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遵命。」大伟恭敬的敬了个礼,「请问少爷贵姓大名,小的才知道如何称呼。」
曾隋和阴森森的笑容,就像和煦的太阳刹那间阴风阵阵,「知道我名字的人,通常活不久,这样还想知道吗?」
大伟打了冷颤,「您慢走。」曾隋和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转身离去。
朱恭按摩著被踢的地步,讽刺低声的说:「这人真随和」
下一瞬间,曾隋和已经欺身到朱恭眼前,单手就将朱恭脖子勒住,提了起来,「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朱恭拨不开挟持他的钢筋五爪,双脚碰不著地,弄得他快要不能呼吸。
「少爷误会!我们当真完全不知道您的名字!他只是要赞美您是一个随和的人!请你放了他一条小命!」天良帮真的是处处是地雷,连讲句赞美的话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可怕的是,身材娇小,却力大无穷。
曾隋和放下朱恭,知道是自己的反应过大,再这样胡乱杀下去,大宅的下人会被他杀光的!深吸一口气,曾隋和要自己冷静下来,好不容易梅天凉又招了新的下人进来,他也著实不想同一件浴衣穿好几天,更不想自己动手洗衣,现在既然有两个下人可以用,还是不要任性的大开杀戒。
「好!我不杀你们!我的名字的确是曾隋和,叫我和少爷就可以了!等一下到二楼最底我的房间,先把堆在浴室的衣服拿去洗!」
「是的,遵命!」大伟拚命的弯腰打揖,直到曾隋和消失在转角处。
「朱恭!你还好吧!」大伟看著印在朱恭脖子上的五指印,倒吸一口气,怪力呀!
「再晚一步我就要上天堂了我刚刚已经看到观世音在向我招手了」朱恭的声音沙哑,喘气连连。
大伟叹口气,「没事就好,不要胡言乱语了!」
「这符咒该怎麽办?」
「当然是不可以加!拿给饶大哥好了!他应该知道怎麽办吧!大概!」
「好吧!」大伟重新拿起放在地上的餐盘,「走了该去送饭了!等下还要洗衣和打扫。」
两个人端著饭菜,默默的走在走道上。
「大伟」
「嗯」
「你不觉得这里的人很脏吗?」
「为什麽这麽问」
「进厨房时那一大堆像山一样高的碗盘地不仅没扫,垃圾也没倒蚊虫滋生」
「别说了让我想到那一大堆虫虫大军恶」
「是呀好脏」
「嗯」
「大伟」
「嗯。。」
「为什麽我们都没看到其他人呀?」
「大概被刚刚那个随和的人杀光的吧!」
「是喔他真的很随和」
「大伟」
「嗯」
「那个梅少爷的房间在哪里?」
大伟停了下来,看著朱恭,「我不知道。」
两个人呆站在走廊上,看著好几个往二楼的阶梯,和无数个房间发呆。
「没关系!」
大伟振奋起精神,「一间间找一定会找得到的!朱恭!」
「是!大伟!」
朱恭和大伟互拍肩头,彼此鼓励。
走著走著,似乎是走到了尽头。
「大伟,我记得那个和少爷好像有说他房间在这边吧?」朱恭看到一个蛮隐密的门,在一个大花瓶的後面,「这里好像只有这个门?」
朱恭敲了敲门,门却没有上锁,『呀』一声,就缓缓的自动开启。
一股冷风从房里头吹了出来,朱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里。。。怎麽冷气开这麽强?」朱恭探头进去房内,冰冷的空气充斥著,大伟也跟著走了进去。
「朱恭,我们赶快拿那个和少爷的衣服,拿了就快走,我觉得这个房间怪怪的。。。」大伟总觉得背脊发凉,催促著朱恭去浴室拿东西。
朱恭点了点头,周围看了看,只有一扇门,朱恭吞了吞口水,把门打开。
朱恭小声的叫了一声,「大伟!」朱恭回头看著大伟,「有。。。有人。。。」
大伟退後一步,「谁。。。?」
「不知道。。。他们每个人都躺著。。。」朱恭发现到自己吐出来的气体都变白了。
大伟呻吟一声,「朱恭!我们不要拿了!走!走!」
朱恭慌张的要把门关上,却笨拙的反而把门推了开来,门户大开,大伟不想看也被迫看的一清二楚。
很多『人』,躺在一张张的床上,白布盖著。
「朱恭。。。朱朱。。。恭。。。走呀。。。」
「大。。。大伟。。。动。。。动了。。。」朱恭脸色苍白的指著一个方向。
大伟不敢看,耳朵却听到了毛骨悚然的声音。
『停尸间,谁准你们进来的。。。』
大伟朱恭大叫一声,夺门而出。
房间内,一个白色的身影下了床。
打了个喷嚏。
「唔。。。冷气真的开太强了。。。」曾隋和抖著身体,找到控制器,将原本八度的室温提高到28度,松了一口气。
「那两个大笨蛋,怎麽跑进我的收藏室呀?」曾隋和将白布一个个掀开,床上躺著一具又一具的模型人偶。
「还好掩饰的好,要不然说不定那两个大笨蛋,会弄伤你!」曾隋和拿著一旁的白布,轻轻擦拭等身高的美少女战士人偶。
「这个房子越来越多人了。。。真是。。。明天我就把你们运出去喔!乖。。。」曾隋和摸著另一个躺在一旁的人偶,「亲爱的天良。。。」
