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游秋雁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韩星欣赏她作的表情。她平滑的小腹则随她前後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则随她一扭头飞扬着。只见龙身在她私处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这时韩星才注意到在她私处微上地方着一颗粉红珍珠,接着以手指随她扭荡的节奏揉搓着。
“啊嗯”游秋雁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当然,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受压迫的力量也越重。
没几时游秋雁口齿不清地呼唤道:“啊快出来了韩郎快一点抱抱住我”呼叫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
韩星没回应她,更将臀部时而不意上顶,持续了十来次後,她搂起韩星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叫着:“我要死死了”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好舒服嗯”
在一声大叫後,她瘫软了下来说:“奴家头好晕,要躺下”韩星抱她躺下後,淫笑道:“换我上来”
韩星将她抱在桌子上,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摆好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他第二波的攻击。
“哎唷不不要不行”游秋雁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奴奴家要被夫君玩死了嗯嗯啊啊”玉腿勾住了韩星的脖子,她一阵子呻吟後,继续顶挺着:“哎唷快快一点我呀我”
半站半伏着作,使韩星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阴曩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着活塞的运动声,是一击三响的杰作。
“好爽快给我给我我要我要”游秋雁不停的叫着。
“哎哟哎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她终来了高潮,这由她紧抓韩星双臂的双手所施的力道,还有阴道缩夹的频率可感知。在狂暴中,一股泉涌直冲子宫,韩星忙用力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压去。
“啊啊啊”游秋雁和着韩星喷射连叫了几声,瘫软了下来。
韩星搂着她,温柔地抚慰道:“怎么样,为夫侍候得你满意吗?”
游秋雁经过这一阵休息之后,慢慢恢复过来,送上香吻,然后道:“韩郎,你真是越来越强了,我们姐妹只怕不够。”
韩星赞同道:“我会继续为你们找更多姐妹,为夫真是任重道远啊!”
第450章
寇徐二人好不容易将大江会的袭击应付过去,然而这艘盐船很快又笼罩起新的阴影。
这天他们正好讨论起段玉成四人的潜质,能被寇仲看中并亲自挑选的人,潜质自然要高于常人。
徐子陵沉吟片着道:“段玉成这四个小子天分都不错,我查探过他们的经脉后,各为他们设计了一套运功行气的方法,异日如若有成,将会成为你的绝大臂助。”
寇仲感激道:“幸好你有这种闲情,现在我终日都在思量日后的行事,根本没时间做这种水磨般的功夫。”
徐子陵道:“论才智,他们中以段玉成居首。但若论武功,将来必数包志复最有成就。尤其是此人悍勇无伦,斗心坚毅,最适合练习硬桥硬马的刀法。”
寇仲皱眉道:“要我传授‘傲寒六诀’我可舍不得。”
徐子陵没好气道:“我当然不会让你传授他‘傲寒六诀’,这套刀法实属上乘先天刀法,师傅虽然没有点明,但想来也不会希望我们随便传授。再者就算你肯传,包志复也未必就能学得会,我说他天分好是指相对普通人而言。我想传他的是师傅最近教我们的那套‘血战十式’。”
寇仲点头表示同意,道:“石介长于轻巧的功夫,待我传他一套从游鱼领悟出来的身法刀法,保证他将来成就可不下于其它人。”
徐子陵道:“麻贵最擅长箭法暗器,只是内功差劲,若能弥补这方面的不足,成就亦是不可限量。”
只听二人这番对话,便可知道二人已拥有高明独到的眼光,更能量材施教,配制出适合的内功心法,二人已经有了开宗立派的的资格了。
寇仲忽地满怀感触道:“听你的口气,像是随时要离开我的样子,唉!没有了你,我会很不习惯的。”
徐子陵叹道:“我始终不太喜欢这种争强好胜的事,再说我们也长大了,我们始终都有分开的时候。”
寇仲亦知他说的是实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摇橹声响传来,一队五艘串成的渔船,在离河弯不远处驶过,一派安静宁逸的模样,使人无法联想到此时的天下正四分五裂,战事连绵。
徐子陵道:“今晚我们是否要硬闯江都李子通那一关呢?”
寇仲沉吟道:“李子通总不能把大江封闭,所以该只是派出战船检查往来的船只,只要时间掌握得好,我们绝对有闯关的机会。”
徐子陵正要说话,心中警兆忽现。
寇仲亦有感应,和他一起朝岸上瞧去。岸上杳无人影。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都生出异样的感觉。
若只是一人生出感应,还可委诸于一时的错觉。但现在的情况却是邪门得紧。谁能掩至他们感觉的范围内,又能早一步避开呢?
