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跟在她身边,时不时地还要偷偷看她,她的风姿虽然不及凝芳那么卓然,但也算得是很漂亮了,看着看着,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她被人贩子绑架的情形,她蒙着口罩被捆绑在小船上时,他是如何给她松绑的突然,他心里一动,一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一把拉起柯兰的手,有点激动地轻声说道:“小兰,你还记得那次你被那些人捆绑的事吗?”
柯兰脸一红,眼睛里充满了害羞的表情,嗔怪道:“怎么啦?又想什么呢?
都是那次你““我是说,他们这些人贩子绑了人在外面行动,是不是都要把女人伪装一下,就象上次你被他们捆了以后,他们给你戴上口罩,还有,贡布刚才也说看到了晚上有个女人被捆绑着,她也戴着口罩呢,所以我想,凝芳姐就算来到了这里,那也是被他们捆着的,那就是说,他们也一定会把口罩给她蒙上,这里的人当然就看不到她的脸咯所以,我们这样问他们,他们当然说不知道啦。”
柯兰听他一说,一下子恍然大悟,她看着他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爱意和赞许,笑起来的时候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展露开来。
“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
她有意这样问他,想看看他的主意。
他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你也带个口罩,那样会方便一些,你看呢?”
他有些不怀好意,她从他的笑脸里看出来了。
不过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她真的在集市里转悠起来,还好,还真的有一个铺子上有口罩卖,口罩是白纱布的,就像医院里的那种厚厚的,小王挑了一个给她戴上,觉得太大了一些,又换了一个小一点的,这下戴在柯兰的脸上真是非常合适,他把上下沿都仔细地拉扯平整,然后把带子很小心地系好,柯兰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任由他摆弄着自己,就连那年轻的女摊主都在奇怪地看着他们。
离开了那里,他们又继续闲逛,目的是让别人注意自己,柯兰这时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小王,轻声地问道:“我把口罩摘了吧,这样子又没有什么用途的,好吗?”
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指挥他的心理,那一点点矜持早已被他给融化了,她很想听他的,只要他说她就会去做。
“这样不是蛮好么,我就喜欢看你的漂亮眼睛,一眨一眨的特美。”
“哦,你是说我的鼻子和嘴都不好看?”
她说话不是很清楚,那是戴着口罩的缘故。
“都好看,那是要留在家里看的,不能给别人看,是不是啊?”
小王和她调着情,心里越来越开心。
“你看前面有个茶摊,我们去喝杯茶水吧,我渴了。”
柯兰说着向那个地方走去,小王赶紧跟上。
刚坐下,那女摊主就问道:“喝什么茶?”
柯兰看着小王征询他的意见。
小王说道:“茉莉花吧,清爽一些。”
老板娘看了看柯兰,笑了笑说道:“哟,你也长得这么好看的眼睛,这几天怎么都是好看的姑娘来我这里,呵呵,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柯兰一听,觉得其中有戏,便赶紧问道:“大婶,你说的好看姑娘是怎么样的,能给我说说吗?”
“嗨呀,那是昨天的事了,也像你一样的一个姑娘,也带着一个小口罩,把嘴都绷得紧紧的,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好看,大大的好像会说话一样,她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我的茶摊给打翻了,要不是看她可怜我就让她陪我茶水钱了。”
“你怎么说她可怜呢?她怎么啦?”
柯兰疑惑地问道。
老板娘看了看她,接着说道:“她呀,一看就是被人捆着的,那眼睛里都在伤心呢,旁边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从她衣服里看到了捆她的绳子,还有她戴的口罩干吗要把带子扎得那么紧呢,都掐进脸蛋上的肉里去了,她站起来的时候,嘴里说不出话光‘呜呜’的叫了,那我就听出来了,她嘴里肯定塞了什么东西了,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让她说话,我看一定是布呀什么的。”
老板娘顿了顿,给柯兰续了一点水,接着又说道:“我呀,偷偷地在边上看了,她的嘴啊好像还被胶布贴住了,真的,那胶布都跑到口罩外面来了,好大的一块哦,太可怜了。”
柯兰又问道:“他们大概长得什么样?”
老板娘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柯兰都在心里记下了,确定就是被绑的李凝芳无疑。
于是她摸出一些零钱把钱付了,立刻和小王返回了客栈。
贡布就坐在大门口的那块石头上,见他们回来了,便用手招呼他们,然后来到旁边的树下,柯兰知道他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也不问他,只用眼神示意他,贡布开口说道:“柯同志”
柯兰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老贡,不要这样叫我,就叫我小柯好了。”
“唉,好的,小柯同志”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打听到了,昨天是有三个人在这里住过,是中午过后来的,下午出去了以后,晚上就回来了两个人,就是我晚上看到的那两个,他们也说这三个人很神秘,特别是那个女的好像行动很不方便,他们说这样的事情常常有,所以也就不管了。”
“那后来呢,那一男一女去了哪里?”
