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想要我当你炮/友。我现在在公司发展的很好,而且我还想在公司里继续发展下去。跟你搅合在一起,刚开始,在你喜欢我的时候,肯定是有甜头的,但是等你玩腻了,再天天看见我,肯定是会觉得腻烦的,我自己也会觉得不舒服,最终会成为我晋升,甚至是继续留在这个公司工作的障碍。我又不是没实力,踏踏实实靠自己的努力往上爬,不投机取巧,不惹是生非,岂不是更靠谱。”
徐洪森噎住,过了半晌:“我并不是说我们完全不可能发展,我只是说我不希望我们两人的关系以婚姻为目标开始。我们公对公,私对私。无论我们下班后如何,都不影响我们在公司里的关系。”
林蓉忍不住扑哧一笑:“徐总,这话听起来真动人。不过您说话先看看对象。你的听众,在阅历上是个有7年工作经验的经理,长于合同谈判;在生活中是个28岁的大龄剩女,非处,而且经历过一场婚变。”
徐洪森不由的长叹了一声:“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我真那么招你讨厌吗?我们相处7年,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个把工作跟私生活混在一起的人吗?”
林蓉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哦,你不是?”
徐洪森脸一红:“嗯,你说的是苏丹丹。这个,我。”
“你不用解释。”
徐洪森一急:“ 苏丹丹她,你知道的,不能指望她干任何活,她的工作就是看着我办公室门,有人进来通报一声,就这点事,她也做不好。但是她来应聘时,看我的眼神我就明白了,反正这事两厢情愿,公司付她的工资很低,2000元一月,其他钱都是我个人给她的。”
林蓉不悦:“这跟薪水高低有什么关系。你知道这事在公司里影响有多恶劣”林蓉忽然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是在跟自己老板说话。
两人沉默了几秒,徐洪森低低的说:“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情况下,有什么话都请说好吗?我一贯重视你的观点,我们之间请不要留话。”
林蓉叹了口气:“好吧,我这是作为你的重要手下和你的朋友,在跟你说实话。你跟苏丹丹的关系在公司里尽人皆知,大家只看见她在装模作样的工作,但是不知道公司也在装模作样的付她薪水。”
“因为你们的特殊关系,还有苏丹丹的穿着打扮用度,公司里人都以为她薪水很高,非常高,而且她是你的贴身秘书,大家以为她是个会影响你决策的人物。另外就是,你这样的行为,给公司的管理层中的某些人,还有想通过建立这种特殊关系获利的人,树立了一个榜样。当然,这是你的公司,你想干嘛就干嘛。但是,徐总,我真不明白,既然苏丹丹干不了什么活,公司也就走2000元一月的账,你干嘛不叫她辞职,专职给你当情妇呢?”
徐洪森血全涌到了脸上,有半分钟说不出话来:“嗯,对不起,这事确实是我不对。不过,苏丹丹并不真正是我的情妇,我没固定的给她钱,她有男友,我给她钱、送她礼物跟她做性/交易,但没有包养她。”
林蓉不好意思:“对不起,这是您的私事,我们不谈了吧。”
徐洪森犹豫了片刻,说:“哎,林蓉。这话我只跟你说。我聘用苏丹丹当我秘书,是因为。因为我有非常隐秘的性幻想,非常阴暗,难以启齿,无法实施,跟办公室有关,所以我让她在我办公室里工作,跟她发生关系,聊以自/慰”
林蓉好奇的看看徐洪森:“哦,为了实现你的性幻想。”
“啊,不,我的性幻想不能通过她实现,我是在打擦边球。”徐洪森沉默片刻,终于把心一横,“我的性幻想是在办公室里强/暴你,是不是非常骇人听闻。对不起,林蓉,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是我性幻想的对象。”
林蓉大吃一惊,心砰砰直跳,脸涨得通红,徐洪森非常不好意思,轻轻说:“对不起,我不是真想冒犯你,我说的是,我心底里最阴暗,最隐秘的部分,让我一直觉得压抑,并有犯罪感,但是我并不是真要这么做。这种幻想让我非常亢奋,是我**的极致。”
林蓉羞得耳垂都发烫了,心底却有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诱惑,过了会,慢慢的说:“其实这种性强/暴的幻想,女人也有,很多女人从少女时代就想象自己被劫持,被掳掠,被强/暴,被囚禁,然后爱上了那位英俊的匪徒。这种幻想是女人渴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用最强势最极端的方式追求自己,所谓的被□,嗯,我觉得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女人对心爱男人的极端诱惑,让他彻底失控?”
徐洪森轻轻喘息了:“你不反感我么?”
林蓉轻声说:“嗯,不反感。不过,你是我上司,不是我男友,不太合适实践这种性幻想。”
林蓉不想再谈了:“嗯,我家就在前面了,你就在这把我放下来吧。谢谢你送我回家。”
…
徐洪森把车帕在路边,但是跟着林蓉一起跳了下来:“时间还早啊,路边摊上有这么多人,咱们是不是也去吃点麻辣烫?”
