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宫啊,掖庭宫的宫女最短命了,不是其他,就是活活累死的,任打任骂,还有做不完的事,宫里除了冷宫,就那地方最可怕了。
宁宁的反应,很让乐清开心,便接着说道:“那你听不听话,这事做是不做?”
“奴婢”
“不做?那今晚就去掖庭宫吧。”
“奴婢一切尽听公主吩咐!”她话音未落,宁宁便立刻回答。
“嗯,那,先起来吧。”乐清心里乐开了花,虽极力想将这欢乐留在心里,然而功力不深,脸上全是得意之态。
“先去打听打听,什么药什么方法可以让男人咳,不能人道,或是生不出孩子。”想了想,乐清又补充道:“最好是不能人道,要是没有,那就要生不出孩子的。”
宁宁沉默了半天,才微微抬头嗫嚅道:“就算就算有这种药,那怎么让老爷吃下呢?他的饭菜奴婢连见都见不到”
“这个”乐清也犯了愁,想了一会儿没着落,便说道:“这个先不管,你去把药弄来了再说!最好是无色无味那种,让人不能发现的。哦,还有,这事不能让安安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奴婢先去外面药铺问问,若是问不到”
“就趁进宫时去找御医院那些老头子问问。”乐清代她回答。
宁宁只得点头,“是。”
批派任务的达成,让乐清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还有,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安安和宁宁几乎从进宫就跟着她,算起来算起来一时都算不清多少年了,她怎么舍得又忍心将她们送去掖庭宫呢,可惜呀,宁宁太好对付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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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相真面目
这晚,严璟与平时一样的晚回房,又是在乐清已经睡着后。可是前面好几个夜晚她都不知道他的到来,只是偶尔被鸡鸣声吵醒时发现他正在丫环侍候下穿衣洗漱,准备去上朝了,然而今天,她却知道的。
只因醒来时,他正吻着她的颈。
待反应过来,乐清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开。
“别碰我!”
四目相对,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无视她,却是盯着她问:“为什么?”
“我讨厌你,看见你就恶心,我允许你去逛青楼,找妓女,你别碰我!”乐清在初醒时分,早已忘了先前决定不动声色的想法,一边大骂,一边将他推离自己身上。
严璟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将她双将往床上一按,豪不犹豫地再次吻上她。
乐清禁不住轻颤一下,嘴上却更加恼怒道:“你这奸贼,我父皇封你做辅政大臣是对你莫大的信任,可你却如此对我和皇上,我父皇定不会饶你的!姓严的,你要脸不要脸?我说了我讨厌你,恶心你,你听到没有!先是强行娶我,强|暴我,现在还流放我皇叔,还害得子楠娶了别人,等皇上”
“殷璃!”严璟突然起身盯着她,脸上一片铁青:“若你不是公主,你以为我还会娶你,还会上你吗?韩子楠,你以为他看上的是你的人吗?除了投胎在皇家,得了个公主的身份,你一无是处!我的忍耐有限度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公主又怎么样,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还有,韩子楠”他慢慢咬出这个名字,脸上青筋都似要暴起来,“你敢再将这个名字提一次,明天我便将他的人头提到你面前来!”
乐清闭着唇,双眼缓缓染上水光,怔怔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来。
他今日的样子,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说的话,也是她第一次听到。原来原来母后口中的那个可怕严璟,是这样的。
除了公主的身份,一无是处当眼中的温热液体滑下耳鬓时,身上的他突然起身下床,摔门而去。
乐清咬咬唇,猛地踢开身旁的被子。停了一会儿,又再次一下接一下蹬起来,直到那被子滚到床角再也踢不着,她倏地起身,跑下床举起花几上的白玉花瓶便用力摔下地。
“公主!”听见声响的安安立刻冲进门来,一把拦住正抱着桌上茶壶的乐清:“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奴婢刚才看到老爷出去,是他”
“别提他,你给我别提他!”乐清猛地将茶壶摔下,“姓严的,不愿忍我是吗?告诉你,本公主早就忍受不了你了!只要想到要和你睡一起,我就恶心得想吐,如果当公主非要和你成亲的话那我宁愿不当公主,嫁给谁也比嫁给你好!”
“我一无是处,那你又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父皇将你从一个山野村夫提拔到朝中当官,你能有今日吗?你是个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狼子野心的小人!白脸奸臣,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大奸臣!”
公主伤心时
乐清越骂越气,越气越摔,终于连安安宁宁也拦不住,干看着她在屋中摔着东西,竟是无法近身去。
又一只花瓶摔下,乐清大喊道:“子楠子楠子楠韩子楠!听到了没有,我就是喜欢子楠,就是讨厌你,老东西,你连他的脚趾头都不比上!要不是把你想成是他,我和你在一张床上躺都躺不下去!”
