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苏醒的陈连生,狠狠地将那高挺的玩意刺入了唐诗雨的身体,接着,那修长的美腿被抗在了肩上。
唐诗雨记不清被陈连生折腾了几次,反正,身子骨都散架了,酣畅淋漓,至死不休。
早晨,陈连生没有去上班,反正那份不死不活的工作也没有干下去的欲望。唐诗雨也没有起床,满脸红晕她使劲睁开媚眼,看着身边棱角分明的男人。其实,连生还是蛮帅的。
四目相对,唐诗雨避开了陈连生的目光。
陈连生笑呵呵地说道:“诗雨,昨晚舒服吗?”
要是自己的上司这么问自己,唐诗雨肯定会娇气回答,可是面对陈连生,唐诗雨选择了沉默。
大手耷拉在唐诗雨的胸口,陈连生想了很多,其实唐诗雨的背叛,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平时为了工作,为了生计,很少照顾到对方,最重要的一点,自己没有钱。
钱这个字眼听起来很俗,但却至关重要,陈连生没有去追问唐诗雨背叛自己的具体原因,而是默默地起床,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唐诗雨懒散地躺在床上,半裸着娇躯,美腿露出大半。
门被关上的瞬间,唐诗雨鼻子酸酸的,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当目光瞥见床头柜上未织完的围巾,哭声更大。
陈连生偎依在门外的墙角,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使劲地抽着烟。
办完离职手续之后,怀揣着一万多块钱的辛苦钱,陈连生选择了离开。当然,陈连生不会因为唐诗雨的背叛而消沉,生活还得继续。
是该回家看看了,也不知道母亲的身体好些了没有?大黄也该产崽了吧?久违的笑容浮现在了陈连生的脸上。
此刻的陈连生也许还没有意识到,此次回家将会给他的人生带来多么大的转变
4。冲喜陋习
奔波了十几个小时之后,陈连生终于回到了县城。
小县城虽然没有大都市繁华,却拥有一个颇为霸气的名字——卧龙县,卧虎藏龙之意。还别说,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县,还真出过不少牛逼哄哄的大人物。
可落后终究还是落后,并不是像电视里那样,当地出了几个名人,经济就会带动起来。来往的车辆大多是农用车,偶尔也有几辆轿车呼啸而过。
陈连生家住马普村,离县城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平时都是做老张的农用班车回家。也不知道今天是咋回事,老张迟迟未到。等车时间似乎格外漫长,这一点,经历过的人都知道。
“喂,请问县政府怎么走?”
一辆黑色轿车刷得一声停了下来,车窗慢慢摇下,露出了一张极为漂亮的脸蛋,秀眉很细,鼻尖微挺,最吸引人的是她那张性感的小嘴。
香车美女,陈连生微微一愣。虽然对车子没有多大研究,但眼前的这款路虎,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开着起的。
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惊艳的表情,女孩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和唐诗雨相比,眼前的女孩娇艳了许多。
“往前直走”陈连生淡淡地说道。说完话之后,并没有多看女孩一眼,不是他不喜欢美女,而是他不想勾起那本已忘却的回忆。
女孩秀眉微蹙,欲言又止。“呵呵,没想到小县城还有这么有意思的男人”
路是土路,坐在班车里,颠簸的感觉,很有家乡的味道。
下车之后,走在回家的小道上,陈连生不禁有些踟蹰。归乡马蹄急,那是针对衣锦还乡的成功人士,对于陈连生来说,只有归家胆更怯的感觉。大学毕业一年多了,一事无成,乡亲们眼中的天之骄子,却落得这步田地,就连心爱的女友也背叛了自己。
老狗大黄摇着尾巴,兴奋地叫着。接着,一个魁梧的男人挂着憨笑走出了土屋。“连生,你回来啦”这个憨厚的男人是陈连生的哥哥,陈富贵,外号傻子。
“还没吃饭吧,呵呵,我去热饭”吹着口哨,陈富贵跑进了厨房。
大黄在陈连生的腿边蹭来蹭去,似乎在诉说着对主人的思恋。
里屋的门被陈连生推开了,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灰黄色的蚊帐下躺着一个老人,咳嗽不止。
“我回来了”陈连生并没有喊他爷爷。爷爷这个词,对于陈连生来说,很陌生,如爸爸那般陌生。
“嗯,回来就好,咳咳”
老人咳嗽得更加厉害。
“连生,出来吃面了”陈富贵大声喊道。
陈连生神情复杂地退出了老人的房间。
鸡蛋面,上面粘了些辣酱,味道还很不错。富贵托着下巴,坐在陈连生的对面,笑呵呵地看着他。
看到陈富贵那张憨厚的脸,陈连生眼角有些湿润。村里的人都以为富贵是个傻子,可陈连生并不这么认为,因为有种人叫做,大智若愚。
“富贵,怎么没看到妈?”
陈连生觉得喊富贵比喊哥更加亲切。
“去割猪草了”“割猪草?”
