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又挂上了嘲讽的笑。她猜,他还是不信的。
“女人,我是警告过你的,这是你自找的!”他残酷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片血色。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想,自己身上只怕已经出了几个血
洞了。
“冷阳,我没走,不是吗?”她无奈的叹气,明明下巴被他狠狠的捏着,都感觉到难忍的痛意,她本该害怕,可还是不知死活地反驳着,
挑战他的耐性和怒火。
他猛地狂吼:“你以为我会让你走!你以为你能走得了么?要不是张明宋没来机场,你以为你就不会走?”
“我没想过走,真的!”突然有些累,她的口气中带了一些疲惫。
对面英俊的脸庞,毫不掩饰他的那份怒气,可是她看着,却有一种想要晕的感觉,觉得有些不真实,不敢想太多!
心里,有了一股毛意,不是怕他,而是怕无形中,在滋生的某些东西。
这东西,她发誓,她曾经以最大的怨恨发誓,永远都不会碰,(吟¥风@手*打%)永远都不会让它发生的。
“你想怎么样?”不愿意多辩驳,只求他放过她,让她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她的态度越平静,他就越愤怒,他几乎有一种重构大牛股,就是狠狠地打面前这个几拳,让她知道,他并不是好惹的。如果她是个男人,
他肯定走下去了,把她揍的半死,让她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可她是个女人,还是他老婆,他不能打,打不得!
可该死的,他对她已经够好了,可她却还是一次次地跟他对着干!
果然是对她太好了,让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收敛了怒气,恢复了一脸的冰冷,他又是那个冰冷的、令人敬畏的黑道大哥,不会讲任何的情面,谁惹了他,谁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把她带下去,关个三天,再放出来!期间,不准任何人跟她接触!”
忠诚的树下,严格地遵从他的命令,请她走人。
关?
他打算要把她关起来?
似乎,比她想象的要轻松许多。
下巴被松开了,她被带走。
这座房子,竟然还有地下室,她从来都不知道!
当那扇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之后,她愣了一下,突然之间明白了,这所谓的关,根本就是她所想象的普通意义上的禁足。
面前的这间房,可能是一间囚室!
四四方方的一间,也就十多平方米,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入眼,只是一片又一片的灰白色。
“夫人,请进去吧!”
她走了进去,连询问的机会都没有,铁门,就被关上了。
黑色,迅速的降临,没有一丝光!
她这才想到,她刚才并没有看到什么灯光之类的东西,走廊上可以流泻进来的光,也已经被那一扇铁门给挡住了。
全然的黑色,几乎是伸手不都不见五指,她似乎很久很久,都没见过这么的黑了,又或者,这样的黑,她还是从
出生到现在,经历的头一遭。
期限,她还是站在那得,在适应这片黑,也在进行着心情上的缓冲!
他要把她关在这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关上三天,做惩罚!
果然,是他会做的惩罚!
黑暗,会让人下意识的恐惧,她尽管学过哲学,学过唯物主义,但是抱歉的很,这些唯物主义的观点,不能驱走她脑中的鬼神论。
这样的黑,让她开始有了不好的联想,然后,觉得全身有些发冷,然后,冷意,宛如叫嚣一般地爬上了她的胳膊。
她努力地搓了搓胳膊,都没驱赶走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那不仅仅是因为寒冷,还有惧意!
说过的,她怕黑,她也那些妖魔鬼怪,尤其是鬼!
黑色让她的思想几乎要脱缰,她那些狂野的想象力,会把她逼疯的。
猛然摇了摇头,将脑袋里那些不健康的东西给甩出脑袋。
站着,只是让她觉得自己的目标会变得更加大了,所以,她摸索着,靠着墙边,慢慢地坐了下来,缩成了一团。
好了,后面靠着那面厚实的墙壁,她能感觉到安全了一些,身体不是全然地暴露在黑暗中,她也觉得暖和了一些。
真的要这样在这个地方呆上三天吗!
心头染上一股闷气,开始烦躁!
她开始讨厌这个地方,太黑了,也太暗了!
眼睛在这个地方已经失去了作用,索性闭上,轻叹一口气,分外灵敏的耳朵,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有一种失落感觉袭上了心头。
她觉得一早给冷阳拨电话的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傻瓜。人家根本就是在刺探她,可是她还愚蠢地担心他是有什么要事,
着急忙慌地给他打电话,生怕耽误了他。
呵呵,只怕他当时在算计着该怎么惩罚她呢!
