如短痛,你也别再拿什么没影的好话去哄她。”许瑞安提了东西进门,何以纯在后面关上门又轻声嘀咕了一句。许瑞安身体僵了一下,应该是听到了。
果然,许瑞安一进何以容的房间,何以容马上扯了本来在听音乐的耳机尖叫起来,“你!你还过来干什么!”
许瑞安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顺手关上房门,走去床边道:“容容,我知道你很生气,你也应该生气,但这样生气对你的身体不好。你先平静平静,我们好好聊聊,不好好谈事情也解决不了。”
何以容当然也知道一味的发脾气骂他也于事无补,便将手上的书随手一丢冷笑道:“怎么解决?我现在除了生气还能怎么办?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是不是我死了你反而一身轻松了!”
客厅里;何以纯打开了电视,声音也调大了很多。房子不大,房门虽然关了,如果声音太大还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嘶想让何以容和许瑞安两个因为有她在而不方便说话。
许瑞安听到外面电视声那么大,自然明白何以纯的意思。他直接在何以容床头坐下握了她的手道:“别说傻话了,发生这种事我难道不心痛吗?不仅我家里人急,我已经这个岁数了,自个儿也着急呀,要是以前那个孩子不出事,我早就当爸爸。这过了几年才好不容易又怀上,突然又我怎么可能不难受。那天我见你站了起来,以为没有什么事,再加上一堆记者冲过来”
听许瑞安提到以前的孩子,何以容半晌没吱声。五年前她和他在一起还没多久就怀了孩子,当时许瑞安虽然还不想那么快有孩子,但既然有了倒也没要求她去拿掉,还是支持她生下来的。
但,那个怀孕时间却让何以容有些忐忑。
那一天;本来再垢天许瑞安在西安的任期结束就要回北京,他早帮她安排好了北京的一所大学;她是要一起过去的。马上就要离开,秦晚来的生日庆祝会她当然得去。好多同学老朋友都去了。秦晚来那帮兄弟可能是故意帮着秦晚来,一个劲地灌她的酒,她仗着酒量不错,想着自己垢天就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和这帮子关系一直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高兴一起玩,便没太推脱,喝到后面便晕晕糊糊了。
等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和秦晚来稀里糊涂发生了关系,不由大惊失色。何以容虽然不爱秦晚来,但秦晚来对她的心思她还是很清楚的,一个英俊帅气的校园王子,不知道多少女生喜欢,而他却只喜欢她,也不掩饰自己的好感,处处向着她帮着她,不管什么事,一说他就去办,这也大大的满足了何以容的虚荣心。所以她一直装着不明白他的心意;却强调自己是他的好朋友,安心享受着被所有男生追捧的公主待遇,好在她也不是刁蛮任性型的,脾气好处事大方,不会刻意去指使别人,在女生面前也从不刻意显摆,挺会做人的她,还是很有人缘的。
但酒醉后突然和秦晚来发生关第,实在不在何以容的预计之中。她马上就要和许瑞安去北京了。如果秦晚来知道自己和她有了这样的关系肯定是不会放手的。到时候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她和许瑞安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是秘密,许瑞安毕竟是有妇之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