那是等身高的梅天良的人像。
(二十三)
「老公,我们去看平好不好?」曾梅丽窝在一旁,突然心血来潮想看看现在的女儿一眼。
曾老爹抬了抬眉,「你知道平淡在哪里吗?」
「我猜应该会在梅老头的房间里吧!」曾梅丽没多想就顺口说了出来。
「你怎麽知道?」
「母女连心呀!」曾梅丽理直气壮的说著,完全没有根据。
「咱门走呀!今天礼拜四,梅老头固定要去集会地高喊万岁圈圈、万岁叉叉什麽的!一定不在家!我们赶快去看看她呀!不趁他现在不在,那我们要等到什麽时候呀!」曾梅丽拉著曾老爹走出房间,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唉呀!」
「老婆小心!你要看路呀!」曾老爹稳住自己的老婆,「先生,你没」
「曾隋和?!你怎麽还在!」曾梅丽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人,曾隋和,可恶!怎麽都没有变老!他几岁啦!老怪物!发现到曾隋和的眼睛不是看著自己,而是看著自己的身後。
「你做什麽!想要勾引我老公!门都没有!!」曾梅丽警戒的护住自己的老公,「老公你也不要一直看著他!」
「耶耶」
「老公你在耶什麽耶呀?怎麽了?」
曾隋和一看苗头不对,转头拔腿就要离开现场。
「爷爷!你为什麽会在这里!」曾老爹人高手长一把攫住要跑掉的曾隋和。
「什麽?什麽?什麽爷爷?什麽?」夫妻同心,曾梅丽配合的挡住曾隋和,不让他趁机跑掉,「说清楚!为什麽我老公要叫你爷爷!」
曾隋和拿出符咒,『急急如律令,千斤鼎!』将符咒往曾老爹和曾梅丽的方向各丢了一张;曾老爹机灵的往旁边一闪,躲过了符咒;曾梅丽就没有那麽幸运了,硬生生的用脸接下了符咒,薄薄的纸重的像四五十公斤一样,虽然往侧边一站,还是敲了上去,痛的曾梅丽眼泪直流。
「老婆!」曾老爹大惊,爷爷的千斤鼎不是普通的硬,被敲到岂是哀嚎掉泪可以宣泄得了?
曾梅丽疼到无法言语,只觉得脑袋里面像是有无数的大钟,接二连三的响个不停,眼前的曾老爹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半点声音,整个世界就好像以自己为中心,不断的旋转,甚至摇动不已。
曾隋和原本只是想要虚张声势,吓吓挡住他的两个人,却怎麽也没想到会真的击中曾梅丽,看到自己铸下大错,不敢多留,趁著曾老爹还在关怀自己老婆的时候,想要溜掉。
「爷爷你想要去哪里?」曾隋和缩了缩脖子,刚跨出的步伐又缩了回去,不敢面对曾老爹。
接下来曾梅丽插入的话,更是让曾隋和脸都白了。「老公这红红的水是什麽?」曾梅丽还没从晕眩中恢复过来,看著手掌的鲜红,喃喃自语。
曾老爹轻轻抱起自己的老婆,面色严肃的走到曾隋和身边:「我说过,只要你在伤害我重要的人事物,就别想要我再喊你一声『爷爷』了。」
「阿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爷爷爷爷只是想要吓吓你们,没有想到会让谁受伤,而且爷爷也把千斤鼎给减弱了阿淡」曾隋和跟著曾老爹走进房内,忙著想要获得自己乖孙的谅解,「我我马上去请医生你等我!你等我呀!」曾隋和慌乱的一头就冲了出去,只知道要赶快去找个医生,剩下来的以後再说了!「医生!」
曾老爹听见曾隋和边跑边喊著『医生』的行为,摇了摇头,「这样怎麽找得到医生唉还是只能靠自己」心疼的察看曾梅丽额头上的伤口,边擦拭边柔声问著痛不痛。
曾梅丽紧闭双眼,等待脑袋里的大钟停下来,顺便享受老公的温柔。
「老公」
「嗯?还疼吗?」
「不会了曾隋和真是你爷爷?」
「是呀虽然很难相信,不过他的确是我爷爷,今年也应该九十九岁高龄了吧!」
「九十九!!!!!!!!」曾梅丽从床上坐起,因为起身太快速,头一晕,又倒了回去,「唉呀我的头!」
「老婆!你还好吧!你这是做什麽!有话慢慢说就好了!不要带动作呀!」曾老爹看见脸色好不容易变得红润的曾梅丽,又马上刷白,又好气又好笑。
「不是他。。那个曾隋和哪像九十九天呀他是用什麽保养品,介绍给我我也要」曾梅丽开始胡言乱语。
「老婆你不会给打坏脑袋了吧!」
「呸呸呸乱说话,我只是不懂,为什麽你口中说的爷爷,和那个岁数,跟那个曾隋和一点都不像呀!根本就是很奇怪!」
「没什麽好奇怪的,你有没有听过整形呀?」
「有阿!我本来要去隆鼻的!结果那个美国摇滚明星麦什麽的,鼻子掉下来後,我觉得怪可怕的,就打消这个念头了。」曾梅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庆幸没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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