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唰唰的运气轻功,消失在柳云舒,及柳轻羽东方晴三人面前。
只留那余韵
金针菇!
金针菇是什么?
柳云舒暗想,金针菇是骂人的话吗?
他的眼立刻扫向前方,那里的一对鸳鸯已经呈石化状,“我为什么是金针菇?”
柳云舒什么都没想,他很大声地问!
东方晴突然面上一红,拉着柳轻羽急急的往前走,这对人太直接了,就算互相看过,也不至于这样大声吧。
柳云舒看到未来弟妹的脸色红得照得过半边天,这才想到,脸色猛的一黑——
金针菇?!
你个死女人,我哪里像金针菇了?!
事实证明,不管是哪一类的女人,你都不能说她胸小。
不管是哪一类的男人,你都不能说他那里小。
七七迅速的飞回十夜门,她想象柳云舒回味着这话的用意,心里那个乐啊。
哼哼!
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哼!
她弯过几个花园,到了所住的品竹轩,去御夜房里看了宁钰晗,与御夜聊了下天,觉得人有些困顿。
这一大早折腾得,她都想睡觉了。
推开房门,脱了鞋子,爬到床上扯过被子就开始补眠。
这一觉一睡就是大半天,中间楚非离叫过她起来喝了点粥,又继续睡下了。
到了半夜的时候,耳边隐约听到树叶吹出的乐曲声,她皱眉翻来覆去的一会,忍不住要出去骂人的时候。
那树叶曲才停了下来,世界终于清静了!
她又继续到梦里神游去了!
直至第二天早上,她还抱着被子使劲的蹭蹭,嗯,真舒服,秋天是个睡觉的好季节啊!
只听耳边一阵巨大的敲门声,东方晴在外面喊道:
“七七,七七!在吗?”
江湖篇 78。 夜半爬床
直至第二天早上,她还抱着被子使劲的蹭蹭,嗯,真舒服,秋天是个睡觉的好季节啊!
只听耳边一阵巨大的敲门声,东方晴在外面喊道:
“七七,七七!在吗?”声音显得有些急切。
七七揉着眼睛坐起,脑中不太清醒的想道:不会今天又叫我陪见家长吧。
七七挪到门口时正准备开门时,东方晴在外拍门急得眉头紧锁,见里面半天没声响,准备用手硬推。
刚好一掌将门推开,她看着还睡眼朦胧,头发支棱的七七,急的抓着她肩膀,说道:
“七七,轻羽和他大哥不见了!”
七七被她摇的有点晕,头也前后直甩,口齿不清道:
“是不走出去逛街了?”
东方晴看她还没清醒的样子,眉头都要拧成结了,在她耳边喊道:
“被人劫走了!”
被人劫走了?
劫走柳云舒?
哈哈,这个怎么听都不现实吧!
“七七,是真的,门中的侍卫都被人使了法子晕了整晚!”东方晴急得都想给七七脸上扑水了。
不过她不用扑了,因为七七已经醒过来了。
天啦,真有人敢劫柳云舒?
“用什么法子劫走的?”
柳家兄弟两人都不怕毒,武功也不低,十夜门还那么多高手,竟然就给人掳走了?
东方晴道:
“侍卫说半夜的时候莫名其妙的传来一阵声音,之后的事情他们就不记得了。”她皱眉接着说道:“按手段来看,是残月教的残月大法中的清吟啸”
“这是上午发现侍卫反应的情况,只有男性才能听到那种声音,听到后整个人就陷入混沌状态,对于昨夜所发生的事情一片空白。”
她说着,脸上掩饰不了的急切,这残月教在江湖上以什么出名,常年行走在江湖上的她怎么会不清楚。
想着轻羽要是给那些个女的绑了去占了便宜,她心里就犹如有老鼠在上面挠。
七七听她说完这些情况,脸色一变,这残月教下手倒是快,她还没找上她们,她们就找上门来了!
她走到桌子前,拾起木梳将头发梳整,扎了个简单帅气的马尾,用了青色二指宽的丝带束起,转身问道:
“残月教的人绑了十夜门的少主,不怕报复吗?”
她可是知道十夜门在江湖是四大门派之一,红叶夫人既然能以一个淫教之名在江湖上这么多年没有倒下,必定是有一定做事原则的。
这样绑了柳云舒和柳轻羽,柳至胜岂能随意放过她?
