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搂住了他的胳膊,并轻轻地掐了一下。
小王看着她睁着大眼睛一脸漠然的的脸,不禁“噗哧”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声被他用手掩住了,他当然不能说,这样的念头也许只能埋在心底,虽然他的家乡也有小河,甚至还有比这里更悠闲的小船,但却没有比眼前更让他心动的女人了,这个女人正脸含微笑看着他
“哎哟”
这一把掐得他咬紧了牙关,丝丝的从牙缝里直冒冷气。
“嘻嘻”
身边用小手捂着的嘴里,同样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声,颤动的身子犹如花枝一般
村长太高兴了,这个破败的老祠堂里,今天又聚集了那么多的村民,哦,大部分都把老婆都带来了,看来只要有钱赚,都会想法子往前挤。
能坐下的都坐下了,没带椅子的拿块砖头垫在屁股下也坐了下来,那几个还被捆着的女人自然不会都坐着,能拴在柱子上的都拴牢了,那沿着墙边就立了好几根木柱子,那是过去挂牌匾和灯笼的,如今不时兴了,用来拴人倒是很合适。
王瘸子自然也要来,村长早就立了规矩,凡是村里开会,哪家参加会议的人多,哪家以后村里给的好处就多,于是,他和林芝也早早到场了。
林芝还是被麻绳反捆着,绳索都牢牢地绑紧了身子,一件长长的外套穿在身上,将她的捆绑都遮住了,衣服是王瘸子的,原因是林芝的衣物都被花月儿她们早就拿走了,直到把她卖给王瘸子,也就身上这几件,现在要出门了,他只能把他的衣服给她穿上遮挡一下,衣服也不算很宽大,但却挡不住高高挺起的胸部。
她的嘴里依然严严的塞着一团布,出来时却没将她的眼睛蒙上,王瘸子有自己的想法,这么多年了,在村里人面前,他王瘸子从没有过一点自信,如今自己也有女人了,还长得这么好看,那弯弯的眉毛和大眼睛,谁见了不动心?今天他就是要让村里人也见识见识他的女人,让他们也心馋一下,当然咯,她的身子是不能让他们看到的,这是我王瘸子的宝贝,哼哼。
所以,他王瘸子坐在了前排,他扛来的长条板凳就放在村长的面前,他本想把林芝捆在右侧那个最明显的柱子上,后来一想,还不如让她在自己身边并排坐着,让他们好好看看,我王瘸子也能找到一个漂亮女人。
村长开始讲话了:“好了好了,都安静”
说话时,这双五十多岁的眼睛,却在林芝的脸上又打了好几个转。
林芝低着脑袋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周围总有许多眼光在看着她,有很直接的,也有从人缝里穿过来的,眼光中包含着羡慕和嫉妒,还有赤裸裸的贪婪。
对于这些,她毫无奈何。
嘴里含着布团,呼吸有些粗重,却不敢把身子挺直,她知道自己的乳房被他用布条子捆扎了起来,比以往耸立的更高了,再要挺起胸膛,那她实在无法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当然明白王瘸子的心事,就是要让她展示她的身子,早在来的路上她就看到了他四目环顾趾高气扬的神态,此时她倒希望他还是把她的眼睛严严密密的蒙起来,黑暗也许会消失她的羞耻心。
“我们村委会前段时间跟镇委会商量了一下,决定老疤子,让你老婆不要哭了,开会了还哭,真烦死了,要不然你回去吧。”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最后站着的,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人身上,男人很不自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毛巾,往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低声哭泣的女人嘴里塞去,女人低着头不敢反抗,那毛巾就满满地塞着她的嘴,一下就止住了哭泣声,男人在底下使劲地拧了她屁股一把,把她疼得几乎又大叫起来,只是声音被堵住了,她极力想往旁边躲闪,但男人又抓住了她捆在胸前的手腕,女人缩着肩膀,泪水不由自主地又往下掉落下来。
“哦,我们继续是这样的,我们村里啊,准备明年开春成立一个开山队,由我带队,每家每户有劳动力的都可以参加,要是女人能行的话也可以参加,但是,每户只能出一个人”
地下立刻一片闹哄哄,七嘴八舌的倒有了许多的赞成。
王瘸子一听,觉得这个事情似乎跟他没关系,便有些索然无味起来,只是不断地回头回脑,想要看看别人对他的女人有什么反应,却发现乔三运也来了,他那好看的女人却没来,估计还在那小学带孩子呢,便向他招呼着让他过来。
乔三运没带椅子,正站在那里听着呢,见王瘸子叫他,便挤了过去,王瘸子把林芝拉到身前,让她面朝自己跪在自己的两腿中间,然后搂着她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又让乔三运坐在他身边。
乔三运其实不想答理王瘸子,王瘸子却想讨好讨好他,毕竟人家帮忙给她买来了这个十分有风韵的少妇,虽然不是年纪很轻的女孩,但对他王瘸子来说,真像掉入天堂一样,心中自然感激万分,所以打个招呼是免不了的。
