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拎着一双高跟鞋,赤着脚就在追。
不过追到废墟前面时,她只好再次穿上鞋子。
前面都拆的混乱一片,赤着脚走进去,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就她这么一缓,姜绅追到了她面前。
她也看到姜绅追过来了。
用手指着前面:“快,快就那里,帮我把手机拿回来就好。”
少女什么也不要,香奈儿的包也无所谓,就想拿回手机。
“是你。”姜绅刚才神念扫了下没仔细看,如今面对面一看,竟然是个熟人。
“你认得我?”美女愣了下?
姜绅没理她,继续向前跑:“你当心一点,去后面吧,我有个同事,让他手机借你打。”
说吧姜绅继续追了过去。
这美女是谁呢?
原来是在东华庙里和乔菲雪睡一起时那个美女。
乔菲雪的妹妹夏苏。
当时夏苏的胸部都被姜绅全部看在眼中。
这么久的事了,姜绅都几乎忘掉,今天看到夏苏才想起她的酥胸。
很大哦,他刚才余光一扫,夏苏胸前还是能看见沟沟的。
一般的人穿连衣裙,那里能看出沟沟,看到沟沟的都是胸部有料的人。
这时姜绅已经快追到那男子了,前面是一排废房。
窗户房顶都被掀了,这是拆迁后第一件要做的事,防止拆迁户后悔,但房体基本建筑还在。
那男子左转右转,钻进一排废房里面。
姜绅神念牢牢的锁定着,一路跟着青年,连钻几个废房后,突然神念看到一个狭窄的小房间。
房间里竟然全是人。
一个,两个,三个。
有六个人,人人拿着一把砍刀。
吗的,有埋伏?姜绅迟疑了一下,倒不是他怕这些人,他要看看是怎么一会回。
只见那青年跑进那小房间后,气喘吁吁道:“来了,来了,那小子来了。”
“他一个人追来了?”领头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状汉,**着上身,显出他身上的几条纹身青龙。
听他们的口音,都不是本地人,也不是辽西人。
“好像就是一个人,跑的好快,还好我抢劫的及时,啧,那美女真是漂亮,早知摸几把了。”青年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和钱包。
“都听好了,别砍死他,砍残废就好了,断他一手一腿。”
“知道了亭哥。”
然后有人跑到窗户口那里看了看:“怎么还没来?你是不是跑的太快,他找不到了?”
“不会啊,他一直在我视线里,我能看到他,他也能看到我,难道不敢过来了?”
“你再出去看看,近一点,把他引过来。”
“亭哥,直接出去砍不就是了?干嘛要引他过来?”
“你懂个屁。”亭哥拿刀背轻轻砸了那说话的人。
“他追来,就是撞进劫匪老窝,被我们砍了,警察也只会当我们是劫匪,我们追出去砍了,那就是寻仇,警察要当黑社会寻仇来查。”
“哦,明白了,亭哥英明。”
现在刑事案,黑社会团伙作案,那是要严厉打击,想方设法侦破的。
抢劫案得到的关注绝对要比社团砍人案少很多。
原来是这样?姜绅神念把他们说话都听的清清楚楚。
要不要过去呢?
他想了想,还是追了过去。
对方也算费了心思,不要让他们失望才好。
姜绅一过去,小房子里的人就看到了。
“来了,来了,小当,出去再引一下。”
那抢劫的人故意走出来转了圈,进入姜绅的视线后,又往那房子里一钻。
姜绅也装腔作势的大吃一惊,然后追过去。
砰,他一脚踢开大门,就见里面四个男子手中都拿着一些扑克牌,好像在打牌一样。
他们身边都放着一把刀,看到姜绅进来,一个个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尼玛,个个都是能拿奥斯卡啊,姜绅都算装的了,这些人比姜绅还会演戏。
“我草,小子,胆子不小,追到这里?”亭哥一把扔掉手中的扑克牌,抄起身边的砍刀。
“别让他报警,砍他。”
“砍他。”
六个人加上劫匪,七条大汉手持凶器向姜绅冲了过来。
“你敢袭警?”姜绅现在牛逼了,算半个警察,身子一侧,把腰间的警棍就拿了出来。
双方刹那间就短兵相接。
砰,当,砰。
姜绅舞起警棍,一棍一个,一个招面就打翻了三个。
“扎手。”亭哥一看姜绅太能打了,连忙下令撤退。
他反应也算快的了,下令也早,但是等他冲出废房一看,除了自己其他人都被姜绅打倒在地。
那抢劫的小当刚刚爬上窗户,姜绅从后面一棍,打的他惨叫一声,翻倒在地。
“我草。”亭哥吓的一个转身,头也没敢回的狂奔而去。
第二百二十章 想钱想疯了
姜绅又立功了。
这是一批从东宁省隔壁‘福安省’流窜过来的抢劫团伙。
他们三天前从福安抢劫一家私营小店,抢到几千块钱后就消失在福安,没想到逃窜到东宁来了。
七人团伙,被姜绅抓到六个,跑了一个。
市警察局也专门下了嘉奖令给巡特警大队,尤其是负责这区的副大队长陈小苗。
这就是体制中经常会出现的情况。
有功领导拿,黑锅你来背。
姜绅抓到了六个劫匪,区警察和市局只有奖金下来,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千块左右。
但是他是临时工,最后让陈小苗拿到一个三等功。
对体制内的人来说,三等功比二千块不知强多少。
尼玛,姜绅听到这消息,那个火啊。
自己没得奖状也算了,竟然让刚上班的小苗占了偏宜。
这下搞不好,她又有资本再提一级了。
我为人作嫁妆啦,姜绅摇头长叹。
不过他现在也顾不到小苗的事。
他在亭哥身上放了一丝神念,然后把亭哥放跑了。
亭哥跑掉之后,先是扔掉了刀,然后七拐八拐,到了西城区,接着打了个的到大宁区。
他连续换地方,最后来到业兴区郊外的一座小平房。
小平房没有人住,但是里面东西和家具都不少。
亭哥进去之后,换了身衣服,拿出一个电话。
他飞快拨了一个号码:“喂,雄哥,失手了。”
“什么?你们有没有搞错?七个人砍一个高中生都砍不掉?我都收了定金了,怎么办?”
