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残肢毁伤之虞。”
老者抚鬚长叹:“注定一生无敌,一生孤独。”
肩上的疼痛加剧,脑海中一片空白,意识开始模糊而不真实
从龙家庄悠悠醒来之后,猛然发觉人事已非:秋霓裳自尽,兄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龙雨潭因而重病不起。
龙钧豪想要一死了之。
可是,一位在无数红粉知己中不是最美丽,也从来不是他最疼爱的女人,坚持伴他共度残生,温柔地抚慰了一切伤痛。
於是,“龙钧豪”死了。
他没死。
舍去了无敌名声与奢华享受,乡间筑起小屋,自此过着朴实的生活
“故事完了吗?”麻烦轻声问道。
“我一直希望结束了,可惜,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一声苦笑,洋溢着淡淡的无奈,龙钧豪看起来虚弱无力,彷彿方才的一字一句用尽了全身的精力。
手中的剑是天下无敌的剑,却脆弱的可笑。
总是是人群注目的焦点,身旁永远洋溢着欢乐,内心却寂寞的可悲。
麻烦投入龙钧豪的怀中,原本刁蛮骄纵的少女变的温柔又多情,纤纤玉手抚摸着男人扎人的短鬚,一股热气喷在男人脖子上。
“其实,人家承认的确是说了谎”麻烦低声说道:“在人家心里,并不是把你当做长辈,人家是把你当成情郎”
饱满的双峰偎在龙钧豪胸膛,最后几个字已经细不可闻。
“我是个不祥的人。”龙钧豪轻轻挡住麻烦的香肩,淡淡说道:“爱我的人与我爱的人都注定”
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字眼,少女滚烫的唇轻轻封住他的嘴,丁香小舌缓缓滑了进去
第六章 美女与野兽
幽秘的洞窟。
无暇的白璧蒙尘。
虽然努力压抑被玷污的耻辱,白诗雅依旧羞愧的想要自尽。对於一个重视名节的女子来说,那一天倘若已经死了。
可是,她却必须尽力残喘下去
藉由对方自然散发出的傲人气势,白诗雅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淫徒,他的目标当然也不是她完美的胴体。
而是龙钧豪。
白诗雅实在太了解枕边的爱侣了,在归隐之后,坚强飘逸只不过是外表的装饰而已,内在却是出乎意外的软弱。
如果龙钧豪知道自己的噩耗,必定会失去冷静,如此情况之下,面对眼前强悍的对手,后果是白诗雅难以想像的。所以她要支持到龙钧豪击败对手,才能够坦然去承担自己受辱失贞的遗憾。
实际上,白诗雅也无法了结自己的牲命。全身上下主要的穴道全被刀不败独门的手法封闭,别说挪动四肢,连讲话都办不到,白诗雅只能睁着明亮浑圆的双眼,发出一些虚弱的呻吟罢了。
午夜时分。
一只大手悄悄摸上白诗雅的脚踝。
由秀美的脚踝顺着穠纤合度的小腿、丰腴的大腿,直到双腿间封闭隐密的禁地。已经逐渐习惯了淫辱的哀羞美人悄悄闭上眼,任人施为
麻绳层层围绕着原本就不能动弹的躯体,无处不至地摩擦着敏感的所在,酸麻的触感如痒在心坎,不理会则让人发狂,越搔那股麻痒却益发强烈,娇驱情不自禁地扭动,白诗雅已经逐渐明白了象徵束缚以外的含义
浓密的血丝将双眼染的通红,粗重灼热的鼻息喷在女子敏感的颈子、耳间,刀不败胡桃大的喉结上下跳动,不断发出响声,激动的模样像一头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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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身躯尽现精壮结实的肌肉,爆发出无穷的力道,同样壮硕的凶器呈现可怖的紫黑,蚯蚓般的管脉盘曲其上。原本应该是平滑的表皮却是凹凸崎岖,除了惊人的疤痕之外,还镶嵌着排列着整齐突出的颗粒。
第一次见到如此异物时,白诗雅不能掩饰心中的疑惧。已知人事的她隐约猜测到那淫邪珠体的功用,可是,当刀不败可恨的秽物慢慢进入体内,她才深知自己的天真
差异之处绝不仅是指阳物的尺寸大小。
龙钧豪的长枪亦是同样天赋异禀,可是,两者带来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
爱侣的每一次戳刺、每一个挑弄彷彿激起了体内最深的欲望与依恋,莫名的酸痒引着女体尽情放肆,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沈醉在销魂的欢愉中。
刀不败则像一把刀。
纤细的女体由下腹开始感到疼痛,撕裂与破碎般的剧痛随肉棒粗鲁得进出一路深入幽密的花穴,疼几乎要麻痺了,在激烈的撞击下,彷彿骨骼都要散开了,娇嫩的秘肉好像被绞成一团。除了痛楚,肉棒上的珠体淫邪的摩蹭,正常阳物根本无法碰触的部分好像有小虫在爬行一样,想像不到又无从抗拒,让她在一瞬间哭了出来。
伴随着身体上的痛楚,居然是一种被征服的异样快感。分不出甜美、痛苦、还是愤怒的思绪不停在脑中交错。
