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钧豪巧妙地解开麻烦小衣的扣子,将她拥入怀里。虽然精疲力竭,有些事情所使用到的精力彷彿跟身体疲惫与否毫无关系。
纤细的小蛮腰,突显着挺立的双峰更加浑圆硕大,不成比例的玉腿笔直又修长,一眼都望不尽,纵使是久历花丛的龙钧豪,也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长腿。
龙钧豪吻着麻烦的小耳,缓缓地朝内吹气,捧起小麻烦的纤足,轻含着玉趾吸吮着,甚至连趾缝也不肯放过,舌尖搔弄着光滑的脚板,揉弄着秀气的脚踝。
“好痒,痒死了。”
脚心乃血脉汇聚之处,少女又特别怕痒,麻烦似笑似泣,惊慌失措的模样完全不能自己。
特别结实纤细的小腿弯曲成弓型,五趾朝内屈伸,贼兮兮的龙钧豪撕开了绸裤,一路舔噬着、爱抚着,来到丰腴雪白的大腿上,全身酸麻的麻烦无法遮掩,根部隆起的溪谷绽开,男子特别灵活的长舌略过诱人的花园,滑过会阴处,流连在羞人的菊蕾。
如他的变化无边的剑法,巧妙的情挑手段顿时让小麻烦乱了方寸。
“那里不行!那里是喔喔”
绕着菊轮打转,轻舐着粉红色的绉折,粗鲁的手指居然探入数分
“喔死人、流氓、坏蛋啊啊啊啊!”
原本细如蚊呐的呻吟变作甜美的哼声,剧烈收缩的菊门似乎在抗拒外物的入侵,事实上,紧紧缠入作恶的手指,只会带给她更强烈的欢愉。
只撩开贴身的肚兜,故意不脱掉没有蔽体作用的短衣,龙钧豪含住饱满的乳珠,吸吮着整圈膨胀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是用两指夹住同样突起的乳粒,规律地转动,掌心粗暴地揉捏着鼓涨的乳球。
上下其手,刚柔并济的挑弄,原本白嫩的脸蛋红如太阳、烫的吓人,衣衫未去的小麻烦已经变作一团火焰,情火点燃了龙钧豪,也燃烧了她自己。
“坏人,人家真的不行了”
龙钧豪轻轻一笑,除了麻烦身上最后的屏障。
柔细浓密的芳草佈满湿润的花园,浓郁的淫香四处瀰漫,只是,紧闭的两扇门有如千金小姐的闺房,彷彿未尝有男子闯入。
龙钧豪动作骤停,望着怀中的宝贝,麻烦低着脸,轻轻点头
出乎意料,一向作风大胆的小麻烦居然还是完璧之身。
龙钧豪说道:“烦儿,这这,我我不能”
“拥有我的男人是天下最傑出的英豪。”麻烦咬着皓齿,柔声说道。
“小傻瓜”龙钧豪苦笑道。
麻烦一声娇吟,张开了蜷曲的双腿,湿淋淋的花瓣虽然闭合,春潮涌出,隐约可见柔嫩的肉壁、微微颤动的肉芽。
收拾平日的叼蛮,麻烦看起来楚楚可怜,可惜,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刻。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龙钧豪低吟着,拨弄着粉红色的花核,下身已经高高挺立。紫红色的粗壮龙根爬着几道青筋,显得威风凛凛,龙钧豪熊腰一挺,滚烫的龙头钻进了狭窄的祕径。
一阵撕裂的刺痛,麻烦咬碎银牙,喊声悽惨,落红从腿间渗出,小脸早已煞白,努力强忍着痛楚,珍珠般的串串泪珠滴落。虽有淫露的滋润,处子窄小的花径依旧不堪巨根摧残,龙钧豪吻着少女睫毛上的泪水,缓缓爱怜地挺送。
“啊啊啊”
房内回荡着少女的低鸣,带着六分疼痛,四分麻痒,粉嫩娇躯扭动似闪避又似迎合。麻烦侧卧着,一只美腿靠在龙钧豪的肩上,蹙着秀眉,承受着爱郎的龙茎,娇啼婉转,让人又是怜惜,又是兴奋。
改弦易辙的一次重击挑起了蜷曲的女体。
少女的双腿用力圈着龙钧豪的腰际,柳腰翘臀不停扭动,两人结合的极深,龙根的每次撞击都直至娇嫩的花心,激起大量的花蜜,浸在黏稠之中,温暖又舒适,龙钧豪抬起麻烦的粉豚,让粗大的龙茎刺的更深。
麻烦已经数次在狂潮下失神,在欢愉的余波荡漾下摇摆着美丽的胴体,龙钧豪从女体最深处,用力拔出长剑,只见一弧白虹洒落在麻烦的双峰之间,留下银霞一片
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玉腿间留着几分血丝,脸颊上的泪痕犹未乾,玉人沉睡在甜美的梦乡中,露出一脸甜甜的笑容。
龙钧豪轻抚着剑身,彷彿抚着最熟悉的情人。
默默向上攀爬,不知不觉他已经站在颠峰,无须攻顶的勇气与决心,取而代之的是所向无敌的自信。
刀不败与从前的自己很像,虽然略有相异,但两人遇强更强的潜力与求胜的意念并无轩轾。
自己应否立於崖上,向下俯视最可敬的对手。
还是在同一个地平面上,重拾那种执着於胜负的野性。
不知不觉,夜已深了
第九章 逆天
熊熊火焰燃着枯枝,刀不败在火中翻转着一只野雉。
