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他或许从来都不是她的救世主。
“一一”男人脸上是从未出现过的愤怒、惊恐和担忧。疾步上前,确定女人没事,心下才微微松了口气,只是看着女人身上严重的淤青和斑驳血迹,眼里瞬间变了颜色,幽深的瞳孔散发出来的戾气,比周围温度还要冷到极致。
安辰肆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人抱出了冷库房,愤怒异常的对着门口小心翼翼的秦俞冷冷吩咐道“把陈放那小子给我找出来!”
而后径直开车超速驶向了别墅。
留下秦俞和若干闲杂人等,唏嘘不已。秦俞一边掏出手机联络着,一边心里暗暗嘀咕,陈放这小子,简直是活腻歪了,脑子发热,生意场上用点手段也就算了,如今愚蠢到敢碰肆哥的人,连累他半夜,没个好觉睡。
都说了惹谁也不能惹安辰肆背后的女人,这道理在他们圈子都快传开了,还有人脑子这么不好使的。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赶榜单的节奏啊~~不想被小黑屋~~MM73妹子好感动的地雷加手榴弹~这是第三个了~爱你如初~还有三千字~我去狂赶~电脑的电量要坚持住啊~
正文 68磨合
回到别墅,私人医生已经早早的等候;帮她细细处理了伤口;开了止疼和消炎的药,便识趣的离开。
好在;都是些皮肉伤;虽然看着触目惊心,有些疼痛,但也并不是太严重;只需要休息几日便能恢复自如。受的寒气;挂了几瓶水,退了烧,也算没事。
可安辰肆却不这样以为,待她在别墅好好睡了一觉,烧也退了,第二天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还被男人强硬的逼迫着,做了全身检查。
医院在安辰肆的恐吓威胁中十分效率的出了检查报告,见真没伤着骨头和五脏六腑,才又折腾着将她送回别墅,安心的躺着,养伤。
“对不起,又让你疼”安辰肆躺在女人一侧,望着她身上已经逐渐淡下去的淤痕,眼里心里,自责一片。他似乎最近总是在和她说对不起,他不想这样,他更想说的,是我爱你,嫁给我,呆在我身边和原谅我。
但总是事与愿违的,总是让他们的隔阂越来越宽。她的两次受伤,似乎都与那个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陈家小子脱不了干系,向来不会心软的他,这一次,同样更加不会轻易饶恕那个男人。
“你以前从来不会说对不起,最近倒是常挂在嘴边。”
她转过脑袋,望着他深邃的瞳孔,迷茫一片。
果真,和他的人一样,深不见底。
“比起这个,我更想说别的、、、、、”女人的目光,让他暗淡的眼底又恢复一抹神采,随心自然的,便想告予她知,只是却又被冷冷的打断。
“我想睡了!”
女人缩□子,闭上眼睛,一副睡态,安辰肆只得作罢,轻声叹息。
他现在越来越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不知道她心底到底藏着什么小算盘。他不敢低估,更不敢松懈,只要是她的一点点小的动静,他都能紧张万分,精神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快要频临爆发边缘了,可只要一抱着她,他便又能静下一阵子,安定一阵子。有时候他也在犹豫,是不是又该去看心理医生了,可转念一想,他的良药就在身边啊。
顾加伊由于养伤,算是彻底闲在了别墅里,整天除了看书和上网就是无所事事。除了安辰肆晚上回来,有一句没一句冷冷淡淡冷嘲热讽的能说上几句,白天她几乎都不用开口,别墅里的佣人,她是见都不想见到,更不要说去聊天了。
就在她一直闷着的时候,原本应该在医院的陈家老爷子,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别墅,还不是找安辰肆的。
顾加伊强势的阻止了女佣要打电话给安辰肆汇报的架势,招呼了陈老爷子坐下。
一个比她自己父亲年纪要稍大的男人,没有了往日电视上见过的风采,似乎一夜之间,两鬓斑白,苍老了十几岁不止,眉间也少了官场的霸气,印在顾加伊眼里,就只是一个苍老而无助的父亲。
“顾小姐,我今日来是替我那混帐儿子向你道歉的,是我没有教好,如今出了这等丑事不说,还打女人,对、、、、对不起了。”
男人面色哀伤,眉宇间透出深深的苦涩,曾经的英气已经消失殆尽了,只剩下一个苍老的慈父形象。
顾加伊不清楚陈老爷子这一趟专门拜访到底有几个意思,也就只能客气的应付了事,小心周旋。一圈下来,才知道这人是找她来求情的。陈放似乎是落在了安辰肆手里,陈老爷子心急担心儿子安危,迫于无奈之下,才找的她。
周旋好一阵子,才送走了陈老爷子的加伊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大抵天下父母都是一个心境,为了子女,什么都能舍弃,什么都能看开。
**“陈放是不是在你手里?”
安辰肆晚上回来得算是挺早,才八点不到,趁着男人洗完澡擦头发的空档,她上前询问。
安辰肆擦头发的手停顿了几秒,回过头望着难得主动和自己搭话的女人,陷入深思。
“陈老爷子今天来别墅了,向我道了歉,让我请你,放了他儿子,是我让Anny没有及时告诉你的。”
她清楚的知道男人在深思什么,疑虑什么。
“所以,你就答应了?”
