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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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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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清看着自己不吃,先拿小勺舀米汤喂孩子的女人,不禁觉得,这样脏脏乱乱的母子,也是挺好看的。

    严璟走了过来,在她身旁问道:“不好玩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

    乐清侧脸看他那一张冷冷的脸,不禁恼了火,“你管我!我就要就要!”可恨他对着那女人还细心周到,看着那男人还和声和气,就对着自己,便是一副棺材脸,真是讨厌!

    严璟朝她看看,继续棺材脸道:“今夜我们就在这村里过夜。”

    “哼!”乐清冷哼一声,没理他。其实她是想说话的,想说这里的茅屋,破墙屋,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睡,能不能去镇上过夜,可看他那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她也想和他摆摆谱,斗斗狠,便作为出一副不屑样,没说话。

    在她哼完,严璟便径自走开,又去同村民说话了,样子又是如同父母官一样和气,让乐清不禁中狠踢了一下他坐过的木桩,顿时脚上阵阵吃痛,却又怕丢人,不敢叫出声来。

    晚上,严璟果真是与村民商量了,让这本来就没什么人的村子腾了两个房子出来,他与乐清一间,跟着的卫士一间。

    乐清在进房那一刹,便愣住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而且那床那被子,那褥子,那能睡吗?还不知道是多久前的。

    “这里根本不能睡!而且我要怎么沐浴?”

    在严璟进门时,早已经到房中的乐清仍未上床,站在房中皱了整张脸看着他。

    严璟刚与卫士们一起喝了乐清不愿喝的粥,看着她说道:“这房子是他们全村最好的房子,被子也是最好的。”

    “骗人,这给猪睡猪都不会睡!”

    “那你便站着吧。”严璟往床上一坐,不再理她。

    “你”乐清将头一偏,咬唇看着别处,一句话也不说。严璟看看她,还是起身到她身前道:“既然这样,也只能将就了,哪怕是到镇上找着客栈也不一定会好到哪里去的,你不是说你是来赈灾的吗?不知道百姓是什么灾,又怎么赈?”

    

 苦境起色心

    

     他语气稍有好转,乐清便没有马上冲他没好气地回两句,只是扭着头不说话。

    严璟又说道:“明天我们便一边查一边往扬州走,等到了扬州,自会有行辕,到时便好了。”

    乐清也是无话可说。说不睡觉是不可能的,今天把她累死了,身上酸,脚也酸,还疼,恨不得倒下去就再也不起来。

    又将床看了一眼,她才憋屈着说道:“可是我要沐浴。”

    “不如明天见到了客栈再沐浴吧,这里,实在是不行,连浴桶都没有。”

    “不沐浴怎么换衣服,怎么睡?而且我身上脏死了,还流汗了,不沐浴我睡不着。”乐清此时很是可怜,眼巴巴望着他,希望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严璟果然是改了口,“沐浴是不可能了,不过我看后面有个小盆,可以给你烧些热水来,让你擦擦身子,洗洗脚。”

    乐清脸上别扭了半天,好一会儿才勉强回答:“好。”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烧。”

    “我也去!”

    第二次,乐清看着她的丞相驸马蹲在灶前加柴添火,为她忙活。心里有股说不出感觉,只是那些阴霾渐渐散去,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的,一天不沐浴,一天不睡软床,也不是过不下去,父皇也说要能休会百姓疾苦的。到时候她见了皇上,还可以批评他几句,还有南平。至少她看到了水灾,看到了小村子,睡过百姓的床,而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和化花花面花荷。本来是挺开朗的了,可看到那装水的小木盆,心里那股散去的阴霾便又回来了。

    严璟将水盆端到房中,从身上掏出一副帕子来递给她。

    乐清盯着那黑黑旧旧,不知道粘着什么什么的木盆看了半天,苦着脸将帕子放到水中,开始脱衣服,动作却极慢,还在犹豫着如此擦洗,是不是还不如不洗。

    严璟看向她说道:“再不洗,水就冷了。”

    是啊,在宫里、在府里沐浴,要么是引的温泉,要么是有下人全天守着添火备热水,她想什么时候洗,洗多久都行,现在却没办法了,再捱下去就冷了,想洗都不行了。

    咬咬牙,乐清只得脱下了衣服,到脱了外层,要脱最里层的抹胸亵裤时,一抬头,便见某个男人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虽说也算老夫老妻,虽说此人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熟悉,乐清却还是稍稍红了脸,侧过了身道:“你转过身去,别往这边看。”

    严璟不愿搭理她似的脱了靴,在床上躺了下来。

    乐清心中又不舒服了。自离开京城下江南,他们两人在船上待了十几天,这原本挺好色的男人只碰了她一次。当然,原因是船上隔音实在不好,且那种情况下,要让人知道丞相公主说是去赈灾,却天天在船上度春宵着实有些没脸。可现在,四下无人,她就这样在他面前脱衣服,他却是一副“没什么好看”的样子躺下,这让她怎能不憋气?诚然她不是有那种意思,只是就算不屑也该她不屑,他在那里不屑什么?

