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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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皇妃-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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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他没有底气的狡辩。

“相信我,灵珠的异样只是一场意外。”

白萱的目光灼灼有神,盯着他好一会儿,白玄鹰自己乖乖松开了手

他面色微红,不敢正视她。

而白萱一再保证:“天下的圣主在衮州,这是多年来已订下的圣谕,没有理由瞬间变成云洲,虽说这些年云洲在强盛,毕竟没有一军突起之势,相比——衮州的国土富饶昌盛,那才是九州的天都所在。”

他们的圣女振振有词,她说的话,玄鹰不敢妄下定论。

“真的是这样吗?”

“你怀疑我会不顾天下苍生的福祉?”

倒也不是

他盯着白萱手里的灵珠,不再闪光的珠子,就像死了一般——难道说,是他想得太多了?真的如白萱所说:灵珠的怪异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闯入造成的?

“玄鹰。”她喊他,是时候回去了,磨磨蹭蹭,会误了天色。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7月12日。明天沫沫她爹应该能粗来】

【番外】怪异,小婴儿(3)

白萱特地关照他:“相信我,等回到族里,我会和长老们禀明灵珠的变化。”

他想了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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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们背道而驰的方向,卫雪鸢正坐在马车里端看自己的指尖。

阿筱找了丝绢,沾上了水,试着帮她擦去亮晶晶的粉末?稠液?她不懂这是什么,总之从山上回来,雪鸢端着自己的手不放,傻傻的笑着看自己的指尖,像是中了魔。

“你在哪里染上的脏东西?”阿筱擦了几次,没见雪鸢指头上的莹亮淡去——反而把少女的指腹擦出红痕。

雪鸢抬眼看她,纠正筱姐姐的话:“不是脏东西,是个很漂亮的小孩子。”

那么个小生灵在花蕊里蹭着她的指尖和她撒娇,可爱极了!阿筱没看到——居然把孩子说成是“脏东西”,胡说八道,哪里脏了,只有数不尽的可爱,叫人怜惜。

“小孩子?山上会有小孩子吗?”

阿筱没上山,但看到了隔三差五上山的男人们,都是去看个什么石壁神战榜的,极少看到女子,这哪里来的小孩子。

“那是在花里的——”她拖长了音,一想起被阿筱知道回头别人也知道了,再去告诉爹那么哥哥和护卫大哥们肯定会受罚。

少女想了想,摇摇头: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什么也没看到。

阿筱奇怪的看她:大小姐,你这是太奇怪了,从山上下来,脸色红润润的特别陶醉自己脏了的手。

看不下去雪鸢的傻样,阿筱把帕子塞给她:“喏,自己擦吧。”

不然啊她擦破了雪鸢的皮肉,傻丫头都不会觉得痛!

漫不经心的握着手里的丝绢,她舍不得擦去想到肥嘟嘟的可爱小生灵在撒娇,她突然也想要一个可爱的孩子——单纯的喜欢小婴儿,没有想到其他的地方。

想着想着,她懒得去擦,含着手指在嘴里,傻傻的笑。

【番外】急于婚配嫁人(1)

“那山上真的有奇怪的东西吗?”

阿筱把她的怪异都看在眼里雪鸢这样,未免太夸张了。

“没有奇怪的东西!”她一口否决,嘴里舔到了甜腻腻的滋味,仿佛指尖小生灵留给她的晶莹是沾在她手指头上的糖渍,雪鸢忙着说起石壁的神奇,“那座山上的人名会变,真的很神奇——没有人去刻写,那些人名出现在石壁上,还能前后排序,哥哥说——那位第一的武将,是我们云洲的皇子,筱姐姐,你说是不是很了不起?”

阿筱怪异的看她一眼:应该说雪鸢你今儿很奇怪呢。

“你不是最讨厌男人打打杀杀的吗?”

“嗯”

武夫,皮肤黝黑,一个个大块头,长相丑陋的男人,虎背熊腰卫雪鸢对武将的概念只停留在这等层面。

男人在她的意识里,不是这一类的武夫,就是像哥哥那样文绉绉、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

这样浅显的认知,直到命中注定遇见那个不一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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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洲大都的雪还在洋洋洒洒的飘着。

冬天的尾声,隆冬的风雪没有褪去的意思——大都的冬天很冷,据说大都的春天可以美得惊人。

春天来之前,八皇子的远征军浩浩荡荡的回城,夹道欢迎的老百姓簇拥成热闹的场面卫鸢风和卫雪鸢也去了,大街上都是人,热闹喧嚣,和远方的听雪山庄的幽静截然相反的地方。

大都京城,最繁华的都城,云洲的心脏。

走在路上,与你不经意擦肩而过的也许就是王孙公子或是主帅将军,富贾的商人,默默的隐客。

人很多,卫鸢风拉着她的手,不敢有半刻的懈怠。

无论雪鸢怎么踮脚看,入目的只有吆喝激动的老百姓,还有军队的锦旗一排一排长长的拉过,看不到马背上威风凛凛的人。

失落的回来,府上特别安静。

【番外】急于婚配嫁人(2)

爹爹不在,筱姐姐也不在——

问了管家才知道:卫明远去了太傅府,给八皇子接风洗尘。

“可是筱姐姐也需要跟着去吗?”她跟在卫鸢风后面,追着哥哥问起自己的疑惑,按理说,爹爹应该带哥哥去才对,让哥哥见见朝中的文武大臣,话说回来,卫雪鸢尚且不清楚爹爹在朝中是个怎样的身份,应该不低于人下,不然怎么和太傅大人有这么好的交情?

