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死上一百次也无妨。
慕容星晔收起笑意,一张脸瞬间冷酷的令人窒息,他冷冷的命令道,“脱!”
纯瑕怔怔的,没有反应,任何应对的办法都在她脑中绞成了空白,她不能挣扎不能反抗,犹如等待刀俎的鱼肉。
见纯瑕还在发愣,慕容星晔不耐烦的催促道,“再不脱,朕就改变主意,即刻将秋瑶姑姑活埋!”
失身之辱
纯瑕缓缓跪下,不情愿的亲吻慕容星晔健壮的大腿,眼泪顺着他的腿流到纯瑕的唇边,咸涩的味道沾满了不堪的羞辱。
“后悔了么?”慕容星晔一把将纯瑕推倒在地,俯身压了过去,“可惜,就算后悔,也太迟了!”
“我只是个贱婢,陛下不觉得脏么?”被慕容星晔压在身下,纯瑕还在思考如何摆脱。
“处子之身,再脏朕都要得。”说罢,慕容星晔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坚挺刺进了纯瑕的身体,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将她穿透。纯瑕臀部的伤不堪重压,只好擎起腰部,咬牙死撑。
“贱婢就是贱婢,不用教就知道怎么迎合!”慕容星晔的话极其讽刺,他握着纯瑕的腰,猛力的抽送,愉悦之余还要用言语羞辱她,“再把腰抬高点!”
纯瑕咬唇隐忍,眼泪汹涌的如同奔流的江水,身体痛的如同刀割,漫长的折磨彷佛流逝了她的一生。慕容星晔不管不顾,一味的恣意发泄,彷佛身下不是一个躯体,一个血肉,一个有着生命的女子,而是一件玩物,一件只用来发泄×欲的工具。
末了,慕容星晔起身,将不远处的一块布幔踢到了纯瑕的身上。在他眼里,纯瑕和那着了灰尘的布幔一样肮脏,被丢在一起也是无碍。
纯瑕按着身上的布幔慢慢直起身,痛楚狰狞蚀骨,“死”字在脑中频繁闪现。
慕容星晔披起龙袍,然后背对着门坐下,声音疲倦的喊道,“来人!”
门应声而开,走进来的是万户群,“陛下有何吩咐?”
“朕要沐浴。”
“陛下是说在这儿?”万户群看了一眼暴室恶劣的条件,怀疑的问道。
“嗯。”慕容星晔漫不经心的应了应,睨了一眼发丝凌乱,一身血污的纯瑕。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临出去时,万户群蔑视的看了纯瑕一眼,带着笑意的合上了门。
一切准备得当,慕容星晔谦退了所有人,坐在浴桶里看着纯瑕,“你是把自己当皇后了还是当贵妃了,还不快过来服侍朕沐浴?!”
失身之辱
纯瑕忍着下体双重的痛楚慢慢起身,步履维艰的走到浴桶前,拿起准备好的柔布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体,一下一下,很轻很缓,但她心里却恨不得拿的是把刀,直接杀了慕容星晔,免得他再害人害己,昏庸残暴。
“进来。”慕容星晔捧起一捧水,然后慢慢洒进浴桶。
纯瑕怔了怔,随即又顺从的低下头,慢慢进到浴桶,忍受着臀部和下体沾水后的痛继续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子,他的躯体在水里泛着污浊的光,让纯瑕万分恶心。
慕容星晔拉过纯瑕的手,反过纯瑕的身让她坐到他腿上,然后在纯瑕耳边温声细语道,“怎么样,还疼么?”声音温柔的像一个疼惜妻子的丈夫。
纯瑕恍惚,又清醒,低头答道,“不疼。”
慕容星晔的目的就是想让她痛,可就算是痛,纯瑕也不要在他面前坦诚,他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他想毁掉的也已经毁掉,纯瑕会死,会痛,会流泪,可是她的倔强永远不会屈服。
“那就是不尽兴了。”慕容星晔邪笑着,摸着纯瑕的臀部,找准位置再一次进入了她。
纯瑕倒吸一口凉气,手死死的按着浴桶边缘,身后阴冷的声音略带戏谑的问道,“你难道不会叫么?”
纯瑕缓了缓神,回道,“奴婢没有想叫的感觉。”
只一句,彻底激怒了慕容星晔,他猛地按住纯瑕的腰,粗鲁而疯狂的抽(动了起来,没有怜惜,犹如禽兽。
浴桶里的水一荡一荡的,飞溅满地,最后一刻,慕容星晔粗(喘着离开了纯瑕的身体,回手甩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恼羞成怒的披着龙袍离开了。
纯瑕坐在早已冷却的水里,嘴角却是弯的,因为慕容星晔侮辱了她,而她也讽刺了慕容星晔。
宫里是谣言最盛之地,尤其是陛下和妃嫔之间的鱼水之欢更是说的天花乱坠,传的不堪入耳。一项端庄矜持的皇后的寝宫时常传出毫不晦涩的娇(喘声,某某宫的才人因为羞涩不会嘤咛而被陛下惩戒,某某宫的婕妤因为侍寝时不够迎合而被陛下痛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秋瑶姑姑和圆喜进来看到地上斑斑的血迹,再看到浴桶中披散着头发两眼空洞的纯瑕时,两个人都心疼的哭了。
身体只是一具皮囊,能换回秋瑶姑姑一条命,纯瑕没有半点不舍,何况秋瑶姑姑的命受到威胁也是因为她,只是纯瑕替自己感到惋惜,一句话破碎了曾经华美的希翼。
残破的身体,就像盛开后衰败的花,谢了就是谢了,既是再开也不会是同一朵,温润如玉的男子今生终是注定与她无缘,纯瑕想。
可秋瑶姑姑却反驳纯瑕,说她太过偏执,说真正怜惜她的男子,就会像纯瑕所言般,身体只是一具皮囊,他是不会介怀。
但纯瑕始终觉得,只有完璧之身才配得上温柔如玉的男子。
没几日,臀部的伤结痂,丑陋至极,虽然纯瑕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伤疤,但是她瞧见圆喜看到她身上结痂时严肃又痛苦的表情就知晓了。
趁着圆喜倒在冰凉的地上熟睡时,纯瑕拉着秋瑶姑姑问道,“姑姑,宫里可有能去疤的药膏?”