    不舒服是不舒服,可她却不能说出来,只是暗暗瘪了嘴,脱了衣服拿帕子打湿水了擦洗身子。

    先是蹲在木盆旁脱了抹胸擦洗了上半身,随即又脱下亵裤弯腰擦着腿,洗罢,才要直起身穿衣服,便见本该躺着的人不知何时又坐了起来。

    “你你混蛋!”乐清羞红了脸,立刻去寻衣服,这才发现衣服还在包袱里没拿出来,便急忙去解包袱,心中极为难堪,却仍是要全身一丝不挂地大刺刺站在他面前解包袱,拿衣服。

    一拿了衣服,她便背过身去,慌慌张张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紧张着他突然从背后过来搂住她。虽说是替自己穿衣服,乐清却很是不熟练,要知道,她是很少自己穿衣服的。

    最终,他并没有趁她穿衣服时过来搂她,而是在她穿好衣服时脱了自己的衣服。

    “你,你做什么?”乐清微低头看看他,又看看那床,实在不想在此处做那种事,奈何他却像是来了兴致。

    严璟说道:“我也来擦擦身子。”说着便走到木盆般弯腰拿起了帕子。

    乐清此时是说不出的愤怒,比先前发现他看她时更想打他。

    严璟却似乎没意识到她的愤怒,将胸口擦了几下,回头道:“你过来给我擦擦背吧。”

    哼,还会指使她了,当她是丫环吗?

    “不会!”乐清也学他一般往床上一坐,不搭理他。

    严璟也不再说什么,站起身,旁若无人地将裤绳拉开。

    乐青立刻扭过脸去,钻进了被中,然后发现被中一片难闻的气味。这被子,只怕是从缝好那天起就没洗过吧,这世间,怎么还会有这么粗糙的布,直疙得她难受。

    严璟动作比她快上许多,不一会儿就停了水声,然后油灯灭,他走至了床边。

    乐清往里边移了些,发觉竟有些冷。秋冬之际,天的确是越来越冷,而她这房中没有碳火,没有屏风,没有床帐,只有一床又脏又旧还粗糙的薄被。

    身侧的人躺了下来,从后面搂住她,让她身上顿觉一股暖意,她便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了靠,结果乐清羞红了脸,不知道是该返回到先前的位置还是躺着不动。他果真还是本“色”不改,行动上没表现出来,身体却表现出来了,现在被顶着,很是别扭。

    如此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他终于有所行动了,抱着她在她胸口捏了几把,然后轻车熟路地钻入了衣襟内。

    他手上揉捏着,身下还往上顶了顶,让她不由紧了几分呼吸,一下一下的沉重呼吸在静夜里十分清晰。然后他便抬头,含了含她耳垂,又贴上了她的唇。

    她已形成了习惯,遇着他的唇便启唇,遇着他的舌便与之纠缠,再也不矜持了,很是主动。这样子让她矛盾而不知对错,很是为难,只是他却似并无不悦,嘴上没说什么,然而每次吻她吻的时间更长了,动作更激烈了。

    

 驸马我饿了

    

     果然是如妩儿所说,男人就是喜欢女人奔放。

    没想到的是他从她唇吻到了脖子,又从她胸口摸到了亵裤内,最终弄得她气喘吁吁,全身发烫地紧搂住他颈子时却又停了下来趴在她身上深呼吸几下,最后躺到了一边,不动了。

    乐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是黑夜中,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睡吧。”他说。

    乐清极是疑惑地想了想,最后终于想出个解释他戛然而止的原因,“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香,还是有问题?”

    像他这样的色鬼,肯定不会在怀中抱了女人又放开的,肯定是遇到了不得不停下的原因。而她很自然地想起了当初宁宁给香她时说的话。那香闻多了,便会不能人道,虽说那竟被严璟可恨地换成了催情香,然而他不是大夫,也许催情香闻多了也是不好的。

    严璟的动作,打断了她的思路。

    他放开她后,本是平躺着,此时却突然侧过了头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哪怕是黑夜,乐清也能感觉到他眼中灼灼而盯着她不动的目光。

    “你若是光着身子在这被子中擦多了,可能会起疹。”他说完这一句,便又躺了下去。这是他极少有的解释,乐清知道,要不是这次问题特殊的话,他仍是不会解释的。难怪妩儿说男人会喜欢女人夸他们厉害,不只如此,对他们那方面的能力稍稍有质疑也是不行的。不过,他会因为怕她起疹而停下来,倒真的是出乎意料。

    正想着,身旁的男人突然又压了过来,两三下便扯了她了亵裤,正在她欲鄙夷他前后不一时,他便将她拉了起来,坐在了他腿上。

    最后,她没脱衣服,他也没脱衣服,只是将裤子扔在一旁,她紧搂着他的颈,一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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