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败雄躯翻腾,下身肉棍跋山涉水、无所不至,激昂热情地像个少年。
“啊啊诗雅一直都很痛苦,就快要忍不下去了,快来救人家”
两痕情泪挂在颊上,纤纤素手交缠着男人的熊背,双腿也夹住不断挺动的腰部,白诗雅整个人彷彿失去力气似,完全依靠着男人的身躯,更加直接感受着两人接合处傲然不屈的坚挺。前后两对浑圆饱满的隆起剧烈地晃动,丰腴的女体一次又一次攀上欢愉的顶峰。
刀不败吻去白诗雅脸上的泪珠,不再凶猛的深入,肉棍轻柔地画圆,刮弄着细嫩的花径。
“我要射了。”刀不败在白诗雅耳边细声说道。
这是白诗雅第一次听到眼前男子的话语。
羞怯地微点螓首,浊热大量的浓浆如浪涛汹涌灌入白诗雅丰沃的秘谷,烫的她一再迎合着徘徊在体内起伏不休的余韵。
除了肉体上自然的应和,自龙钧豪离开的那个晚上起,伊人再一次能感受到心灵上的满足。
男子颓然倒她身上,一行温热的水痕从粗糙的脸颊滑至她的唇边,没有唾液的湿黏,也没有汗水的腥味,只有淡淡的鹹味
在历尽风雨的面容上,白诗雅居然看到一丝浅笑。
一瞬间,她身上的男人不再是让她憎恨的凶徒,而是她挚爱的郎君,同样地,从对方的眼底隐约也能看到一个模糊而美丽的影像
清晨。
一名黑色劲装的男子骑在马上,刀削般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坚毅果决的眼神中没有迟疑,也没有犹豫。
身后的马车与一般车厢大不相同,除了宽轨的轮轴特别平稳,没有顶盖的车厢完全敞开,任由阳光洒落,而在正中央,四平八稳地坐着一位美人。
晶莹的肌肤上渗着点点汗珠,光滑的曲线延伸出一对坚挺的圆弧,没有一点下垂,骄傲地向着朝阳抬头,彷彿沐浴在晨露间的蜜桃。原本与主人一般幽雅的漆黑芳草现在杂乱无章,分佈在恼人的秘裂两旁,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企图利用被捆绑的双手遮盖胸前浑圆硕大的玉乳,反而托起了夸张的曲线,白嫩到滴汁的大腿努力在车厢的晃动下夹紧,遮掩的娇羞模样没有任何实质义,只会让雄性热血沸腾罢了。
一路上。
除了风吹落叶片沙沙作响,马儿偶尔一声嘶吼,还有车轮转动的响声,只有一片难堪的沉默,看起来关系错综眩拥牧饺说屯凡挥铩
终於,在经过一段石子路面时,路面的起伏让马车颠簸了一下,剧烈摇晃之下,女子自然发出急促的惊呼。
好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男子慢慢转过头去,女子狼狈地稳住身子,刹时,两人的眼神不偏不倚地结合在一起,女子的眼神中除了羞耻与愤怒,还有一种莫名的哀怨。
紧闭的樱唇轻轻开启,彷彿有千言万语欲说,同一时间,男子的唇颤抖地分开,隐约可见白晰的牙齿。
路的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男子瞬间换回原本冰冷的模样。大约二十来人,几乎全都携带着长短兵刃,横眉竖目绝非善类。
一行人全都停下脚步,清一色的男人脸上都流露着相同的表情。
“兄弟,你打算要公诸同好,还是准备待价而沽?”一位留着山羊鬍子,满脸狡诈的汉子淫笑问道。
男子不置可否,却暗暗下马,兀自坐在路旁的一块大石上,脸遥望着远山。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事后咱门再好好算计、算计吧。”
众人也没心思考虑眼前诡异的状况,全都蜂拥而上。
“好大、好软的奶子!”一个光头汉子大力揉捏着女子傲人的乳峰,抠弄着粉色的乳蒂,大声怪叫道。
淫邪的视线上下巡视,用力分开勉强闭合的双腿,隐密的沃谷暴露在二十对目光之下,灼热的目光几乎可以让美丽的胴体燃烧。
女体剧烈地扭动着,象徵性地挣扎着,喘息,数只污秽的大手缠上她的娇躯,在不堪入目的所在尽情放肆。
“呜呜,不要啊,放开我!”
“嘿嘿嘿,你越抵抗,老子就越兴奋,老子最喜欢强奸了!”
背对着众人的孤寂男子,听到这句话语,傲然不屈的身子猛然一震。
“放开她。”
身影缓缓立起,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你说什么?”光头汉子一边搅拌着饱满的肉瓣,一边问道。
“我改变心意了。”
光头汉子脸色一沈,冷冷一哼,把脸埋入女子诱人的峰沟内,贪婪地吸吮,完全不理会男子之言。
佈满伤痕的脸上一阵一阵抽搐,男子嘴里慢慢吐出一个字:“滚。”
一群人先是一阵错愕,接下来开始狂笑不止。
“我们是黑旗寨的人,识相的就闪远点,老子还饶你一条狗命。”
“跪下来学几声狗叫,大爷就当算了,不然大爷肏死你!”