秋瑶姑姑斩钉截铁的说道,“有,雪凝玉华膏。”
纯瑕大喜,但是秋瑶姑姑随即打消了她的念头,“姑姑知道你又是为了圆喜,可雪凝玉华膏是贡品,原有三瓶,当年夏妃不慎划伤了面颊,陛下赐给了她一瓶,现在宫中仅剩两瓶,不在太医院,而在陛下的寝宫里,你现在自身难保,何况是拿难于登天的雪凝玉华膏了。”
秋瑶姑姑言之有理,纯瑕被囚禁在暴室,连门都出不去,就算是出去了,也进不了慕容星晔的寝宫,更何况慕容星晔对她恨之入骨,不再折磨她就是好的了,哪里会给她雪凝玉华膏。可是圆喜她还是洁白之躯,纯瑕不希望那难看的疤痕毁了圆喜的一生,纯瑕还企盼着有一天,圆喜能离开皇宫,带着她希翼的那份美好去过平凡的生活。
“几天没见,胆子又大了啊,把主意都打到雪凝玉华膏上了,哈哈。”令人惊恐的声音,只有慕容星晔发的出来。
门一开,露出那张罗刹般的脸。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原来秋瑶姑姑还知道夏妃的事啊。”慕容星晔踱步走进来,整了整袖口,笑容突然消失,“朕总觉得,有人知道了宫中太多的事,对朕是种威胁。”
纯瑕见秋瑶姑姑僵在原地,来不及去喊圆喜,只伸手拉了拉秋瑶姑姑的裙摆。秋瑶姑姑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饶道,“陛下,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请陛下恕罪。”
“哦?”慕容星晔饶有兴味的看着秋瑶姑姑,问道,“只是道听途说都敢这样四处招摇,如果是真的知道还不以讹传讹?”
秋瑶姑姑惶恐,一时间被慕容星晔堵的哑口无言,只好狠命叩头求饶,在宫中,为了保命,有时就要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扭转乾坤。
头颅与地面碰撞发出揪心的声响,可是慕容星晔却视而不见,把这血腥的一幕当成戏曲一样看待,难道他是喝蛇血吃蝎肉长大的么,怎么能冷漠无情到如斯的地步?
纯瑕赶忙将手伸到秋瑶姑姑磕头的地面上,阻止秋瑶姑姑做傻事,以慕容星晔的脾气,就算秋瑶姑姑磕头磕到死,他也不会饶恕她。秋瑶姑姑当即将纯瑕的手推开,继续磕,纯瑕抬头看到慕容星晔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顿时明白了慕容星晔的用意,他的目标根本不是秋瑶姑姑,而是她。慕容星晔就是在等她反抗,等她叫嚣,这样游戏才更有深意。
即便知道慕容星晔的想法,纯瑕也无法像他那样漠视一切,冷言看人。
圆喜闻声醒来,见慕容星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秋瑶姑姑跪地磕头,吓的她连忙跪了过来,小声道:陛下。
“秋瑶姑姑,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宫女,朕来了这么久才知道出来问安,真是有失礼数的很。”慕容星晔借题发挥,责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秋瑶姑姑的头磕的血肉模糊他不管,居然还有心情增加罪名,纯瑕顿时恶向胆边生,心里一堵,喝止道,“够了!”
秋瑶姑姑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纯瑕,额头上的血顺着她的鼻梁流下却仍不在意,“纯瑕,住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纯瑕不理会秋瑶姑姑的警告,继续道,“陛下,秋瑶姑姑已经磕伤了额头,就算罚过了。”一字一顿,做为一个宫女纯瑕着实没那么大的勇气,可是做为一个不惧死却畏活的人来说,她的胆量还没发挥到极限。
慕容星晔对纯瑕的话置若罔闻,狠绝的表情丝毫未变,“朕还没说停,你怎么就停下了呢?”
闻言,秋瑶姑姑又开始没命的磕起头来。
纯瑕一恼,恨不得起身和慕容星晔来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估计他的心拿去喂狗狗都嫌没味儿,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好了,“请陛下饶了秋瑶姑姑,纯瑕来替她赎罪。”说罢,纯瑕的头狠狠的向地面砸去,刚砸一下,就满眼冒星,一闪一闪的,但却把她砸的清醒了许多,她在心里嘀咕:这又不是慕容星晔的头,我磕那么狠做什么?
慕容星晔万万没想到纯瑕会来这儿出,皱着眉头吼道,“停下,朕没让你磕!”
你不让磕我就不磕?我让你放过秋瑶姑姑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