太傅,那是督导太子的师傅。

卫鸢风确实不高兴——表面伪装的笑脸面对妹妹的质疑,他藏不住心里的不痛快。

“爹是想用阿筱攀一门好亲事。”

“什么?”少女惊讶着!

亲事?也是带着久居深闺的半个女儿出门,换句话说就是给筱姐姐找个能看上她的好婆家?

卫鸢风冷冷的一笑:“爹说阿筱到了婚嫁的年纪了,他会给阿筱找个门当户对的好男人。”

回忆着父亲说这话的冷漠态度,卫鸢风总觉得爹的话里话外有什么余音在回响——

雪鸢诧异的绕到他的面前:“可我以为哥哥喜欢筱姐姐呢?”

少年瞪她一眼:“谁告诉你的?”

“我认为是”她小小声的嘟哝

从小到大,他们都是相濡以沫的,才来大都没多久,爹开始张罗阿筱的姻缘大事,阿筱那么好为什么不能做她的嫂子?

这样的想法才刚刚问出口,卫鸢风宠溺的来摸她的头,嗔道:“是你看错了,我只把阿筱当妹妹看,就像你是我的妹妹一样。”

那种感情是亲情,不是怦然心动的爱情——

他不曾想过,是他的傻妹妹一厢情愿的以为他和阿筱有那样的感情存在。

女孩子更觉得奇怪了:“既然不是那样的喜欢,为什么哥哥你不高兴?”活脱脱就是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被拆散的苦闷模样。

卫鸢风却说:“我只是不服爹的这种做法!”

【番外】急于婚配嫁人(3)

“不是很好么?给阿筱找个好婆家,原来爹爹这样的冷漠模样还会上心筱姐姐的婚事,下一个是不是轮到哥哥了?”

少年很想捂上她的嘴啊:“你觉得这是好事?只有你这种傻丫头才会觉得这是好事!”

“难道不是吗?”她眨眼——盯着哥哥看,卫鸢风的脸色,忽青忽白的变化。

少年提了一口气,想说又觉得不妥当:雪鸢单纯,以她天真无邪的小脑子,绝对没有爹爹的深谋远虑。

他看得出,就算自己真的喜欢阿筱,就算卫明远知道,他也不会放纵他们在一起的。

各自婚配,拉拢云洲的朝中势力,他们作为子女,只是爹爹仕途上的垫脚石,联姻婚嫁,没有真正的喜欢,只有彼此家庭的相互利用。忽然明白过来父亲千里迢迢接他们来到大都,其实是“别有用心”吧?

阿筱就是第一个,或者像雪鸢说的,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再下一个呢轮到雪鸢吗?

“哥——哥哥?”她不断的晃他,想什么啊,想得三魂七魄都飞在外头,不断的喊他。

须臾,少年才回神:“什么?”

“什么什么呀?我问你话,你没半点反应——为什么说爹给阿筱找婆家不是好事?”

“呃”他想着话狡辩,“我随口说说的你别当真。”

胡乱说着,尽可能挽回自己的失言失态,雪鸢若是把他的想法告诉卫明远,少不得被父亲训斥一顿。

他拍了拍少女的臂膀:“我的意思是爹安排的婚事,未必是我们喜欢的,我们只能听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不喜欢还不能忤逆,如果能让我们自己选喜欢的人,那就好了。”

她想了想,喏喏的点头

可能吗?

不可能啊——世间只有爹爹的一句话,绝对没有他们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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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几天的功夫,红绸担子带着大批的聘礼来到他们府上——

【番外】玩弄大婚的幌子(1)

对方是个将军,年方三十了尚未娶亲,太傅大人从中撮合,婚事很快就订下了。

下聘大礼之后,卫府开始忙忙碌碌的张罗阿筱的婚事,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卫明远还是风风光光的嫁女,一时间,大都里有很多双眼睛第一次盯上了卫明远。

异军突起的“野马”调子,跻身在朝野中默默无闻的男人,在太傅大人的宴席上,他的说话谈吐,他的渊博远见,令几位皇子刮目相看,借着这一次卫府有亲事,他们有了借口和卫明远走近,借着热闹的婚事和卫大人攀交情。

可惜,和卫明远相处才说了那么几句话,有些个年轻人自觉的打了退堂鼓。

这不是个傻愣愣由他们支配的棋子: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卫明远可以把他们推上高点,可以助他们得到想要的“某些东西”,可是一旦他们想过河拆桥,这样的想法是绝对没有半点的空隙!脚下的桥会把他们颠进波涛滚滚的江河里,到时候,他们淹死了——桥还在,桥上还能有别的人安稳走过。

一只深谋远虑的老狐狸。

见过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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