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银狼王愕然,“‘双蛇蛊’是两个有着共同目标有着共同向往有着共同喜欢的男人的一种至阴至毒,如果两人意见分歧,是不可能种得下这种蛊的?”
,铿居然和朱小七那种变态有着共同的东西那么多,绾鸥不禁骇然,“如果出现意见分歧,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反正是死不了!除非,朱小七想死!”银狼王气呼呼的吼道。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话说,种什么不好,偏要种蛊得蛊。绾鸥叹了一口气,望着银狼王着急却又装得满不在乎的绿眸:“银狼王,在死之前,我能不能有个请求。”
“我不会让你死的。”银狼王没好气的凶她,“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
如果你能决定我的命运,我肯定将自己交给你,绾鸥嘟着失去血色的双唇:“我受伤了,你凶什么凶?”
银狼王低下头,凝视着她洁白如玉又灿烂似水晶的身体,血已经止住,两颗娇弱的饱满在风中微微的颤抖,而且双肩也果露在外,这种罗衫半解半遮半掩更能让人想入非非蠢蠢欲动。
“穿好衣衫。”他沉声说道。
绾鸥也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左胸房上有一个淡淡的印记,像是用发簪刺破的东西,听着他变了声的调子,才明白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就像某时某刻欢爱完了之后的幕后花絮。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了起来,绾鸥手忙脚乱的穿好之后,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银狼王,那个”
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被他强势的拥在怀中,他的双掌将她的脑袋牢牢的禁锢在他的下巴处,她听见他沉重的呼吸,还有压抑的愤怒。“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银狼王,满足我一个愿望行不行?”感觉他的紧紧相拥,全是发自内心的担忧,感觉到他抱着她时的力道,好像一放开就会灰飞烟灭,感觉到他从未有过的沉淀,一个男人对感情的升华。她予他,不仅仅是情。欲,而是生命的一部分。
“好。”银狼王爽快的答应。
绾鸥为这样的感觉而安心,非常适时的提出:“让我看看你的真身,没有戴面具的。”
“好。”银狼王似乎早有准备。“等我给你解了蛊之后。”
“不行,万一这一辈子都解不了,我岂不是都看不到你。”绾鸥当然不同意。
银狼王说道:“所以你要努力的去解蛊,否则你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知道。”
“好有难度啊,不过让我猜猜总可以吧。”绾鸥知道跟他谈条件是没戏了,要诱他变回真身时,再趁机逮住他才行。
银狼王一笑道:“你猜了也没有用?我的记忆被师姐伤过,就像这样”他用爪子比划了一下,“被切成了两半,所以很多事情我是不记得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谁”
“那在乾闼时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绾鸥决定趁现在有病向他“套取”情报和数据。
银狼王莫名其妙的望着她:“有这事我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不连我一起忘掉?”绾鸥扁着嘴唇,她睁大黑眸,想要看清楚他说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什么精神分裂症
“我本来也忘掉了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绾鸥一顿拳打脚踢,她奋力想将他扑倒,小小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却是极轻极轻的触在他的身上。
最后,她扯着他钢针似的胡须,“你说不说,你跟掠为何那么熟悉?”
谁是银狼王(六)
“或许他知道我是谁!”银狼王望着她。
“他知道的?”她跳了起来,黑钻似的双眸锁定他的绿眸。
“虽然我很讨厌那只老狐狸,但他应该知道的。”银狼王闷声闷气的说道。
“啊掠竟然知道啊”绾鸥不明白,独孤掠根本就跟狼一样凶狠和勇猛,为什么银狼王总说他是一只狐狸呢?“会不会你就是”
“你想将我当作他?我有他那么逊吗?”银狼王打断她的话。
“别动。”绾鸥抱着他的大脑袋,在他的左眼角处有一粒红色的小痣,她为有这样的收获狂喜不已,因为她知道,独孤掠的左眼角处也有一粒同样的红色小痣。她曾经趁掠睡着时,抚摸过他的痣,一个威震天下的男人居然长了这么一粒祸水的痣,让他的冷酷中又透着些许的妖孽。
而这头巨大的银白色凶兽也是,他银白色的大脑袋上,有一对冷酷绝情的绿晶石眼睛,左眼角却长着一粒红色的小痣,银狼王,就算你失了记忆,我绾鸥也要揪你出来。
可是,他和独孤掠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又该怎么解释呢!“银狼王,你的魂魄离开了你,你就变不回真身,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的真身另在异处,是不是?”
银狼王享受的任她抚着他的银白色的长毛,“恩。”
绾鸥心里有了几分谱:“你的意思是,你的狼身和真身可以同时出现,是不是?”
绿眸暴睁,银狼王将她抱起来,“你花时间去猜我是谁,不如多花点精力研究怎么样解蛊和学习巫术吧!”
“切你烦不烦?”绾鸥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大脑袋,“朱小七怎么会去寻死,所以,我呢,一定会祸害千年的。你不是说吗,我是个小妖精,专门折磨人的小妖精呢!”
