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三角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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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三角连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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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这是主席,和我说的话吧?主席,我记得你说过,醉过方知酒浓,既然如此,知道了爱的味道,为何还要处心去想着要让不爱自己的人爱上自己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吗?爱就是爱,爱不是逼迫自己去接受的,爱上一个人,是因为心中有对爱的感情。若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还用得着去说什么爱与不爱吗?爱过,方知其中的辛涩。既然知道自己注定爱不起,那就别等待了。终是苦果。”
  安月晴的话就像一味苦果,深深砸在欧阳云羲、刘昊、张君怡、廖翩,四人身上,其中,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廖翩扭过头去,欧阳云羲不自在地不去看廖翩,张君怡远离了安夜越的视线,安月晴径直离开欧阳云羲,刘昊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枕头上。
  每个人都在深思安月晴的话,如同有魔力般,安月晴的话慢慢奏效了
  “这话说的真好,你应该听听!”白清弦微笑着对张君怡说。张君怡故意不去理他,白清弦也无话可说。直接走到刘昊病床前。偌大的加护病房内,白清弦空灵的声音已然绝尘而去。
  “刘部长,我就这样称呼你吧!红尘纷扰,需要心静。心静,应该是繁复后的至简,波澜起伏中的淡定,面对人情的冷暖,面对红尘的诱惑,心静之人通常会比一般人更能够懂得感悟、懂得取舍。”白清弦也是音乐系内的一位文星,才华也绝不逊色于当年的一介才女张君怡。
  安月晴赞同的看相白清弦,眼眸之中充满了赞赏。人生自古难两全,有一得,必有一失。
  “其实白部长说的对,只有心静了,我们才会有幸福快乐的种子在心田里生根、发芽,花香四溢。有句话我觉得说的挺不错的,是佛曰,人生如处荆棘丛中,心不动,则身不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动则伤其身痛其骨。当心静了,就会发现随时可以感悟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的自然意境。”安夜越也接了下去。此事或许与他无关,也或许与他有关,但是,作为安月晴的兄长,他是有必要要适当的给安月晴一些提醒的。
  “当心静了,就会发现,原来可以在风雨中迎难而上,可以在痛苦中坚强,可以在烦恼中了悟;当心静了,便会发现幸福其实唾手可得,快乐其实无处不在。但是就偏偏为情所困,那这样,又怎么会有快乐一说呢?我相信,这个你们都懂。”白清弦没有爱过,所以可以说出那么多这种话来,的确很正确,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就可能不是一码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绝情秋水共寒意瑟

  “你走吧!”
  正当众人不解之时,刘昊冒出来了这样一句话。
  这番话正合廖翩心意,廖翩看了他一眼,病例上打印的字很小,既然他没死,要自己来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走。来的更方便一些呢?要是她想走,岂非是在场所有人可以拦住的呢?
  “好啊,却之不恭。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了吧?既然你急着赶我走,我也无话可说。要走,我正有此意。也不劳烦刘部长下逐客令了。”
  “廖翩,你等一下!”张君怡一看廖翩走了,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拿起包,但是,她还是有所顾忌的。跑出门前之际,还回头看了一眼刘昊,眼神之中,往日的冷漠已驱除了不少。“你,好好休息吧!廖翩是太冲动了,你别怪她!”
  刘昊顿了一下,没有接下张君怡的话,倒是安静下来了。躺在病床上,无言。
  安静的环境让安月晴有些不舒服,只见刘昊垂着眼帘,微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事。蓝白交接的纹形病服穿在他身上,有种别样的萧条。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他本身就有这种魅力呢?
  既不是欧阳云羲,也不是白清弦,也不是安夜越,更不是安月晴,首先打破平静的是进来换药水的护士。洁白的白色长褂,白色的长裤,白色的鞋,职业般的笑容,此时在这个话声温柔的护士身上出现。“是刘昊吗?”刘昊点点头,虽不解,但想来还是有原因的。扎针换药,这是护士必须要做的事情。但,当尖锐的针头还未扎进刘昊的动脉血管时,刘昊已经开始询问了,“我为什么要打针?”
  四人都愣在原地,保持沉默。谁都没有开口回答他的话。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本想四人都不开口可以隐瞒地住刘昊,但是事情并没有像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只见护士奇怪的拿出病例单,欲要开口,却被安月晴抢先一步。
  “诶诶,不是不是!”安月晴的一番话果然奏效了!护士迷惑地抬起她的头,难道这个病人还不知道吗?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要知道,心脏病可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控制病情的。
  “你说什么?”刘昊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安月晴身上,虽然那位护士想说被安月晴打断了,但是,逃得过初一,跑得过十五吗?“讲清楚!”
