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东来乾笑:“在下以为道家无为,所以选青城浮尘子发号施令!”
鲁博白了岳东来一眼:“拜月教只是害了我派一个劣徒,我自会代他出头,既然青城派可任盟主,贫道告退了!”
他话未亮,脚下就运起“冲天功”,一弹就飘出客厅:“四派联手、衡山退出!”他跃上瓦面走了。
岳东来和张籍你眼望我眼:“青城、衡山争雄,倒苦了我们拉头揽的!”
浮尘子这时面皮鬆了下来:“鲁博退出也好,少了这痨病鬼,更易操纵全局!”他目光望了岳东来及张籍:“攻剿拜月,就由在下发号施令啦!哈哈”
岳东来谄媚的陪笑,张藉就内心暗惊:“青城派凭什麽做大哥?”
葬礼完了以后,三派弟子簇拥着他们的掌门人回山。
浮尘子还下了盟主令:“拜月教逢初一、十五,徒众齐聚,夜攻最好!届时,每派派出一百名弟子组成大军,直剿妖女!”
张籍心想:“假如浮尘子做盟主,到时,我随便挑几十个敷衍了事!”
他主意打定,就藉故说“华山有事!”带同廿多弟子下山。
张籍一帮,离开南斗派走了五十多里,就在一处叫斗门的客栈投宿。
这夜,二更时分,客栈多数人已熟睡,张藉在床上打坐时,窗外突然有柄飞刀扔入来!刀柄上附有纸条,字写得很大:
“拜月教杨仙花向华山掌门问好!欲知内情,孤身三更到镇外土地庙。”
张籍有点难办:“假如应约,可能会中拜月教的毒手,不去华山派的面子就丢清了!”
他将来函放在台上,又写了封信:
“华山弟子,明午不见为师回来,速回山部署。”
“你来了!”一个穿着裙、蒙着脸的少女站在庙门外。
她的衣裙很单薄,可以隐约的看到她的胴体:两条修长的大腿,岂满的乳房!
“你就是杨仙花!”张籍拔出长剑。
“我是谁你不要理会!”少女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笛,呜呜的吹了起来。
三更时分,张籍独自来到土地庙片刻间,草丛内走出四个黑衣少女,打扮和第一个大同小异,高矮肥瘦差不多。
“你约我出来,有什麽事?”张籍仗剑守着全身要害。
“呜呜”带头的少女又吹那竹笛,四个黑衣少女散开,各据一方,慢慢脱去身上的衣服。她们虽然蒙着脸,但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
张籍额头冒汗,他想闭上眼,但又怕四女放“蛊”进攻,他被迫看下去
黑裙脱下后,她们内裡都是什麽也没有!她们的乳房是同一大小,都是浑圆尖挺。而下体的阴毛,都是经过修整,剪成小小的一个三角型。
“咚、咚”草丛内突然传出一阵鼓声,吹笛的少女退后三步。
四个全裸少女,开始抬起大腿,跳起舞来!
“天魔销魂舞?”张籍双眼睁得大大的:“这是苗疆的邪门淫舞,怎麽拜月教也懂呢?”
他被四个裸女围着,她们在他面前五尺处,开始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首先,是四女摆动着上身,八隻乳房就荡来荡去。
白白的乳房,在摆动时发出“拍、拍”的肉击肉声音,在夜空下特别清跪。
“啊噢啊”四个少女口齐齐发出呻吟之声,双手就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她们握着自己的两团嫩肉,由乳头开始向四周摸
四女摸完乳房后,开始踢起大腿来!
她们的腿修长,抬起之时,牝户彻张,令人心神摇荡!
四女八条粉腿,在张籍眼前挥舞,他怒喝一声:“妖女,我跟你们拚了!”
他长剑一弹,挥出一招“八方风雨”,就砍向她们的粉腿上。
“咚、咚”庙内的鼓声转急,四女像穿花蝴蝶似的往后退,她们很巧妙的避开张藉的剑招!
“好妖女!”张籍见她们退向草丛边,但亦不敢贸贸然攻过去!
第五章
他只是乱挥手上的长剑:“只要迫退她们,我就可以返回客栈!她们多数就不敢再来了!”
张籍扫了几剑,就想往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鼓声突然转急,四个少女齐奇弯腰做出拱桥似的动作。这种动作很奇怪,她们手脚贴地,中门大开,根本是任由进攻。
最妙的是,她们都是用牝户向着张籍。
四块黑茸茸、带粉红色的牝户张开,张籍只要踏上一步,利剑一挥,就可将她们的下体斩开七、八块。
“妖女送死!”张籍见机不可失,就抡剑冲前!