村长应付着村民不断的提问,也被几个泼辣的女人骂了几句。
可王瘸子对村长的讲话却没听进去多少,还是乔三运提醒了他,你王瘸子肯定是干不了的,还不如让你女人参加,看她的身子还挺好的,养在家里你王瘸子却是养不起的。这一番话却不是乔三运的心里话,他是有意无意地想让王瘸子找点不顺心,因为他心里有个小九九,那林芝的身子和风韵却不是封雪所能有的。
他的心事,王瘸子那里会猜测得到,可他的一番话倒让王瘸子动了心眼,回到家后,王瘸子迫不及待地就问林芝,会什么手艺,能干得了体力活吗?又摸了摸她的腿脚,心里也思忖着:这么嫩白的身子,要是天天干粗活。搞得和这里的乡下女人一样粗粗糙糙的,那就冤枉了我的钱了。
林芝已经听到他和乔三运的对话,心里也动起了心事:整天这样没事的时候就被他捆着绑着,白天很无聊,除了下午有时候陪他去看打麻将,算是有一些消遣外,一到夜晚就要捆着她干那事,而十有八次都是干了一半他就不行了,然后便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横七竖八地将她捆绑折磨一番。
记得第一次被他捆绑着陪他去打麻将,因为她在边上咳嗽了一声,让他出错了一张牌,便被他当着其他人的面打了一耳光,然后就严严实实地堵上了嘴,当他发现她用求救的目光看其他人时,又气急败坏地把她的眼睛用黑布扎了起来,自此以后,凡带她出去打麻将,总会在把她捆绑结实以后,再把她的嘴堵塞得严严实实,布条将嘴包扎得紧紧的,只许她坐在他身边老老实实地观看,不许发出任何声响,那几个牌友有时候也看不过去,便会想劝他让她松动松动,此时他才会给她松了绑绳,让她给他们端水倒茶,但总不给她取出堵在嘴里的布团,林芝自然也会尽量表现得很服贴和听话的样子,以免让他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
如今似乎有机会可以解脱这样的禁锢,要是他同意她的话,倒是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方式,但是她心底还有那层让她最害怕的事,她不想也不敢抛头露面,每天的被捆绑受虐虽然让她痛苦,却不会受到法律的审判,也不会带给家人身心的伤害,她开始犹豫,希望能有机会稍稍自由一下,又希望王瘸子剥夺她这个机会,哪怕天天被捆绑着,堵着嘴蒙着眼睛,就算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她也乐意,也许有一天她死心塌地跟上他了,他或许会给她身体的自由的可是眼前这个王瘸子,着实令人有些别扭,甚至恶心,怎么说他也不是林芝可以相伴的男人,哪怕勉强相处。
“那你还会什么?”
王瘸子问道,她抬眼看了看他,眼光有些闪烁,犹豫不决了一会,吞吞吐吐之下才说道:“我我会做会计”
“是吗,那可是城里人坐办公室的,没看出来么?”
王瘸子有些不信地托起她的下巴,把她推到床沿上坐下来。
“也不是什么真的会计,就是就是以前帮别人算过一些小帐,算不得会计。”
她想隐瞒,不敢完全暴露自己的过去,便尽力掩饰着。
他一边听她说,一边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扣,把她身上那件他的外衣给脱了:“那也好啊,我晚上就跟村长说去,到时候你就帮他们算算帐目,咱们也可以赚点钱。”
她胸前鼓得高高的,内衣已经裹不住了,下摆都悬空了起来,他把她汗背心似的内衣往上撩起,那只雪白的胸罩便十分饱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鼓鼓的胸脯就跟他早上看见的一样,腋下的乳罩带子深深地嵌进了肉中,不由得让他细细地抚摸了一会,然后伸手到她背后帮她解开扣子。
布条子不紧不松地绑着她的乳房,红红的充血的肌肤鲜艳欲滴,他捏了一把:“疼吗?”
又用两个手指捏住交叉在她胸前捆绑身子的绳索试了试牢度。
“不不疼。”
林芝小声地答道,知道自己的回答是违心的,却不敢显示出来。
“嗯,只要你以后好好的听我的话,不跟我捣乱,帮我把活干好了,不会亏待你。”
说着话,解开了她的两手,只让她的上臂和胸部捆绑着,依然扣好胸罩把衣服披上。
“做饭去吧,我肚子饿了,我要喝两杯,给我炒个下酒菜来,把毛巾咬着,别吐出来。”
林芝本来已经走出去两步了,见他拿着毛巾在手里,便回转了身子,张开嘴等他把毛巾塞进她嘴里,王瘸子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脖颈,一只手把毛巾尽量往她嘴里塞实了。
林芝张着塞得满满的嘴,委屈的眼睛看了看他,胸部因呼吸不顺而起伏着,“快去、快去”
他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
很快,林芝就端上了做好的饭菜,帮他倒上酒以后,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这些都是她已经习惯了的,平时他都会边喝酒边在她身上摸弄一番,今天却一反常态,只喝了几口便不喝了,拿起绳索就把林芝的手脚重新捆绑起来,并牢牢地捆缚在椅子上,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