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深蓝色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的睁大,仿佛有光芒如同灯光般缓缓的亮起。
踏、踏、踏、踏
一道身影缓缓的映入眼帘。
她缓缓的走来,优雅而凌厉,带着一种强烈的存在感,冷冽的仿佛有白雾般的寒气将她包裹。
黑色的紧身皮革裤子包裹着两条细细的腿,也许是因为两个月训练的原因,随着她的走动,虽然依旧纤细,但是却不显得那样脆弱了,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豹子般的强悍凌厉的爆发力。
上身是白体恤和一件黑色的皮革马甲外套,露在外面的两条手臂甚至连手指上都缠满了绷带,红色的发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到了臀部,有些卷曲,衬得娇小精致的人儿显得妩媚动人,也让她不会显得未成年,也更加的衬那副傲人的魔鬼般的身材。
她面无表情,纯黑色的眼眸犹如地狱之渊,深得可怕。身后是一个个仿佛有变化又仿佛没有变化的众人,他们一步步的靠近,连带着空气仿佛也变得十分的危险冷冽了起来。
藤一看着她的双臂心脏骤然揪紧,脸色微白。破蛋也瞪大了漂亮的双眼,长大了嘴合不上来的看着他们。
“小宝贝”
受、受伤了?
“我没事。”站定在藤一面前,落年浑身气势骤然柔和了下来,嘴角的笑容柔和,却带着不同以往的味道,仿佛有点嚣张,有点成熟,有点纯洁,又有点魅惑,总之很是动人,荷尔蒙指数飙升,叫藤一有些不自在不习惯的脸红了。
“那这个”藤一迟疑的看向她绑慢绷带的双手,手都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她了。
“啊,这个啊。”落年不甚在意的抬了抬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适应新武器付出的代价,他们受的伤可比我严重多了。”落年指着后面那群家伙,说着说着,想到了好笑的事似的,纯黑色的眼眸弯成了月牙。
“喂喂!落落,不带这样的!”红蛇不满的大叫,尼玛这两个月简直就是他这辈子最丢人的日子了,成功让落年把他扑倒,但是却不蹂躏他神马的,实在太讨厌了!
“好了,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可有事要做呢。”纯黑色的眸底滑过一抹血色,落年嘴角笑如黑罂粟,诱惑,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他们都明白,她的意思。
“啊,知道了。”一个个同样嘴角扯起笑,危险的叫小鬼躲到了藤一身后,嘤嘤嘤嘤嘤怎么这群人变得这么恐怖?连凯文都好危险的样子!
一群人从地下训练场走到客厅,恰好看到有人走了进来,来人叫落年等人同时怔了怔,脸色微变。
来的是一个男人,穿着灰色的风衣,身材很好,嘴角带着柔和的笑,就像邻家的大哥哥,他扬了扬手上的信封,笑意加深,“各位,好久不见。”
落年脸色微微泛白,拳头猛然紧攥了起来,“瑾扬。”
“King。”白瑾扬眼中滑过一抹惊艳,“越来越漂亮了啊,呵呵喏,这是寄到我家的给你的信,这一次红妖馆所在地地址扯到我那里去了啊。”
落年有些僵硬的接过信,其他人也同样没有出声,神色复杂。
“都怎么了?”白瑾扬奇怪的挑了挑眉梢,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亮亮的,却在没有看到某个人的身影的时候微微黯淡了下,“蝉蝉呢?我想带她回家过年,我爸妈问了好几次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没有人出声,没有人看着这男人那满目的爱恋能够开口。
好一会儿,落年苍白着面容,“她”
“她出任务去了。”玛拉一把握住落年的手,抢先道。
男人柔和的眼眸一瞬间黯淡,却很快扬起笑,悄悄的把手上的戒指握紧在手心,“啊,这样啊,我说怎么不接我电话呢,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蝉蝉就麻烦你们帮我提醒她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冬天她总是很容易感冒,嗯再见。”男人说罢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绿蝉已经死了。”带着几分清冷的嗓音从后面传来,叫男人脚步一瞬间顿住,也叫其他人纷纷别开目光,拳头握了起来。
“什么?”白瑾扬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落年深呼吸了几下,一手握着藤一,一手握着玛拉,死紧死紧。
“绿蝉,已经死了,在两个月前。”
就像世界一瞬间坍塌,白瑾扬的表情一瞬间僵住,苍白的宛如白纸,手中的戒指砰的落在地上,发出轻响。
“死了?”他有些艰难的反问。
“对。”即使到现在,落年发现要压下那种悲伤和愤怒都要花费全身的力气。
他看着落年,死死的看着落年,仿佛想要从她眼中找出一点点骗人的信息,然而没有,那双纯黑色的眼眸中一本正经,透着压抑的死死的悲伤,不是骗人的,他的绿蝉已经
“啊”他嘴角勾起苍白的笑,僵硬的摆摆手,往后退去,“我知道了,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就知道,她脾气那么不好,做事也一点儿都不冷静,我就知道迟早要出事的,看吧,我说的没错吧那,我走了,再见。”他转身大步的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身子突然就倒落在地。
“瑾扬!”落年脸色一变,凯文很快上去检查了一下。
“晕过去了,应该是打击太大了。”
“对不起”落年咬着唇捡起地上的红色戒指盒,一枚很漂亮的钻戒躺在里面,这原本是属于绿蝉的,可是他们竟然连绿蝉的尸体都没能找到,在那样冰冷的有那些让人厌恶的人的地方,绿蝉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King。”
“我没事。”落年摇摇头,把手上被她捏的皱巴巴的信纸摊开,入目的便是一个圆形的徽章,银蓝色的,两把交错的剑后面是一个银色的盾牌,中间是一个蓝色的字母‘S’。
落年瞳孔骤然一缩,握着纸的手骤然一紧,S盾牌和剑,象征守护和审判,是那群人!是那群该死的人寄来的!
