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见是继续找,你继续稳住他们,再给我几天时间,只是”头头是道的北冥突然面露难色,“可是,我现在手上只有将军府的人可以调遣,时间太短,实在不够用”
北冥奔赴战场之前,掌管的是京城十万禁军,此次回来之后,因为驻军的将军名额已满,所以暂时还挂着“将军”的空衔
“这好办,明天早朝我就下旨,十万禁军和我的大内御林军统统归你全权率领,这是两块腰牌,你一定要把梵沐毫发无伤的给我就回来!”
“你放心梵沐也是我的青梅竹马啊,这下人手够用了,你在拖他们个三五天,如果梵汐那边还没有掉到这条‘大鱼’,我也差不多把皇城翻过了!”
可惜逸尘没听懂这句“把皇城翻过来”其中还有更深的意思。
更不知道眼前这个他能与之肝胆想照的密友,正在心里冷笑他的愚蠢——
哼,故意暂时放手的兵权又回来了,可绕了这么一圈的收获却是除掉了茗仑这颗绊脚石!如今御林军都是他的,简直就像是带利息一样当然,这还不够!
一件外衫,便让精明的陛下傻了那他下次拿出手里还偷偷藏下的那条梵沐的内衫呢?
果然,这个游戏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了,当然还要好好的玩一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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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木头的单位一直在开会,连午休和晚餐都在会场,于是单更了一周,木头鞠躬道歉,这几天挤时间码字,严重睡眠不足,木头,明天打算睡一整天恢复,所以周日开始恢复双更。记得木头的票票和评评哦~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没有套在一起的阴谋扣
次日,逸尘在早朝上不顾群臣反对,毅然将禁卫军和御林军的两块大将军腰牌交到了北冥手里,在殿上金口玉言,给予了北冥无上权力的任命!
其实那些敢于冒死直谏的臣子并不是不知道他们青梅竹马的交好关系,也不是对北冥的为人或者能力有任何的质疑而是因为——本朝开国以来,这两支军队的统领权,从来没有掌握在同一个将领手中过!
御林军和禁卫军加起来等于京城的全部守备!
同时交给北冥,就意味着整个京城落到了此人手中!
——这群臣子不是不怕掉脑袋,而是此时兹事体大,实在是不能不谏!
可惜为了梵沐的是早就昏了头的逸尘,并没有理会他们!天底下还有比北冥更值得信任的人吗?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他,但梵沐、梵汐、北冥,他们三个绝对还会站在自己的身边,不是吗?
对于北冥和逸尘那边的进展,梵汐在这段时间里跟他们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连最起码的联络都没有——
北冥要在几天之内完成他的“大事”,然后再腾出手来对付千夜,想办法把爱人的心抢回来!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梵汐纠缠的太近,万一穿了帮,被梵汐憎恨,落得比茗仑还惨的下场,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然,他一直都有派人监视,也交代过无论发生任何事,只要梵汐性命无碍,都不准妄动,先来回报他毕竟千夜那家伙也不是吃素的,挖个陷阱等他的人跳进去,再给他来个在爱人面前百口莫辩,这种事自己干得出,那千夜也干得出!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探子来报,说是那个千夜四更天就离开了,不但离开,还留下一个斯斯文文的男子在多府陪着梵汐,两人有说有笑
为什么离开?为了对付他吗?那个千夜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新来的男子又是什么人?斯斯文文哼,恐怕是看上去而已吧!多半是千夜找来的帮手,想必武功也不差,否则那家伙怎么有胆量离开?
不过那个男子倒是有些本事,能把正处于极度敏感时期的梵汐哄得团团转,显然并没有被排斥
千夜那个混蛋,竟然没有把他派去监视的人弄死,他才不信千夜会察觉不到难道是有意让他知道?为什么?
