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她招回来,可事已至此,功亏一篑似乎更可笑。
兜“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可这个“孩子”太可爱啊!
他望着电脑屏幕上凌菲的照片,度日如年。
正当他坐立不安的时候,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是凌菲打来的!
“怎么样,到什么程度了?”
接通之后,牛德学迫不及待地问道。
“有些起色,我想快了。”
楚凌菲对他的急躁非常不满,本已到手的东西她却不想马上交给他。
“现在,那个李承业,对你怎么样?”
牛德学压低声音,继续问道。
“就那样,不错。”
凌菲想了想,简单地回答道。其实,论床上功夫和体贴程度,承业比牛德学要好一万倍,凌菲想。
每次牛德学强拉她**交战,她总是闭着眼睛,头脑中总会出现鲁智深、张飞这样的形象,牛德学的战术也太简单,只是那几种普通的体位,搞得自己很累很烦;而与承业欢娱酣战,她总是大睁着眼睛,她看不够承业的样子,或淡然的从容,或激动的扭曲,都那样别有韵味,额头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眼眸中流露出的万般柔情,都令她心旌摇曳,而且,承业对节奏速度的把握,对体位姿势的选择,总是恰到好处,使自己或轻松愉悦,或心荡神驰,尽情体验欢愉的乐趣。
“你现在在哪里,回来一趟。”
牛德学说完,挂了电话。
凌菲有些害怕,这几天牛德学一直神经兮兮,疑神疑鬼,不知他今天又会怎样。
晚八点,凌菲回到了自己的家,走进了那套牛德学为自己购买的房子里。
牛德学早就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吸烟、看电视。
“牛总。”
凌菲惴惴地打着招呼,脱下外套走了过来。
‘把衣服都脱了。“牛德学面无表情,低声命令道。
“怎么?我”
凌菲想说,她今天太累了,只想好好冲个澡睡一觉。
“快点!”
牛德学二话没说,站了起来。
脱掉衬衣,褪掉裙子,凌菲只穿着内裤耗胸站在地中间。
“都脱掉!”
牛德学说着,走近凌菲,动手扯下了凌菲的文胸。
“牛总,你弄疼我了!”
凌菲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委屈,本来是为集团献身做事,没想到却招来这多麻烦,不由得怒声抗议道。
她意识到,自从她接受这个任务进入华晟以来,牛德学对自己的态度陡然巨变,也许牛德学把自己当成了一文不名的娼了。
此时,楚凌菲已是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在明晃晃的灯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牛德学正瞪着牛一样的眼睛前后左右仔细地审视着凌菲的身体。凌菲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捆缚在桌案上的待宰的羔羊,孤寂无助,茫然无着。
“你说,李承业和你上过几次床?”
牛德学面无表情,厉声问道。
“一次。”
楚凌菲怒火中烧,低声答道。
“说实话。”
牛德学不依不饶,继续盘问。
凌菲觉得很没意思,当初,不是他让自己去勾引李承业吗,现在却又这般小气狭仄,真是!
“一次也好,十次也罢,牛总,当初可是你让我去的啊,现在怎么又这样呢?”
凌菲再也忍无可忍,大声斥责道。
牛德学自觉理亏,闷声不答。却伸出手来,指着凌菲高高的胸乳说道:“你看,这是那小子咬的?”
“是,又怎么样?”
其实,凌菲知道,这块ru晕旁边的咬痕是前天郎瑞民留下的,当时,郎瑞民本来酒已喝多,加之当时正上来**,很自然地用了力,当时自己也正在峰巅上,并未觉出疼痛来。
“怎么,敢阂顶嘴了?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谁给的?”
