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更敏 感了某些触感,我方才发现自己的某私密处已被细致的上了药。动一动即使还是那么的难忍,但感觉毕竟好了点,不适还是不适,可行动倒能有些自如。
被上药了我顿时红了脸。那种地方会被如何的上药,前世的自己作为同人女自是一清二楚,丝丝红霞蔓蔓步上了脸蛋。
于是乎,难、为、情。
怕也是那个人第一次为人上药吧?他的体贴与细心,却更使得我悲伤肆意。
冉,我念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值得的。
何况,已经决定的事无法再停滞。
微皱眉,即便知晓他人看不出异样,仍欲盖弥彰的将被子拉过领口遮掩。我别扭的观察众人,无奈,而又麻木遵从,是这些人眼中最多的东西。
暗暗道,你们同样的让我内伤。
已经救赎不了自己了,那就给他人一个活路吧,权当,为满手血腥罪行累累的自己积点阴德。
当下和过去重叠,迷乱了谁的双眸?叹息的决绝,我,已不愿你们如此。
胸口似压上山峦绵绵,堵的慌,竟升起不吐不快,意欲倾诉的冲动。随手拈了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我一边咀嚼一边问道,“你们中,曾有过女娃娃的加入吗?”
或是因为前世是女生的关系,在这个世界我对于甜点是最没有抵抗力的,而古代的食物也确实材质新鲜,口感松软,没有任何防腐剂或添加剂,我享受的更是个欢。
爱甜点的更大原因则在于排遣宣泄。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便喜欢嘬一口甜食,也好在现在这幅身体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即使喜欢吃甜食也没有什么特别说不过去的地方,于是,我便彻底的更加放纵了自己这一爱好。
而当麟冷冉了解到我嗜甜后,也隔三差五的嘱咐御厨多变花样,所以,要说帝王的寝宫什么物什最多,自然是甜食飘香。
只见众人均毫无迟疑的摇了摇头。
没有吗万般凄凄。果然,当年的出现是场错误,本不该收留我的。
心情愈发低落,连咽下几口甜食,我方悠悠开口,道来,“没有女生的出现嘛呵呵!我倒知道个故事,曾经有个小小的小小女孩,生活在与你们相类似的组织里过呢。自六岁至十几岁,她,每天感受无数的人来人往,目睹日日的血流。基本上,也算是看尽各式各样的死法和死状了吧。”
笑的没心没肺,“话说组织嘛不是个很好锻炼的地方吗?优胜劣汰,总有能一直留下来的,”随即我也环视他人,“你们也是各凭本事才能最后站在这里的吧。”
过程的千辛万苦,不必过多累赘。“这是小小女孩的故事呀,小小女孩留到了最后哦,”不只留到了最后,还脱离了组织,安生的余度了好长时间的岁月。
语气很轻,甚至很柔,如谈天般,语调却出奇的让人感到害怕及诡异,“而那些一并留到了很后面很后面的,不是陪伴小小女孩时间最久,感情最深的吗?”
是谁,雀跃的叫唤着“哥哥”
是谁,对那些人低语“亲人,是可以相守一辈子的哦!”
是谁,向无父无母之人侃侃而谈“家”
是谁,献宝似的将自己第一次烧就烧焦的黑黑荷包蛋送上,楞是让他们统统吃完,还不许露出愁眉发表怨言
是谁,享受尽了那些人的怀抱,眷念温柔
记忆陷的越深,我越颤栗。
在场众人都有一种感觉,说着话的麟寒七好像会随时离他们而去,好像在吟诵着一曲哀歌,不断涌入感情。
直直看向众人,“要呆下去,就都必须有试炼的吧无论是小小女孩还是你们呢,”
那是双怎么样的眼啊!深沉的眼眸像一汪深潭,让人激灵灵的莫名寒颤。
我反复喃喃,“试炼呐”
愈来愈妖孽的精致面容,眉宇间的疯狂让人失语,而在惊艳的同时,扭曲的表情又让人不安,害怕。
“所以,有一天,类似于你们头领的角色,在小小女孩那里被称为‘老师’的男人,他叫去了小小女孩,老师问道,‘寒,你在这里与谁最为交好?’”
往事可以不要再提,往事可以不必再提,只是痛苦,会不断持续。
“楞了楞,明知是陷阱,小小女孩仍回了答,叫出了其中一个小小男孩的名字。”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寒,为何当初;给那人取名“无衣”?
