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不愧是宝器,如果浸入灵气,万邪难进身;这东西难道是活的吗?怎会这样!骆离的眼睛好像不够用了。
“去吧!我就不送了。”闻一清朝骆离挥挥手。
小本子把骆离的东西归整好了,为了不让眼泪下来,眼睛揉得红肿。站在门口,望了望屋内,不见爷爷出来,踌躇着要不要进去。
听见她爷爷在房里大声说道:“棠老道,我孙女就教给你了。今后,她也是你孙女,有做得不对的,你就替我管教吧。”
小本子刚踏进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转头就朝门口走去,再不走她的眼泪就要下来了,眼泪一来,她就走不了了。
棠秘子开始的失落劲被冲没了,保证道:“只要我在,她就一定好好的,你,你放心吧。”一把年纪了,唯一的孙女也要离开,前路渺茫,棠子感同身受。
骆离五味杂陈,问钟恩:“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订好了车票,明天走,你手机买了吗?”
骆离一下给忘了,棠秘子也想到要去取钱,匆匆出门。
骆离也想去,可现在也没人有闲心帮他打扮换妆,他自己是不会的;拜托了棠子买手机和电话卡。
钟恩欲言双止,看见骆离对棠秘子很是信任,又想到钟方说过的莫问道长,不再言语。
既然还要等棠秘子,他们就决定把午饭吃了,钟恩和骆离帮着闻一清打下手,很快做起三个大菜几个小菜。鸡鸭鱼肉是少不了的,该有的尽有,小年也是年,大家简简单单的提前过个年。
这顿饭吃得,真是不知如何说才好,终于是把半瓶烧酒给喝完了。
以防万一,棠秘子又出去了一趟,把帐户上的钱全部转在了小本子的户头,弄了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又匆匆回来,他的办事效率确实很高,前后不到半小时。
他一到,屋内的人都知道即将分别了,最难过的还是闻氏爷孙俩;大家都不敢乱说话,怕牵起离愁。特别是小本子,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离开爷爷,离开华银镇。此时她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走,每次抬头都看见爷爷深琐的眉头,只得压下心思,打定主意。
骆离仔细研读了师傅给的易容手册,这种方法叫肌肉易容法,就是用内力牵动脸上的四十四块肌肉,改变他们的纹路走向,从而达到变化的效果。
照着说明,他很快就学好了,发现这里没有用到法术,向钟恩问道:“你也会吗?”他不由怀疑钟恩是易过容的。
钟恩一愣,突然想起:“是啊,我易过,你已经学会了?”
骆离不忙回答,没照镜子,屏住气,手指感觉到肌肉条,揉弄几下,变了个样。
“怎么样,丑吗?”
钟恩禁不住抚掌:“好厉害,我学了半年呢,你变得一点也不丑,和原来一样帅。这真是个好东西,师傅也是去年才学会的,听说是个老太太教他的。”说完意识到透露太多,旁边还有外人,赶紧住口。
他也太谨慎了,骆离道:“嗯,确实是个好东西,还可以管三个月。”
“来,把我也变变,变好看一点。”棠秘子凑过来要求道。
骆离依样画葫,棠秘子这人就是讲究,不放心,进屋找镜子去了。
骆离看着小本子,小脸圆圆的,像个苹果,眼珠大大,太漂亮了。还是给她弄丑一点,免得徒惹是非。
骆离自顾自的替她安排了。
小本子还不知道骆离的想法,问道:“我也要换?”
“当然,你过来。”
故意把她太阳穴的肌肉拉紧一点,顿时成了狐狸眼,倒八眉。
钟恩扯扯嘴角,忍住笑。小本子心思不在这上头,也没管。
后来走到街上,从汽窗玻璃上看见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愤恨地看向骆离。
骆离一脸无辜相,小本子很生气,但“技术”掌握在别人手中,也无可奈何。她还有浓浓的离别之苦,对相貌,她原来就不怎么在乎,很快就忘记了。
棠秘子思道:阿本这孩子不错,很好养活,一点也不娇气,心里更喜欢了几分。
过年的气氛已经很浓烈了,再过几天就是除夕,正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一老两少,却踏上了未知的征程。
他们先坐卧铺汽车去荣西州的州城莱丰市,再转道顺江而下,往南走。
一路上,小本子和骆离各有心事,都不说话。这卧铺汽车内的气味,异样难闻,一股股闷臭时不时地钻进鼻孔里。有洁僻的棠秘子被熏得作呕,更是不想说话,寻思着下了车,就把外面一层衣服全部扔掉。
ps:感谢大家的三江票和推荐,默默支持却拙于表达的朋友们,作者也是,说来说去就是感谢两个字;南真是个简单、重情的普通人,非常容易满足,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书写好,新的篇章开始了;新人有很多不足,感谢你们的包容!
第八十二章 偷包贼
棠秘子强迫自己睡着,迷迷糊糊中被人挠了挠头顶。烦躁地抬起头,看见后面一个小眼睛丑女孩正低头俯视他,没好气地说道:“你要干嘛?”
女孩一愣,随即恶狠狠道:“算了,不干嘛!”