银狼王说道:“那你也不能受制于人。”
“这个确实要解决的。”绾鸥点点头,捆绑销售难怪那么好卖,原来跟做人一样的道理呀,都是掉进商家的陷阱里了,所以她要在此呼吁已经成为卡奴或正在卡奴的道路上奔驰的姐妹们,千万别掉进商家的“双蛇蛊”怪圈里。
银狼王继续说道:“而且,我喜欢你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完美、晶莹、剔透、闪烁”
“放心,我有自我修复的功能,无论朱小七伤害我哪里,过几天就没有一丝疤痕。”绾鸥得意的说道。
难怪铿的身体这么完美,晶莹得像一具水晶,握在手里简直就是稀世珍宝,原来她竟然具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天,这女人不知道有什么背景来历,怎么可能完美到遭天下所有男人的觊觎!
“嗥——”球球终于忍不住了,钻进他俩的中间,进行着最有力的抗议。
自从它爬在银狼王的背上回来后,银狼王的眼里只有绾鸥,绾鸥的眼里只想着独孤掠和银狼王是否是同一个人。
“你刚才去哪儿了?”绾鸥将它抱在怀里。
此时月下的火光已经渐渐接近尾声,他们俩就躲在山凹里看着他们忙着救火,忙着行军,直到绾鸥觉得她的身体已经无碍,拉着银狼王继续向东门的方向前进。
“走吧!”她被他拥在怀中飞驰,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独孤掠的身边,她不明白为何独孤掠知道银狼王是谁也不告诉她,既然他不说,她就没有办法查到吗?
别忘了,她是妖女铿呢!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了铿为何能年少英雄弈朝堂,她的自我修复功能就像机器人一样强,刚才被朱小七伤害的伤口已经修复了。
夜已入丑时,他们到达了东门,海姆已经领着军队开始攻城。
而马不停蹄赶回东边城门的独孤掠此时正站在城门上,指挥着守卫边疆的战士们死守城门。
战争爆发了!
踏步如飞,铁骑纵跃,如雨的箭矢从城楼里射出,喊杀声震天。月光下,铠甲反射着炫目的银光,鲜红的血泼溅在沉闷的大地上,触目惊心。
海姆搭箭在手,射向站在城楼最高处的独孤掠,他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回到东城,而且还埋伏了弓箭手在城门外。
现在绾鸥是看到炎纹国的人就火大,随即手一挥,像电波一样辐射开来的强电流向海姆射了过去,顿时,炎纹国的人像僵尸一样行动迟缓,“杀了自己!”随即是巫术最狠毒的一招,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狠心,今晚将会血洗东城。
“清醒过来!”海姆一边射箭一边大吼,跟在他身边的有定力的将士没有被蛊惑,奋勇直前的攻楼。
银狼王在大地上奔驰,横扫着眼前的将士,他有力的双臂快速无比的划过人群,一边保护着绾鸥被弓箭雨林射到,一边为她前进扫清了障碍。
这样一来,绾鸥没有了后顾之忧,巫术尽情施展。
仿佛神来之笔,又仿佛天外玄音,整个硝烟弥漫的天地间,因为这一头巨大的白色凶兽和一个俏丽如精灵的女子的出现,全部都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曲恢宏的铁血之歌唱响在夜空之下。
人数太多,他们像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毕竟只有绾鸥一个人使用巫术,她咬紧牙关,放倒一片人,然后又被银狼王带着放倒另一片人,相对于独孤掠和海姆血腥相加的彩色画面,绾鸥和银狼王更像是无声的黑白画面,却是一样具有震慑的力量。
银狼王所到之处,将士们都退了开去,绾鸥两手挥舞时,已经来到了破荒国的军队里,他们并没有像炎纹国的骑士们拼了命的去攻城,而是呆在原地静观其变。
“全部返回!”绾鸥毕竟手下留情,破荒国不同于炎纹国,他们只是受了挑拨,与御凰国之间并无深仇大恨,她将他们驱逐出境就行。
谁是银狼王(七)
受到巫术控制的破荒国将士全部掉转马头,向城外驰去,十万军队扬长而去,只剩下海姆领着炎纹国的骑士人在苦苦攻城。 w
独孤掠像一个天神一样,手持红墟剑,指挥若定,城门的四周布满了弓箭手,“唰唰唰”的划破长空,向炎纹国的军队劲射而去,箭雨之后,又是一轮的火攻,用硫磺和草垛子做成的火球全部飞散在空中,再重重的落下,砸在炎纹国的骑士们身上。
一时间,东门沉浸在一片火海之中,哀嚎声遍地,凄厉声震天。
面对阵法自乱的炎纹**队,御凰国则是稳定从容,独孤掠首当其冲在奋力杀敌,火光中映出一张绝美而又酷厉的脸,他玄色的袍子在风中不断的翻飞,红墟剑随着旋转的身体而杀倒一大片。
国难当头,他要让自己淡定,不可错乱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