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让我吓了一跳,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辨认错了对象,误把脆弱的游魂当做了怨灵,但是随后的几只怨灵,我是仔细辨认后才谨慎的下的手,结果一般无二,那些怨灵没一个能撑住我的一刀攻击。究竟是东京市区的怨灵被阴阳师们压制得特别弱小,还是我在谏山本家修炼了那么几年,实力不知不觉中变强了?
或许兼而有之吧,毕竟再怎么弱也是积聚了大量怨恨而形成的怨灵,以前的我绝对无法做到一刀将一只哪怕最弱的怨灵斩灭!
若有所思的清理掉那寥寥几只怨灵,我便将那些杂兵都算不上的游魂通通无视了,随便在周围的商店里浏览了一下最新的游戏预告,间或扮演一下好色的微风,吹起少女的裙角,然后,平静的一天便过去了。
如此持续了几日,我一直没有去与谏山家两姐妹见面,只是远远的看了她们几眼。
谏山冥不管何时都穿着一身和服,至于说理由,和服上的谏山家家徽,似乎就是她这么做的理由,也亏她能够穿着和服在体育课上得优。看到她总是一副精力用不完,仿佛随时在找寻猎物的模样,我就决定避而远之,绝对不主动与她接触,以免被她拖去干什么可以增加她声誉的事情。
至于谏山黄泉,她与谏山冥就仿佛是两个极端,一身水手服从来不变,除了名字,全身上下根本就看不出哪里与谏山家有关系,是对谏山家还抱有一定的距离感吗?
这种涉及到纤细感情的东西,我一般都弄不懂,因此远远的看了看,也就不去打扰了,说到底,无论是谏山黄泉还是谏山冥,都是得再过上十年才能成为美女的美女胚子,现在嘛,我实在对她们提不起兴趣。
其实单纯上课的日子也不错,与漫画与电视中不同,日本大部分的课堂相当安静,严格的等级制度充斥着日本社会的各个角落,因此我这个班级的学生们上课时大多傻傻的看着课本或是黑板,相当一部分人目光呆滞,也不知道到底听懂了没有,要么就干脆竖起课本挡在面前打起了瞌睡,老师一般也不会去管。
总之在正常情况下,教室内除了老师讲课的声音,一般安静的很,至于我自己,当然也没兴情听老师讲什么课,果断的竖起课本,埋下头便做起了打瞌睡状。
当然,我不可能是在打瞌睡,实际上,我在尝试着将自己与小红体内的灵脉连接到一起,形成一个大循环,然后不断的运转着体内的灵力。这么做可以节省灵力温养小红身体的时间,同时似乎也会对我体内的灵力起到一种纯化作用,虽然现在还说不上这种变化有什么用,但我想,总有一日会发现的。
运转灵力是一件枯燥的事情,特别是现在,我已经将其锻炼成了本能,无需再专门集中精神,时刻关注着体内灵力的运动,无聊之下,便将多余的精神力发散出去,在整个学校范围内找寻着中意的猎物。
表误会,我的猎物绝对不是通常出现在更衣室之类的地方的某种生物,当然,有时候实在无聊,我也会把注意力暂时停留在那些区域。可惜的是,学校虽大,麻雀也很多,但几天下来,除了在更衣室内有些意外收获之外,我却一直未发现看得入眼的猎物。
把玩着手中一直温养着经脉的雀儿小红,我伸了个懒腰,站起身遗憾的收拾起书本,宝贵的一天又过去了,可我却貌似什么也没做成,真是可悲。
书本还未收拾完,一名女生忽然来到了我面前,我抬头一看,这女的有些眼熟,似乎这个班的班主任有介绍过,她在班里担任了什么职务……对了,是班长,说是我有什么麻烦就可以去找她,不过我还没遇到麻烦,她就先来找我了么?
“每天下午下课后,都很难找到朝山同学的身影呢!”走到面前,女班长先是满面笑容,貌似恭维的称赞了一句,然后才说出了她的来意“朝山同学前些天刚刚转学,应该还没有加入社团吧,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合意的,说不定我可以帮忙。”
话说,每天下课后,我便虚化身体以节省灵力的消耗,顺便翘课回家,这位班长大人就算再神通广大,自然也没办法在校园内找到我的身影的,不过我的身份不过是一个转学生而已,她用得着对我这么关注吗?难道说谏山家的动作太大,以至于我被她误认为很有来头?
“这个,我还没有确定……”思索着与回答完全不相关的问题,我放缓了手中的动作,迟疑着道。我当然已经确定了自己要加入的社团,只不过没必要跟一个不熟的人说罢了,而且这个女班长还显得这么热情……
虽说日本学校确实有要求学生加入至少一个社团的惯例,但一般都只是遵循自愿原则,现在她这么热切,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啊?
