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容瑾秀却误会了玄威,表情瞬时乌云密布,“哦,你是怕孩子有事才来接我的,那我现在把孩子打掉,是不是就可以常住曦晋不回晨晏了?”
玄威又无休止的讨好解释了一通,这才安抚了慕容瑾秀,不然以她的脾气,她绝对会为了留在曦晋而把孩子打掉。
慕容星晔一边灌酒一边欣赏歌舞,偶尔也偷看一下席间还在闹别扭的玄威和慕容瑾秀,见玄威甚是在意慕容瑾秀,他这做皇兄的终于可以心安理得一点。
那日后,纯瑕三人继续在暴室里麻木的洗着没有止境的衣物。
“秋瑶姑姑,那天救我们的人就是嫁到晨晏的瑾秀三公主么?”圆喜捶打着盆里的衣服,忽闪着水灵灵的眼睛问道。
“是,三公主是我看着长大的,心性善良,可惜”秋瑶姑姑感慨着这场政治联姻的给慕容瑾秀带来的下场。
真的会叫
慕容瑾秀,曦晋三公主,年仅十五岁便被嫁到晨晏,是让慕容星晔最心疼的妹妹,也是让他最头疼的妹妹。纯瑕记得刚进宫时,传言慕容瑾秀三公主为人刁钻野蛮,现在看来,宫中的口舌,十之有九不可信。
“听说今日晨晏的皇帝亲自来接三公主回晨晏,陛下尽地主之谊特设了家宴,估计是不会来难为我们了。”圆喜抬头看了看夜色入半的天,说道。
“谁说因为家宴朕就不来了?”慕容星晔扶着门,一脸醉意的笑问道。
慕容星晔无视已经石化的三人,步伐凌乱的走过来,跌跌撞撞的奔着圆喜而去,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吻上了她的脸。
圆喜惊慌失措,愣愣的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慕容星晔的脸庞,纯瑕心知,那么近的距离,是圆喜从不敢奢望的尺度,而此刻却真真的出现在圆喜面前,还带着掠夺般的吻,叫她如何抗拒?圆喜的心,怕是已向更深的深渊陷去。
纯瑕大惊失色,看着慕容星晔急不可耐的撕扯着圆喜的衣衫,圆喜任由他摆布却不知反抗,慕容星晔已经毁了她,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毁掉圆喜,她顾不上身份和礼数,上前阻止道,“陛下,求您放了圆喜”
慕容星晔意乱情迷,欲火撩拨着他的坚挺,他现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扰,所以冷冷的吼出一个字,滚!
纯瑕方寸大乱,没头没脑的就吐出一句,“纯瑕愿代替她,代替她”
慕容星晔极其憎恶的将纯瑕一脚踹开,咆哮着说道,“滚,朕没兴趣和不会叫的石头欢爱。”
纯瑕被踹倒在地,又急忙爬起上前拉着慕容星晔的下摆喊道,“陛下!纯瑕会叫!纯瑕会叫!”
慕容星晔松开圆喜,饶有兴味的低头看向纯瑕,伸手勾起她的下颚,酒色迷离的眼睛在她身上打转,“真的会叫?”
“真的会。”纯瑕盲目的点头,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慕容星晔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伸手将纯瑕从地上捞起,抱着她大步流星的离开暴室。
真的会叫
夜,那么黑,那么黑,风过叶动,悲伤的宁静从四处袭来,纯瑕感觉异常的冷。
慕容星晔将纯瑕带到菊欢宫,也就是他自己的寝宫,一把将纯瑕丢在那柔软芳香的金龙腾祥床褥上。金色的床帐,金色的流苏,可纯瑕却没有心情去体味周遭的奢华与金碧,因为慕容星晔这头猛兽已经扑了上来。
衣衫和纯瑕的心被一同撕裂,她从慕容星晔的眼瞳里看见自己布满伤痕的身体,一条一条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血肉翻飞,而慕容星晔却嘴角噙笑,手指顺着一条深深的伤慢慢拂过,像似在告诉她,这就是与他为敌的后果。
慕容星晔褪下龙袍,带着他的粗暴刺进纯瑕的身体,纯瑕痛的浑身颤栗,额上布满汗珠,他咬着她的胸(乳,手死死的按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眼泪成行流下,纯瑕的身如一具枯骨,她的心如一滩死水,痛楚喧嚣,屈辱翻腾。
须臾,慕容星晔抬起头微喘着喊道,“叫!”
拳头已捏的泛白,纯瑕张开口,眼睛盯着摇晃不定的流苏,不情愿的吐出一丝呻(吟,闻声,慕容星晔加重了穿刺的力道,随之狂暴的吼了起来,“叫,给朕大声的叫!”
