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位?难怪年莹让她戏云寂灭放弃圣会,原来是争太子位置,又是一个兄弟相争的局面:“既然你琴艺如此了得,要不,我把王妃的位置让你,你去参加,反正我看你很喜欢云寂灭!”
汪新竹话语刚落,红霞瞬间飞上肖筝的双颊,垂下眸子,哑声说道:“他根本不需要我,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就跟他表白,鳖在心里头,多难受,说不定你说出来,他也对你意思呢!”
“不可能”肖筝立刻打断她的话,抬眸,露出通红的双眼,大声吼道:“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跟他可能就”说着,她气愤扔开棍子,出掌而上。
汪新竹一惊,踉跄倒步,铁靠在柱子上。
肖筝的掌风凌厉,丝毫未有停手的打算,汪新竹并不还手,绕着柱子,左躲右闪,看来严琳儿破坏别人的好事。
“等等云寂灭来了”汪新竹伸手指向桥上,突然喊道。
肖筝一听,立刻收掌,摆回淑女的姿势,她回头往桥上看去,汪新竹勾唇一笑,趁肖筝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一脚把肖筝踹下湖里,笑道:“你该好好清醒清醒。”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拿她出气,算什么本事?
“我”肖筝两手在水里胡乱拍打,扎挣:“我不会游水”
汪新竹没有打算救她的意思,靠在柱子上,笑着说道:“不会游水,没关系,喝水会吧?多喝点水。”
“严琳儿~~~”肖筝张嘴大吼,顿时湖水涌进她的嘴里。
好一会,汪新竹见给她的惩罚够了,然后拿起桌上的琴,递到她面前:“抓住琴,我拉你上来。”
肖筝见到递来的是琴,死活不愿意抓:“你怎么可以用古琴对我们乐师来说,所有乐器都是很珍贵的。”
MD,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么多,东西是死的,它有人命珍贵吗?
“好,你等会,我给你再找块板来!”汪新竹转过身,把琴往下一翻,底朝上,弦朝下,转身,再递过去:“快点上来。”
这回,肖筝也顾不上这么多,赶紧抓住‘木板’爬上凉亭:“咳咳~~~”吐了好几口湖水。
“如何?”汪新竹好心的替她轻拍背脊,替她顺顺气。
“我”肖筝大大吸上几个新鲜空气,然后大吼一声:“严琳儿,我只想灭了你!”二话不说,抬起手中的古琴往汪新竹砸去。
见状,汪新竹赶紧往小桥上跑,边跑边往回头看,嚷道:“你怎么可以忘恩负义,真是好心没好报!”
“严琳儿,是谁踹我进湖里的,你心知肚明!”先前在大厅的淑女形像,顿然全无。
汪新竹倏地停下来,转身,面对着她:“琴可以乱弹,话不能乱说啊,你要拼良心说话,刚才可是我救你上来的。”
肖筝气得举琴就往她劈去。
“等等一下,你要再劈下来,后悔可是你自己。”汪新竹赶紧抬手阻止。
肖筝咬牙切齿:“我不劈了你,我才会后悔。”
“那好吧,我站在原地不动,让你出出气。”汪新竹双手双脚直立,不再弹动。
肖筝闪过疑惑:“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没有,你要不要劈,不劈,我可走了。”她故作转身走人。
“想走,没门。”肖筝用琴大力往她头上砸去。
蓦地,汪新竹蹲下来身子,她是站在原地不动,可没说不蹲下。
顿时,“啪”的一声响,古琴与汪新竹身后的石灯柱相撞。古琴顿时碎成两半。
“这个叫什么来着?对了,叫以卵击石。”
肖筝瞬间呆愣望着悬挂在石灯柱上,弦全蹦裂出来的‘木板’,她不敢相信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口口声声说乐器珍贵的她,竟然把琴砸烂。
“你看看,后悔了吧!让你别冲动的,这回好了,我不用学了!”
“严琳儿。。”肖筝的怒吼声,传遍整座王府。
“等等云寂灭,你怎么在这?”这回,汪新竹真的看到云寂灭了,他就坐在树枝上,薄唇噙着迷人的笑容,正望着她。
“严琳儿,我不会再上你的当”同一伎俩在短短时间内使用两次,谁信?
“寂灭”汪新竹从肖筝身边跑过,如一只小狗找到主人,勾住从树上落下的云寂灭手臂,赶紧打小报告:“肖筝乐师好凶!我好怕,刚刚吓坏了,差点就掉到水里,还好乐师小筝儿,英勇挺身而出,舍身救我可惜琴烂了,当然,乐师不是有意要砸烂的,她现在好伤心,你就去安慰安慰她,你不用管我。我没事受了一点惊吓罢了,可能今晚会恶梦,再有可能,明天发热生病,大不了,一病不起,这都没关系,我身强体强,我能受得住。”
云寂灭听到她的话,挑挑眉。嘴角的笑意扩大,在凉亭里所发生的事,他看得一清二楚,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
“王妃,为了明天你不生病,我们赶紧回房温存,顺便压压惊”云寂灭勾起她的下鄂,带笑意的薄唇,渐渐往她靠去。
汪新竹猛地推开他,瞥向已经傻掉的肖筝,不再开玩笑,认真说道:“行了,你去安慰肖筝,她应该有很多话跟你说。”
云寂灭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微皱起眉心。
他缓步走向全身湿漉漉的肖筝跟前,无奈轻叹一声,说道:“对不起,为她刚刚的行为,向你道歉。”
闻言,肖筝猛地睁大眸子,望着他脸上宠腻的笑容,倒退一步,红唇扯出一抹苦笑,原来他一直在看,原来他都知道,为何他能如此纵容那名女人,她有哪一点好?