雉毛未除乾净,半边还血肉淋漓,另一半已然焦黑,可是,比起粗糙的乾粮与死鹹的肉乾,鲜甜的香气更能引起食欲。
切下一只油亮的腿,递给白诗雅,两人默然不语。
刀不败吃的很快,咀嚼的却很慢。
在充满风险的环境下,随时维持着警觉的状态,适应任何可能发生的变故,包括进食。而缓慢的吞嚥,不着重在品嚐食物的滋味,只是尽力吸取食物带来的养分罢了。
刀不败表情凝重,望着白诗雅仔细地擦拭指尖的油腻,那白嫩的脸颊带着满足的红晕,极为可爱,猛然间,掌风扫熄了火堆,扑向佳人。
坚硬的胸肌顶撞,野性的男子气息瀰漫,白诗雅像只受惊的小鸟颤抖,慢慢阖上了星眸,耳边却悄悄传来低沉嘶哑的声音。
“有人”
无须赘言,刀不败从来都只有敌人
穿越重重山岚,无数身影在山谷间飞跃,当中一人身法稳健,突众而出,似翱翔天际的雄鹰。
外貌俊朗,气宇轩昂,束起的发丝左右悬挂成两道发辫,斯文中带着武者的潇洒,丈青衣袍剪裁合身,衬托修长的身形,腰间的配剑古色古香,绝非凡品。
武林盟主,易行天。
十天前,易行天收风之后,就一直暗中招集人马。
宛如喉中刺、背上疮,欲除之而后快,刀不败的存在不仅威胁他主持正义的威严,其刚强的刀法在无比荣耀下之留着一片阴影,还勾起他心头莫名的惧意。
他绝对不能再给刀不败任何机会
第一次听闻残杀不义庄的恶徒之名,易行天还暗怪弟子们学艺不精,败坏华山威名,竟然得要他亲自出马。
於川中一带追踪到刀不败的行迹,众人立刻将其包围。
虽然刚猛不屈,刀不败的武功却完全不是易行天的对手,几招内就被逼入绝境,浑身伤痕的刀不败倚着山壁,勉强应战。
后有断崖,前有惊天,可谓进退两难。
当时,易行天还再三考虑应该直接就地正法,还是要花费一番功夫活逮刀不败,没想到就在他决定要一剑毙敌的同时,刀不败居然退后了一步
毫不犹豫纵身入万丈悬崖之中,让人不禁佩服其豪气。
对於一些贱比蝼蚁、蠢如牛马的莽夫来说,性命的确不值几个钱,可是,易行天见过太多号称勇武的铁汉在他的剑下乞生。
死亡的恐惧总是会揭开伪装的面纱。
刀不败真实的一面比他想像的更为勇猛
易行天打算将这英勇的面孔牢牢藏在回忆之中。
只是,不到十天,易行天再度听到刀不败之名,半年后,那应该只存在於回忆中的脸孔出现在他面前。
不,严格说,那张脸与记忆略有不同,佈满更多伤痕,除了轮廓外,几乎认不出来了。不光是脸孔,无论其刀法、气势均明显迥异,刀不败浑身散发着森森刀气,彷彿就是一柄刀。
师弟立刻饮恨在快刀下,易行天惊讶於刀不败武艺的成长,不过半年时间,便以经判若两人。
一招“中平四夷”破去了刀不败的绝招,并在他的颊上留下了印记,下一式“威震八方”对方势必无法敌禦,没想到刀不败居然不闪不避,竟欲两败俱伤。
易行天保证刀不败会死。
贯满剑劲的惊天不但比较快,刺入心口的位置也丝毫不差。
可是,他无法确定自己可能遭受的创伤,他已经很久没有受伤了,而且他以前从未遇过如此霸猛的刀。
易行天选择避开
刀不败剑下残生,随即遁逃无踪
连续几夜不能成眠,易行天试图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在缜密思虑下的反应,并非胆怯,也非松懈,他下次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心中一直抱持这样想法,直到易行天三度见到刀不败
宛如参天巨塔,令人无法逼视,盘曲结实的肌肉蕴含着无穷的精力,闪电般开阖的眼神就彷彿刀光。前狂暴激烈的刀不败变得内敛而沉稳,这不代表他失去了傲人的霸气,而是表示刀不败能够掌控制自己的力量,随心所欲。
莫名的情绪在心头荡漾,眼睁睁望着正道中人前仆后继地送死,易行天居然没有出手
虽然,对於智光的婆妈,易行天打从心里感到十分厌恶,可是,当这次智光出面排解时,易行天实在是松了一口气。
当然,易行天还是咬牙切齿向江湖中人宣誓:“如果刀不败再有恶行,必会替天行道,纵使天涯海角,在所不辞!”
内心没有一刻安宁,苦候多时,今天就是替天行道的日子
武当宿老独自走在山林间。
一片浓绿间,一团白影引起他的注意。一位容貌美艳的姑娘倚在松树旁,樱桃小嘴被塞满,不能言语,手脚都绑着麻绳,完全动弹不得。
“姑娘你还好吧?”老者拔去白诗雅口中的棉布,关心地问道。
玉人尚未答话,身旁落叶堆中突然窜起一个黑影,只见刀光一闪
迅速拖起老者尚未冰冷的身子,反手堆在旁边几具屍首之上,铺上几根枯枝后,黑影再度消失无踪。
我专而敌分,伺机而动,个个击破,这一向是刀不败的策略。
面对落单的敌人或者是以竹林干扰其炼子枪的挥动,或是在崎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