“那小子不是一般的高中生啊,他毕业工作了,当的还是警察,他很能打的,一棍一个,我们连倒了四五个兄弟。”
对方沉默了一会:“其他人呢?”
“都被抓了,就我跑了出来。”
“吗的,这下亏大了…”对方嘀嘀咕咕的,为了砍一个高中生,折了六个手下,当然亏本亏死了。
“你先回来吧,回来再说。”
“好的。”
亭哥拿了手机,就离开了那里。
因为现在还没有摄像头拍到他,外面不知道劫匪里有他,除了姜绅见过,他也不怕别人认出来,所以他胆子很大,直接坐了长途车子就赶向福安省。
福安省是沿海省份,与东宁章鱼王所在的句州相邻,离这里倒也不远。
五小时后,他就进入福安省的福平市。
福平市是福安省第二大城市,经济繁荣,水产发达,当地有两股强大的道上势力。
一个是玩海运的董昕。
一个是玩走私的陈永雄。
两人以前是一起的,也就开条破船到其他国家的海域捕捕鱼,当时国际上这观念也不是很强,不像现在动不动用军舰来捕捉追拿。
那些年赚了点钱,然后就分家了。
董昕买了船挂靠在一些大的国企,帮他们运运货,因为国企有人,加上他也懂的孝敬,舍得花钱,生意越做越大,船也越来越大。
现在名下有一个船务公司,手里有差不多十条船。
其中有一条万吨级的‘昕威’号,采用了全分段制造的技术,使船体不易变形,历时一年顺利建成。
该轮船长123。9米,宽18。8米,船身重达3000多吨,空载吃水线3。6米,载重1。15万吨,既可装运散货,也可以用作集装箱装载,是一艘多用途轮船。
另一个陈永雄,就是亭哥口中的雄哥。
他和董昕分家后就专做走私,有时走私的东西多,就想借董昕的船,开始董昕还是肯的,反正不要他担风险,他还有分成,后来有一次出了事,被海关抓了,连船也扣掉,陈永雄不肯赔船,两人就闹翻了。
不过总的来说,双方也没有什么死仇,还算相安无事。
这两人因为常年走海外,风险和利润都非常高,于是手下养了一大批打手,渐渐形成了福平市道上的两大势力。
亭哥赶到福平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大家都是吃饭的时候,他一个来到福平陈永雄的公司总部。
他的公司总部在海边码头上,停了各种船只,还有自己的维修厂。
陈永雄是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个子有点高,身材比较瘦,一见到亭哥就叭的一下,扔了一叠东西到桌上。
“快走,你今天晚上就跟公司的船走,取道台横岛,然后飞去欧州。”
“怎么了,雄哥出什么事了?”亭哥吓了一跳。
“我打听清楚了,你们砍的人叫姜绅,东宁的道上大哥,非常牛逼的一个角色,吗的。”陈永雄拍着桌子:“那班混蛋不跟我们透底,现在出了事才说出来,摆明了坑我们。”
“是谁要弄他?”亭哥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有钱,有护照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一个东宁老板联系的我,以前和他做过生意,他说一百万砍一个人,我以为那有这种好事,没想到这不是人,这是一头老虎啊。”
一百万砍一个人,若是平常的人,那就是天价,外面排着队有人抢着做的。
陈永雄也不缺这一百万,不过那东宁的老板和他合作比较多,经常买他的走私货,他也不好得罪,即帮他别人,也帮了自己,没想到却害了自己。
被抓了六个小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