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熟的两粒蜜桃鲜甜多汁在眼前摇晃,刚出屉热腾腾的粉臀弹性惊人,引人食指大动,用力搓揉着嫩到几乎要滴汁的肌肤,刀不败狠狠啜着粉红的乳尖,捏着丰腴的圆臀,彷彿要把琉璃嚥下去。
一条红绳在琉璃的指导之下,捆绑住雪白的身体,佳人立刻动弹不得。
刀不败不知道琉璃为何要这样做,或许是身为人妇藉此以逃避少许道德的谴责,或许是某种奇特的仪式,太多的理由无法深究,可是,他很快就肯定了其中一项原因
精雕细啄的玉人受缚,不只让刀不败生出了怜惜之意,还激起了深藏心底淫邪的奇想,胜过雄性彼此廝杀满足的破坏欲,超越成就任何功绩的征服感,刀不败的肉棍已经昂然向天。
一双玉乳端在掌心,装饰着红色的棉绳,前尖后圆的完美笋形浑然天成,白皙如珍珠、柔润如脂玉,使劲一握,立即在手中融化。视线向下,修长的双腿已开,厚实的肉瓣微张,喷着热气,溢满淫蜜的美穴横在眼前,刀不败颤动的指尖轻轻扫过当中最艳丽的花核。
“对我粗暴一点,你这只强壮的小公狗!”
声音细腻有如蜜糖,琉璃贪欢的神情,与平日端庄判若两人,却更加迷人,刀不败不能再忍,坚硬的肉棍立刻狠狠插入。
“啊!”琉璃娇躯一挺,大声惊呼道:“那是什么啊?!”
粗大的肉棍塞满了肉壶,推挤着花径的嫩肉,其上的突起刮着常人所触不及的秘处,棍头猛烈撞击着敏感的花心。
对跨下之物,刀不败不自觉产生一种奇妙的自负。
“冤家,你的东西好喔喔”
美丽的身体不停扭曲,像是条灵活的白蛇,一句讨饶的话未到嘴边,又给壮硕的肉棍顶了回来,无处释放的畅美充塞全身,又难受又畅快。
比起琉璃的欲仙欲死,刀不败何尝不是?
容貌、身材已是完美无缺的尤物,但是,与琉璃销魂的桃源秘境比较之下,美丽的外表根本相形见拙。秘孔中别有洞天,深入一分,滋味便不相同,娇躯的扭转翻腾更是带来异样的刺激,酥麻痒烫,错综眩樱腥缰鄙暇胖兀滴腥说亩魑铩
滚烫的情欲尽写在美丽的脸庞,琉璃已身在快感的顶癫,可是,她纤细的腰肢扭到几乎折成两段,翘臀抬得比头还高,其姿态动作却无一不是为了去迎合男人。在她的曲意奉承之下,只感觉到万千快意集於一身,宛如君王。
埋首在跳动的乳球中,顾不得什么深浅交错的房中要诀,刀不败凶狠地挺着腰,在夸张的抽插之下,娇嫩的肉瓣都翻了开来,点点淫露间,微渗着血水。
“啊啊啊,人家的那里快要坏掉了”
嘴里喊着悲鸣,晶莹的玉臀却不断前后挺动,吞吐着骇人的肉棍,刀不败也一改累赘的来回抽插,以短促的动作突刺着淫糜的肉穴。两人似乎永远不会餍足的欲望,终於再一次又一次的登峰之后,渐趋平缓
长住不义庄,刀不败几乎忘了庄外的世界,心中时时有种冲动,乾脆就这样留下来吧
田中义虽然性格冷僻,对他却也算有情有义,还不时点拨刀法上的精义,虽然,对於其略带邪气的招式,刀不败并不能全盘接受。
可爱纯真的小燕儿就像他的妹子,天真无邪让他忘却世间的险恶与仇恨。
还有琉璃
事实上,他对琉璃的完美无瑕,宛如欣赏着吐艳的缤纷,或是落日的余晖。
没有眷恋,没有情意,只有无尽的爱怜与歉意。
虽然,一到某些时刻,强烈的铮嗜从治薹ㄒ种梗犹迥诒ⅲ岜纫笆薷杩瘛⒏妆业赜肓鹆Ы绘
夜晚。
刀不败睡不着,想的越多,心中的杂念彷彿遍地丛生的野草,除之不尽。
彷彿事隔多年,又像昨天才发生,每个画面历历在目。
今夜的亮光也是那么皎洁、那么柔和,与那晚完全相同
刀不败独自漫步在庭院里,望着池面映射的明月,再度陷入一阵沈思,却无意间听到女子的呼声,那声音十分熟悉。
急促的喘息充满着淫秽的意味,几句呻吟更是勾魂蚀魄,甜的腻人,但当中又参杂着几分痛楚。
大屋前。
田中义炼丹、配药之禁地,庄内人一向不许接近。其四周甚至饲养了数只恶犬,不分亲疏,见人便噬。
刀不败并不畏惧猛兽,也从不在意神医的警告,迈开步伐随性地入内,只见远远地一个身影在角落摇曳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四散,脸上的妆也几乎脱落,在艳魅无比的表情之下带着些许狼狈。
因为一点好奇心,刀不败推开了一点窗缝,好看个明白,只是其中的景象,立刻让他后悔
如火焰般的红绳紧紧捆绑住成熟饱满的女体,突显出那原本就浑圆饱满的乳峰,一对玉臂高高举起,右脚大开地被吊了起来,暴露出淌着淫蜜的羞人秘所。
高贵无瑕的琉璃身后正伏着一急速挺动的黑影,不是她严酷的丈夫,也不是刀不败之外的小情人,而是一只邪恶的巨犬!
