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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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强兵- 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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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

    楚河拉开车门,钻进车厢。

    诸葛红玉微微转身,向主建筑走去。

    他她回家。

    抵达门口后矜持而谨慎地停下。

    她说还可以再近一些。

    他又重新上路,来到了主建筑门口。

    至此,他再难以前进半步。

    他能进诸葛山庄,却进不了她住的建筑,进不了那原本也属于他的房间。更进不了——

    轿车掉头的那一瞬,寒风包裹着细雪纷纷落下。在那两束车灯中显得格外美好。如上帝赐予人们的纯美与无暇。像天使的眼泪,洒落人间。

    呼呼——

    寒风骤然变大,一道道洁白的雪花卷向车顶,亦遮掩了后视镜中的身影;

    。随着汽车的前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踪迹。

    进得大厅的诸葛红玉脸色平静。但欧阳菲菲并不认为大小姐的心情足够平静。如果不然,她又怎会绕远路上楼呢?

    那不符合大小姐的时间观。

    也许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大小姐的异常?就像门外那辆轿车的前行轨迹也东倒西歪一样——其实二人的内心,远比表面伪装的平静惊涛骇浪?

    欧阳菲菲其实并不太理解这二人的心情。就像不理解大小姐为何在丈夫回家之时离婚。就像不理解大小姐明明让她的前夫进了山庄,却又止于门口。她不理解。脑海中却忽然想到了一句话,一句她觉得很合适大小姐内心独白的话语:可以理解。但无法原谅。

    八年。太久太久了。

    久到能忘记一个人的容颜。久到忘了曾经有多爱,久到——忘记了曾经爱过。

    诸葛红玉没像以往那般脱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而是踩着高跟,就这般不顾一身昂贵裙装躺在了床上。一个人静静地盯着从未装饰过的天花板,静静地盯着曾一起数星星的天花板。眼角不经意滑下一颗如珍珠般的泪珠。

    在这小小城市。

    多久没有联系。

    是否,还是熟悉的你。

    是否,变了脾气。

    见你,或不见你。

    会不会,都太刻意。

    虽然早已变成友谊。

    却总是怕打扰了你。

    多少次和别人寒暄,说到你。

    不经意听他们描述,你的样子。

    关于你所有事情,忽然放肆钻进心底。

    陌生,却又不能逃避。

    明明都看淡了一切,又想起你。

    你来来回回的占据,我的故事。

    当喧闹,忽然静止。

    习惯找寻熟悉身影。

    发现,身边不是你

    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得到了。又失去了。

    眼泪决堤。

    ————

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两百四十四章 做客商家!

    迟到不需要解释,只需要道歉;

    楚河迟到了。迟到了太久。久到连道歉的资格也没有。她也不接受道歉。哪怕诚意十足。

    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公路上,楚河扭开酒壶一口接着一口灌入口中。那辛辣的烈酒却那般没有滋味。不知是否喝得太多苦酒,早已习惯了这份辛辣与苦涩。

    摇开车窗,任凭那寒冬的冷风灌入车厢,如刀子般切割着脸上的肌肤。楚河却至若惘然,只是不断踩油门,不断加速。

    砰!

    车头忽地撞在了路牙上,汽车戛然而止。

    醒悟的楚河眼见车头被撞坏,不由苦涩地笑了起来。回国半年,这已是第二次撞毁轿车,不知是命犯车灾还是跟汽车过不去。

    啪嗒。

    他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两口之后取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哪怕此刻已是凌晨。这个号码似乎永远为他而开。

    “喂。”

    话筒那边传来平稳而有力的声音。是楚林。

    “还没睡?”楚河故作轻松地问道。

    “嗯。”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楚河却不知说些什么。他只是想给老家伙打个电话,却不知为何而打。

    “新婚快乐。”楚河急中生智道。

    话筒那边沉默了许久,可以想象,楚林此刻的心情会是怎样。

    新婚快乐?

    楚河是有多逗比,才能三更半夜给老家伙打电话说这四字。

    良久,楚林出声道:“谢谢。”

    “晚安。”

    楚河心虚地挂了电话。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楚林挂了电话,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庞上有些怪异,却终究没说什么。回头,见瑞芳正殷切地望向自己,平静道:“没事。”

    捧着咖啡等楚河电话的芳姨微微点头,说道:“那就好。”

    说罢,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柔声道:“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嗯。”

    

    大年初二的夜晚注定是个让许多人无眠的夜晚。因为帝林的到来。

    却并非因为帝林叫帝林,而是因为帝林的父亲叫帝天;

    没几个人敢带一群非法持枪的雇佣军在天子脚下为所欲为,纵使成功干了,也必将受到无数单位机关的调查以及严厉打压。但帝林并未受到多少压力。不是因为他号称大魔王。而是因为他的父亲叫帝天。

    有人替他掩盖一切劣迹,但前提是他没真的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

    事实上呢?