二人只得带着疑惑继续行程。
盐船转入长江不久,天气转坏,细雨绵绵。
由于段玉成四人负起操舟之责,徐子陵亲自下厨造饭,他和寇仲曾做过厨子,自是驾轻就熟。
寇仲在甲板上巡视了几回,不知如何,总觉有种给人在暗中窥视的感觉。偏是江上全没船只,两岸亦毫无人踪。
吩咐了麻贵等提高警觉后,他到舱尾的厨房找着徐子陵。
菜已弄得七七八八,徐子陵见寇仲来看他,皱眉道:“我又有很不祥的感觉了,不时心惊肉跳,总不能平静下来。”
寇仲倾神向四周聆听好一会后,才凑到他耳边道:“我怀疑有敌人潜到了船上,能有如此轻功,你说会不会是传闻中的那个‘影子刺客’杨虚彦。”徐子陵点头同意,杨虚彦被称为‘影子刺客’,精于潜踪匿迹之术,来去无影无踪,亦只有他才有这种本领,更何况杨虚彦还跟韩星曾有过节,会迁怒他们亦属正常。
寇仲续道:“离开荣阳时,师傅提起他跟杨虚彦的过节,说我们单打独斗绝不是杨虚彦的对手,所以由现在开始,我们绝对不可分开。”
徐子陵双目透出坚定的神色,摇头道:“若是这样,我们势将永成不了独当一面的高手。况且,自离开荣阳的这段时间以来,我们的功力和经验都突飞猛进,未必就不能跟他单挑。”
寇仲一怔道:“都是你说得对,既是如此,不若我们先发制人,设法逼他出来决一生死。唉!这小子如今不知成了那一方面的人,昏君都死了,这小子还不退休干嘛?”
徐子陵不满道:“只听你最后那三句,就知你仍是胆怯心虚,师傅不是教过我们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吗?只有忘了生死,才能把自己的功力发挥尽致,像你那样未打先怯,必败无疑。”
寇仲硬撑道:“别忘了杨虚彦那小子连杜伏威都敢刺杀。我们的武功若练多几年,或可以和杜伏威比比,现在却仍是不行。”
徐子陵叹了一口气道:“坦白说,我也心怯得要命。只看他能暗中窥视我们,而我们却不能发现他,就知我们的功力必在他之下。但这亦未尝不是个突破的机会,把自己置于死地中,再全力求生,进行武道上最严厉的修行。”
寇仲深吸一口气,拍拍胸口道:“好吧!我听你的话,大家都小心点!”
说完掉头走了。
徐子陵弄妥最后一道佐饭酱菜后,正要把饭捧出去,一声似是女人的叹息幽幽响起,似是来自入门处。
徐子陵大吃一惊。
以他现在的修为,谁人能来到如许近处,仍可瞒过他通灵的感官?
猛地回头时,灯火倏灭。
徐子陵凝然不动,收摄心神,功聚双目,四周逐渐亮了起来,回复视物的能力。
只见一身影倏地消没不见,不过只看那身影便可知道,那必是个身材姣好的女子,而非二人原先推测的杨虚彦。
徐子陵扑出门外。
廊道漆黑一片,杳无人踪。
破风声起,寇仲急掠而至,沉着脸道:“他们四个全不见了。咦!你发生了什么事?”
徐子陵正要答他。
“咚咚咚咚!”
四声水响,先后在左右两舷传至。
两人大叫不妙,掠过廊道,刚扑出舱门走到甲板上时,齐齐剧震止步,呆望船头处。
在丝丝细雨下,一身段高挑优美的美女,正抱膝安坐,似乎天地只剩下她孤独一人般,悠然自若地坐在船头边缘尽处
二人失声叫道:“是你?”
此女赫然是那个曾和跋锋寒走在一起的神秘美女,又跟韩星关系暧昧不明的芭黛儿。
盐船缺人把舵,顺风逆流而上。暂时虽因河道笔直不生问题,但只要遇上曲折处,保证必会撞往崖岸去。
寇仲回过神来,施礼道:“请问姑娘把我四位兄弟怎样处置了呢?”
芭黛儿淡淡道:“丢掉了!”
两人听得面面相觑,若把段玉成他们点闭穴道又丢进江水里,四人岂非死定了。
芭黛儿冷哼道:“我听说韩星曾在你们的船上出现过,可我找遍都看不到他。说!他在哪里。”
寇仲试探道:“师傅早已不在船上,嘿!我们是否改称姑娘为师娘呢?”
芭黛儿双目恨意闪现,怒哼道:“别想跟我攀关系,我跟那人有得只是比海还深的仇恨。”
听到芭黛儿恨意满盈的话,寇仲和徐子陵反而松了口气,其实他们都看得出事情绝非芭黛儿所说那般,这女人肯定对韩星别有情意,但起码现在二人还没确立关系。只要这样,他们就可以出手为段玉成四人报仇了,若她真是二人的师娘,那就想为段玉成他们报仇都不可以了。
想到这里,二人杀意急升,已立定心意为段玉成他们报仇。
芭黛儿亦感应到二人杀意,不过她怡然不惧,冷笑道:“听说你们是他的徒弟,也