小王插嘴问道。
“哦,他们是往普旺镇方向去了,是客栈里的服务小姐说的,他们晚上回来的时候问了那小姐,到普旺镇要多少时辰,那小姐正好去过那里,所以就记住了。”
“普旺镇?离这里远吗?”
“按照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大概要两天的路程,那里基本上* 近边界了,途中还要经过一个德水县,要是在那里改走大道,可能会比他们先到,因为我想他们不会走德水县城,只会绕过那里走偏僻小道,我是这样想的。”
四十多岁的贡布,毕竟是老民警了,说起话来干净利落。
柯兰思索了好一会,又和他两商量了一下,便说道:“那就这样吧,老贡你想办法通知其他人立刻赶往普旺镇,然后我们沿凝芳姐他们的路线追下去,我想一路上他们总会留下线索的,跟踪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要抓紧时间,因为可能文物已经转手了,要赶在他们贩卖出国以前追到手。”
“好,我这就去。”
贡布匆匆走了,柯兰和小王也赶紧回到客栈整理了一下东西,结算了房钱,等着贡布回来。
半个小时以后,一行三人便踏上了继续追踪的路程,一路上,柯兰和小王不免会流露出那种卿卿我我的感觉,贡布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他会心地一笑,自顾自一骑跑到了前面:“我先到前面观察一下”
小王骑在马上,看见贡布离他们越来越远,他的心情便开始飞扬起来,拥着柯兰的臂弯渐渐地收紧
路边的花草树丛很高很高,所有原始的的生命都悄悄地被淹没了,唯有那点激情在疾飞的花草烂漫中飞舞盘旋
出了平原便是崎岖的山路,山林中的山路窄小陡峭很不好走,依达只能下马牵着走,林中的空气既潮湿又沉闷,依达敞开了膀子但还是热的出汗。
为防止行路时发生意外,他给凝芳松了捆绑,只把她的两手腕在胸前捆住,拴在了马缰绳上,再有几圈绳索绕着胸部连臂捆扎着,嘴上的绷带早被解开了,口罩也被摘除就挂在了脖子上,她的嘴仅用一块白布揉成一团牢牢塞着,此刻凝芳既能听得见也能看得到,虽然说不了话,但心情还是比较顺畅。
她的衣襟是敞开的,并从肩膀上往下扒着掉到了肘部,胸部只有一只乳罩扣着,鼓鼓的挺拔在那里,她知道在林子里空气很热,但却不愿意如此的敞着胸怀,可是依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凉快,他喜欢她这样。
幸好这是深山密林,人烟稀少。
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的,低矮的树丛不时遮挡着视线,凝芳在马上已经坐不住了,她的衣服几乎被划破了,身上还被划了几道口子。
原先她还是端坐在马背上的,此时她小心地趴着,生怕再被树杈划到胸部或脸上。
依达在前面牵着马,耳闻凝芳“呜呜”的声音,便回头看了看她,见凝芳对着他直摇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把脸一板:“你又啥事情么,好好坐着不好,那你就下来咯。”
说着便解开她手腕上系在绑绳上的马缰绳,把她扶下了马背。
一阵山风吹过,吹的树林子哗啦啦直响,凝芳激颤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依达便抱住了她:“没什么的,山林子都这样,不要怕。”
说着,他的手顺势在她胸部揉摸了一下,凝芳用被绑着的手稍稍抵御着,嘴里“呜呜”轻轻哼叫,无奈无处可躲,那丰满的胸脯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揉搓着,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下体,可是那里早被他用长布条裹塞紧密了,他知道林子里会有各色各样的虫子侵害人体,早上赶路前他就做好了准备,把她的下体堵塞严密,再用布条包扎起来。
所以当他的手插进三角裤摸向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滑细腻的肉感,只有平整麻木的布的质感,不过布条的下面依然富有令人遐想的弹性。
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睛,却不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来,凝芳几次想要吐出布团,但终因塞得太紧费力太多而放弃了,再说了如果硬要吐出来的话,他一定会再次堵上然后把嘴唇密密的封闭起来,到那时嘴部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整天被绷得紧紧的确实很难受。
一只野鸡从前面窜过,凝芳被惊了一下,依达抽出腰间的佩刀观望了一下又插了回去:“好了,没事,走吧。”
他拉着凝芳手腕上的绑绳,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着前进,不过脚步倒是渐渐加快了,他计算着赶到什么地方可以先填一下肚子。
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转过一个山湾,一个下坡通往一个小村,那个村庄依稀可见,远看着大概也就三五户人家,清一色的小竹楼零星地分布在一个山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