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贤子见纯瑕心意已决,便不再看口说什么,只是嘟着嘴,与‘依依’做最后的告别。
叶芷为纯瑕披上绫纱,整理着她的头饰,问道:“主子为何非要去讨好蕴贵嫔呢?”
依依
圆喜也不解,“就是,蕴贵嫔除了对陛下温柔的像水似的,其他人一概凶蛮相待。”
纯瑕笑笑,“我知觉的与蕴贵嫔投缘罢了。”
抬眼‘依依’欢快的跑了进来,直奔纯瑕脚下,纯瑕弯腰将它抱起,顶着它的额头与它亲昵,然后抱进怀中,携了圆喜去了漪梦宫。
蕴贵嫔见来的人纯瑕,脸上不由的漫过几片阴云,直到看见圆喜怀里的‘依依’,她的眸光才转向温和。
“不知纯妃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赐教?”
纯瑕柔缓一笑,“不过是瞧着小兔子可爱,想来蕴贵嫔可能会喜欢就送来了,希望蕴贵嫔不计较前几日本宫的唐突。”
蕴贵嫔一听说那小兔子要送与她,随即欢喜起来,“臣妾不知纯妃娘娘的唐突所指何事?”
“正是请蕴贵嫔去阡华宫与陛下一同用膳之事。”纯瑕羞于出口的说道。
蕴贵嫔欠了欠身,“娘娘严重了,是蕴儿身子不适扫兴了才是。”
纯瑕淡笑,转身接过圆喜手中的‘依依’转手交到蕴贵嫔怀中,蕴贵嫔当真就开心的不得了,那天真的笑简直与当年纯依如出一辙,纯瑕看着看着,竟然出神的回想起伤感的往事来。
直到蕴贵嫔第二次唤纯瑕,圆喜扯动她的衣襟,才让她回过神来,圆喜在一旁提醒道:“主子,蕴贵嫔问您小兔子的可起了名字。”
纯瑕“哦”了一声,将“依依”二字说的倍加清楚。
“依依?”蕴贵嫔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但转瞬即逝,她抱进怀中的‘依依’,笑道:“那臣妾就谢过纯妃娘娘了。”
见蕴贵嫔神情微变,纯瑕激动不已,“只要你喜欢就好。”
纯依,是你么,我是姐姐纯瑕啊,你一点也不记得了么?纯瑕用思念的目色盯着蕴贵嫔的脸,心中五味具杂,亲人健在的想法对她来说一直是奢望。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呢。”蕴贵嫔不加掩饰的说道。
为了不暴露纯瑕的认妹的目的,纯瑕强迫自己离开,“那本宫就不打扰蕴贵嫔了。”
蕴贵嫔抱着依依欠身道:“臣妾恭送纯妃娘娘。”
战乱
拉近了与蕴贵嫔的距离,纯瑕极其高兴,如果蕴贵嫔真的是她妹妹纯依,她简直无法预想那种从天而降的喜悦。
结果刚一回宫,就看见沮丧不堪的慕容星晔坐在那里,背影忧伤的让人忍不住上前抚慰。
“陛下”
慕容星晔身子一阵,回身蓦地抱住纯瑕的腰肢,难掩的伤感之情流露而出。
“瑾秀死了”
纯瑕闻言不自觉的一颤,这样的噩耗与慕容星晔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慕容瑾秀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怎么不难过不忧伤?
“陛下请节哀。”
纯瑕环住慕容星晔,她能体会他此刻的伤心与无助,人死不能复生,除了思念连哭都变成了徒劳。
“梨落”
“臣妾在。”
纯瑕眼圈泛红的看着慕容星晔,竟然替他难过了起来。
慕容星晔再不说话,只是用寂寥的叹息和伤痛来平复内心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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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意中上手机翻看了书城的留言,才赫然发现亲们的诸多埋怨。
在此,某葵想和亲们解释几句。
我不是专职写手,每天要起早上班,下班回来吃饭洗澡就开始码字,亲们看到的短短十分钟的内容往往是我花了一个小时的成果,我不想写流水账,也不想费口水凑字数,想多更新也想保证质量,有时遇到瓶颈,有时无奈加班,诸多原因都可能导致文文更新的缓慢。
有的亲说我不负责,没时间就不要写小说。
我不想说太煽情太做作的话,我只能说,我拼命的赚钱不过是为了拮据的生活得到微微的改善,希望大家能体谅我,理解我,也感谢一直追文的亲们,有意见有建议都狠狠的评论吧,让我知道,让我改进。
我保证结局会让大家满意,保证能不虐尽量不虐,咳咳,不过话说回来我可能又要开虐了,亲们准备好速效救心丸。
Ps:提议大家存个两三天看一次。
(身后传来“嗖”的一声)谁?!谁扔鸡蛋砸我?!(“哐”的又是一声)妹儿的,谁用砖头砸我?!
