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放不开。”
“放开我!!!”
顾地主不语,与她对视了半响后,轻轻吐出三个字,“你的腿。”
郭明亮目光顺着一看,囧了,自己的大腿还暧昧地挂在顾地主的腰上。也就是说,她一边叫人家放手,一边用腿紧紧夹着人家
她脸上发热,忙松开腿,低头,站定,淡定,整理了一番思路后,她再抬头,顾地主已经恢复严肃的模样,抱臂倚墙看着她。
“未经允许调戏上司,挑衅权威,惹祸上身,今天没有工资。”然后他微微侧头,看似漫不经心的吩咐,“哦,对了,你今晚搬到我那边去住。”
嘎?搬搬搬到他那里去住?郭明亮傻呆愣了,难道她真的是那种让男人一碰就销魂不已意难忘的体质麽?就因为亲了一下顾地主,就让他欲 罢不能兽性大发要潜规则了她这个小长工了么?不过;也不是不行。。。
见她张着嘴一副难以置信,又是脸红又是脚尖点地画圈圈自责的模样,顾地主的眉头蹙了起来,暗自琢磨,这个家伙到底又想了什么!
“你不是一直在抱怨柴可夫斯基和你太陌生,我允许你们培养感情,今晚我不在家,你们一起睡!”
“我不去行不行?”
“可以。”来不及高兴,顾地主笑眯眯补上一句,“那就让它到你家。”
“。。。。。。”
望着顾地主冷漠的背影,郭明亮内流满面!要不要这样呀!不过就是走出来了一趟,何必那么较真,让她和那个便便斯基共度春宵一晚,他以为她看不出这是在惩罚她麽!
不过,郭明亮笑了,看在今天是她吃了顾地主豆腐的份上,工资不要也值回票价了。就在郭明亮在原地兴奋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的脚夹在他腰上是没错,可是那之前,顾地主的手似乎好像一直放在她的腿上,腰上也有一只,而且还摸她!
玛勒隔壁的,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啊!!!
19、第十八回 萌物出场
回想一下,自从郭明亮被安排进了海澜名苑,她的人参终于被无数杯具餐具冲洗得五彩缤纷,神采飞扬。卖身都卖身了,她的人生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为了赢回她对人生的那么点希望,她最近一直在抓紧时间下迷药,表决心,让顾地主相信自己就像那追随玛丽皇后于塞纳河的狗狗一般忠心,好让自己早日能找到那解放劳苦大众于水火之中的自由之门。
话说,在郭明亮孜孜不倦的努力下,她还真发现了点苗头。那排抽屉的钥匙,是被顾地主随身带着的!也就是说,只要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那么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获得自由
想归想,只是自从那次在宾莎的湿 吻之后,她就很少见到顾地主人,能不能拿到钥匙还是一个问题呢!唉!
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的傅川凑过来,看见郭明亮愁眉苦脸的,忍不住歪眉斜眼打量她,“喂,瞧你那副苦情山茶花的模样,思春了?”
“”她这个样子是在伤春好不好?“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在思春的?”
“唉声叹气,双目无神,最重要的是,你的眼神一落到顾地主的照片上,就发亮诶!”傅川随郭明亮一起称顾臣远为顾地主。
“我哪有?!你要是再胡说,就给我乖乖滚回去写作业,这儿不招待了!”
傅川也住在海澜。现在放暑假,高二的暑假大多数人在奔波,但傅川不需要。他凭借自己以前画的一幅画获得了权威美术作品比赛一等奖,怀里已经揣着国内两所美术高校的通知书,这个暑假他过得悠闲又无趣,所以就频频地来打趣郭明亮找乐子。
恰好郭明亮也缺个可以说话的人,俩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起来。顾地主不让她和傅川打球,她就趁顾地主不在家把傅川带回家,有时候傅川也会帮点忙,干点家务,前提是郭明亮必须负责他的晚餐。两人打打闹闹,日子倒也过得快。
“诶,我说,你和我这么每天背着顾地主见面,像不像白毛女和大春?”
这叫什么比喻?他最讨厌别人把他比作大春。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傅川给了郭明亮一个白眼,转身接电话去了。
回来的时候,傅川居高临下地冲他抬了抬下巴,“郭明亮,帮我个忙。”
郭明亮一个垫子就飞过去,“请人帮忙有那么拽的吗?还有,叫姐姐!”郭明亮大傅川5岁,可他就是不愿意开口叫她。
见郭明亮拿乔端着,他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帮我,我就替你画画,你一直想要的那种风格。如何?”
这个条件令郭明亮心花怒放。在她得知傅川擅长画画以来,她一直渴望他能替她画一张自画像。不是街头画家那种素描写真的,要美化版。开玩笑,未来大师的作品耶,还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自画像,无论是珍藏还是出卖都很值钱很有价好不好?