不过算了,特殊时刻,北冥现在也是分身无力既然所有的危险都是他杜撰出来的,本身就习过武的梵汐怎么也不该吃到那些小倌儿的亏,何况还有千夜留下的那个朋友在
——北冥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暂时刻意不去跟梵汐联络,可梵汐也有自己的理由。
北冥没有来找自己,代表那边的搜索没有进展,那他要在这里更加努力,更加吸引瞩目才行,哪有那个功夫去找北冥,再说北冥也一定忙着在找梵沐,自己不能总给他添麻烦再加上,千夜不在家,他还是避免掉一些容易引起误会的接触,免得千夜以为
所以就连北冥的“大将军”再次名副其实这种事,埋头考虑要怎么站在最后那个醒目的擂台上的梵汐,都始终不知道。
幸好,比赛这边一直都很顺利,顺利的理所应当却又意料之外,连梵汐自己都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么快,转眼间,明天就是最好的擂台。
红莲来帮他准备了明天上擂台要穿的衣服后,离开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可闲下来的梵汐却在自家院子里的小湖边,失了神。
上次一行人去看茗仑,回来的时候千夜和梵汐又顺着御花园回来,梵汐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路上讲了很多他们小时候在御花园湖边的趣事,虽然那份慌乱的心情没能藏得住,可那湖却被千夜暗自记住,一回来便请匠人来弄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缩小版”,湖也好,水池也好,其实大小一点也不重要喜欢那个人的话,大概就会这样像傻瓜一样诚惶诚恐吧
而此时,梵汐正独自坐在湖边的石椅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千夜从强暴、纠缠、绝望,到相依、相伴、相爱每次回味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但怎么想都不可思议!也许是自己太轻贱。也许真的是命,可是两个人走到今天,他已经不愿再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只要那个人在平平安安的在身边,就会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安逸的归属感
千夜说最多五天,也就是两天后,等他比试完,说不定也救出了梵沐等到所有的事成埃落定,他就履行他的诺言,再也不让这些事事非非缠住他们,困扰千夜,跟着他远走高飞
“怎么?不高兴?还是担心?明天的‘花神’非你莫属,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突然冒出了的声音,把梵汐吓了一跳,险些从石凳上闪下来,被背后的人一把托住。
“冷月,从背后吓人会吓死人的,你走路没声音的吗?”梵汐摸着自己的胸口,却没注意到一瞬间因为不好意思泄露心事而让俊美的脸颊上下意识的染上两抹娇羞的红云,“说起来,冷月,这几天实在是让你破费了,回头我把钱还给你吧?”
说到钱的事儿,梵汐却是有些无语从第二天道第四天的比试,都是以从考官那里获得的赏银为判定标准,其实,就算没有“特别帮忙”,他也是稳操胜券,因为唯有的对手凤鸣不见了!他故意不跟千夜提及下毒的事儿,就是怕可惜好像还是没能帮那个人一把!凤鸣推出让他觉得愧疚,虽然那个人对付他不择手段,可毕竟人家才是本来应拿到“花神”名号的人,那么辛苦、那么努力到头来却被自己这种不知所谓的半吊子抢了风头
只是没了凤鸣,他根本就没有劲敌,但巫冷月似乎还嫌他这次风光的不够,每场都照着十万两银票给他垫场,没几天功夫,外面就传的沸沸扬扬,说那位十号恩客对白玉公子志在必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弄得梵汐反倒是既不好意又过意不去,可每次事后谢绝,都被对方巧妙地混过去
“呵呵,那点小钱无所谓啊,常言道‘千金散尽,难博美人一笑’,相比之下,我已经很幸运了,能天天都看到你的笑容。”
巫冷月淡淡一笑,显然钱的事情他实在很无所谓,只是才三天,每天生活在同一个院子里,看着这个人各种不同的样子——早晨揉着祢松睡颜,披着件睡衣,走在通往浴室的小路上的天然清纯的梵汐,精心装扮过后光彩耀眼的梵汐,擂台上展示着琴棋书画,才华横溢的梵汐,晚上弄几个不算精致的小菜,笨手笨脚却格外可爱的梵汐他有点不知道自己答应千夜留下来,照顾这个人见天到底对不对?
因为,有一种错觉好像中了一种不知名的强大毒蛊的人是自己一样
果然这样一个越看越美好的人,陪着千夜那种冷血杀人魔,简直就是浪费!
可他最喜欢看的,却是刚才那样面带桃花色,娇羞的梵汐,当然,这一幕只能偷窥,而且这三天来他不知道已经偷窥过多上次因为当梵汐流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必然又是想念那个人了,那不是会给他看到的表情。
还真是让人有点嫉妒!
“怎么这年头做大夫的都这么赚钱嘛?”
被他挪揄的不知说什么好,梵汐只好 佯作不经意的反问一句岔开话题。
“恩,大概吧。”
他可不是普通的大夫,毒医世家的唯一传人,无毒不能解,无病不能治。只是比起救人,他更喜欢以毒杀人的快感,普天之下能请得动他的人也没几个,自然个个都是不会在乎这两个银子的主儿。
“怎么不说话了?”
望着沉默的梵汐,巫冷月的心里偷偷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千夜找不回另一颗“药王丹”的话其实没有人比他更爱毒医巫家,当初要不是那群老家伙不肯听他的习武,还把独自练武的他视作异类排斥,便不会让镇门之宝被偷的悲剧一而再的上演,如今他想要重振巫家,没有那颗药王丹,便无法证明他是巫家正宗的传人,无法给门派正名如果那个千夜弥补不了当年犯的错,那此仇不报,实在是让他不甘心!
那他就真的要了结这个人的性命吗?突然发现心里竟有些舍不得了
“唔,有点担心明天的擂台项目”
凤鸣无声退出,而明天跟他同台竞技的那个小倌儿,跟他相比没有任何过人之处,只不过是捡了个大便宜罢了只是,明天比试的项目是伺候男人
梵汐虽然不骄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