牛德学瞪大眼睛,大声吼叫着。
“你也别忘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陷在乱七八糟的泥潭里的。”
凌菲说完,径自跑向自己的衣服,边哭边迅速地穿起衣服来。
“怎么,凌菲,别生气了,其实我也是怕你受委屈,我也想让你早点儿办完那事快点回来。”
牛德学见凌菲真生了气,也怕她真的撒手不管或彻底离开自己,如果那样,自己的所有计划和在凌菲身上的所有付出岂不都成了泡影,所以,他赶忙陪着笑脸,紧紧抱住了凌菲。
凌菲仍在抽泣着,牛德学涎起脸来,抚摸着凌菲玲珑有致的身体,不断地哄劝着。
“好了,穿好衣服,咱去怀北路的韩国烧烤店去吃点儿,可别再哭了。”
牛德学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凌菲滑润洁白的谷峰,忽然又变了主意。
“亲,先玩一会吧,我太想了,等不及了。”
说着,没等凌菲回答,便夺过凌菲的衣服扔在一边,抱着光溜溜的凌菲走进了卧室。
几天没见楚凌菲了,承业觉得好像失落了什么,去问罗主任一次,罗主任也说这两天凌菲有事,和她请过两次假。
第三天,终于看到了凌菲,承业非常高兴。
“凌菲,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件事和你商量。”
这几天承业就合计,该给凌菲买套房,一来自己和她幽会方便些,二来也是为了让她高兴,因为她太好了,太令自己迷醉了。
凌菲惴惴不安,她怕承业知道自己几天来所作的一些事情。
“菲菲,这几天有事吗?你的脸色不大好啊。”
承业说着,拉住了凌菲的手。
“没事,哥,只是家里有点小事儿,已经处理好了。”
凌菲怕承业知道什么,赶忙信口说道。
“有事阂说,你一个弱女子跑里跑外的让我心疼。”
承业说着,搂过凌菲,在她的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和你说件事,我想给你买套房,你看你喜欢哪个地段的,什么户型的。”
承业说着,拿过一张全市房产开发统计图,上面标明了开发新居的具体位置和主要户型。
“李哥,不用了,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再为我付出我心不安。”
凌菲看着承业,发自肺腑地说。
“没事的,买一套,我这里有信息和电话,你若满意,我打电话预定,以后有时间再去看看。”
承业边说边在统计图上寻找合计着,不一会儿指着城东一片鳞次栉比的楼房效果偷:“就在这里吧,玫瑰小区,152平米。”
承业拿起电话,为凌菲订购了一套十九层的高层住宅楼房,总价为四百六十多万元。
凌菲想,这两个老总,真舍得花本钱,不知不觉自己竟有两套楼房了,可对承业,她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感激,此刻更怀有重压心头的愧疚。
于是,她依偎在承业怀里,竟然泪眼婆娑地哭了起来。
第五十一章 情切切金星留挚语 意惴惴凌菲享真情
“好了,别哭了,小亲亲。”
承业说着,双手捧过凌菲的头,伸出柔滑的舌尖,将凌菲两眼里的泪水慢慢舔干,又把舌尖嵌入凌菲幽香四溢的口中。
“哥,你要了我吧。”
凌菲说着,麻利地解开了衣扣,两个雪白的乳峰赫然出现在承业的面前。
承业二话没说,一下含住了左边那颗粉红色的蓓蕾,轻咬慢吮,舔玩起来。
凌菲醉眼迷离,她恨不得融化在承业宽广的胸怀里,用自己的万缕柔情抵消自己的万分愧疚。
接着,褪下自己的套裙,又蹲下shen子解开了承业的腰带。
凌菲把承业的宝贝含在口中舔舐把玩一阵之后,推着承业坐在了沙发上,自己面朝承业跨坐在承业怀里,慢慢运动起来。
承业双手不停地揉捏着凌菲鼓鼓的ru峰,舌尖也在不停地在两口之间迅疾穿插。
一会儿之后,凌菲转过身去,把自己白白的芳tun让给承业,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哥,随意,不要管我,用力吧。”
不一会儿,两人一起攀上了快乐的峰巅。
承业紧紧搂住凌菲,默默地呆了很久。
凌菲几天没到店里来了,金星坐立不安,他想,那些炽烈的爱情表白凌菲早已看过,她会不会嘲笑自己过于可笑呢?自己的做法是不是过于幼稚呢?
其实,当天从店里回去,凌菲就到办公室看了那段视频,因为离开金盾时,金星的百般叮咛使她意识到u盘里肯定有内容。
看到金星帅气的外表,诚挚的眼神,质朴的表情,凌菲感动不已,在扰扰攘攘的都市中,能得到这样一份纯洁的爱情实在不易。她盯着电脑屏幕一遍一遍看了很久,从心里喜欢上了这个质朴直率的大男孩。
可是自己,正处于一潭深不可测的浊泥之中,真配不上这个纯真的男孩。
几天来,她矛盾、痛苦,既希望与金星的爱情顺利地发展下去,也担心身处污泥中的自己最终被发现而更加窘迫难堪。
所以,她一直处于忐忑不安,惴惴不宁的心绪之中。
对于金星打的几次电话,她既惊喜又不安,惊喜的是那个可爱的大男孩如此执着地想着自己,爱着自己,不安的是她现在还无法从纷繁的头绪中使自己清清爽爽地独立出来。她悔恨当初的草率,责怪自己头脑简单。
现在,她早已从接受任务时的兴奋和完成任务时的喜悦中跌落下来,那个自己曾经不择手段得到的u盘资料此时反倒成了丢弃和交出都难以抉择的烫手山芋。
她把录音笔里的那段录音放到电脑上,将前半部分与郎瑞民激烈酣战的声音剪掉,只保留了郎瑞民给她做的关于华晟开发区政策的精确分析的那部分内容,和那些华晟集团的财务资料放在一起,存到一个专门的文件夹里。
现在,她夹在了四个男人中间,牛德学、李承业、郎瑞民和杨金星。而这个u盘成了非常关键的砝码,它可以使牛德学获得置对手于死地之后的快感,也可以使李承业背上套取国家资金的罪名而陷入狼狈不堪的窘境,还可以使郎瑞民重色忘义的丑行昭然于天下。
只有杨金星,对于这个u盘的内容可能不感兴趣,可一旦他知道自己是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