第153章 黑夜里的那点事!
至学琴那日之后,汪新竹就未再见到肖筝出现在王府里,也未见小冰另派他人教她学琴,不过,她被棋、书、画三位木森国的名师每日轮番折磨,让她痛不欲生,度日如年。
而这几日,好似不止她一个人忙,云寂灭比她更忙,连吃饭的时间,也没见他的影子,不是说他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吗?怎么感觉比墨青还忙。
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墨青?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现在是晚上,不会跑去跟严琳儿私会吧?这会好了,她被劫到木森国,可以成全他跟严琳儿,虽然中间隔着一个墨潇,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墨潇好似不管自己老婆的出轨问题。
渴可恶,敢被着她偷情,想到这,汪新竹一脚狠狠踢在柱子上。
“王妃~~”婢女一见汪新竹,立刻恭敬唤道。
听到她们喊她王妃,之前踢柱子的那股狠劲不翼而飞,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入屋内,挥挥手:“行了,都别来烦我,我要歇休,明日未过辰时不要来唤我。”这几日真把她累跨,就算明日将要天崩地裂,也别想让她起来。
接“是!”几名婢女纷纷退下。
汪新竹路过木桌前,吹熄桌上的蜡烛,未宽衣解带,整个身子瞬间倒在床上,缓缓的闭上双眼。
“王妃!”冰冷熟悉的语气,蓦地,灌入她的耳中。
墨青?她倏地睁开眸子,猛地坐起身,侧头一看,只见那深邃黝亮的黑眸,在黑暗中透着冷冷的寒光,直盯着她不放。
不会是幻觉吧?之前还在想曹操跟其她女子的奸情,如今曹操就在眼前,汪新竹抬手抚上他冷硬的轮廓,是实体!
咋舌:“墨墨青”心,顿时欣喜若狂,他找来了!他竟然找来了?但他是如何找来的?是为她来的吗?
一身夜行衣的墨青坐直身子,浑身散发冷气,阴鸷目光如冰箭直射她而来,抬起大手捏住她的下鄂,冷声道:“在这过得是不是很舒服。”之前听到那些婢女喊她王妃,她是不是跟云寂灭已经
他的眸子掠过一抹痛楚,快得让人捕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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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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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汪新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又喜又怒又痛,忍痛,心口不一说道:“是啊,无比滋润!”喜他能出现在她的眼前,怒他不能好好问话,痛在他如此用力捏她。
话音刚落,他如发怒的蟒蛇,大手滑向她的颈脖,勒紧!
汪新竹瞬间感到呼吸困难,一时间,她好似看到眼前这个不是人,而是勾魂使者,全身泛着死气,让人胆寒。
她用最后的力气,勾唇一笑,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想笑,此刻,心里没有丝毫的怒气,好似被一股莫名雀跃的心情淹盖了所有情绪。
从外头射来的光亮,让墨青见到她那双无惧的眸子,还有虚弱的笑容,倏的,惊慌松手,快速深吸一口气,渡入她的口中,他的双手颤抖不停,刚刚差点就把她掐死,为何她不反抗
见她开始大口喘气,瞬间按住她的四肢,把她压倒在床上,大手一扯,“嘶”的一声,衣服被撕的声音。
汪新竹立刻感到胸前一片清凉:“你MD,为何要撕烂衣服,就不能好好一件一件脱吗?”靠!她在说什么~~~
大手压住她一双手腕,低下头,用滚烫的薄唇大力吮上她的浑圆。
他好热汪新竹睁大双眸,猛的挣脱他的钳制的大手,一把推开他,起身下床。
墨青快手抓住她的手腕,使力一拉,她整个人回到他怀里,双手紧紧的圈住她,在她耳畔冷声说道:“你想去哪里,是想去找云寂灭吗?或是想喊人来抓我吗?”他的声音很沙哑,隐约感受有丝苦涩。
她无奈抬头望着他坚毅的下鄂,这才发现一向光洁的下鄂,竟然长出胡渣:“我是”
汪新竹话未说完,他大力的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香肩,他丝毫没有怜香异玉,比在露县的那一晚,还要狂野,粗暴。
“你听我说”汪新竹不敢叫太大声,压住声音,低吼一声。
墨青早已失去理智,哪里听得进她的话,用薄唇堵住她的嘴,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听。
“呜呜~~”汪新竹睁大眸子,见他如此疯狂,二话不说,伸手,一巴掌打在他的俊脸上。
“啪!~~”在黑暗的屋里,异常的清亮。
她大口喘着气:“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嫁给他!王妃,是他们叫出来的!”
墨青听到她的话,瞬间软扒扒的倒在一旁,缓缓的闭上双眼,他突然感到头重脚轻,好沉,整个身子虚弱无力。
她瞥一眼躺在身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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