  安月晴疾步走到病床前,偷偷掐了一下护士的白色大褂,护士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但是还是闭嘴了。端着消过毒的针丢掉,走到一边的柜子重新拿出一个针管。
  “你只是最近太劳累了,然后,是洪阿姨通知我们的,原来你是洪阿姨的侄子啊,她是你阿姨?听说你晕倒在宿舍,没关系吧?我还是觉得你自己不行。我都说了,你上次还偏偏不肯信我,看,这次出事了吧?活该!”安月晴装作很不在乎地样子,满不在乎的看着刘昊,心里却是在意地要命。似乎看到刘昊略有怀疑,急忙接着说:“你不信我是吧?我可没那力气把你搬到医院来,你看,是主席和白部长还有我哥把你送过来的,还不感谢就算了,你什么人啊!”
  刘昊看着欧阳云羲,他可以感谢在场的任何人来看望他,探望他,但,唯一不想感谢的就是欧阳云羲。为什么总是他轻易地夺走廖翩?
  “谢谢。”刘昊喉咙沙哑地开口,闭上了眼睛。护士为他扎针。既然安月晴都这样说了,也没什么怀疑的了。信安月晴,应该不会错。
  “你好好休息吧,管乐部的那些事情我会找人代职的,还有就是,你这几天待在医院就好了,其余的东西,要是有急事,我会送过来给你的。其他的你不用操心。清弦也会过去帮你处理事情。还有,你是学生会成员,可能在开会的时候,勤部会长会点名,到时候我再帮你处理这件事情。”欧阳云羲在刘昊打进针水的时候站到他床前,说了这番话。
  “会长认为,勤部会长会那么容易就被说服的吗?”刘昊看着欧阳云羲,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自然会处理!”欧阳云羲微笑地看着他,让刘昊一刹那无言以对。“弦。”
  白清弦还在想着张君怡刚刚掉下眼泪的那一刻,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那么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那眼神,的确会让人心生爱怜感。
  一滴眼泪的背后,浅藏着一种独自凭栏回首往昔、青山依旧的深恶痛绝;一片孤云化雨洒落,深藏着一种夕阳无限好、人已近黄昏的无可奈何。人,总要经历过抽丝剥茧的疼痛,才能获得一份生活的领悟;即使,有时哭泣,有时落寞,有时颓废,有时绝望,会失去一些珍贵,但也值得,因为舍得。白清弦只能暗自为张君怡浅谈这人生的概念。因为,有些痛,值得,因为懂得;有些泪,值得,因为舍得;有些人,值得,因为爱得。
  有些写故事的人,写下的文字,记录了过往,分享了感动,温热了爱情,动容了时光,写下了善良。同时,却抛弃了最珍贵的感情。
  “廖翩,你慢点,廖翩!”张君怡在后面追着廖翩,廖翩按了按电梯,进去之时,张君怡加快脚步,冲了进去。张君怡气喘吁吁地呼着气,泪水已风干,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廖翩看着张君怡,扶了一下,虚空,有些尴尬。便不再理会张君怡。
  “你在生我的气吗?”张君怡小心翼翼地问道。
  廖翩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外面的景色。没有开口,嘴唇也没有张合一下。
  “真的在生气?你别气啦,是我不好,我错了。”张君怡摇着廖翩的手,有点撒娇的意思。
  廖翩还是没有说话,张君怡完全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要是平常的话,她被自己摇几下就会笑了。如今,一个微笑都懒得赐予。
  一楼到了。
  廖翩疾步走了出去,张君怡尾随其后。
  走着,风很凉,张君怡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衫。廖翩斜眼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张君怡起初反抗着,但后来廖翩在她耳边说了一番话,她便乖乖地披上了衣服。
  走着,走着,张君怡想了很多很多
  人生茫茫之旅,注定要经历很多。
  那些偶遇的缘份,擦肩的遗憾;那些朗朗的笑声,委屈的泪水;那些懵懂的坚持,茫然的取舍;那些成功的自信;失败的警醒
  每一段经历都注定珍贵。
  他们之间的一些事情,可以忘记;走过的一些风景,可以删除;人生一些美丽,却定格了永远。
  若他们之间心中都有份坚持、若心中有份守候、若心中有份眷恋,那便是一生的美好。刘昊,或许,我们之间的距离,是时间要来验证了?
  虽然说,每一位年轻的女子,总盼望遇见个温雅的男子,雨夜里他频频为她添香。年轻的男子,总希望有个良善的女子,清寒渐重的暮光中她悄悄为他添茶。最后,执手的,却总是那为她添衣的男人,那为他添饭的女人。时间并不残忍,只是美与真之间若只能二选一的话,总是留下真。
  大学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那么梦幻。
  刘昊在住院后的第三天回校,多次想从医师护士口中套出答案,却不知道早已被欧阳云羲封了口,欧阳云羲恳求各位医师护士将事情隐瞒。虽然隐瞒不会很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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