似乎是很愚昧的举动。
东方晴不料她短短一瞬的时间,想得那样远,经她一点,也觉得怪异起来当下就说道:
“柳伯伯他们在主厅汇合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在她心中,已经把七七当成未来相公的未来嫂子了,此时柳云舒不见了,自然是要唤了七七前去。
七七在这几日本来是等着柳云舒给宁钰晗施针,然后做出姬无欢所中蛊毒的解药。
现在给人掳走了,她心内也着急。
跟在东方晴身后,急急的往主厅方向走去。
桂菱红一手绞着手中的丝帕,在厅中急的来回转,面上都未见往日的贤宁,那脸一下憔悴了许多,眼中都是担忧之色,隐隐有着泪光。
柳至胜坐在座位上,面色沉凝,久在江湖上打滚的他此时眉目间也掩不住的忧色。
他正在吩咐门中弟子四处去寻下落,尽量寻出些蛛丝马迹来。
见着七七和东方晴进来,脸色稍许展开了些,唤道:
“晴晴,璎格,你们不要急,伯伯已经派人去查了。”
桂菱红见她们二人,也走过来拉住她们的手,声音有些不稳的说道:
“你们不要急,已经去寻了。”
七七见她虽口中这样说,但这话说出来与其说是安慰自己和东方晴,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相对于这几人来说,她的担心不在于被掳走的人,而在于掳走的人帮她做的事,所以要冷静许多。
她用另一只手覆着桂菱红那冷的手心都是汗的手,安慰道:
“没事的,柳云舒和柳轻羽也不是随便任人捏的软柿子,他们应该会保的了自己。”
桂菱红听她这么一说,心也稍许放宽了些。
自家儿子的本事她还是清楚的,脸上的神色也好了点。
七七暗叹:这真的只是安慰你,能把你儿子半夜抓出去,显然他们是被那方法掣肘了,只能盼那劳什子的清吟啸效果不要太好了!
不然被那群双修的女人,这样,那样,唉
那画面,不堪想象啊
正感慨,外面传来几人急促的脚步声,和一个女人吱吱唔唔的声音。
接着门口就出现了十夜门的弟子,拉着一个女人,浑身赤果的进来。
这是?七七皱眉看着那女人,杏仁脸,勾魂眼,虽然身上狼狈,但是看起来还是颇具风情。
东方晴一见那女人,心里暗自嫌弃,她虽然没有经历过风月之事,但常年在江湖走,对这些事还是有几许了解。
看那赤身的模样,身上还有着各种莫名的痕迹。
只怕不是什么好女人!
一个弟子上前喊道:“掌门,这女人是十七师兄抓到的,昨夜她想要爬上师兄的床!”
他说着,还恨恨的看了那女人一眼。
七七听这女人半夜爬床的事迹,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见她赤身于众人前,眉眼间也不见慌乱,那双眼还愈发显得勾人。
她显然是被人点了穴,被丢在地上也顺其自然的趴着,那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厅中的弟子并不都像开始禀告的那个般嫌弃她,有着迷的还直愣愣的盯着她的身子看,恨不得在眼中伸出一双手摸了上去。
桂菱红拉了七七和东方晴站到一旁,再怎么说,她们二人都是没有成亲的女子,还是避着点好。
殊不知,对于七七来说,这赤果的女人身子其实算不了什么了。
柳至胜吩咐弟子给那女子解穴,问道:
“你是残月教的弟子?”他声音中气十足,此时带足掌门人的气势,隐约有着压迫的气势。
七七在旁一想到姬无欢躺在太师椅,红纱遮身,半露胸襟的样子——
瞧瞧人家,这才是掌门该有的样子啊!
那女子被解开了穴道,不慌不忙,眼睛还不时的给人到中年的柳至胜抛媚眼,笑嘻嘻的说道:
“是啊。”
她正是七七白日里在酒楼见过的女子之一,翠莺。
当时她在酒楼的时候,给对面桌子的斯文男子抛着媚眼,她半夜就跟着那男子回了住所。
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那男子竟是十夜门弟子,白日里见他和柳家两个少主都没打招呼。
白日里在酒楼中,她可是见着柳家少主对这男子一眼都未多看。
她虽聪明,也料不到,柳家兄弟,一人对其他人根本就不感兴趣,一人基本不与人接触,门下那么多弟子,哪里记得。
刚好那斯文男子是弟子中有名的呆子王旭,是这一代师兄弟中排十七,换作是别人,在她昨晚那风骚入骨的挑逗下,还不早做了她的裙下之臣。
怪只怪她运气太好,一个脱衣舞还没跳开始,就被王旭点了穴道,丢在门口冻了半夜,大早送来了这里。
柳至胜看着她那样子,吩咐个弟子:
“那件衣服给她盖上。”他见她眼中神色,必定是修了残月大法,隐约有着几丝光彩在眼底流动。
暗自皱眉,残月教走的这偏门路子,让好好的女子变成这样。
翠莺对着拿了一件长袍给她盖上的弟子妖娆一笑,眼里风情翻涌,嘴角如勾,轻柔软腻的声音说道:
“小帅哥,你盖的时候,要盖得好一点哦,不要露了大腿,又遮不住胸”那声音到了尾处,一转十八个弯,听得七七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给她盖衣服的本就是门中的年轻弟子,看着她不着寸缕的身体都红着连脸又移不开目光。
这下被她调戏得,顾不上掌门在一旁,往她身上一丢,也不管盖好没盖好,匆忙转身站到一旁去。
那袍子经这么一丢,刚好盖在翠莺的腰上,深色的袍子和洁白的肌肤在一起,厅中男弟子的眸色变得更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