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情深误浮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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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情深误浮华-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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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

    他现在的表情不再是逗她了,而是十分明确、清楚地说出自己今天做这一切的目的:“我给你时间,处理好你对盛嘉言的感情,然后我们以对等的身份,重新来过。”

    任司徒仔细品味他的话,忽地想起这个男人呢今早还说,他要跟这一切做一个彻底的道别,任司徒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要给彼此一个对等的身份重新来过,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的一辈子携手走下去。

    

    任司徒并没有勇气告诉时钟,或许自己此刻已经爱上了他,可她的这份爱,永远逊色于他对她的爱,她可以处理好和盛嘉言的关系,可以和盛嘉言做一对毫不越矩的朋友,可是她心里,永远是有一个位置是留给盛嘉言的,这是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了的事情,因为她最最痛苦的那些年,陪在她身边的没有别人,只有盛嘉言。

    时钟给她的,是百分之百,她却似乎只能回馈百分之九十

    深夜,任司徒在浴缸里泡着澡的时候,已经逼迫自己做出了个决定。

    片刻后,她敲响了时钟卧室的门。

    很快门就开了,或许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任司徒只觉得这个男人比今晚在巷子里的时候又英俊了几分。

    任司徒身上的这件睡袍并没有系得很紧,时钟的视线顺着她的脸向下看,轻易地便看见了锁骨,再往下便是

    时钟淡淡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任司徒的脸,其实是有些明知故问的:“怎么了?”

    任司徒晃一晃手中的水杯,孙瑶教她的一招,时隔一天之后她才真正的用上:“在忙么?给你倒了杯水。”

    不等时钟请她进去,任司徒已端着水杯,自行擦着时钟的身侧走了进去。

    这回任司徒确定了他没有在开什么视讯会议,才默默地把水杯搁在了办公桌上,桌上还放着他刚处理完的文件。

    任司徒本来只是顺带着看了眼那些文件,目光正欲回到时钟身上时,却猛地一怔——文件最上方就是一封和蒋令晨的和解信。末尾已经签上了双方的名字。

    时钟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动,只是看了看她脸上那丝错愕的表情,失笑道:“这不是你最希望的么?怎么还这副表情?”

    任司徒逼自己把目光从和解信上移开,她穿成这样过来不是为了这个

    任司徒调整好情绪,回过身去重新看向时钟,就这样靠着桌子看着他,当着他的面慢慢解开了睡袍。

    睡袍落在了办公桌上,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钟的目光怔住了。任司徒的双臂却和柔弱无骨的蛇一般,缠了过来。

    她仰头看着他,目光一瞬不瞬。这女人似乎对什么都淡淡的,时钟还没见她露出过这样志在必得的眼神——

    她在等,等着他的采撷。

    时钟感觉到自己的僵硬,他在克制:“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想要你。”

    她回答的很是轻描淡写,时钟却明白了,这女人在和他作对。因为他记得自己说过,在她处理好对盛嘉言的感情之后,才重新开始。

    上一秒,时钟只想拂袖而去,下一秒,他却上前一步,狠狠地将她抱起,任司徒只能听见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和桌上文件被“哗”的一声扫落在地的声音,紧接着她便感到臀下一凉——时钟把她抱上了办公桌。

    是谁先吻住谁的,在如此激烈的情况下,谁也分辨不清了,时钟一边吻着她,一边用力扯掉她本就已经松松垮垮的腰带,她身上的睡袍随之彻底敞开了,他的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不给她喘息的时机,攻占了隐秘的核心。

    任司徒忍住想要瑟瑟发抖的本能,手伸向了他的腹下——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主动去解他的裤子,但似乎主动并没有她想得那么难。

    他却在这时突然捉住了她的那只手,用力地抵着她的额头,深深喘气。

    任司徒有些怕他又要突然喊停,他似乎也在挣扎,他的游戏,却没有按照他的规矩在走——

    可几乎下一秒他就臣服了,用力地吻一下她的唇:“我去买套。”

    说完就准备拉起她落在办公桌上的睡袍,帮她穿好,而自己只能出门跑一趟超市了。可时钟刚把她的睡袍拉到她的手肘位置,就被她制止了。

    “别走”她的眼里没有意乱情迷,反倒是早就想清楚了似的,“如果怀了,我们就结婚。”

    这是任司徒今晚做出的决定。一个就算不需要她百分之百的爱他、也能和他一辈子携手走下去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大耳朵这是不按游戏规则走啊,clock表示很生气,要不要clock拒绝她呢?

    要不要怀呢?

    要不要结婚呢?

    是要clock拒绝呢?还是要不拒绝,但是某色拉灯呢?还是要既不拒绝,也不拉灯呢?

