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我不是。你们要是想去新闻社就去好啦,何必拉我呢?”廖翩无奈地看着她们两个,又使激将法。
安月晴眨眨眼睛,张君怡抢先一步开口:“啊呀,万一那个新闻社不给我们进的话,我们就说,你是主席长的女朋友呢,他们会不会给我们进呢?”
张君怡的话让安月晴忍不住偷笑起来,倒是让廖翩瞪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再豪华的气派场合,怎么抵得过新闻社小小辉煌?
最终,廖翩还是抵不过张君怡的倔强,被安月晴和张君怡挽着出去了。
新闻社的设计以金黄色为主色调,弥漫着浓郁的地中海风情,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装饰:法国的青铜、法国的水晶灯、富丽堂皇的回廊,金箔的装饰,由内及外无不彰显皇室气派。仿佛回到埃及神秘的贵族奢华尊贵的生活。
但,这里不是国外,这里只是学府的一个社区而已。
入社,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么一幕豪华气派的色彩。
三个女孩刚刚踏进新闻社,刚被这泛繁华给震撼住的同时,就有两位学生走了过来。
“你好,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助到你们吗?”一位女孩开了口,另外一位男生站在她身侧,礼貌性对着三人点点头。
看着二人文质彬彬地,看来,新闻社也不像传言那样八卦嘛?
“你好,哦,我们想了解一下,唔,应该是四年前的杂志报,请问,我们可以进去吗?”张君怡有礼貌的样子让二人也很满意。
“抱歉,今天新闻社暂不开放,你们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改日再来也可以。”那位女生鞠了一躬,回以一个带有歉意的笑容,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拒绝的意思谁都可以看出来。
张君怡不依不饶,脚步没有丝毫移动一下。她想要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做不到就无功而返?“通融一下可以吗?我们是音乐系的,我们真的是想找一些资料的。”
“这”女孩似乎有些犹豫了,音乐系的学生啊
新闻社位于文学系左侧三千米外,距离音乐系有六千里,可见张君怡不想离开的原因。
“不好意思,三位来得不及时。新闻社社长已经下过命令,今天不许让任何不属于新闻社的成员是不允许进入的。请回吧!”男生见女生犹豫不决,于是便站起来回绝道。
张君怡气不打一处来,但是,鉴于这是别人的地盘,也不理会。“那通融一下不可以吗?” 张君怡挽着廖翩在和这两位同学在讨价还价,但对方就一根筋,谁都不愿意退一步。
廖翩见势,看向安月晴,安月晴在一边正在听电话,而右边的张君怡挽着自己在倔强地站着。“金鱼,要不改天再来吧?”
“那就”
“怎么回事?”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张君怡说话的声音,张君怡有些不悦。
两个学生回头,此时安月晴已经挂了电话,也走了过来,张君怡好奇这个声音。
一张不怒非笑的脸,两道浓浓眉毛也泛起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只见那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捉摸不透且目眩的笑容。“为什么在这里那么喧闹?”这话是在责备两名学生的。
男生的容貌比较冷峻,不知道安月晴和张君怡还记不记得,但是,廖翩却记得异常清晰,只因为,他是她的对手。
廖翩把张君怡拦在身后,站到了程遇陌面前。
程遇陌将眼光放到廖翩身上,眼神扫过去,只是很平凡的一个人而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她似乎是那天坐在沐以凡旁边的那个女生,这一切的转变让程遇陌变得对廖翩有些有些兴趣了。
廖翩看着他的眼神,眼中带有玩味的成分。“你好,程学长。我觉得你记得我。”廖翩开头来了那么一句话让安月晴和张君怡都愣了一下,欧阳云羲都没享受过廖翩这样说话。看着程遇陌的眼神,廖翩没有接下去说什么话,就这样等着他开口。
听见廖翩这样说话,程遇陌对廖翩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难道,大一的新生在枫华待了半年之久,居然不知道羞耻心的吗?”话中的讽刺之意很明显,不单单是廖翩听出来了,安月晴、张君怡都听的出来,甚至连一旁的两位不相干的学生都听的出自家社长言重的意思,但是,碍于社长在这里,什么都不敢做。
张君怡忍住想揍他的冲动,眼睛仿佛闪着冰凉的光,若不是廖翩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她还真是有一种想让程遇陌好看的感觉。
“对不起,程学长,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廖翩虽然心里感觉到很不舒服,但是她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也不敢乱来。“我和几位同学只是想找新闻社社长要一些资料而已,不会打扰太久的。”原来,新闻社不八卦,并不代表它胡搅蛮缠的功力就差!这是廖翩所感悟出来的。但是,转眼间又想,为什么程遇陌会在这里?他难道也是文学系新闻社的?不会那么巧吧?
