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妈妈也完全傻眼了,明明自己是受伤那个,可为什么却没人理会她?
可贞此时已是觉察出些苗头来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不由得又叹了口气,这一天到晚,还有没有日子过了。
不过,还是陪着於贞把这场戏演了下去,把维贞於贞几人都拉进了正屋。
仪贞自贞也被维贞於贞二人哭得眼泪扑簌扑簌直往下掉,小姊妹几个简直就是抱头痛哭了。
可贞真是囧了,自己真心哭不出来啊,没法子,只好拿帕子掩着脸咳嗽了起来。
朱氏也一旁大哭,“我可怜姑娘,竟连口饭都不给吃,生生是要作践死我们呀!老爷,老爷,你哪里啊”
林氏袁氏一旁,那是急得一点招都没有,劝了这个劝那个,可不但哪个都没止住哭,听着朱氏哭着老爷,倒把自己也给惹哭了。
秦大婶子马大娘过来时候,皆是唬了一跳,屋里简直就是发大水了。
问清缘由,两人俱是青了脸。秦大婶子是气,马大娘是吓。
秦大婶子没想到这刚来,竟就敢这么苛待主子们,那射曾妈妈身上眼刀若是真,都能把曾妈妈扎透了。也不管旁了,直接就问维贞怎么处置。
维贞别可能不能融会贯通,可是家规再是熟不能再熟了,直接发下话去,家规处置。
秦大婶子大声应了,就领着曾妈妈并马大娘要出去。
曾妈妈并马大娘这个愣啊,这怎么一句话都没容分辨就要家规处置了?
再说了,这谁家家规啊,自己可是计家人!
维贞登时也愣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再说隋嬷嬷也不呀,现问也来不及了。
可朱氏却实是个反应,也实是个不怕死,忒敢招惹仇恨值,“知道你们是计家人,我们顾家当家姑娘也指使不了你们。不过这不管谁家规矩,丢人丢到亲戚家去了,罪加一等总是要吧!”
登时,所有人都傻了。
可贞也真心囧了,这算是报仇吗?
钟四姑娘站窗前侧耳听着外头大哭小叫声音,只觉着今天这一天,真是爽极了,连那两个老货看起来都不那么碍眼了。
两位老嬷嬷看着眉开眼笑钟四姑娘,这心里真是无力极了。这么不靠谱没规矩两家子,怎么就凑一块了呢?
这日,等到可贞被林氏揽着回屋时,已经是掌灯时分了。一进屋,可贞就一径往里屋走,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扑了床上,“姨娘,我累死了。”
“呸呸呸,这死啊活也是能随便说?”若是别人,林氏再是不会有这么大反应。可是可贞说了这个话,林氏再是不答应,忙双手合十念佛不止。
“姨娘,我好累。”可贞顺着林氏手翻了一个身,四仰八叉躺了床上,嘟着嘴向林氏喃喃道。
可贞真心觉着自己都散架了,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貌似解递路上都没这么累过。
身子累,心也累,恨不得就此睡过去。可是,脑子却清醒很,一点睡意都没有。
林氏见可贞已是闭上了眼睛,忙轻手轻脚地给可贞拿水要给可贞洗漱。
管已经累得很了,可到底,可真还是强撑着自己爬起来仔细洗了。又拉着林氏住了下来。
林氏一愣,这可是自来没有事儿。不过,这到底是她情愿事儿,忙回去洗漱了,抱着被子过来了。
林氏身边虽有一老嬷嬷,可早已是被计家笼络去了。这些日子以来,伺候林氏也是不情不愿。林氏也不计较,但凡事便都自己来。可贞又常常让宝蓝晚上时候陪着林氏,倒也齐全。
只是这两日,姜嬷嬷女儿又不大好了,可贞让姜嬷嬷回去了,宝蓝便留了可贞身边。
不过今儿,可贞提出要和林氏睡。林氏便让宝蓝睡了自己屋里,又让柠子给她作伴。
进了屋,柠子早已是料理妥当了。风炉封了拎到了外头;火盆里熟碳也埋上了,又扔了两块陈皮进去;暖壶里水也灌满了;油灯也剔了。
又要帮林氏铺床,林氏把茶铞子递与了她,一径把她送了出去。销了门回来,可贞已是铺被子了。
林氏忙让她躺好,“不是累了么,还这么折腾做什么?”自己接过手来铺好了被子,上了床。
可贞躺好,看着叠着衣裳林氏,长长叹了一口气,“姨娘,计家真是恨惨了我们了。”
林氏叠衣裳手一顿,“是不是三姑娘告诉你们什么了?”