一边发出惨痛的哀嚎,可是,琉璃的表情说不出的妖媚,双颊火红,哼声娇媚动人,翘臀夸张地前后扭动,似乎正在享受牲畜的淫虐。身上沾满了各种各色的黏液,也不知道是琉璃的香汗淋漓,还是恶犬的口水,抑或是其他刀不败不愿联想的秽物。
不光只有一只行淫的恶犬,另一只狼犬正露出白森森的锐齿,长舌舔弄着充血闪亮的淫糜肉芽。
也不知是心中是怒,还是惊,刀不败连忙推开门,闯了屋内,却赫然发现田中义竟然也身在其中
面对妻子如此的惨状,丈夫居然不出手相救?
原因非常间单,因为神医自己也正忙
赤裸的体格异常健壮,还带着几分肌肉,田中义捧着一只纤细的腰身,埋首在精巧挺立的椒乳上,下半身的肉棍正狠很突刺,彷彿要惯传柔弱细緻的花房。
田中义跨下的女子,刀不败也非常熟悉。
燕儿。
天真无邪的燕儿。
欣赏着爱妻被野兽淫辱,田中义在一旁兴奋地奸淫着亲女
纵使屈身在禽兽身下,残留着禽兽污浊的体液的下身一片狼藉,却无损於琉璃令人心醉的高雅丰姿,尤其他脑中的印象越是典雅完美,面前的景致更加淫糜而病态。
刀不败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无论是琉璃与他的奸情,还是眼前无耻的乱伦,都只是让田中义满足变态淫欲的手段。刀不败在这场游戏中的意义,等同於一根助兴的淫具,与眼前的猛犬并没有任何分别。
田中义面对不速之客,并没有太惊讶的反应,依旧一贯的高深莫测,甚至对刀不败悲痛的神情,与女儿激烈的反应中,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而可爱的小燕儿就没有那么镇定了,她的脸颊与刀不败一般苍白的骇人,小手遮住自己的脸庞,轻声啜泣着。只是娇弱的她没有抗拒,也没有求饶,根据她的经验,这只会让她的爹爹更加狂暴。
“原以为这里非常隐密,不会有人发觉,你比老子想像中的还要敏锐。”
刀不败盯着神医,脸上笼罩一层寒霜。
“表面上你的伤势已然痊癒了,实际上,你正处於生死关键。老子发现你的时候太晚,本来你生机已绝,正巧你身体强健、骨骼精奇,老子正好利用来测试多年钻研的奇术:易经造脉。”田中义挺动着雄腰,大声笑道:“改造后的经脉随时会有变化,而致一命呜呼,你的命等於掌握在我手上。”
刀不败沈默不答,左手却暗暗握住刀柄。
“老子不知道你原本武功如何,但是凭你重伤初癒,如论如何是奈何不了老子,还是乖乖听话吧!”
“改造后的情况超乎老子的预期,你等於是老子毕生的心血结晶,老子可以把你锻炼成为无敌於武林的神话,将来什么智光、什么易行天全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田中义狂态尽显,一把拉过琉璃,拨开她惨经蹂躏充血发肿的蜜穴,晶莹血红的肉膜彷彿轻轻一触就会喷血。
“嘿嘿,不但如此,无论是琉璃,还是燕儿,老子会让你享尽人间艳福。”
刀不败陷入一阵沈默,低头不语。
田中义推开二女,笑着走向刀不败,轻拍着他的肩膀,缓道:“不要觉得可悲,人生本来就是身不由己,纵使能够自主一切,结果往往只是更加可悲。”
刺耳的刀声响起,光亮的刀锋闪着光芒,正映在田中义的脸上。
那逐渐僵硬的笑容上。
“说的不错,人生的确是身不由己。”刀尖遥指着田中义的眉心,刀不败淡淡说道:“所以我不会放弃人生中仅有的选择”
田中义脸色大变,眉头一轩。
刀不败手中的长刀一吐,刀芒无数朝田中义射去,只见田中义双指闭合,刀锋顿时被钳住,无论刀不败如何使劲,长刀依旧闻风不动。
“老子救你一命,你的贱命从此属於我!”
田中义用力一送,刀不败整个人有如断线风筝般,撞向墙头。
他勉强稳住了身子,手中的刀刃却不断振动,险些握不住,左手虎口碎裂,血流如柱。
想不到田中义的武功居然如斯高明
“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
屋内顿时处於一阵严寒,彷彿置身冰窖之中,寒意迫人,田中义的掌心缓缓冒出两道白色烟雾。
“啪啪”爆竹般响声,串连全身上下的经脉,凝聚毕生之力,刀不败手中之刀再度劈出。
刀锋被无形气劲所碍,无法前进半分,眼前宛如冰雪风暴,眼睛都睁不开,就在这时候,一条红绳雷电般从眼前闪过,正好套在田中义的颈子上,只见绳子一紧,深深勒住了神医。刀不败身旁的寒气立消,刀势没有半分窒碍地劈出。
穿过了田中义的胸膛
琉璃从后方抱紧田中义,向刀不败淒凉地一笑,身子向前一倾,贯穿过田中义的利刃立刻刺入体内。
“求求你,好好照顾燕儿。”琉璃环抱着田中义的身体,语气渐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