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配不上你!”她又有些犹豫。
果然,端木宇又火了,“他妈的,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
“可我”
他轻轻地拥过她,将那僵硬的躯体一点一点地揉进怀里,极尽温柔。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本公子风流倜傥,至少不会污染你的眼睛。医术还不错,你身上那些旧疾伤疤全部都可以交给我。有我护着你,江湖上还有谁敢找你晦气?还有啊我有的是钱,你替人做事做了二十几年,以后,你随时可以让别人替你做事,不好么?”
他缓缓贴近她的发鬓,轻轻一叹,“都在江湖折腾了十几年了,还不累么?以后,就乖乖呆着我身边吧”
靖苏浑身抖个不停,困在这陌生的男子气息中,满脑子一团糟。她越发僵硬,脸颊烫得不行。我是疯了么?
端木宇唇角一弯,不奢望她能说出话来,也不想再锻炼耐性了,直接奔向主题。
“挑个日子成亲吧!”
她一愣,“这么'TXT小说下载:'快?”
端木宇又不淡定了,一声巨吼响彻整座端舟阁。
“还快?你这女人,再磨磨唧唧,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怀孕!!!”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色狐狸的番外终于写好啦~~大家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么?
下一章是司寇云战的番外,敬请期待哦~~
109、细雨落花人独看 。。。
黛蜜知晓夜槿恒的往事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她染了风寒,蔫呼呼地躺在床上。夜槿恒担忧,想要陪着她,却被她硬是遣去照看夜小宝和刚满两岁的萌萌。
外面闪电雷鸣的,要是吓坏小孩子那可严重了。
端木宇还算是有良心,拎着药箱在旁照看得十分细致。黛蜜对他的重色亦重友甚是满意,若是他不扎她针,就更满意了。
黛蜜虽在病中,但被扎得怒了,骂起人来可也丝毫不减平日气势。端木宇委屈兮兮地扁着嘴,弱弱地辩驳:
“我放着老婆孩子在家不管,过来还要受你骂我真想让你病上几天,减减你那锐气,哼!若不是怕恒担心你,万一毒又发作――”
黛蜜兀地睁开双眼,端木宇一把捂住嘴巴
惨了,说漏嘴了
关于往事
老夫人本是云霄宫的丫鬟,美如天仙且性情温和。一次宴会上,老夫人站在上菜的丫鬟队伍之间,不小心绊了裙角,整个摔着了。老宫主一眼望去,便在那一刻爱上了那个娇弱温柔的女子。
两人两情相悦,很快就成婚了。日子过得甜美如蜜,两年后便生下了夜槿恒。
那时候,多少人艳羡不已。然而,夜槿恒八岁那年,老宫主却又娶了一房。”
故事又要追溯到往前。
老宫主在认识老夫人前,曾有一次下南淮。云霄宫乃一方财阀,生意上总免不了会惹出些冲突。老宫主一个疏忽,竟被仇家毒害,逃亡中跌落闻水。醒来的时候才知是被一渔家所救。
那时候有个女子日日夜夜地照顾他,可是因为毒影响了视觉,他并不知道她长得是何模样,只听闻她常常唱着一首《桃花醉》。
未等视线恢复,老宫主便被接回宫疗养了。离别之时,他留下玲珑玉给那女子作为纪念。后来再去寻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已人去楼空。据旁人说,滨城有大户人家招丫鬟,有两个女子一起走了,想必老宫主要找的人也在其中。
老宫主渐渐地也就释怀了,然后遇到了老夫人。
本该是一生美满,无怨无怖。谁知天意弄人,八年后的一个冬天,有个女子拿着玲珑玉前来云霄宫求见
如同许多曲折的爱情故事,如同每一段爱情的曲折,老宫主爱上了那个女子,并娶了她。
听闻老宫主要娶妾,老夫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许是对变心的爱人别无所求,在老宫主纳妾那日,领着夜槿恒住到了这清净的别水苑。此后七年,再未见过老宫主。
夜槿恒本是少年无忧,但此后也变得少言寡语。许是对父亲的失望令他变得淡漠,对周遭人也不愠不火。年少的他,默默努力着,琴棋书画药膳武,无所不精。沏最好喝的雨花茶,亲自下厨烹食皆只为了哄母亲一笑。
然而,爱情有多醉人,就有多伤人。心伤成疾,老夫人自此一病不起。
如此又过了七年。也许是还有什么不甘心,还有什么想要缅怀,春末的一个夜晚,老夫人竟拖着一副病体,独自出了宫去。
老宫主是在南淮找到她的,那时两岸桃花盛开,漫天芳菲。老夫人就坐在泊岸的渔船船头,穿着朴素的渔家女儿裳,素手捻着一枝桃花,轻轻哼着那曲《桃花醉》
老宫主万念俱灰,抱着只剩下一口气的老夫人,千言万语,只说出一句对不起。老夫人什么话都没留给老宫主,只茫然地抱着自己的儿子,最后呢喃了一句:“我把玲珑玉弄丢了,我再去找找,去找找”
一切皆是错!错!错!