程遇陌挑眉,“你找社长有什么事情?”
程遇陌一番话让后面两位学生愣了,感觉到很奇怪。新闻社社长?
“我说了,我只是想向新闻社社长要一些东西,仅此而已。难道,程学长不愿意?”廖翩如实回答,再次重复自己的话。
他冷冷地撇了廖翩一眼,眼神之中的情感没有那么容易被看透!
反倒是张君怡,对程遇陌越来越感到不舒服了。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是文学系代表人物?有些令人不可置信。张君怡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转过身去,小声说了一句话‘锦遥学姐’。
这小声的一句话本不应该让程遇陌听见的,或许,是注定的吧?好巧不巧,提起他心中的感情。程遇陌惊了一下,她们认识陈锦遥?
“你认识她?”程遇陌没有点名道姓,直接来了一句话,让安月晴和廖翩有些不解。
“程学长,你指的是谁?”安月晴爽快地来了一句话话。
“陈锦遥!”程遇陌微蹙眉头,她们,怎么认识的?
廖翩吓了一跳,那么小声的话他都听到了?那么敏感,洞察力还真高啊!安月晴也很细心,发现了张君怡说锦遥学姐名字的时候程遇陌那神情略有改变,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感情吗?
安月晴果然是典型的处女座,什么事情都会观察地很细心,不放过一丝纰漏,这种天赋,与生俱来。所以,长大之后不去当警官还真是浪费了一个人才了呢。
“我们的确认识,但是,你?”廖翩有些怀疑程遇陌了,看他的眼神也带有奇怪。
程遇陌不太想说实话,于是便随便说了一句话,蒙混过关。“她是我学妹。”
这话说得多么苦涩,是啊,她是自己学妹,不可沾染的学妹
一聚一散一份缘;一风一雨一片天;一山一水一风景;一忧一喜一心情;一起一落一人生。生活,总有苦衷和繁琐;岁月,总有沧桑与蹉跎;人生是条河,我们必须卷起裤腿,小心度过;时间飞逝,光阴如梭,洒洒脱脱,才能看淡花开花落;敢弃能舍,生活才会如诗如歌。别把自己放得太遥远,别让昨天负载在心间,别让红尘有太多牵绊;别把生活想得太艰难。简单一点,不要去在乎别人的那张脸;自信一点,不要拿别人给的尺,量己的长短;坚强一点,自己选择的路,再难也要坚持走完。一些事,别在意,它如一阵风,刮过,就没了;一些事,别弄清,它如一根刺,弄清了,刺得心痛;一些事,别嫌烦,它如一团麻,理出头绪,就有眉目。人心,贵再豁达,贵在容纳,贵在平和。不气不急,才够大度;不焦不燥,才够从容;不悲不忧,才够坚强;不惆不怅,才够阳光;不嫉不妒,才够优秀;不攀不比,才够幸福;不计不较,才够快乐。
其实,绕来绕去,安月晴都可以完全地看出程遇陌的心事了。他,肯定和陈锦遥学姐有羁绊,或许是陈年旧事吧!他们不适合问,也不应该问。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得顺其自然。
对于程遇陌来说,有一种忘记,像模糊的往事,某年某天,你搜索枯肠,已经想不起那人的生日,只记得当时年轻的自己。另一种忘记,却鲜活如昨。你使尽气力把他的身影刮落,以为终于做到了;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回忆却突然扑面而来,反倒把你刮得泪眼模糊。人生是有一种遗忘,悲伤如割,欲语无言。
这就是一种莫名的感情,是爱情吗?没有那么亲密;是友情吗?没有那么浓厚;是亲情吗?怎么可能,没有在一起的权利。什么都不是,他们之间,究竟只能是什么?亦者说,什么都不是?
张君怡挂了电话,没说什么,看来是没有什么事情。
“程学长,你是学长,总不能在这里对我们几个小师妹耍凶吧?况且,我们找新闻社社长又没碍你们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我们进去啊?”你好奇怪!这是张君怡对程遇陌的第一印象。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找新闻社社长有何贵干?”在三个女生面前终于用上了一个文绉绉的词,让安月晴有些看透。心思缜密的安月晴很惊奇地发现,当她们再三提到要找新闻社社长的时候,他有些迷茫,难不成,他是新闻社社长?这样的话,也不无可能。但是,向来,若他是新闻社社长的话,他就不应该会参加辩论赛,这是规定,学校不会无缘无故破纪律的。至少这点是百分之百。但是,若他是协会会长,那就不一定了。就如安夜越,辩论赛之后,就当上了音乐协会会长。
既然她既然可以,程遇陌未必不可以。
“我们要找一些资料啦,学长你就让让步不可以吗?”廖翩再三哀求道。
或许是看在陈锦遥的面子上,程遇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