    他没对任何人做出实际伤害,却胁迫了燕京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诸葛红玉以及黄浦叶茗竹。

    燕京有几个人敢对诸葛红玉指手画脚,甚至威胁她的生命安全?

    帝林做了。所以必然有人追究。

    人们找不到帝林的踪迹,却有法子找配合帝林,甚至是为帝林擦屁股的燕京人物秋后算账。所以从大年初二的夜晚到大年初三的早上,燕京有许多人睡不着,也没心情睡觉。

    商天涯却不在此列。

    从恐怖漩涡中走出没多久的他处于修身养性的阶段,拒绝了所有的邀请与晚宴,深居简出。

    但有些人一辈子窝在家里却能知晓天下事,除非他不想知道。

    商天涯知道帝林来了。大师兄的儿子来了。他还知道帝林做了一件相当轰动的事儿。普罗大众不知道昨晚发生大事儿,但到了商天涯这个层面,想不知道实在太难。不过对他而言,这并不算多大的事儿。因为他知道,并一直知道帝家会回来。一定会。

    他准时起床,吃过早饭后便翻开一份国际早报阅读,似乎对昨晚发生的事儿并不过分关心。事实上,不属于算账和被算账的那两帮人,商天涯的确没必要大惊小怪。

    田七如往常那样,亲手为阅读早报的商天涯递来一杯普洱,见老爷似乎心情平淡,不由好奇说道:“帝天之子来华夏了。”

    天涯的视线落在经济板块。细嚼慢咽其中信息。

    “和楚河打了个平手。”田七缓缓说道。“又一个破画强者。”

    商天涯微微抬目,平静道:“帝天之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田七怔了怔,旋即低声道:“我年轻时华夏可没这么多破画强者。如今这一代越来越让人惊艳了。”

    商天涯微微抿唇,喝了一口普洱道:“三十年前人们的骨子里还保存着拜师学艺的观念。不能说是岔路。但循规蹈矩的修炼未必适合每个年轻人。也不是每个师傅都有因材施教的本事。现在这些年轻人个个挑战极限,不惜以生命为代价突破瓶颈,能有今日的局面倒也一点也不稀奇。”

    田七得到商天涯的解释,却是恍然,微笑道:“所以少爷走遍山河大地,只为历淬身练心?”

    商天涯淡然一笑,不置一词。

    “老爷,帝林的到来是否代表着大师——帝天的意思?”

    已经许多年了;

    。田七一直不能成功改口。也许只是那个三天王之首的大师兄在他心中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无法磨灭。

    “不论是不是,我都乐意欣赏这场好戏。”商天涯淡然道。

    田七微微蹙眉。不明白看哪场好戏。

    “我们什么都不做?”田七试探性地问道。“埋子多年,出动一两颗也无伤大雅。”

    “牵一发动全身。”商天涯摇摇头。“夏正清一役都忍了。现在更不着急。”

    不出手则已。出手便不会给对手留下回旋的空间。这是商天涯的行事准则。也是他屹立不倒的原因。那些想扳倒他的人总是承受不了商天涯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至死不解。

    “夏无双终究还是太年轻了。”田七缓缓说道。“纵使她已跻身破画强者。可她又如何尽数动用夏正清留给她的资源?那些人,也未必真会将未来押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身上。”

    商天涯眉头一挑,唇角却是露出一抹异色:“你太低估夏正清了。我希望你记住一点,他是自己选择的倒下。而不是被帝林打倒。若非夏正清身患绝症多年。又或者他们进行了一场真正的较量。不管谁胜谁败,他们都会败。”

    田七心头一荡,顿时明白。

    夏正清绝不会如此轻易倒下。他只是被老天强行中断了辉煌的一生。但他留在这个世间的东西,连老天也收不走。

    这位智者一世经营,已为他那双女儿留下了庞大的宝藏以及资源。

    夏无双太年轻?驾驭不了夏正清留下的东西?

    不管夏无双是否真有本事,有那个能力驾驭一切,已化作一堆黄土的智者夏正清仍活在那些人的心里。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夏正清的死是一个极佳的契机。亦是破这僵了二十余局的一把利刃。

    智者一死。天下大乱。

    这便是商天涯口中的好戏。

    他很期待这场戏,也等了二十余。夏正清没满足他的猎奇心,夏无双却一步步地走上了这条道路。正如他所说,一旦这椭圆桌上的两大派系展开正面交锋,不论谁赢谁输,最后都会输。

    这也正是他不愿杀夏无双的原因。相反,他希望夏无双能活得更久更长。最好活到帝天活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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