把信封撕开,抽出里面的纸,干净的白纸上只简单的写了几排英文,写了一月一号那所谓的什么垃圾开幕式的举行地点的经纬度和日期,上面用命令式的语气说她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带上白指到达指定位置上的‘约定之舟’,否则将给予相应的惩罚。
“呵”纸张一瞬间被捏紧揉成团,落年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King,瑾扬怎么办?”凯文看向落年问道,他们明天就要离开红妖馆去找那些家伙算账,白瑾扬虽然是绿蝉的未婚夫,但是终归不是巴洛克王国的人,放他一个人呆在红妖馆的话,不好吧?
“先把他搬到客房去吧。”落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纯黑色的眼眸中滑过一丝歉意,抱歉啊,都是因为她,才害你们两个都没办法幸福的。
“好。”
“蓝狐。”落年把手中几乎差点被捏碎的纸团扔给莫名其妙又掏出牙刷刷牙的蓝狐,“给我把上面的位置确认出来。”
“哦。”蓝狐叼着牙刷接过来看了看点点头。
打发了一群人回房间休息,落年才迈着步子回了房间,脑子里萦绕着那个审判者说的话,什么叫白指就在她这里?明明她根本连那枚戒指都没见过。
“小宝贝。”见落年从浴室里出来,正在收拾衣物的藤一出声了,手指上捻着一枚戒指,“我在你包包的夹缝里发现了这个东西,是你们说的白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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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乘风 V39 血债血偿(高潮,爽)
那枚戒指美到极致。
银白色的镂花戒身,戒身呈椭圆形大片,上面镂空雕刻着繁复而古老花纹,一眼便是华贵非常,上方的切割完美的多边形红宝石,如同血一般浓郁,是纯粹的红,但是放在光线下,却会折射出和落年的头发一模一样的金色光晕,糅合成一抹金红。
落年手指微颤的接过戒指,这个萨蒂帕帕落戒指?白指?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她的包里?这枚戒指明明就是她和夜寒焰在法国那个背叛者家族见过的那枚啊!为什么
瞳孔微颤,落年猛然将手中的戒指狠狠的扔到地面,名贵而神秘的戒指顿时在地上弹跳了几下,狼狈的躺在地面,金红色的光晕却依旧把它笼罩得神秘而美丽。
“该死!”落年脱力般的坐在床上,弯下腰,手肘置于膝盖上,已经重新绑上绷带的手手指插进发中抱住脑袋,揪住发根,纯黑色的眼眸凶狠的瞪着地面,罪魁祸首这枚戒指到底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包里?!如果没有这个所谓的白指,绿蝉就不会死了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小宝贝!”藤一惊慌的看着突然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的落年,连忙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眼中一片心疼,绿蝉的事他听说了,萨蒂帕帕落戒指的事他也听说了,虽然自己和那个叫绿蝉的女人没有见过面,但是看落年这样他也能够感受到那个人在落年心目中的重要性,就像可以互相依靠和托付的家人一样。
很痛苦啊,失去一起并肩奋斗,从未有背叛的家人,很痛苦啊。
“我不会放过他们!绝对!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落年狠狠的揪着藤一的衣领,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拉扯着,发泄着怒火。
灭不掉啊,怎么也灭不掉,不用鲜血来浇灌,绝对、绝对灭不掉这种滔天的怒火!
在去意大利前专门来给她送生日礼物,还撒娇着要她摸摸头,撒娇着拜托她回巴洛克王国,为了她的一点受伤可以暴走疯狂那么可爱的绿蝉那么可爱的绿蝉
不可原谅!那些家伙!
“好好好,我们不原谅,那些家伙全部都不原谅,好不好?”衣服被拉扯的乱七八糟,扣子全部崩掉,藤一也不介意,抱着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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