战乱
慕容瑾秀一死,将曦晋与晨晏表面维持的和平彻底土崩瓦解,就在慕容星晔陷入无法自拔的伤痛时,晨晏发兵曦晋,倒戈相向。
慕容星晔彻夜与权臣商讨应对之计,一连几日未踏足任何一个妃嫔的寝宫半步,好在钱禹博将军谋略过人,骁勇善战,并未让晨晏轻易占取丁点风头更是俘虏了数十名士兵和百姓。
慕容星晔暗暗松口气的时候,另一件骇人的事情在宫中发生
夜幕降临,如墨的黑,诡秘的令人窒息。
纯瑕缓缓从浴桶中站起,光滑如缎的肌肤让贴着晶莹的水珠,为本就白皙的玉|体镀上一层玲珑之美,她踏出浴桶,穿上秋瑶姑姑递来的纱衣,湿润的发贴合在肩,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姑姑,怎么没瞧见叶芷和圆喜?”
纯瑕闷声看向浴室门口,以往就是不用她俩服侍,两个人也会粘在这里,今儿是怎么了?
“可能是在厨房又琢磨新式点心呢。”
纯瑕笑道:“那可是要去瞧瞧了。”说着就走出了浴室。
忽然,一个黑影闪过,纯瑕未等看清,便被人封住了口,身后的秋瑶姑姑一惊,刚要求救却也被人绑了住,纯瑕这才发现,小贤子、小源子、叶芷和圆喜通通被绑了手脚堵上了嘴,一个个背靠背围坐在一起,四个黑衣蒙面男子正用刀胁迫着他们。
纯瑕用凛冽的目光怒视着那四个黑衣男子,其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开口道:“若想她们活命,就乖乖的跟我们走。”
纯瑕一挣身,身后捂着她的男子会意的松开了手,她开口厉声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纯瑕不是不想求救,只是她觉得宫里护卫来的速度比不上黑衣男子落刀的速度。
“问那么多干什么?!”另一个黑衣男子凶道。
“好,我随你走,但你们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否则我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呵,臭娘们,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凶光毕露的黑衣男,语气不善的骂道,身型瘦弱的男子轻咳一声,他便不该再造次。
晨晏
一个月后的晨晏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渐近的身影,疲倦的面容加之令她刻骨铭心的脸,她缓缓朝他伸出手,他却突然变了脸,凶神恶煞的如同罗刹重生,嗜血的双眸凌冽狠绝,尤其是那双手,竟然,沾满了鲜血
“陛下!”
睁开眼,纯瑕满头冷汗,手置在起伏不定的胸口,腕上的玉镯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青光,她不禁回响起刚刚的梦魇,慕容星晔得知她被囚禁在晨晏,一定发指眦裂,赶尽杀绝,恨不能除尽晨晏的百姓吧?
玉雪海棠屏风的另一边,一个黑影竖起,接着传来男声的轻问:“怎么了?”
纯瑕掩下身子在被褥中,低声回道:“没什么,做噩梦了而已。”
“哦,那要不要叫冰儿来陪你?”男子体贴的问道。
“不用了,没事了。”纯瑕客气的答道。
然后寝室恢复原先的平静,无声的褪去慢慢长夜。
翌日,纯瑕穿戴整齐在站一旁,屏风另一边的男子收起屏风,行至床边坐下,扯开整齐的内衫,露出半壁胸膛,纯瑕避过脸去,听他冲殿外朗声道:“来人。”
侍女们鱼贯而入,低头恭敬的行礼道:“皇上。”
是了,就是恭帝玄威。
纯瑕被劫持到晨晏,就是玄威的主意。
犹记得那一日,纯瑕初到晨晏,玄威开门见山的告诉她,他们要进行一场交易,他要的是晨晏百姓的安全,而她能得到的便是身边人的无恙。
没有血腥的战场,也非两败俱伤的交易,不管是晨晏的百姓,或是阡华宫的宫人,都是人命,纯瑕不想看到死伤,于是纯瑕听从玄威的意思,按照他的说法照做,与他每夜同宿一寝,却用屏风隔开。
这戏演了一个月,却没有什么进展,更确切的说,是玄威根本不告诉她,事情到了何种地步。
玄威倦怠的提了提手,便有侍女上前为其更衣洗漱,打理妥当。
用了早膳,玄威去早朝,纯瑕便被禁足在寝宫里,日复一日的与时间煎熬。
晨晏
玄威下朝回来,便会带着纯瑕在宫里四处走走,赏花观鱼,闲话家常。
纯瑕从心底赞叹玄威的君子气概,他平和内敛,举止潇洒,温文儒雅,冷俊沉着。
他们或是聊养花,或是谈乐曲,却闭口不谈两国之间的战事和慕容星晔的分毫。
纯瑕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这路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走过,身旁的玄威更是怔怔的,彷佛走了一条不归路般难受。
“皇上怎么了?”
玄威勉强一笑,目光投向了前方宫殿的匾额——惜瑾宫,“这里是瑾妃的寝宫。”
难怪玄威的表情那么不自然,他只顾与纯瑕闲聊,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慕容瑾秀的寝宫,思及已薨的瑾妃,玄威难免黯然神伤。
“皇上”纯瑕想开口转移玄威的注意,却被他半路打断,“想不想进去瞧瞧?”
“改日吧,纯瑕走的有些累了,不如回去吧?”
玄威恋恋不舍的望着宫门,苦涩浸在饱含思念的回忆中,他合了合目,“朕已经很久没踏足这里了,既然来了,你就陪朕一同进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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