棠秘子一下清醒了,拍拍脑门赶紧讨好:“哎呀,是小本子,我没想起来是你,别生气,是棠爷爷不好。噫?你怎么睡到这边来了?”
小本子瞧他的样子,也禁不住好笑,心里仍有不满:你俩倒是变得好看,我就被骆离哥哥的烂技术弄成这副丑样子。她躺回去,不回话。
睡棠秘子旁边的骆离,听见他二人的对话,悄悄碰了碰小本子的脚丫子,说道:“你换过来也好,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小本子同铺的女人嘟嘟嚷囔着,说他们吵人,她把想说的话憋回了肚里。
这老旧的卧铺车,两人一个铺,上下两层前后相连,分左右各一边,一排横着两张床四个铺位,中间是过道。
骆离和棠秘子睡的上铺,小本子开始在骆离他们对面的下铺,睡她旁边的也是个小女生。她上车后,因为想着爷爷心情沉重,就一直装睡。旁边的女生以为她睡着了,悄悄翻她的小背包,她见这小女生比自己还小,穿着也很寒酸;发了善心,只瞪了女生一眼,看着骆离他们后面是一个人,于是换了位置。
汽车又老又旧静音效果很不好,车内冲刺着“咵咵咵”的机械声,骆离二人没注意到她过来。现在发现了,也没在意。
清晨六点多,奔劳一夜的汽车缓缓驶进莱丰汽车客运站。棠秘子一把拉开车窗,想换换空气,正凑上旁边汽车喷出的尾气,一张脸没给熏绿,赶紧拉上。
“我的包呢,我的包怎么不见了?”一个梳着长辫子的中年女人惊慌失措地喊道。引得车内人也一阵恐慌,纷纷检查自己随身物品。
“司机,车上有贼娃子,不要开车门,我的包不见了!中途我没开窗,连厕所都没上过,肯定是被车上的人拿了。”女人急得跺脚,生怕偷包贼跑了。
司机是个精瘦汉子,见此又赶紧把刚打开的车门关住,说道:“谁拿了她的包,自己交出来,不要耽误大家的功夫,不然我直接把你们拉到车站治安点去。”
“谁他妈拿了,赶紧还给人家。。。。。。”
“是啊,瞧这位大姐也是在外面打工的,这是人家的血汗钱。”
“有钱人都坐飞机去了,谁还受这份罪,穷人何苦为难穷人。”
大家家纷纷指责偷包贼,小本子早就偷偷盯住开始那个小女生,看见她很紧张,心中肯定那个贼就是她。
凑近骆离耳朵轻声说了几句,骆离抬头望了女生一眼,皱起眉头,思道:怪哉!拉住就要说话的小本子,对她摇摇头。
丢包的女人见没人交出来,哭天喊地要让车开去治安点,车上的人忍受了一夜颠簸,早就盼着下车,都吵嚷着不同意。开玩笑!若是拉到派出所,找到还好说,要是贼脏转移了,他们都成了嫌疑犯,不知耽误到什么时候。
闹得不可开交,司机遇到这事肯定不止一回,一边帮着女人找,一边也用经验察看其他人的脸色,他也注意到那个不敢和他对视的女生。
“噫?那个包是谁的?”不知道是谁在喊,女人赶紧寻着声音看过去,第一排的床铺最里面躺着一个褐黄色的老式皮包。
女人激动得趴在地上伸手进去掏:“哎呀,这就是我的包。”声音透着失而复得的惊喜。
“虚惊一场,这位大姐,你也不检查清楚,白耽误我们时间,这时候我都赶上头班公交了。”她后面的男人很不满。
“不对呀,里面的钱没有了,七千块啊,咋个没啦?我两年的工钱啊!这天杀的,把我的钱拿走了呀。。。。。。”
大家还没松下的一口气,又提起心来:这钱还是丢了呀,七千,够交两年孩子的大学学费了。
现在贼把包丢出来,更不好找钱了,难道还真要拉去治安点呀?车上的人脸都黑了。
司机也被搞气了,大声说道:“我数五声,我们都闭上眼睛,让拿钱的把钱丢出来。不然我就让人搜身了,我知道谁拿的,赶紧交出来!”正是因为他估计到是谁偷的,所以也为她留了一条活路,并没有说拉去治安点。
“五、四、三、二、一!”大家纷纷闭上眼睛,包括骆离。
司机已经数得够慢了,睁开眼一看,女人面前什么也没有。
司机一把抓过小女生,力气很大,她可以说是被拖到中间,双手纠住司机的手,拼命抵抗,喊道:“你,你凭什么抓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给你机会你不要,快点把钱拿出来,别逼我叫人搜你。”司机怒火中烧,手被她的爪子抓破了皮,一阵刺痛。
小本子再也忍不住了,站出来说道:“就是她,开始我和她睡同一个铺,她就想翻我的包!”
这下有两个人指证,她无从反驳,也不吭声,就是不承认。
“嘿!小小年纪,学人家做贼,还死不悔改,小本子,搜她!”棠秘子忍耐到了极限,恨不得立即跳下车去。
小本子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