若是老夫人能问一句为什么,她就能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女子。她出身低微,骨子里却是极其清傲,所以从不把当初的事告诉他,怕他怀疑这份感情里面掺杂着其它。她无谓往事,只盼望着能与他相爱到老。老宫主另娶妾室,她只当是君心已变,何曾想到就是那件她从不提及的往事间接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她就那样死在儿子的怀中,那一年,夜槿恒才十五岁。
夜槿恒自此不愿再见老宫主,更别提继承云霄宫。然而,老宫主膝下只他一子,又怎肯遂了他。无法之下,竟使人在暗中偷偷下毒,日积月累,毒根已深。云霄令是上古流传的火麒麟玉甲所制,是这世上唯一能压制夜槿恒体内毒性的东西。不继承云霄宫,就只有病毒缠身。
夜槿恒在父亲的威胁之下更是绝望,一怒之下,离开云霄宫,上了眠山。
风雨未停,灯火微黯。黛蜜缓缓地挑了灯芯,屋里又亮堂了些。
端木宇长叹了口气,道:“都过去了!老夫人去后,老宫主再也没笑过。最终,他死在老夫人坟前。死之前,将云霄令传给了恒。恒本宁死不愿,我好说歹说,最后说到了你,他怔了半会儿,才接受了。有你在,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命有了留恋那家伙,只要是关于你,什么原则都可以打破。”
“那毒――”
“那毒有云霄令压着,只要心境平稳,便无大碍。”端木宇捏了捏她脸颊,痞痞地笑。“以往那几年,为了你这小丫头片子,他都险些死了好几回了!别哭丧着脸,有你在身边,恒铁定没事――诶,宝贝,别哭啊,怎么越说哭得越凶?诶,别哭了啊”
“真的?真的没事么?”
“嘿,竟敢怀疑我?!我堂堂一代神医!”
黛蜜重重地“呸”了一声:“嗳,把你的爪子拿开。”
把端木宇赶走,她也无心睡觉,撑了把伞,冒着大雨往南边孩子们住的楼走去。夜很黑,很浓,廊檐下的风灯依然燃着,映亮那千千万万的银丝。
以后,定不会再让你疼了。
她站在雨中,远远望着窗棂上映着的清绝剪影,微微一笑。
关于夫妻生活,咳咳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转眼又快到中秋,每到这个时候,夜槿恒总是不太高兴。
黛蜜自从知道夜槿恒的毒后,变得分外软骨头。和司寇云战每年中秋相聚之约不可不去,但想着自家师傅那暗自憋屈的可怜样儿,她又心疼死了。怎么哄呢思来想去,黛蜜终于灵光一闪:有肉就有商量的余地!
是夜,黛蜜早早地将夜小宝和夜萌萌哄睡后,然后将自个儿洗得香喷喷,换上件自制的吊带小睡裙悄悄地从背后抱住了正在案前看公文的夜槿恒。
今夜月光正好,透过纱窗淡淡地撒在那袭白衣上。案前的男子感觉到背脊上的温度和柔软,侧过头去,额头碰了碰肩窝上的小脑袋,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师傅~~~”她叫得分外呢哝。
夜槿恒心尖一颤,轻轻地应了声:“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黛蜜暗自跺脚,咬了咬唇弱弱道:“快中秋了,明天要启程去京城了”
“嗯。”他神色自若,只是已转回头去,重新看向手中的公文。
就知道这男人心里憋屈着呢!她暗自叹了口气,身段放得更低,更紧地缠着他,叫得越发令人心醉。
“师傅~~~师傅呀~~~”
他依然不为所动,然而翻页的速度已稍微慢了些。
她靠近他的耳侧,似是惩罚似地咬了咬,在他那稳如泰山的身姿终于有了一丝动静时,她的手已一把扯落他的衣领,然后一埋头,便咬下了那小片如凝玉般的清肩。
有人的呼吸终于乱了。“蜜――儿”
她似咬似吮地啃了一会儿,抬起头时还吧唧有声地“啵”了下,软绵绵地叫他:“好哥哥”
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话音刚落,忽然尖叫一声,遂一个旋转,落在了某个男人怀里。
“咯咯咯好哥哥,你真好看”她笑得无比娇媚, 笔直的腿已如蛇一般缠上了夜槿恒的腰肢,指尖轻勾他下巴,“就从了我吧”
夜槿恒今晚竟然不脸红了,湖眸里竟搅着浓浓的墨色,在夜里分外慑人。他低头,一改以往的温柔,稍显急切地吻上那张红润湿亮的唇。
月光与风缠绵,沉醉误入暖室。
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她那嫩白的纤臂搂上他的脖颈,可怜兮兮的咬着一丁点唇瓣,水髅岳氲乃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某个男人很正常,因此气息越发地浓重起来。不过即便是如此动情的时刻,他那温润的本性依然驱使着他伸出手掌轻轻地覆上了她那双妩媚如丝的水眸。另一只手带着火热一点点地撩起她的裙摆,探入腰间
小妻子笑得更媚了,将他的手从眼睛拿下至到唇边,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又细细地亲吻他的掌心。
夜槿恒完全失控,或者说,他本就没有准备自控。吻又重新落到了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