记忆中的小小女孩,怀着怎般的心境,徐徐道出了那个名字。
血色别样,染红了衣服,染红了视线,一并,也阻断了所有的退路。
“磨灭人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其中之一就是让你生生斩断与自己最亲密的、最依赖的羁绊。”
从可以狠心到抛弃那些人生命的一刻起,小小女孩就清楚了,自己是个不折不扣、无血无肉的魔鬼。
“当时心里有点了然,老师叫小小女孩她亲自随意挑人——这举动很诡异玄机。”
是呐,老师的笑容总寓意不明,然每次展露却危险万分。可小小女孩呢,好乖好乖的,次次都十分配合。
回忆着,一并淡淡的笑着,淡淡的谈着,语气里,居然洋洋不可觉察的浓浓疲惫,“小小女孩明白的很,老师是要她干什么的吧,因为他们一样都极端病态加变态了。”其实是很怕死很怕死的吧,担忧这万一又几近不可能发生的最坏打算,所以,挑选了于大家中最最相信,直觉最最不会伤害自己的无衣哥哥。
“不出所料,老师果然提议道,命令小小女孩和那个被她叫到名字的小小男孩决斗。那,你们认为,一个半大的小小女孩,本身也没杀过多少人,出过几次任务,怎么可能战胜的了虚长自己几岁,且杀人无数,颇有技巧的小小男孩?”组织里,就属小小女孩沾的血腥最少,毕竟她是特例呐,但深层的意思则表明了小小女孩最易落败。
无衣哥哥,是小小女孩手心的太阳呢。最最坚定,最最温暖的相信。
笑容愈发灿烂着,“但是,她却赢了呢,胜之不武的,毫不费力的取胜了。”恩,很笃定吧,无衣哥哥会为了守护的誓言,甘愿自缚、受死。
“小小男孩甘愿不令小小女孩受一点点的轻微伤害,所以,他忍着痛,生生被小小女孩在身上划开一刀又一刀,逐渐消逝生命。”组织的规矩很简单,只求结果,不重过程。
那段过去或隐或现,一个射下了太阳,遗弃了温暖的小小女孩。
只是说着说着,已然几乎在慢慢压抑着的低吼了,而在旁的众人,也第一时间发现了麟寒七的痛苦。不过可惜,麟寒七自己却并没有在意到自己的状态,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他想起今日的情形,才会反应过来。
“一刀、一刀、一刀,直到恹恹一息的小小男孩笔笔躺在地上,而落败者,自有落败者的处置。”
望穿无衣,有如在透视前世。嘴角弧度不变,依然洋洋,只眼里微微莹光微动,竟然有说不出的婉转忧伤,“小小男孩的最终下场你们知道吗?”
“他,被二十二个壮汉轮 奸,一天一夜,然后,由小小女孩自己手持铁棍,生生的完全捅烂小小男孩已经残破的下身,呵呵最后,许是疼痛不堪,许是失血过多,不过足足熬了些时刻,小小男孩方才断了气。”
在神志迷离的最后时分里,那个满身是血的残破身躯,不住抽搐,应该很痛吧。嘴里,却还一遍遍反复喃喃——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说好的,《无衣》是专属我们俩的暗号。但是无衣哥哥,你,不怨我吗?
宁愿你发泄负面情绪的我一直在等待着。怪我骂我仇视我鄙夷我,哪怕是吐唾沫星子到我的脸上都好啊,而你,却偏偏只是一遍遍的喃喃《无衣》。
知道你所要表达的意思。
从此,无衣《无衣》,永成我殇。
是谁,对着小小男孩曾要求道——“无衣哥哥,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什么,那么,当你开口《无衣》时,就代表原谅我了,好不好?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噢!拉钩钩发誓。”
那时,语气甜甜的,略带撒娇,还兼有几分半开玩笑半不认真。是真的仅仅在假设以后吗?还是小小女孩自己,已隐隐存了预感?
有句话说的好——做件好事不难,难的是你一辈子都持之以恒着。
同理,干一件坏事也偶尔可为,难的亦是自一开始就在算计着。害人,已然念念不忘,竟是本能。
直直盯住这七人,麟寒七眼神毛毛的,悚然的,让人觉得十足的扭曲。
“你们来评价评价,小小女孩可不可恶?” 嘴角弧度变换,挂上一抹嘲弄的讽笑,反问,“如果这样的小小女孩存在于了你们之中,你们,做何感想?”
深深的疲倦,我痛苦。
而不待他人的回答继续道,“一开始,小小女孩便有几分猜测到了老师的用意,其实,她完全可以默然不语。说穿了,基于很多考量,即使选择沉默着,老师他也不会强加逼迫小小女孩或真要了小小女孩的性命的。可小小女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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