已经10点多了,晚风吹来清凉,路边人行道上摆满了小吃摊,横七竖八乱拉的电线上光秃秃的灯泡发出黄晕的光,小飞虫围着灯泡乱飞,一会被烧掉了翅膀变成个小黑点掉落在下面不断翻滚的辣汤里。
因为是周末,一圈圈的人围坐在冒热气的大锅前,男人们光着膀子,喝着啤酒,女人们用餐巾纸抹额头上的汗水,一面扑打着蚊子,一面从汤里捞起一串串菠菜,牛肚,油豆腐,再在芝麻酱里蘸蘸,吃得满面油光。
徐洪森拉着林蓉并肩坐下,抽出领带,塞进自己裤兜里,解开衬衫的衣领和袖扣,将袖子高高卷起。林蓉微笑了,她还穿着白天上班的银色真丝衬衫,灰色紧身一步裙,当下小心的往后缩了缩,怕油溅到自己衣服上。
在车里把话说破后,两人间忽然亲密了很多。徐洪森左臂一伸,搂上了她的腰,林蓉也没拒绝,反而半靠在了他的胸前,有一种快乐情绪在两人间迸发,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老板娘递过两个泡沫塑料的小碗来:“五毛钱一串,自己拿,吃完了数竹签付账。这是麻酱,这是辣酱,自己加。”
徐洪森烫了很多鱼豆腐,很多蔬菜,加了很多辣酱,吃得汗像黄豆似的往下滴,衬衫粘在了后背上,林蓉吃了很多平菇,很多金针菇,也是鼻子上汗津津的。徐洪森用桌上劣质的餐巾纸给林蓉擦脸,林蓉笑着躲,徐洪森一把摁住了她的头,死活给她擦了一遍,擦完,两人相视而笑。
林蓉喝掉一罐冰镇可乐,徐洪森喝掉了一整扎扎啤。
“你等会怎么开车啊?”林蓉担心。
“没事,时间还早,我们再散回步,等会酒劲就过去了。”徐洪森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左右转动身体,“啊,好饱,虽然不卫生,但是吃得真爽。”
徐洪森拉起林蓉,沿着人行道并肩而行,7月清凉的夜风吹动两人的鬓发,林蓉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温柔沉静,眼底有一抹动情的光芒在闪烁。
徐洪森低低喊:”蓉蓉,蓉蓉。。。。。。。”完全是男性的磁音。
“什么事?”
“没事,就想这么喊你,听你应我。”徐洪森漆黑的双眸情深款款,如看初恋情人。
有模糊的情怀如夜雾升起,徐洪森多少有点困惑的问自己:7年来,我一直克制着,并跟她保持距离。我那不可告人的隐秘幻想,让我羞耻罪恶,我从来都只想让它停留在我的思维中。可是今夜我居然告诉了她,我对她的变态**,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今天晚上,她好像并不讨厌我,但是当白天来临,她会鄙视我吗,让我明天如何面对?
林蓉却在想:他想让我当他纯粹的性伴侣,体验他的终极性幻想,我应该答应还是拒绝?如果我答应,会不会动真情,卷入太深,最终伤的还是我自己;如果我拒绝,哎,我为何要拒绝这么让我心动的男子,我的人生如此灰暗,并且早已绝了寻找理想伴侣的念头。既然如此,为何我要拒绝这样的狂欢,让我的人生毫无亮点。
☆、10夜谈
离小区不远有条陈旧的小河,河畔杨柳拂地,河上有座旧式的小桥,桥头横卧着汉白玉栏杆,两人沿着河岸慢慢散步,最后在桥头驻足,背靠在栏杆上。徐洪森用手抚摸那年代久远的石刻,在夜风中远眺,淡淡的月光下河面反着光。
有两个中年妇女从远处一面摇着蒲扇一面叽里呱啦的聊着天,走了过来。
“蓉蓉!”,“这么晚了,还跟男朋友压马路啊。”两个女人惊讶的跟林蓉打招呼。
“张阿姨,王阿姨。今天是周末,就逛晚了。”林蓉回。
路灯比较远,两个女人努力的借着月光想看清徐洪森的脸。徐洪森觉得如果遮遮掩掩,反而显得猥琐,于是干脆抬起脸来,让她们看个够。
“是我家的邻居,跟我爸一个单位的。”林蓉等她们去远后,小声说。
“有关系么?”
“无所谓,反正我们家的烂事谁不知道。现在我小姨她们,一周好几回,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小外甥女来我家吃饭,我那个前未婚夫跟在她们后面,浩浩荡荡,楼梯踩得咚咚响,邻居哪个不侧目而视。我晚上跟一个男人在桥头上站站算个屁。”
徐洪森吃惊,转过头来看她:“他们每周好几次来你家吃饭?这就是你现在天天在公司加班不回家的原因?这种日子你居然已经过了一年了?你不怕自己精神崩溃?你不是另有一套房子嘛?为什么不住那里去?眼不见心不烦。”
林蓉苦笑了一下:“去不了,他们住着呢。不光那里不能去住,我有心想自己另外租套房子去住都做不到。小姨他们一家收入不够开销,就来我家借光,连吃带拿,食物,日常用品,爸妈手头紧,家里需要我每月补贴。但是就算我每月补贴家里一定数目的钱,他们也不会让我随便花我自己的薪水,嫌我浪费。”
徐洪森眉头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