    说说吧~都听你们的~反正冒泡还有积分送,妹纸们就说说呗~~

    ps:怪你过分美丽这首歌配合clock的心境来听,别有一番滋味哟~

 第 44 章

    几乎是在一秒间;他的脸色就冷了下去。

    任司徒能感觉到他握住她两边臂膀的手;僵硬了几分。

    他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里;几乎瞬间就读懂了她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爱上我,可你又不忍心看到我为你付出这么多;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套牢你自己;也算给我个补偿?”其实也是在变相地告诉他:她这一辈子;心里都会有个位置属于盛嘉言

    “”

    “任司徒,你这不仅是瞧不起我,更是瞧不起你自己。”

    之前被搅起的情‘欲到如今已经全部冷却了;任司徒能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地放开了她的臂膀。

    他是不是又要丢下她一个人、转头走了?见到他真的转身欲走的那一刻,任司徒忍不住跳下办公桌;直接自后抱住他。

    任司徒的脸贴着他的背脊,她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音:“我会努力忘掉盛嘉言,可我知道那得花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怕你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因为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一个人心甘情愿地能在原地等对方一辈子,包括你。”

    她本来不想解释这么多的,她以为自己的这番举动已经足够标明她的决心了,可他怎么能把这一切归结成“她一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他”呢?

    “因为我自己就是个例子,我曾经也以为我会站在原地等盛嘉言一辈子,可我现在还不是照样移情别恋,爱上了别人?”

    任司徒能感觉到他的背脊忽的彻底僵住。

    “你对我的爱从高中开始,我对你的爱,今天才开始,你要我怎么短时间内赶上你的脚步?”

    他是被她这句话激怒了么?所以才要扯开她抱住他腰身的手,摔门离去?

    可是实际上,他并没有像任司徒想的那样,他扯开了她那紧紧抱住他不放的手,只为能转身与她面对面——

    “你再说一遍?”时钟问她。

    任司徒抬眸打量他,看不懂他紧绷的神色下正克制着些什么。可既然他要听,她便只能硬着头皮重复道:“你要我怎么短时间内赶上你的脚”

    时钟却有些急迫地打断她:“不对。上一句。”

    任司徒稍稍一怔。

    可不等她回话,时钟已忽的一笑,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奖励她一个吻。任司徒只感觉到自己的双唇被用力地啄了一下,再看他的眼睛,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有大雪初霁的暖意:“原来‘移情别恋’这个贬义词这么动听”

    原来他真正开心起来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嘴角、眼角、眉梢都荡漾着笑意,任司徒还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这副对她来说有些陌生的样子,时钟已横臂一抱将她抱上了桌子。

    她坐上了桌子,彼此的视线也就此平视,任司徒看见他眼里满意的神情,更看见了他眼里倒影着的、还有些措手不及的她自己——

    “你不生气了?”

    “我一直都没生气啊,”他竟矢口否认他之前的那些举动,“你就是那种算盘珠子、别人不拨你就不动的个性,如果我不这样拉下脸来一步步逼着你往前走,你得到猴年马月才能走出你的那个壳里?”

    任司徒已经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她掩不住惊讶地看他,鹦鹉学舌似的,忍不住加重语气重问一遍:“你没生气?!”

    时钟吻她的眼皮,逼她把那满满的诧异目光收回:“我是那么小家子气的男人么?你愿意承认你已经爱上我了,那么你已经走出了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替你走完”

    说完,点在她眼皮上的吻渐渐下移,准备落在她的唇上。

    任司徒忍不住偏头躲了一下,她还有问题没问完,不能就这么被他糊弄过去:“那意思是你一直在算计我?”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她留在盛嘉言家处理盛嘉言手上的伤口,而他愤然离去开始?

    从珠宝店外的马路上,他求婚未遂,直接把她丢在路边,自己开车走了的那次开始?

    从他在剑道馆故意输给蒋令晨,为盛嘉言争取到了撤诉,她正为此愧疚万分,而他只是绝望而沉静地给了她歌goodbye‘kiss开始?

    还是他听到他听到孙瑶转发给他的微信,而他不仅不回信,还直接跑来老家“疗情伤”,愣是把她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那次开始?

    这女人看向他,眼睛渐渐地眯了起来,一点一点释放出危险的信号,俨然即将摆出一副准备秋后算账的架势,时钟觉得有必要彻底结束这个话题了:“我哪是在算计你?我明明是在爱你”

    大好时光怎能用来秋后算账?应该把之前未完成的事做完

    这回任司徒躲也没用了,他的手温柔而不容回绝地托起了她的下颚,禁锢了她抬头的角度,方便他采撷她的唇。

    在他那刁钻的吻即将顺着她的脖颈滑落至她的胸前时,任司徒气不过得捧起他的脸,不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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