门外有其他下人纷纷跑来朝屋中看过来,安安立刻却关上房门,着急道:“公主,公主,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奴婢啊!”
乐清却是更怒:“我连骂都不能骂吗?大不了他杀了我啊,反正做什么严夫人是生不如死,我早就不想活了,杀我啊杀我啊,让我死了算了!就让我做鬼缠死他好了!”
“公主,你别再骂了,会出事的,奴婢求求你了!”宁宁也是急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门外忽在此时响起了敲门声,“乐清,你怎么了?我是婉晴啊,你开开门!”
安安看看屋中无法收拾的场面,小心踏过洒遍碎瓷屑与茶水的地面,将门打开。
“谢小姐,你快劝劝公主吧,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安安着急道。如今这个样子,也顾不上谢婉晴心里安了什么鬼胎了,能让公主安静下来才是最紧要的。
谢婉晴看着屋中满目狼籍的样子,脸上早已大惊失色,忙点头,小心走进屋中。
严府花园中,管家在一片昏黄月光中寻到了老爷身影。他正站在园中一块静僻之处的凉亭内,远远望着前方。凉亭为采风,地势有些偏高,站在里面往后院望,正好可以看见院外的苍茫旷野管家严明一张朴实无特色的脸,一副平常若众人的身材,轻步走到严璟身后,站了一会儿,才缓声开口道:“老爷,公主不知为何事,一直在房中摔东西说胡话,让下人们都担心不已,却不敢进去,老爷看”
等了好久,才听严璟说道:“有吗?我怎么没听到?”
“这”才开口,严明便反应过来,低头回道:“老爷恕罪,好像的确是老奴听错了,这几天有些耳鸣,想必府上其他人也是出了同样的毛病。老奴会吩咐下去,让他们莫要因自身之疾而乱说话,乱做事的。”
严璟未曾再说话,严明等了片刻,便小声道:“那老奴先告退了。”说完,这才慢慢走下凉亭。
严璟依然负手看着远处依稀才能见着的树影山峦,一张脸上似古井无波,却在这夜色中又微显苍凉。
乐清房中,瓷器落地声与叫骂声终于停止,替代的却是一下一下的抽泣声。
谢婉晴坐在地上,将手帕递给同坐在地上,眼睛通红的乐清。也不知是没东西可摔了还是摔累了,亦或是几人的轮番劝说有效了,如今她总算是听话地不再摔东西了,却将安安宁宁都赶出房去一人坐在地上伤心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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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晴相安慰
“乐清,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难过了?你可从来没哭过的呀!”
乐清擦着泪,又抽泣了几下,好不容易在哽咽中平静了些,这才开口道:“他说,说要不是我是公主,他才不会娶我,说我除了有个公主的身份,一无是处”这话哪怕是自己陈述出来都让乐清有些受不住,再次哽咽了几下,擦了眼泪说道:“还说子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他只是看上了我公主的身份我讨厌他,他凭什么这样说我,他又不是子楠,凭什么说子楠不喜欢我”
谢婉晴这才明白原由,原来她是被严璟说了。以乐清的身份,应该是从来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吧,难怪要气成这样的。
然而她却有些奇怪,奇怪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严璟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乐清何曾对严璟有过好脸色,可三年来严璟都没说过什么,为什么独独今晚说了?难道是今天乐清说了什么特别触怒他的话?
谢婉晴一边疑惑着,一边又安慰乐清道:“你平常不是说不要理他么?那今天又为什么因为他的话而伤心,这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么?”
“我讨厌他讨厌他,我恨他!我不要在严府了,我要回宫去”乐清说着便又往地上蹬起来。
“小心,地上有碎片——”谢婉晴急忙拦住她,看着她说道:“既然你讨厌他,那你何必在乎他是为什么娶的你?再说他是怎样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严相爷,又何曾是儿女情长的人,他不喜欢你,不是你的原因,而是他自己本身,他”她喃喃道:“他的心,只怕全在江山社稷、全在权势上,又如何会因一个女子而留恋?还有韩大人,难道你就因为严相的话而怀疑韩大人对你的感情吗?如今举朝上下皆知宰相严璟才是天下当权者,谁不知道要巴结严璟讨好严璟?可韩大人却支持皇上,并不依附于他,你想这是什么原因?”
乐清脸上挂着泪,看着她缓缓问:“什么原因?”
谢婉晴一笑:“傻公主,当然是因为你了!”替她擦干眼角的泪,谢婉晴捏住她的手道:“前程对于男子来说何其重要,然而韩大人却连仕途都不顾也要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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