就在这时候,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四女的牝户突然喷出一阵阵的黄烟来,那些烟雾夹着剌鼻的气味,他的“势”又正在冲前,自然将四女下体喷出的烟吸个正着。
“不好!”张籍一吸就头晕,手足发麻
阴户会喷烟,张籍作梦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长剑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摇了两摇,软软的倒下了。
“哈”发号施令的少女喝那四个裸女:“快点抬他回去,天亮前要搾乾他!”
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辆马车从树林裡出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藉才甦醒,他口渴万分:“呀!我的衣服呢?”
他跟着就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卧在床上。
张藉虽是中年汉,但身体瘦削,溷身是骨比肉多,他急忙用手掩着下体:“你们干什麽?”
四个裸女站在床前,其中两个拿着酒壶酒杯:“掌门人,你中了迷烟,我家主人给你送来解药!”
张籍“哼!”了一声:“你像不怀好意!”
“哈”一个少女媚笑:“堂堂华山派掌门,居然这麽胆小!”她向提酒壶的点了点头:“给我斟!”
她提着酒杯,将酒注满,然后“咕咕”的喝了个清光:“你怕有毒,胆小鬼!”
张籍脸一红:“好,我喝!”他其实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虽未复,但手足已可活动,张籍接过少女用完的杯,连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张籍只觉得一道热气直透丹田,穿落睾丸。
“掌门的,酒是下了十二种催情剂,解药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将酒浸着的解药喝下肚,到了你时,酒杯就没有解药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这酒叫“金枪不倒”,到天亮时,有得你快活的!”
她们娇笑着、匆匆推门走了。
张籍脸红红、眼尽赤,下体像火烧一样,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这时就来了。
她是一个卅馀岁的妇人,很白,她穿了一条薄裙,衣襟敞开,露出深深的乳沟。手上拿着一碗香油、一隻空碗。
你”张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妇人坐到他身旁,她将身上的衣服一拨,两隻又圆又大又白的乳房就跃了出来。
两隻奶子很白,连蓝色的静脉都清晰可见,奶头及乳晕是深啡色的,还发出着澹澹乳香。
“我我”张藉的手频频的指了指下身,那处已半昂起,他的双手就捧着她的双乳:“我要”
“嘻”桃姑将油搽在手上:“你那根东西很难看,还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
她滑滑的手握着他的肉茎,张籍喉裡发出欢愉之声,他的东西仰天勃起。
“唉!起头快,出精快!”桃姑歎了口气,她左手握着那肉棍儿,右手就一掀,将他裹着龟头的包皮拉下,露出红彤彤的龟头来。
张籍双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着桃姑的乳房。
“哎哟”桃姑突然娇呼起来:“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铁的!”她拍了拍张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内,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澹红指印。
张籍不愿的放开手,桃姑捧起一隻乳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这麽肉紧干嘛呀!”
她另一隻手突用力一抓,就将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来:“痛不痛?”
张籍没有呼痛,反而咪着眼:“爽真爽”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髮:“啊!原来你喜欢“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阴囊上。
平常人阴囊被抓,一定会“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色!
桃姑没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茎,上上下下的拉动,又用指头去“捽”他红彤彤的“棍头”:“先替你搾一次再说!”
张籍被她“捽”得廿来卅下,脸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来:“唉唉丢啦没有没有了!”
“嘻真没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着他喷出来的白浆。
张籍“嘘”了几口气,他虽然喷了精,但那根东西并不全软下来,还有三成硬度。
桃姑将那盛“浆”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欢疼痛,那我就来点新鲜的!”
她扭着肥屁股走了出房,张藉想爬起身,但只觉四肢乏力,头重如绞,他颓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这时又回来了,她拿着四、五根红烛,点着后,将红烛倾斜,将熔蜡滴在他小腹下。
“啊”张籍颤了颤,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四枝红烛按在蜡滴上,新溶的蜡随着红烛淌下,灼在他的皮肤上!
“吱!”蜡滴在他身体上,张籍每颤一下,脸上就露出满足神情。
“好!再来点刺激的!”桃姑将最后一支红烛点着,将蜡滴在他的“棍头”上!
“啊啊”张籍狂叫起来,他那话儿虽盖了蜡,但就暴长起来,变了五寸多!
“呀”桃姑轻叫起来:“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来来”张籍沙着声:“我我要捣死你这淫妇!”
桃姑滴多两、三滴腊,红色的嫩脂将他的“棍头”封了起来。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来,卸去身上的长裙。
“嗅!”张藉失声叫起来。
桃姑的腰肢虽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来,但牝户就油亮亮的粉红色!而在三角地带的毛毛,明显地修剪得十分整齐,三十岁的妇人,阴部看起来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
张籍的肉茎斜斜的昂起,“金枪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吓人!她斜斜的倚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