嘲笑的叫嚣此起彼落,在数人拥簇之间,一人越众而出。
高人一截的身材特别醒目,独眼男子卓然挺立有如一头雄鹰,鹰钩鼻配上薄唇,看起来冷酷而残忍,整个人上下散发出一种威严。完全没有眼罩或其他物品遮掩,空洞的眼眶向着刀不败千锤百炼的身驱。
盗首神情漠然,但是炯炯有神的单眼却隐藏不住一股傲气。
三天前,黑旗寨杀了恶虎帮四十六人,几乎将恶虎帮连根剷除,不但一吐这几年彼此间结下的嫌隙,也成功地夺下南宫镖局的一支镖。
恶虎帮主,姚虎刀法狠辣,手下的五虎断门刀杀人不可记数;南宫镖局总镖头,南宫仞以一柄纯银索命枪威震京师,走镖二十余年从未失手,素有“四平无敌”的美称。
对方武艺高强兼人多势众,看起来并不是小小的黑旗寨可以招惹,手下们多半抱持着隔岸观虎斗的心态,只想从中偷取些许利益,甚至根本不赞成出手,只有他独排众议,先袭击恶虎帮,再正面迎战南宫镖局。
当他一刀卸下姚虎与南宫仞的胳臂时,对手连眼都来不及眨一下。
不同於众家兄弟的狂放,对於女色看的很淡,连酒食方面的享受都不屑一顾。
他唯一有兴趣的是就是日以继夜专注的练武,让自己更为强大,功力精纯一分,刀法熟练一成都让他感到极大的满足。
不光只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交织在他面前的版图更加辽阔,而如今他又向前成功地踏出一步了
“别说咱们二十多人,光老子一根指头也捻死你了,”
音量宏亮的光头汉子表情夸张,手势繁多,连独目首领都忍不住面露微笑。
男子却不在意地继续向前,彷彿没有听到对方的讪笑,双眼的交集依旧向着远方的群山。
突然之间,白光一闪。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见首领的颈部突然间浮现一道红。
一道逐渐扩散为一圈血痕,鲜红粘稠的血浆从缺缝间溢了出来,丑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整颗头颅一倾,缓缓向下滑落
彷彿再平常不过的事。
双手隐在黑色的外袍中,好像从未出手过,男子面无表情缓步慢行。
众人如退潮般向四周散开,有人脚软跌倒,犹不停在地上爬行,有人裤裆整片湿濡,已经骇到尿了出来,只有光头大汉一人还未警觉,仍在大放厥词。
男子手一抖,长袍像长了眼睛般朝女子卷去,裹住了赤裸的女体。
“你们不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
露出结实的肌肉与腰间的一把刀,男子的眼光扫过众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以?少?欺?多。”
第七章 不义庄不义人
轻轻擦拭着刀身,洁白的帕子顿时染的通红。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数十条龙精虎猛的汉子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刀锋上的一抹鲜血。
马车摇晃,白诗雅全身包在漆黑的袍子里,只露出半截白皙无暇的玉腿。虽然路上她沈默不语,一对星眸却毫不闪避地直视着刀不败没有外袍遮掩的脸孔。
夕阳渐渐西斜,白诗雅未有一言,刀不败却先开口了。
沙哑的嗓音像是喉咙经历大漠风沙的侵蚀,又狠狠地用尖锐的石块划过声带似,粗糙低沈,丝毫没有半分抑扬顿挫。
面对着一轮落日,他淡淡说着与江湖传闻截然不同的故事
“你的伤势非常严重,现在暂时无碍了。”
男子的嗓音尖锐,余音缭绕,久久不绝,显示出极高的功力。身材高瘦,面目清秀,气质出众,一副长髯飘逸出尘,显得特别仙风道骨。只可惜一张马脸,加上两道剑眉左右歪斜,颇为破相。
田中义。
医术高明,天下绝伦,世称“神医”,但是,人背后却称他为“怪医”。近年来已极少看诊,多半在江南一带,钻研医术、药材。
“你已经整整昏迷三天三夜了,要不是我上山採药无意间发现了你,恐怕神仙连也难以救你。”
刀不败勉强睁开眼睛,想要起身答谢,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缠满沾血渍的绷带,稍微一挪动,全身骨头好像要散开一般,连张嘴都不能。
“外伤的部分不值一提,这残肢断骨之伤,大概有三成的庸医都能够治好。你主要的伤势乃是郁积於体内,这种经脉内脏之伤,当世惟有我才能医。”
抽着旱烟,缓缓吐出一口轻烟,化成三个烟圈,飘散在空中,田中义的眼中泛着光采,语气中藏不住的兴奋,宛如拾获异宝。
“如果你早两年身受此伤,我大概也只能把你当个死人般,撵出门口,自生自灭,至於现在嘿嘿。”
虽然尽力想打起精神细听,刀不败眼皮彷彿有千斤重,根本不听使唤,全身的身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琉璃,帮这小子换药!”
香风四起,浓郁的玫瑰芬芳顿时充斥屋内,脂粉的气味混合着女子诱人的体香,令人心旷神怡。
一位成熟美妇莲步轻移,身上一袭浅桃红连身服饰,领口处呈现倒“入”字型的开叉,微露线条优美的颈子,宽敞的衣袖夸张地延伸到膝下,上下相连的一片火红当中系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