“如果你还没有确定的目标的话,不如加入我的插花社吧!”班长大人双手合拢捂在胸前,两眼亮晶晶的道。
“插花社,好邪恶的名字!”我浑身一震,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名字哪里邪恶了?插花可是日本的传统艺术!”女班长敏锐的捕捉到了我的话语,立时双手叉腰,很是不满的道。
“咳咳,插…那个……花,好吧,名字不邪恶,是我太敏感了……”我忍不住摇头,中华文化哪里都好,就是太过于源远流长了,以至于随便几个词堆砌在一起,就有可能引发歧义。
“那么你有没有兴趣加入呢?”女班长立时又追问道。
“那个,还是等过几天我再回答你吧,至少,我想先了解一下学校里其他社团的情况。”我自然没有兴趣搞什么插花艺术——除非是另一种插花艺术,所以只能推脱道。
“哦,那样啊……那朝山同学你到时候一定要记得给我答复哦……其实你就算想去其他社团也没关系,同时加入两个社团的事情很常见嘛!”班长大人又磨蹭了一会,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忍不住摸了摸面孔“莫名其妙……难道是因为我现在的容貌很美型?”
不过经过女班长这么一打扰,我发现自己也差不多是时候加入棒球社了,听说日本社团里大多有欺负低年级新社员的传统,比如说让新社员给老社员洗衣洗裤倒马桶之类,就不知道我去申请加入的话,会不会也受到这种对待?
背上书包,小红乖巧的拍了拍翅膀,飞到我的肩头处稳稳的落下,一人一鸟,就这样朝着野球部的方向走去。
很早我便说过,这是一个不需要记忆名字的学校,那么理所当然的,一所名字都不需要记忆的学校,自然也没可能有什么出名的地方,包括它的棒球队,提交申请,顺利的加入球队之后,我很遗憾的发现,连我在内,球队甚至都还不满九个人。人数少,我要当上主力当然就少了很多麻烦,但假如连最低出赛人数都达不到,那还会有比赛来邀请你吗——我还会有在女生们面前出风头的机会吗?
“原来如此,我的曲线救国计划也要夭折了吗?”无聊的围着球场转了一圈,挥了挥手中老旧的棒球棒,我无奈的想到“看来以后还是专心研究一下鸟类吧!”
第二十九章 突破点
说实话,因为现实与预期的差距太大,我是很想离开这个社员数目达不到最低标准的破败棒球社,回到我的临时住所,紧接着通关日本最新上市的诸多galgame,只可惜现今是96年,哪怕是最新制作的galgame的画面,仍旧还远远达不到我后世的那种水平。
我这种人当然也不可能耐下心来研究什么游戏剧情,无所事事,再加上凭借感应,我知道那两个小鬼还呆在学校内,因此也就无可无不可的留在了棒球社内,静静的练起了挥棒。(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我是以谏山家内部流传的基本剑术在进行挥棒练习,谏山家的剑术因为常年与怨灵战斗,偏向于豪放风格,与需要大幅度挥打的挥棒动作还算是契合。灵体未实体化时,这些基本剑术我就已经烂熟于心,臂随意动,十几个分解出来的标准动作能够做得像浸淫了数十年的老手一般熟练。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是什么剑术上的天才,而是托了我身为灵体的福,灵体没有肉体的拖累,任何动作只要看得明白,几次练习调整之后,便可以很轻易的施展出来,不会有任何的错误。
不过灵体时,我是用罪孽幻化的长剑进行练习,长剑轻如无物,挥动时对我的动作无任何影响,而此刻实体化后,再度握着球棒练习谏山家的基本剑术,我却忽然发觉随着每次挥动球棒,我体内的灵力都会涌起数十股乱流,就仿佛正常人挥棒时本能的运动起自己手臂上的肌肉一般,支持着我完成整个挥棒动作。
这些乱流并不像人体的肌肉一般固定在一个地方,因此也就毫无规律可言,虽然最后总能完成挥棒的动作,但我同样也能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跟灵体状态时比起来,出现了一些肉眼难以察觉的变形,大概是因为球棒的重量引发了我体内的灵力乱流,从而使我的动作受到了微妙的影响吧!
对付普通人的话,这些微的动作变形根本不会影响到什么,但是现在能够成为我的对手的又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这些微的错误或许就会让我饮恨终身。身为主角的被害妄想症发作,我试着继续挥动了几次球棒,发觉球棒的轨迹确实与预料中有些偏差,而且不是两三下修正就能解决的,我也终于开始正视起自己实体化后的锻炼。
灵体状态下,我用不着长期练习以养成什么条件反射的身体记忆,就能够快速掌握剑术,但实体化之后,能够发挥出来的剑术实力看来却要打个大折扣了。
当然,我使用罪孽化作的武器的话,即便是实体化,同样也能够恢复剑术上的实力,但且不说我收集到的罪孽有限,难保不会有用尽的时候,就说实体化是灵体进化的方向,那么了解并掌握这些乱流,或许就是我日后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的突破点了。
“本以为只是闲暇时的点缀,单纯欺骗小女孩感情的手段……没想到还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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