可贞点了点头,苦笑不已,“嗯,都说了。计家说我们对太太生前不孝死后不敬,若是早知道我们是这样,是说什么都不会买下我们”
刚刚维贞屋里,维贞把曾妈妈跟她说话一股脑告诉了可贞四人,急得许嬷嬷毛嬷嬷杀鸡抹脖使眼色,几次拿话岔开,脸都抽搐了。可维贞就当没看见没听见,一鼓作气全都说了。
那些话儿都是隋嬷嬷告诉曾妈**,可贞估计倚着隋嬷嬷现如今性子脾气,添油加醋是肯定。曾妈妈带话回京城,说不得又添了点佐料。
反正从维贞嘴里说出来时候什么忤逆主母、咒骂主母、别籍异财、不孝不敬,罪名一大堆,简直没一个是好。就是当初谈氏那事儿,於贞一人跑到前院去下意识告诉了顾仲利知道也是错,对亲兄弟都这么幸灾乐祸不依不饶,这品行也算是掉了地了。
听完后,可贞想死心都有了。
一方面,实是不知道隋嬷嬷联想能力怎么强,简直就可以写小说去了。另一方面,可贞听了这么事后也确实觉着自己挺罪大恶极,确实就该死去了。
计家,想必是恨不得弄死她们了吧!
林氏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贞看着微弱灯光下林氏侧脸,怪道说灯下看美人了。原本可贞看林氏就已是觉着很美了,可再如此一看,只觉着自己以前眼神仿佛不大好。
虽比一年前看起来苍老了些许,多了些小细纹,但是气韵,甚从前了。
不由得开口道:“姨娘真好看!”
林氏一愣,蕴儿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心里登时暖洋洋。随后替可贞掖了掖被子,笑道:“蕴儿可比姨娘好看多了。”
可贞努了努嘴,“那也是因为姨娘会生。”
其实这话可贞自己都不大信,因为据可贞观察,自己应该像那没见过面老爹多一些。
想起这老爹,可贞不由得又叹气上了,真希望他能靠谱一点,否则,这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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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女户
第六十四章女户
因着心里存着事儿,可贞这一觉睡得并不好。
林氏是一晚上都没怎么睡,本来就一肚子心事,又时不时要瞧瞧可贞被子可曾盖严实。
翌日一早,母女俩起身,便俱是顶了熊猫眼了。
刚收拾好,秦大婶子并马大娘就过来了,宝蓝买米用了二十文钱也被送了回来。
可贞便知,厨房里梁婆子必是受罚了。
虽则,朱氏,还有於贞,可贞也有点,都是满心盼望着狠狠整治计家人。
不过,秦大婶子她们处事,是不可能像朱氏说双倍这么儿戏。但是,这该罚,一个都跑不了。
肯定,头一个就必定是梁婆子,甚至,只有她一人要罚。
宝蓝柠子起得早,下人们,都有自己管道途径,有些事儿,说不得比主子们还要预先知道。
果然,秦大婶子并马大娘走后,宝蓝柠子细细告诉了林氏可贞知道,果然只有梁婆子一人受了罚,还不轻不重,只罚了几个月月钱。
可贞苦笑,这种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能罚几个月月钱,还必是秦大婶子出了力了。
可是长此以往,这日子该怎么过?
可贞真心觉着自己生病了,怎么那么多想头,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
林氏把钱拿荷包装了,塞给了宝蓝,笑道:“傻丫头,一石米才一两多一点银子,你这二十文,哪里就止买这么点米呢!”
宝蓝掐着指头算了算,登时红了脸。
林氏也知道,这些小丫头自小宅门里长大,每月都有月钱都有份例,哪里曾计较过这些。也就只有蕴儿,不知是怎么回事。侧过身子一看,果见可贞小嘴里嘟嘟囔囔,登时又笑了起来。
可贞确实心里心算来着呢,可是这算来算去,连一石米是多少斤都没有算清楚。不由得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就这脑子,还想出去自己过日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抬起头来,见林氏看着自己笑。马上就会过意来了,正了正脸色。眼珠子一转,努了努嘴,一本正经道:“姨娘,您好好教教宝蓝姐姐,别等出门子了,婆家闹笑话。”
臊得宝蓝脸唰一下就红了,林氏并柠子也都掩着嘴笑个不住。
宝蓝红着脸,咬着嘴唇朝林氏道:“姨娘,依奴婢看,其实是姑娘想学了,假托我名头呢,姨娘还是教姑娘吧!”
可贞也笑了,“我还早着呢,还有好几年才及笄。倒是宝蓝姐姐已是十五了,可就眼前了。”
宝蓝这回真心臊得没地待了,说了句‘姑娘就知道打趣我’,就转身进了内间了。
可贞掩着嘴歪椅子上笑开怀,可这心里,倒是真又有些想头了。
林氏也被可贞话触动了。是了,宝蓝今年已是十五了,柠子也十三了。早年自己还曾想过,等到了时候,就求了太太恩典放宝蓝出去。可是现,怕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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