纯瑕闭上眼,两行泪落,委曲求全,心如死灰。
慕容星晔终于满意,他抱着纯瑕的身体,反复抽动,最后一阵痉挛,瘫倒在她的身上,然后渐渐入睡。纯瑕被慕容星晔压在身下却不敢抽身,她怕吵醒了他,会再受一番凌辱,只能忍着挺着,祈求窗外的夜色能快些退去。
纯瑕的眼睛迷蒙着泪水,她在想,如果没有当年那场大火,纯家没有变故,她就不会承受这样的屈辱。纯瑕一夜无眠到天亮,而慕容星晔却一觉安然到早朝,他醒来看到睡在身边的人是纯瑕,先是蹙了蹙眉,随后揉了揉胀痛的头,嫌恶的起身离去。
离开菊欢宫回到暴室,纯瑕的身上除了痛,还是痛,除了尊严,只剩下屈辱。
迁花
纯瑕在菊欢宫被慕容星晔羞辱之后,慕容星晔再也没有出现在暴室,大概是折磨够了,觉得无趣就忘却了,只是白日做那些没完没了的苦活,偶尔再受上一顿鞭笞,这样的日子,始终没有转变。
纯瑕依旧拖着疼痛的身子照料后院的花草,等待着它们花开见日之时,可想到花开正盛之际有可能遭受一场倾注的暴雨,这花儿到底该不该开,纯瑕纠结了很久都没有答案。
可是,花开没等迎来狂风暴雨,倒是引来了张扬跋扈的妃子。
要说这暴室是宫中最晦气的地方,冤魂野鬼怕是数之不尽,平日里别说是皇后妃嫔都绕行,连宫女太监都不想多往这边看一眼,今日怕是太阳打西边升起的,不然宁妃怎么会来此呢?
“这沁心的花香看来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人未现,声先起,宁妃独有的娇声,光天白日听起来都让人浑身酥软,也难怪慕容星晔对她恩宠倍加,任她连皇后都可不摆在眼里。
暴室的守卫见了宁妃,恨不得多长出几张嘴来拍宁妃的马屁,一口一个宁妃娘娘叫着,说暴室阴冷肮脏,娘娘有什么吩咐就让奴才们代劳,别沾了晦气。
宁妃掩嘴轻笑,说,“知道你们辛苦,这忙不会让你们白帮的。本宫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不知这暴室里是否有花盛开?”
“娘娘您的鼻子可真灵,暴室的后院确是有几株花正值盛开,娘娘若是喜欢,奴才这就给您迁植过去。”一个守卫奉承道。
宁妃捻着兰花指,挥着馥郁馨香的丝帕指挥道,“那就动作快些,本宫还想多欣赏几日呢。”
“是是,奴才们这就办。”
那些守卫的奴才一窝蜂似的冲了进来,脑袋削成尖般要为宁妃卖力,可这里的花不同于御花园里的花,这里株株都是紫夙齐兰,并不名贵却十分娇惯,它们适地生长就不愿移居,一旦迁植就会立即枯死。
纯瑕一时心急脱口对宁妃喊道,“娘娘,这里的花移不得。”
宁妃娇笑的表情顿时收的一干二净,她站在暴室门口,眯起眼睛打量着纯瑕。
迁花
秋瑶姑姑见纯瑕又在那犯傻,几步跑来捂她的嘴,圆喜也连忙给宁妃赔不是说,“宁妃娘娘别动气,这花移的得,移的得!”
纯瑕以为宁妃喜花必然会惜花,挣脱了秋瑶姑姑继续说道,“宁妃娘娘,这花不宜迁移,若迁必死,您喜花赏花,一定不愿移去的花枯死。”
宁妃没说话,她身旁的贴身宫女碧清几步跑过来,扬手甩了纯瑕两个耳光,“大胆罪婢,自己都活不长,还敢为几株破花惹得娘娘不悦!”
秋瑶姑姑和圆喜惶恐,却不敢说什么,纯瑕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这两巴掌打的比慕容星晔还狠。
这就是丈高的深宫,这就是天子的居所,狗仗人势的奴才比刑场的刽子手还狠辣。
宁妃提了提肩上的纱缎,漫不经心的说道,“别说是几株残花,就是架在你脖子上的那颗头,本宫都想移哪就移哪!碧清,给本宫继续打!”
闻言,碧清撸起袖子又狠狠的打了过来,纯瑕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任她抽打,一掌一掌,直到她气喘吁吁,累的再也抬不起手来宁妃才作罢。
经过这么一闹,宁妃到底还是没了移花的心情,可能和芳香怡人的花味比起来,她更喜欢颐指气使掌掴奴才,临走前还不忘让守卫再教训教训纯瑕,若不是秋瑶姑姑千求万谢,纯瑕恐怕早已倒在血泊里,结束此生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也不知怎么,竟然又传到了慕容星晔的耳朵里,当天晚上他就带着宁妃浩浩荡荡的去了,通明的宫灯照亮了暗无天日的暴室。
纯瑕的脸颊肿的高高的,就像嘴里塞了两个大馒头,身上的伤新新旧旧,数不胜数,她跪在地上,目不斜视的看着慕容星晔,她想对他说,如果你还算是曦晋天子,一国之君,就给我个痛快,可是她又怕话一出口就殃及了圆喜和秋瑶姑姑,最终还是哽在嘴里嚼碎咽下了肚。
慕容星晔看着纯瑕红肿的脸颊,突然畅快的大笑了起来,他搂着宁妃的肩膀说,“还是朕的宁儿深知朕意,知道讨朕欢心。”
迁花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缓缓起身,可还没等站稳,慕容星晔一脚踹向她的小腹,将她踢出一丈之远,伴着圆喜压抑的惊呼,纯瑕重重的摔到地上,致命的剧痛在小腹铺散开来。
“你给朕听好了,朕的女人,除了朕,任何人都欺不得!”慕容星晔警告道。
宁妃先是一惊,随后又笑着走到慕容星晔身边,撒娇道,“臣妾就知道陛下对臣妾最好了。”
慕容星晔捏了捏宁妃粉嫩的脸蛋,说道,“朕明日就叫人把花移到宁香宫去,你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宁妃想了想,羞涩的说道,“臣妾还想服侍陛下。”
慕容星晔听后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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