就这么个简单的条件,郭明亮当下就痛快答应了。
晚上的时候,她按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傅川口中需要帮忙的地方。
到的时候,一位女生已经等在门口。
乌黑的长直发披在身后,身材高挑,气质很好,手里拎着小提琴的盒子。
女生也看到郭明亮了,朝她一笑,走了过来。
“你就是明亮姐?”
秀丽的鹅蛋脸,清丽动人,一笑醉春风,标准的美人坯子。
郭明亮有些疑惑,不是傅川让她过来帮忙的吗?这个美人是怎么回事?
美人修养好,见她疑惑,没有不耐烦,略带着歉意说,“傅川应该都跟你说了。今晚我得赶个商务酒会的场子,这边请不了假,麻烦你帮我顶一下,我跟领班说好了。”
原来是顶班呀。
“好,好。”郭明亮傻呵呵地应着。她还以为傅川要她去代陪酒公主什么的职位,现在看到要代工的是眼前一个这么气质出众的女孩子,她顿时放心不少。
这样的女孩子,做的工作应该不会低俗下三滥到哪里去吧?带着这样的猜想郭明亮踏入,顺便打量起这会所的环境来。
会所名叫。Cheese &Chess。
蓝色和绿色的冷色调,灯光神秘地从坡形天花板的缝隙角落流出,有时虚弱得仿佛是一种光的暗示,它投射出的字母在墙壁、隔断间与地面上漂浮、游移。天花板上映射着奇形怪状的图形,这些图形中甚至还有骷髅头状之类的玩笑之物,青绿和橘黄,令人徒生神秘之意。
空气中还浮泛着某种味道。像开盖的象牙瓶和五彩的琉璃瓶里冒出来的神秘香料,油膏、敷粉或者植物汁液,它们带着足以令人违乱神智的香气侵入你的感官,
氛围很特别,带着某种迷离。怎么说呢,典型的后期象征主义建筑风格。
领班得到通知,默默打量了她一眼,然后领着她到了更衣室,给了她一套工作服。
布料摸在手里,感觉手感蛮好的,郭明亮展开一看,囧了,这是什么工作服?
面对郭明亮明显的惊诧和难以置信,板着脸的领班脸稍稍松了下来,粗略解释了一下,“我们不是变态服务中心,但是,这里是私人会所,订下包厢的人有权利要求服务员的着装,而我们也要尽力满足他们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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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asted Land的房间。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围坐谈笑着,昏昧灯光,酒红色靠被沙发,将房间内的氛围渲染得晦媚起来。
这就是他们比较固定的聚会,几个说不上关系好但有利益上往来的生意伙伴聚在一起,“随便”地聊上一聊,讨论一下近来商海的见闻,开点带颜色的玩笑,联络联络感情。但对于生意上的事情,绝对闭口不谈。本来嘛,来这里为的就是放松身心,谁愿意把那些恼人事抬出来?
他们优雅的举止中老沉世故,得体的衣着下心思难测,眼下说着话朝你微笑着,下一秒谁又猜得到他们会做出什么行动来。
“嘿,多了个小长工感觉如何?啥时候也带出来让我哥几个见见?”几个男人长得不错的衣冠禽兽笑得诡异又狡黠,
“我也听说你最近风流得很,还在宾莎。。。有了人了?”说话的是个风流公子哥,长得也俊俏。他叫谢东非,和顾臣远走得近玩得来,又是一起长大的好哥们,一个圈子里混的,熟得很,也铁。
其实大家见顾臣远没说话,也没意见,反正都习惯了。可谢东非偏不,这家伙老是一副欠虐的死样子,今天还让他见着他脸上若有如无的笑意,心想这家伙大概有料可挖,瞧他那若有所思心事重重又明显是为情所困的表情!玩味的笑容在脸上闪过,谢东非翘上二郎腿,点起手卷烟丝,斜靠在沙发上,打趣他。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之前谁也不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
但,精明的商人,永远在盒子打开以前就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并且早已把对方的阿克琉斯之踵给牢牢握在手中。
顾臣远在这方面,一直是个精明的人。
懒懒坐在椅子上,散漫而低调,随意转着手里的黑莓手机,不紧不慢看了谢东非一眼,“肖秘书出差三天,不过,这样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太紧迫了,我想可以延长到一个星期,你觉得怎么样?”
“”一句话成功堵死谢东非,他扁扁嘴, “我不就是开玩笑嘛,你别放心上,别放心上!”嘴上这么说,他叽里咕噜心里一串暗骂,个没人性的东西!知道他最近忙抽不开身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