母亲身体向来不是很好,不宜做体力劳动,这一点,富贵知道,肯定是母亲硬要去的。
“富贵,富贵”
门外有人喊富贵,听其声音,应该是隔壁房的二嘎子。
二嘎子和陈连生岁数差不多,初中毕业之后,始终在家里务农。
“哈哈,连生,你回来啦”“对了,听别人说城里的姑娘贼水灵了,嘿嘿,你有没有?”
未等陈连生回答,陈富贵就跳了出来,笑呵呵地说道:“二嘎子,找我有事?”
“对,对,有事”二嘎子贼笑着说道,“张家那小媳妇你知道吧?”
陈富贵憨笑着说道:“知道,她可是咱们村里的一枝花,记得上次你还邀我去偷看她洗澡”
“嘘”二嘎子压低声音说道:“这件事你可别外传啊”陈连生起身,笑着说道:“嘎子,要是富贵被你带坏了,我可不放过你”二嘎子尴尬地笑了两声,露出了泛黄的牙齿。
“到底啥事?”
陈连生假装随意地问道。
“嘿嘿,张家小媳妇的短命丈夫死了,咱们岂不是有机会了?”
陈富贵嘟噜道:“冲喜的话也轮不到我”
5。很是耐看
二嘎子笑着说道:“富贵,谁说你没有机会?你力气大,把张家小媳妇压在下面,她哪还能反抗”
陈富贵两眼一亮,继而又黯淡了下去,“可是俺走不开,要去接我妈,她在割猪草”二嘎子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道:“连生不是回来了吗,让他去接”“不行,连生是读书人,做体力活不行”富贵坚定地说道。
陈连生嘴角微微一翘,笑着说道:“嘎子,我陪你走一趟,要是事情能成的话,我会帮着你的”“真的?哈哈,有连生帮忙,这事准能成”二嘎子高兴地说道。
陈连生何尝不明白二嘎子的心思,无非是想富贵帮他搞定张家小媳妇。呵呵,想把富贵当枪使,以为他真是傻子?
陈富贵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依旧憨笑不止。
张家小媳妇原名李桂花,外地人。据说是张家老头子在外面买,花了整整一万块。钱花得是有点多,但物有所值,至少大都数村名是这样认为的。李桂花水灵灵的,身段样貌不说,还能做家务,刚来村里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小道消息传闻,有胆大好美的汉子,曾经试图想要把李桂花强行放倒。
李桂花丈夫死了,岂不是炸开了锅?那群如狼似虎的爷们,肯定已经按耐不住。因为冲喜的缘故,给他们找到了光明正大的借口。
冲喜,是当地农村习俗,已经延续了很多年。和很多地方的冲喜不同,这里的冲喜,是专门针对刚死了丈夫的少妇,据说,这种刚死丈夫的女人,命硬克夫,是个倒霉的女人,丈夫死后,必须有男人和她们发生关系。如果不冲喜的话,她将会给整个村子带来厄运。
作为读书人,陈连生当然不相信带来厄运之说。今天去李桂花家,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看热闹,当然,陈连生也没有那么高尚,去解救李桂花。陈连生只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避免李桂花受到更大的屈辱。因为两年前,李桂花给了富贵两个馒头。
是报恩?还是不想见到农村女人悲惨的命运?陈连生不知道,也不想去弄清楚。
二嘎子似乎兴致很高,一路上说个不停。
“听说村长王大奎对李桂花有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小子对她都有意思,王村长能没感觉吗?”
“对,连生,还是你会分析,那啥,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陈连生来到了李桂花家。张家老头子脸色极为不好,原本打算买个媳妇回家传宗接代,哪曾想到,娃没生出来半个,儿子张田力竟然意外死了。
真他娘的倒霉,张家老头狠狠地剜了李桂花两眼,啐了几口吐沫。
被众人围在道床的中央,李桂花有种羊入狼群的感觉,那一双双满是欲望的眼睛,李桂花在熟悉不过。
嗯?李桂花似乎不相信此刻还有男人会目光澄澈,当看到男人的样貌时,她释然了。
李桂花脸色虽然不好,但并不影响她诱人的姿态。身穿麻布孝服,凹凸有致夹杂着楚楚可怜,让男人有种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李桂花的脸蛋不是特别精致,但很耐看,很多农村人都喜欢这种女人。
咕噜咕噜的,陈连生看到有几个村民开始咽口水。
要不是村长王大奎挡在前面,估计早就有汉子冲过去,把李桂花抢走。冲在前面的男人不但不会得到村民的唾弃,反而会得到村民的感激和尊重,因为冲喜,他帮整个村里冲走了厄运。
冲喜虽然荒诞不羁,但这里的村民却笃信不疑。估计有人怀疑过,但至今为止,没人来点破。
王大奎五十多岁,满脸横肉,大腹便便,清了清嗓子之后,大声说道:“张家小子突然去世,倍感伤痛,我代表村民前来慰问”李桂花不冷不热地说道:“谢谢村长关心”王大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继续说道:“人已离去,还请节哀,冲喜一说,亘古不变”
终于切入了主题,对于这段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