自己这个笨蛋!
真是天大的笨蛋!
更笨的是,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这个男人看的很重了,简直
就是无可救药的笨了。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的本质是冰冷的,温柔只是表象,可是,就是那偶尔闪现的温柔,让她不知不觉地尝到了甜头。
有些人,是不可以碰的。
左翼说:别爱上他,那样,你会死的。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说不会的,永远都不会。
笨蛋,这才多久,你就让他走入了你的心。
他一惩罚你,你觉得受不了,就觉得伤心难过,这样的你,可如何是好?
笨蛋,以这样的速度,岂不是没过多久,你的心里就是慢慢的他了?!
笨蛋啊!本大!
低低地哭着,不知所措地擦着眼泪!
越想,越是伤心,越伤心,就越想哭,眼泪,越擦越多!
冷阳说他笨,果然,她是笨的!
屋外另一角,星星下了幼稚园,发现今天来接他的不是叶露,就奇怪地询问,司机说不出所以然,他就打电话给左翼。
左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什么都告诉了他。
星星一听,这还得了,立刻不怕死地跑去找上了冷阳。
“爸爸,你干嘛要把露露关起来?”小家伙气呼呼地瞪着冷阳。
冷阳一个冷眼,恶狠狠地扫了过来。
“没你的事,你一边去。”他现在火气大着呢,谁跟他提那个女人,就是在捋他老虎须!
“不要!”星星大叫了起来。“我不准你把露露给关起来!”
不准?!
冷眼眼神一眯,那是他要发怒地征兆。
这小屁孩跟在那女人身边没几天,就开始放肆了,毛都没长全,就开始跟她叫板!
他现在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听这话,就要大声斥责了,可是心念一转,顿时产生一个邪恶的念头。
“我告诉你,你的露露她想逃走,所以,我把她给关起来了,当做惩罚!”这小子不是天天跟在那女人身边打转嘛,看他经历了这事,
还要不要像个跟屁虫似地跟在那个女人后面!
“骗人!”冷星气呼呼地瞪着他,“露露不可能会逃走的,说好了,她要陪我一辈子的!”
一辈子?!
冷阳莫名地心头窜起了一股火,“什么一辈子,你这么小,懂什么一辈子!她随便说说,你还真的信了!傻瓜,她不要你了,
她打算要走了,你以为你是谁?”
做父亲的,这么打击自己的儿子,简直是太过分了!离间露露和冷星的感情,更是过分!
冷星闻言,吧嗒吧嗒地留下了眼泪,喃喃自语:“你骗人,露露才不会这样呢,我们说好的,她才不会这样的”
露露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她不会这么一声不响地离开他的,骗人的,骗人的”
透明泪,宛如小溪流似的,流了冷星一脸,小孩子的眼泪,在冷阳的心头火去了一些。
自知说的有些过分,但也只是哼了哼,他一向不负责把说过的话回收回来。
“出去,一边哭去,别来烦我!”
冷星擦了擦泪水,不出去,反而跑道冷阳的身边。
“爸爸,把叶露放出来!”小家伙自己有自己的一番认知,任凭冷阳怎么说,他还是想到要把叶露给就出来。“露露肯定不是故意的,
你可怜可怜露露,把她放出来,爸爸,求你了,求你了”
冷星摇着冷阳的大腿,含着泪水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默默乞求着。
冷阳忍不住地开始发飙。“你让我可怜她,那谁来可怜我啊?该死的女人,想从我身边逃走,没门,想都别想!关她三天,是便宜她了!
放手!”
从一开始忍着的怒气,这下子,在冷星面前,终于爆发了!
冷阳瞪着冷星,眼神凶恶,杀气腾腾,正常人看到他这样,早就该腿软了,要不连胜讨饶,要不该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人了!
冷星一开始也被吓住了,但是想到叶露,心中又有了勇气,愣是挺了挺胸膛,无所畏惧地摇了摇头,不服气地拿着那形似冷阳的双眸瞪了回去!
大眼瞪小眼,短时间内,哪里分得出胜负!
冷阳猛地伸手,一把就拎起了冷星的领子,将他像提着水果袋一样地提了起来,起身,就要把他甩出门外。
冷星立刻伸手,双腿离地的时候,这么用力一蹬,就撞到了冷阳的身上,小手紧紧地抓住了冷阳的肩膀,更“嗖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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