男人不满意的皱着眉头,手里却继续着方才的动作,擦着湿漉漉的发丝。
“你把陈放给放了吧,陈老爷子已经答应退休回老家养老,不会再来北京了,只求他儿子能平安,这样正好,你又彻底少了陈家这一阻碍。”
她语气依旧冷淡,看不住所以然。
“你以为,我仅仅就是为了这?”
男人扔下毛巾,坐在椅子上,逐渐阴沉的脸色,暗示着此时生气的节奏。
顾加伊望着男人邪魅的面孔变得严肃而阴冷,稍稍犹豫,便上前拾起桌上的毛巾,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下,主动帮他擦起了还在滴水的头发。
“阿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你们官场、商场,那么复杂的事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你今天就算把陈放打死了,他的哥哥还有陈老爷子,势必会一直纠缠你,长久下去,对你也是件麻烦的事情。如今,陈老爷子肯低头,你为什么不愿意退一步,大家都能省下不少麻烦。况且,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吗,都是些皮外伤而已,当时痛过也就算了,更何况,他要是真的心狠,我肯定下场一定比现在惨上几倍不止。放了他吧,阿肆,我只想过安安定定的生活,不想每一天都如现在这般复杂。”
她说得极认真,透亮的眸子,清明一片,看不出浑浊。
安辰肆吃惊女人突如其来的转变之余,更多的是惊喜,她又叫他阿肆了,还主动没有冷嘲热讽的和他说了话,他喜出望外的拉□后的女人放在怀里,一阵高兴。
“你终于又向以前那样和我说话了,终于肯原谅我了么?”
男人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答案又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不知道,阿肆。我在冷库房冻得要死,看见你冲进来抱我出去的那一刻,我就在想,从这里出去了,我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不能再一直这样矛盾纠结下去了,我更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只是放纵自己,想这样做。”
她闭着眼睛,放纵自己,主动吻上他性感的薄唇,略显生涩的吻技,让男人更加的心痒难/耐。
安辰肆听得心花怒放,又逢佳人主动献吻,三两下挑起高涨的欲/望,很快他便化被动为主动,将女人口中的空气吞噬干净。
只要欲/望上来了;男人的脾气也自然就下去了。顾加伊趁着男人埋头侵袭她胸前的空档,止住男人急切探索的手掌,清晰问着“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会放了陈放吗?”
“你那么轻易的就原谅他了?”
男人半途被阻止,心下着急,却又无奈。
“他不过只是想找人出个气,不敢动你才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而已,毕竟他陈家确实拜你所赐,一蹶不振了。我不想事情越变越复杂,阿肆,这世上,若凡事,什么都要计较、仇恨、报复,那人们是忙不过来的。”
她像个说教者,像是在说与他听,也像是在说与自己。
“好,放,明天就放。”
安辰肆被女人眼里的清明彻底吸引,沉醉,便再也顾不得其他,满心满脑只有手中滑腻的肌肤,和宜人的体温在牵引着他的思维。
男人依旧向往常一样,前戏不断,待女人真正能接纳下自己,他才鼓足了劲,狠狠的贯穿她的身体,而后进行一番疯狂的掠夺。
男人带着强烈的征服感,在女人体内不断的冲刺着,本就未干的发丝,水珠随着温润的汗水一起,滴在女人胸前,化作一个又一个深沉的诱惑,看得安辰肆,喉头干涸难耐,身下的律动更加强烈而疯狂。
床上,彼此纠缠的男女,心思各异。谁也不知道对方内心此时真正的想法,身体却是十分默契的紧紧融合在一起。
这是这么久以来,女人第一次主动配合,没有逼迫,没有不情愿,两人都汗湿了肌肤,彼此交汇的某处,更是让安辰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们生个孩子吧!”
男人说完,不等女人拒绝,便喷/射而出,尽数没落在她的体内,满足的拥着她不肯退去。
顾加伊闭着眼,忍着不说话,忍着不舒适,将头埋在男人心口处,听着他节奏稍快的心跳,思绪缠绕万千。
安辰肆说话算话,第二日果真就放了陈放。
只是回到陈家的陈放,却是彻彻底底废了一只右手。陈老爷子看着心疼,却也无可奈何,一个庞大的沈家都被那男人轻易的扳倒了,如今自己也不知还有几个年头,两个儿子又是丑事缠身,他如今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找任何人算账了。只等着退休申请批下来,就带着两个儿子,回老家重新开始,再也不愿意涉足官场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利路亚!榜单字数终于被我赶上啦!痛哭的节奏啊~好怕电脑坚持不住没有电了~~大家开心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