刀不败熟稔地操纵着绳索,把女体上下摆弄着,准备开始更进一步的蹂躏。
用力噬咬着丰满乳球的顶端,洁白的乳上佈满噬痕,粗糙的皮肤就像锉刀一般,磨蹭之间削着白诗雅娇柔的肌肤。
刀不败捧起白诗雅自豪的粉臀,分开诱人的祕裂,粗大的指节在菊门套弄,遭受刺激的菊蕾不停地收缩,随着菊门的扩张,第二根指头也毫不怜香惜玉地侵入。
“呜呜呜。”
粗鲁的挖弄带来的不只是屈辱的异感,还有强烈的羞耻,男人凌厉又诡异的手法让人疯狂。
污秽肮髒的肉棍顺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顶端的肉块顶在咽喉处,坚硬的不像人的肌肉,饱满的肉袋碰撞在她白玉般的面颊上。除了男人独特的腥臭,野兽般粗鲁的动作好像肏着小嘴一般,让白诗雅根本无法喘息。
只要稍微抗拒,男人的巨掌立刻重重拍在粉嫩的圆臀上,手掌印子清晰而完整地烙印在臀上,傲人的柔软与弹性只是为自己带来更多痛楚。
慢慢地,污秽的乳白从白诗雅嘴角流泄出来
藉着香津的润滑,刀不败丝毫不见萎缩的肉棍猛然钻进怕羞的菊蕾之中,娇弱的女子发出阵阵哀嚎。
刀不败扯着白诗雅的一头青丝,吃痛的身躯摆动如弓型,白晰的翘臀彷彿砧板上的羊羔,粗长的肉棍一节节探入。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好像要,我求求你,饶了我。”
狭窄菊门所产生的邪恶欢愉,完全不是成熟的蜜穴可以相比的,无论几次也无法习惯,窒息般的压迫快感与肉体的痛苦相叠而上。
一手挤捏几乎要熟烂的双乳,一手搔弄着敏感的花核,强健的肉棍猛烈地撞击着,白诗雅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猥亵声响,羞人的畅美充塞全身上下,她强忍着几乎又要脱口而出的讨饶,咬紧渗血的下唇,只是,恼人的哼声却是怎样也抑止不住。
黏白的汁液从身后溢出来,刀不败仍旧发狂地用力抽插,一面发出淒濿的兽嚎,伴随着玉人的哀鸣声,更加激昂澎湃
白诗雅卧在冰凉肮髒的地上,偷偷窥视着巨巖般耸立的男子。
无论如何,刀不败每天总会花上几个时辰练功,如果以他粗犷的外型与强横的气质来推敲,其练功的方法必定是同样的霸道。
出乎意料地,刀不败练武的方式刚好截然相反。
常常是静态的、和缓的,甚至完全不动。或者观察夜枭在空中盘旋的姿态,或是隐身在草丛中,整夜静坐吐纳,或者静静欣赏着刀峰的缺角与刀芒的反射。
当白诗雅在雪山派学习剑法时,曾经因为一招“春阳融雪”苦练了数天,虽然废寝忘食,最后却依然卡在紧要关头,以致无法寸进。
最后她得到了些许领悟:熟练令人敏捷,却令人麻木;力气令人强大,却令人忘却思考。
看起来,比起体魄的锻炼,刀不败好像更重视心灵的铸造,可是,今日的他却有些异常
挥刀的速度快若闪电,势如猛虎,但是招式却毫无章法可言,整个人绕成一团,有如陀螺打转。虽然,精力不知节制地恣意消耗,刀刃上的气劲不减反增,朝四周围奔射而出,锋利的刀气所及,草木立折,连手臂粗的树枝也不例外。
一声清啸之中,沈猛的刀势沿着山壁扶摇而上,直入天际。“噹!”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彻云霄,整支长刀断裂为二,半截嵌在石壁之中,一半留在刀不败微微颤抖的手里。坚固的石壁居然同样碎了一大块,彷彿山崖都缺了一角,刀不败随手抛去断刀,慢慢走向白诗雅。
本以为会比平日更加狂暴,白诗雅咬着银牙,身子却忍不住轻轻发颤,万般没想到
虽然依旧野蛮,却感受不到平日狂野的兽性,无论任何碰触都像是个男人。
寻常的男人。
刀不败的眼神一向是坚毅而冷酷,现在却洋溢着依恋,闪耀的目光居然与盘旋在白诗雅脑海中的男人是那么神似
芳心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疑虑。
白诗雅癡了。
男子的大掌来回抚摸着玲珑的身躯,雄驱紧紧贴着白诗雅,托起刀削般的美人尖,刀不败吻了她。
轻柔地耳鬓廝磨,刀不败笨拙而质朴的舌在白诗雅柔软的小嘴里打转,当滑过温热的口唇之际,居然还会微微颤抖。
厚实的唇上伤疤还尚未凝结,嚐起来有股苦涩的味道。随着白诗雅的灵舌拨弄,绽开的创口再度迸出鲜血,混合着伊人甜美的香津於两人的口中交替流转。
或许是在暴虐的凌辱下,早已经悄悄臣服了,或许蕙质兰心的美人由於身心俱疲,不由自主地沈溺在一丝温柔之中,白诗雅一时间只感觉天旋地转,忘情地迎合男人细腻的侵犯。
刀不败浅嚐着她敏感的乳蒂,在爱抚之间,还不停亲吻着她的樱唇,就在水乳交融的时刻,一股灼热破体而入,酸麻痛痒蜂拥而至,就在白诗雅暂时解放封闭心灵的同时,肉体居然忘却了凶器带来的疼痛,兀自享受着奇妙的快感。
刀不败雄躯翻腾,下身肉棍跋山涉水、无所不至,激昂热情地像个少年。
“啊啊诗雅一直都很痛苦,就快要忍不下去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